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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人力車業的運營發展

上海最早的人力車來自日本,因此市民最初謂之“東洋車”。1873年(同治十二年),法國人米拉由日本運入上海人力車一輛,并向法租界公董局提出“手拉車”營業專利10年的申請,企圖獨家經營人力車。1874年3月24日,“法租界公董局核發第一號人力車執照,上海之有人力車自此始”。[137]當日公董局發牌照20張(每張牌照經營人力車25輛),米拉優先捐取12張,購置人力車300輛到租界使用,成為上海第一家人力車公司。1876年,公共租界、法租界當局同意將人力車發照數放寬到1500輛。此后,中外車商競爭激烈,不斷開設人力車公司(車行),增加車輛。[138]

人力車傳入上海后,車價低廉、行車方便,很受歡迎。公共租界當局感到街道上車滿為患。1873年,對外商開征人力車捐,并對中外商加征出租馬車執照捐。1874年批準對人力車發放執照,5月1日起征收捐稅。1879年3月,工部局納稅外人會議決定征收華人人力車捐,每輛1元。因人力車夫反對而無效。當年執照捐收入達46015兩。[139]到1883年2月,“東洋車則多至二千五百輛”。是年,經納稅人會批準,工部局人力車捐增為每月1.5元。這一舉措十分奏效,次年人力車下降到每月不超過2000輛。[140]1884年,公共租界人力車捐照的月均數為2000輛,到1909年捐照月均數達8471輛。在25年時間內車數翻兩番,年均遞增20%。1898年,華界的南市馬路工程善后局開征車捐,人力車月捐7角。到1908年電車投入營運,在主要道路上電車幾乎壟斷交通。當年夏天人力車數略有減少,最后三個月又有回升,10月達到8462輛。[141]從1874年人力車在上海出現至1911年,歷經38年,逐漸取代轎子、小車和馬車,同電車、汽車并駕齊驅,成為上海客運主要工具之一。

其時貧苦農民紛紛流入上海租界,以拉車糊口。人力車大量發展后,車資也隨之下降,雇乘者漸漸增多,最后取代了小車客運,成為城市道路客運的主要力量。如1900年向公共租界工部局領照的營業人力車增至4647輛,1907年續增至8204輛,僅在1905年,外商開業的人力車行就有18家,擁有較新式的人力車652輛,而1907年在公共租界內領照的自備人力車已有5625輛。1912年,公共租界已有營業人力車8445輛,自備包車4817輛。[142]即時,上海“向來西人住宅,多密邇于其營業之所,為卜居近市計以圖近便。然至此則住宅之增造者日多,而其距離商業中心點亦日遠,隨財力較厚者,多自備有車馬。而中戶以下,亦可雇人力車以代步”。[143]

然不難發現,自“電車開通以后,苦力營業者當感受莫大之影響,而人力車夫尤甚”。比如,1907年公共租界工部局發給人力車照會數約13800張,當1908年電車開始后即減至12900張,迄1911年次第減少,1912年“復有增加之傾向”。[144]“私有包車亦有增盛之勢,人力車之激增大概因電車之過于擁擠及交易所之驟增。”[145]再比如,法租界1912年登記的人力車每月平均6000輛,私人包車每季度平均900輛。到1921年,兩種車輛分別增加到9000輛、2650輛。[146]然據其時專家研究,每輛電車輸送力約敵人力車73輛,而電車每輛所占面積僅合73輛人力車所占面積的1/26。“倘此說果確,則電車為交通發達上必要之機關明甚。”再據英商電車公司呈工部局計劃書謂,無軌電車車輛所占面積為158平方尺,倘人力車運載同數乘客,則占2500平方尺(見表1-16),且無軌電車所需面積僅為運行空間,若人力車,則28輛已占全街面積,“其他運送機關殆無容身之地”。而無軌電車每輛價格平均為12850元,鋪道每英里需26022元,“除各項費用外,可賺一分五厘左右利益”。[147]

表1-16 電車與人力車運輸能力比較

至1925年12月,公共租界有公用人力車照萬張,包車照12000張;法租界有公用人力車照2000張,包車照4330張;華界,閘北公私人力車照約計4000張;總共約32330張。無論車夫疾病死亡,車輛增減率無甚出入,上海全市人力車32000余輛。[148]

1927年,上海市政府開始對人力車進行全面管理。據公用局統計,當年共有捐照人力車22768輛,其中營業車17304輛,自備車5464輛,主要分布在租界及滬南、滬北、滬西、吳淞、洋塘、高陸等處。[149]斯時,“上海的地域很大,假使要到距離略遠一些的地方去,絕非兩腿所能勝任,而且在時間上也太不經濟,所以不得不借重于車子。倘是自己沒有車子,可乘電車或公共汽車,比較來的便宜又快。倘是不通電車、公共汽車之處,可叫人力車,代價比電車略貴”。[150]

