“余總，剛才會議上多部門都說到資金流這個問題……”

“這也是我最頭痛的。對了，你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參加一個二天一夜的游艇派對。有很重要的投資人也會參加那個派對。”

“好的。”既然是公事就拒絕不了，二天一夜？豈不是要在游艇上過夜？她還沒有坐過游艇。“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余總？”

余承書看了下時間，“下午，四點半出發，所以午餐后你可以不必急著來公司，回家收拾一下衣物。不用帶很多東西。”

“好的。”

“對了，關于‘我是戲精’這個話題你怎么看？”

“我覺得蠻好的。”顧馨暖只是個秘書，剛才會議上她是沒有發言權的，但其實她一聽到這個話題，就覺得這個話題極好。

“我們一般的話題流量是十億左右，如果‘戲精’話題可以沖到二十億，才算成功；而最后可以留下來的用戶又有多少呢？還真不好說。”

“我相信劉總監。其實劉總監還是很有能力的，否則我們有視也很難走到如今不是嗎？”

“你覺得都是劉總監的功勞？”

“當然不是。”是不是說錯話了？“余總，你才是有視的主心骨，可劉總監相當于左右手不是嗎。我覺得吧既然挖角不了比劉總監更好的，也就只能依靠劉總監了。余總應該多給劉總監一些信心。而且我相信‘戲精’這個話題劉總監也必然信心十足的。”

“她給了你什么好處？你要這么幫她說話？”余承書含笑。

“我可沒有收過她的好處。”顧馨暖笑。

“那你就是不想得罪她了？我聽說劉總監在公司有些霸道，你怎么看？”

“呃……我沒有與劉總監共事過，我不知道。”

“她不是經常向你打聽我的事嗎？”

“沒有經常吧……而且，我嘴巴嚴，劉總監也就問了一次，之后就沒有問過了。”

“很好。做我的秘書就是要嘴巴嚴。你可以下去了。”

“好的。不過……有件事情可能得報備一下，劉總監中午約我吃飯。”顧馨暖留意著余承書的反應。

他沒有什么反應，只是攤攤手，“祝你們用餐愉快。”

…………………………

劉總監約吃飯的地方是上次余承書帶她去吃飯的餐廳，這讓顧馨暖不得不產生了一點點想法，頗有些不安。

但劉總監今天給人的感覺還蠻親切的，春風滿面，心情很好，又讓顧馨暖卸下了不安。

“你想吃什么？”劉總監給顧馨暖菜單。

“隨便吃就好，我也不是很會點菜。劉總監做主吧。”

“那好。我就點了。小女孩喜歡吃什么呢？甜的？你吃甜的東西嗎，酸甜排骨可以嗎？”

“可以。我沒有什么忌口的。”

“那好，我就隨便點了。”劉總監點了幾樣菜，且都顧及到了顧馨暖的口味。

“劉總監怎么知道我的口味？”

“你經常叫外賣，你吃的外賣是什么我都知道。”劉總監笑笑。

“劉總監怎么知道？”難道在她身邊放了眼線嗎？可是除了打掃清潔的大嬸，沒人知道她點了什么吧。不會是送外賣的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