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節(jié)過了以后,醉花軒的生意原本也該回歸正常,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晚幾乎一個客人都沒有。
原本應該在店外招攬客人的姑娘們也都扎堆的坐在一起,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見此,唐時瑾不免疑惑。“怎么,今天不營業(yè)嗎?”
說著,唐時瑾的視線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花姑的身影,就連顏夕她們幾個人都沒有看到。
見唐時瑾來,其中一人道:“唐姑娘,我們也很想營業(yè),可是今天一個客人都招攬不到。”
這樣的情況之前醉花軒可是一次都沒有出現過,唐時瑾也覺得納悶,“是出了什么事嗎?”
就算是招攬不到新客人,但是以往醉花軒的老顧客都不至于一起不來了吧?
這種情況還真是讓人猜不透。
坐在一旁有個叫春萌的姑娘微嘆了口氣,給唐時瑾解釋道:“唐姑娘,你是不知道,在我們店不遠,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新的青樓,名字叫水月樓,聽說今晚全場免費,現在所有的客人都跑到那里去看熱鬧去了。”
她的話說完,在場大部分人都嘆了口氣,想著要是情況一直這樣下去,她們這些人也就只有另謀出路了。
聞言,唐時瑾微微皺眉,怎么會這樣?
她經常出去逛的,可是并沒有發(fā)現她們所說的什么水月樓。
除非……從一開始,他們就瞞了所有的人。
唐時瑾想著,臉上有些愁容,隨即道:“那花姑人呢?”
“花姑知道這件事以后,就帶著顏夕姐她們去找那水月樓的人算賬去了。”
聞言,唐時瑾有些吃驚,她就說嘛,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這花姑不露面倒是有些不正常,沒想到原來一早就去了。
只不過這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相反還會讓水月樓的人覺得她們是在無理取鬧。
“我去看一下,你們該干嘛還是干嘛,不然一會兒花姑回來看到你們這么的松懈,只會更生氣。”唐時瑾說完,那些人就有些不情愿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唐時瑾來到水月樓附近的時候,就見花姑帶著顏夕她們與水月樓的姑娘對峙著,那場面看著很像打群架。
還沒等唐時瑾走近,她就聽到花姑那帶有辨識性的聲音在整條街上響起。“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不然我們就闖進去了!”
“有你們這么做生意的嗎?這不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
大家做生意都是為了賺錢,這個水月樓倒好,開業(yè)的第一天就全場免費,花姑真是不明白了,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人有錢不賺,干這么賠本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就因為她們這樣的做法,讓醉花軒現在沒法做生意了,這口氣花姑說什么也咽不下去。
站在前面一個穿著藍色水褶長裙的女子淡笑看著花姑她們,說話吐字間都有一種淡淡的優(yōu)雅氣息。“我聽她們都叫你花姑,我也這樣叫你吧。花姑,這做生意本來就是講究方式方法,我們只不過是選擇了以這樣的方式進行宣傳而已,你也用不著大動干戈,說不定過幾天就會有客人去你們那里了。”
女子的話說完,旁邊幾個人都跟著笑了起來,那聲音聽在花姑的耳朵里,十足的嘲諷意味。
花姑氣得咬牙,看著那藍衣女子,眼里都快冒出了火來,下一秒她人就沖到了那女子的面前,一邊動手一邊惡狠狠道:“你這賤蹄子,擺明了嘲諷我,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
唐時瑾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免驚呼這花姑動起來手來還真是什么場合都不分。
不過驚嘆歸驚嘆,唐時瑾還是走了過去,打算制止,不然到時候要真出了點什么事,可就不好收場了。
走近了唐時瑾才發(fā)現,原來女人們打起架來是真的很恐怖,她清晰的看到有一個姑娘的臉被指甲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見此,唐時瑾連忙道:“你們都別打了!”
可是她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聽,一不小心,她就被那群瘋狂的女人推搡在地,胳膊杵在地上一陣痛意傳來。
唐時瑾微微皺了皺眉,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就見自己的面前伸出一只白皙修長的手,伴隨著一聲溫朗的男音。“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