當時上海“車輛之數漸增,通衢當然亦日漸擁擠,然就大體而言,交通頗為流暢。在上海一埠,除他項實體上之阻礙外,尚有人力車與有軌電車及其長拖車以妨礙車輛之速行,故欲疾馳,幾為不可能之事”。[151]如公共租界1931年10月某星期五11:45至12:15(進膳時間)調查,各馬路間車馬最為眾多,四川路、南京路交叉路口,當時行經機器車輛計有756輛,此系包括汽車、公共汽車、電車、機器腳踏車等,人力車經過此路口者計2397輛。執此以觀之,可知每分鐘在其地經過的汽車等為25輛,而人力車為80輛。[152]至1933年,華界的滬南、滬北、滬西、洋塘、高陸、吳淞等六區,共有人力車主3360戶,擁有車13316輛,加上租界境內人力車主1148戶,擁有車9990輛,全市共有人力車主4814戶、車23335輛、人力車工人78630人。當時全市人口約350萬人,平均150人有一輛人力車。[153]1934年上海人力車夫每年實繳車租如表1-17所示。人力車夫的數量在1920年就有3.5萬人,1934年有8萬人,1938年更達10萬人。這些車夫絕大多數是來自蘇北農村的貧困農民,他們平均每六七人輪流合拉一輛黃包車,每人每日的收入只有幾角錢。[154]

表1-17 1934年上海市公用局人力車租金調查統計

再據1934年浦東洋涇區營業人力車狀況顯示(見表1-18),車輛數共1011輛(不含自用54輛)。出租時間:自清晨至晚間(并無準確時間規定)。租金:各車行租價不同,每日每輛租金約銅元50枚(小洋2角),但最高者不超大洋2角。營業人力車價:自東昌路至洋涇路程約5.5公里,天氣晴朗時均需銅元72枚(小洋3角),每公里約需銅元15枚;再自東昌路至塘橋鎮路程約3公里,乘人力車價目約合銅元48枚,倘遇天陰或風雨天氣,其價目增高2~3倍不等。[155]至1936年,上海捐照的人力車總數達31551輛,其中營業車23335輛,自備車8216輛。是年,華界營業人力車工人有四五萬人,連其家屬在內,上海依靠人力車維持生活者達14萬人之多。[156]

表1-18 1934年浦東大道上營業人力車來往人次記錄

客觀而論,人力車對上海客運交通起到了一定作用。但在它的發展過程中,凡遇道路上人車擁擠和發生交通阻塞時,當局往往歸咎其車滿為患。從1915年起,公共租界工部局曾屢次提及對人力車限制發照,裁減車輛,但因客觀需要,限而不止。至1921年,該局認為“注冊給照之營業人力車共有八千輛,已超過居民之需要,徒足擾亂運輸事業,使此項車照誠能減少,當可省許多之困難”。[157]租界當局唯恐人力車增加過多,造成道路擁擠,影響交通,因此對其限制甚嚴。如在1924年前,公共租界的營業人力車發照數一直限制在8000輛。1924年限額解除,營業人力車數量逐步上升,至同年8月,即達13910輛。然增發車照以后,市面上人力車一度過剩,出現道路擁擠、交通混亂等問題。從9月1日起,租界當局再次實行限額,保有量定在10000輛。[158]其間,工部局制定新的交通規則,不得再在主要干道或電車軌道邊拉客,激起人力車夫的反抗。“他們懷疑電車公司是這一新規則的幕后指使人,憤怒的車夫們在承包人的指使下,把石頭泥塊扔向電車,打碎車窗玻璃。”[159]至1933年,雖租界內人力車保持在1萬輛左右,但全市已發展到23335輛,一直保持到1937年未有大的變動。[160]1937年,當局加征人力車夫捐,6月租界內又限減至9500輛,全市為18453輛(見表1-19)。全面抗戰爆發后,人力車行業逐步趨向衰落。

