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肖以牧摸摸蘇蘇的頭發(fā),“嚇到你了。”
“沒事沒事,”蘇蘇拍著胸脯給自己順氣,“回來了啊,菜都炒好了,我去拿!”
肖以牧按住蘇蘇:“不急的,今天怎么突然玩起了魔方?”
“這個啊?”蘇蘇拿過魔方,“我不是去當家教嘛,他家那個弟弟還算聽話,那個哥哥就只玩魔方的,我想著說跟他找點共同語言,也能方便溝通不是?對了學長!云教授不是說你學過心理學嘛,能不能教教我?!”蘇蘇激動的差點就要撲到肖以牧身上了。
“心理學?”肖以牧抱著蘇蘇坐到沙發(fā)上,“你怎么對那個孩子這么上心啊?”
“也不是上心,就是覺得他媽媽有點可憐,你都不知道阿姨跟我說小宇不肯學生物又叛逆期不愿意跟他們交談的時候有多難過。”肖以牧覺得蘇蘇這姑娘哪都好,就是心太軟,說難聽點就是太圣母了。
肖以牧刮了一下蘇蘇的鼻梁:“你呀,等以后你的孩子這樣對你,我看有沒有人可憐你。”
“學長會可憐我的吧?也會幫我給孩子做心理輔導的……不對不對!我才不要孩子呢,我自己都還沒玩夠,哪還有心思照顧孩子啊!”蘇蘇摟著肖以牧的胳膊,晃來晃去的撒嬌:“學長~你就教教我嘛~先把小宇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好不好嘛~”
肖以牧從來就沒打算拒絕蘇蘇:“好,不過你得先放開我,我要去換衣服,嗯……我還有點餓了。”
蘇蘇立刻松手:“我這就去端菜!”說著就從沙發(fā)上竄下去跑向了廚房。
晚飯后,繆芃芃和龍?zhí)咸献诳蛷d的沙發(fā)上開黑吃雞,蘇蘇則是拿著筆記本去了肖以牧的房間,兩人就青少年心理問題討論了很久。其實這并不是肖以牧所學的心理學,但是肖以牧很享受和蘇蘇相處的時光,而且心理學可以說觸類旁通,所以也會給出一些合理且實用的建議。
“學長就是學長!”蘇蘇覺得這一晚真的是收獲滿滿,“有大腿能抱的感覺真好!”
“能抱的不止大腿,整個人都可以給你抱的,”肖以牧向后倚在椅子靠背上,“不然你試一下。”
“又不是沒抱過,”蘇蘇到?jīng)]真的有動作,“上學期期末的時候不就在機場抱了嘛。”
“也是。”
蘇蘇拿起自己的筆和本準備離開:“那今天就先到這吧,謝謝你啦!”
“這么客氣干什么,”見蘇蘇準備要走,肖以牧有些不舍,“這就要回去了?”
蘇蘇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是吖,已經(jīng)打擾你這么久了,白天上班,晚上還要給我補課,再不讓你休息我可就太過分了。”
“原來是心疼我啊,”肖以牧走到蘇蘇身邊把蘇蘇整個人抱在懷里,下巴擱在蘇蘇頭頂,“我記得你之前說毛茸茸很治愈,我倒是覺得你比它們治愈的多。”
“啊?”蘇蘇和肖以牧本身就差了20厘米,上次兩人在機場擁抱的時候肖以牧還要稍微彎彎腰,這次肖以牧沒彎腰,所以蘇蘇的小腦袋正好在肖以牧胸口的位置,兩人又靠得近,蘇蘇的聲音從兩人身體間的間隙傳到肖以牧耳朵里。
“噓,讓我抱一會,就一會。”肖以牧收緊了些手臂。
雖然肖以牧的行動很突然,而且入侵了安全距離,但是蘇蘇并沒有什么激烈的反應,而且長期跟肖以牧接觸,蘇蘇并不反感肖以牧的這些行為。
兩人的姿勢持續(xù)了大概半個小時,肖以牧才稍稍放開了蘇蘇:“蘇蘇真的很治愈,我算是滿血復活了。”
“學長是在醫(yī)院遇到什么事了嗎?”肖以牧的話讓蘇蘇有些擔心,畢竟那里是醫(yī)院,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醫(yī)患關系糾纏不清,碰上糟心事是很有可能的。
肖以牧并不想把不好的事情講給蘇蘇,只是揉了揉蘇蘇的頭發(fā):“沒什么,就是想抱抱你,充充電。”
“好吧,”肖以牧不想說,蘇蘇也不能扒開肖以牧的嘴逼著他說,“有需要的話可以跟我吐槽的,就算沒法提什么好的建議,當個垃圾桶也行的~”
“好。”你不是垃圾桶,你是我的充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