表1-19 全面抗戰前后上海車輛數比較

問題之實質在于,“選擇交通工具為建設都市之重要政策,關于現在及將來之需要及如何方為合理化,誠不得不加以慎重考慮與研究者”。然由歷史考之,古代“機械之學未興,已有各種運輸方法,如利用人力、獸力、風力等,可見運輸事業由來已久”。[161]至民國時期,“中國是處處都落后的國家,(東)洋車不但未曾遭受天演淘汰,而且還異樣、普遍的發展起來”。[162]雖有學者認為,“蓋吾國街道僅能容轎輿之往來,較大者亦僅夠人力車之通行,而每當平頻繁之地,已覺其喧囂萬狀;如設置電車、電話、電燈之支柱尚需特別設計,其他更可想及。雖二三重要都市已有新式馬路之建筑,然欲在較僻之區設置電車,則必需以巨大之工程,根本改造街道,拆城拆屋之舉,又須有絕大之權利,故國內電車事業似無發展之希望”。[163]但城市交通問題還是隨交通方式發展而不斷變化。世界各國城市交通發展歷程并不完全相同,然大都經歷如下階段:第一階段,以獸力(馬車、牛車等)或人力交通為主的階段;第二階段,機動化的公共交通階段。[164]由見,“交通工具,隨人類智識文化之進步,而發展”,[165]近代“我國交通事業蒸蒸日上,各處交通機關大多采用新式運輸利器,舊式舟車漸趨淘汰”。[166]進而,在城市交通近代化進程中,人力車最終會被推到歷史的悲劇地位,“一面是人力與牲畜運輸競爭的結果,一面又在抵抗機械運輸的應用之中掙扎著”;無論車夫如何抗爭,“機械運輸依舊隨時在將人力車夫拋到失業的苦海中”。[167]

綜上以觀,全面抗戰前,“雖然世界各國的大都市遭遇到交通擁塞的難題,可是上海卻比世界任何大都市遭遇到更深一層的難題,就是車輛種類的繁復,從最新式的汽車到最原始的獨輪車,可說是洋洋大觀。各種車輛各有不同的速率,于是管制交通的人更感困難。可是在目前,似又不能立時廢除這些車輛,因為我們沒有充分的電車與公共汽車,更同時立刻廢除,將引起很嚴重的失業問題,表面上這僅是一個技術問題,其時卻包含著經濟與社會各方面的問題,使我們不能不平心靜氣的來處理”。[168]并且,“電車原為交通利器,滬津各處久已設施,北京近亦設廠仿行,其所以得臻如此發達者實有數種原因:其一厥為價廉。故電車一設,乘客之素雇東洋車者多改乘電車,其素徒步者亦不惜微資搭乘電車。其二厥為迅速,故人樂于搭乘”。[169]所以然者,戰前上海人力車雖未如馬車一樣被逐步淘汰,但也僅是因為政府恐懼人力車夫大量失業引發社會革命和動蕩。然這種權宜之策,終究未能改變機械戰勝人力、馬達征服血汗的歷史時勢,電車等新式工具最終成為戰前上海城市公共交通的力源中心。


[1]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2頁。

[2]馬長林等:《上海公共租界城市管理研究》,中西書局,2011,“序言”第1頁。

[3]孫中山:《建國大綱·修道路》,國民書局,1927,第115頁。

[4]國都設計技術專員辦事處編《首都計劃》,1929年編印,第64頁。

[5]《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18頁。

[6]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36~437頁。

[7]蒯世勛:《上海公共租界史稿》,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第316~317頁。

[8]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3頁。

[9]徐公肅、丘瑾璋:《上海公共租界制度》,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第45頁。

[10]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37頁。

[11]楊文淵等:《上海公路史》第1冊,人民交通出版社,1989,第24頁。

[12]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5頁。

[13]上海市檔案館編《工部局董事會會議記錄》第1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第620、585~588頁。

[14]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37、12頁。

[15]上海市檔案館編《工部局董事會會議記錄》第4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第850頁;第7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第760頁。

[16]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38~439頁。

[17]董修甲:《京滬杭漢四大都市之市政》,第48頁。

[18]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590頁。

[19]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1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57。

[20]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3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59。

[21]《蘇州河北一瞥電車通達行人絕少彈痕累累滿目荒涼》,《申報》1937年11月25日,第2版。

[22]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102頁。

[23]徐公肅、丘瑾璋:《上海公共租界制度》,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第93頁。

[24]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12頁。

[25]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5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61。

[26]徐國楨:《上海生活》,第65頁。

[27]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13頁。

[28]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54~456頁。

[29]《租界電車之大計劃》,《申報》1922年3月9日,第14版。

[30]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3~4頁。

[31]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7頁。

[32]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37~438頁。

[33]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12~13頁。

[34]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103、4頁。

[35]董修甲:《京滬杭漢四大都市之市政》,第46~47頁。

[36]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39頁。

[37]楊逸等:《上海灘與上海人叢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第176頁。

[38](清)葛元煦撰《滬游雜記》,鄭祖安標點,上海書店出版社,2006,第8頁。

[39]玉光:《閘北行駛公共汽車之路政問題》,《申報》1924年7月5日,第25版。

[40]唐振常、沈恒春主編《上海史研究》二編,學林出版社,1988,第32頁。

[41]黃葦、夏林根編《近代上海地區方志經濟史料選輯》,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第262頁。

[42]《上海市公用局關于新西區通行電車》,1931年3月~1932年5月,上海市公用局檔案,檔號:Q5-2-834。

[43]《滬南展寬路面之進行》,《申報》1921年12月30日,第10版。

[44]吳景平等:《抗戰時期的上海經濟》,第125~126頁。

[45]趙曾玨:《上海之公用事業》,第172頁。

[46]吳景平等:《抗戰時期的上海經濟》,第126~128頁。

[47]忻平:《從上海發現歷史:現代化進程中的上海人及其社會生活(1927~1937)》,上海大學出版社,2009,第299頁。

[48]吳景平等:《抗戰時期的上海經濟》,第128頁。

[49]《上海市公用局關于華商公共汽車公司增加股本》,1932年6月~1933年4月,上海市公用局檔案,檔號:Q5-2-596。

[50]董修甲:《京滬杭漢四大都市之市政》,第47頁。

[51]《本市汽車道路長度統計》,《申報》1930年4月9日,第15版。

[52]《市工務局最近規劃之路線》,《申報》1930年4月9日,第15版。

[53]《變更閘北道路系統》,《申報》1933年1月17日,第9版。

[54]畢卓君:《市辦閘北公共汽車之芻議》,《申報》1928年4月7日,第25版。

[55]上海市工務局編《上海市工務局之十年》,1937年編印,第8頁。

[56]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宣傳部編《造路運動宣傳綱要》,1929年編印,第26頁。

[57]董修甲:《京滬杭漢四大都市之市政》,第49~51頁。

[58]沙公超:《中國各埠電車交通概況》,《東方雜志》第23卷第14號,1926年7月25日,第47頁。

[59]《上海交通問題》(1947年1月16日在扶輪社演詞),趙曾玨《上海之公用事業》,第175頁。

[60]〔美〕霍塞:《出賣上海灘》,越裔譯,上海書店出版社,2000,第9頁。

[61]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5頁。

[62]上海市檔案館編《工部局董事會會議記錄》第7冊,第760頁。

[63]上海市檔案館編《工部局董事會會議記錄》第4冊,第843頁。

[64]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30頁。

[65]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10、440~441頁。

[66]頤安主人:《滬江商業市景詞》,顧炳權《上海洋場竹枝詞》,上海書店出版社,1996,第100頁。

[67]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41頁。

[68]董修甲:《京滬杭漢四大都市之市政》,第51頁。

[69]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41頁。

[70]虞:《三十年來上海車輛消長錄》,《申報》1932年4月6日,第15版。

[71]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1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57。

[72]頤安主人:《滬江商業市景詞》,顧炳權《上海洋場竹枝詞》,第157頁。

[73]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2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58。

[74]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3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59。

[75]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4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60。

[76]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5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61。

[77]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41頁。

[78]〔法〕白吉爾:《上海史:走向現代之路》,王菊等譯,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14,第90頁。

[79]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34頁。

[80]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442頁。

[81]董修甲:《京滬杭漢四大都市之市政》,第49頁。

[82]徐雪筠:《上海近代社會經濟發展概況(1882~1931)——海關十年報告譯編》,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85,第216頁。

[83]徐國楨:《上海生活》,第56頁。

[84]徐雪筠:《上海近代社會經濟發展概況(1882~1931)——海關十年報告譯編》,第216頁。

[85]董修甲:《京滬杭漢四大都市之市政》,第38、55頁。

[86]《上海市公用局關于市黨部請交涉取消外商電車駛入華界》,1929年3~9月,上海市公用局檔案,檔號:Q5-2-912。

[87]潘君祥:《略論舊上海租界經濟》,《檔案與史學》1987年第4期。

[88]馬長林等:《上海公共租界城市管理研究》,第297頁。

[89]《上海市公用局興辦浦東公共汽車》,1933年12月~1934年8月,上海市公用局檔案,檔號:Q5-2-371。

[90]董修甲:《京滬杭漢四大都市之市政》,第50~52頁。

[91]上海市工務局編《上海市工務局之十年》,第8頁。

[92]董修甲:《京滬杭漢四大都市之市政》,第49頁。

[93]嵩生:《馬路上來往車輛之比較》,《申報》1923年4月14日,第21版。

[94]上海市政工程志編纂委員會編《上海市政工程志》,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98,第96頁。

[95]《工部局對推廣電車路之準駁》,《申報》1920年3月30日,第10版。

[96]甘作霖:《上海三電車公司之組織》,《東方雜志》第12卷第1號,1915年1月15日,第15頁。

[97]《上海市公用局關于華法商電車第一次請求加價》,1928年2~5月,上海市公用局檔案,檔號:Q5-2-873。

[98]《上海市第四區黨部請辦閘北電車》,1930年7~8月,上海市公用局檔案,檔號:Q5-2-836。

[99]陳樹棠:《道路建筑學》,中華道路建設協會,1934,第1頁。

[100]趙曾玨:《上海之公用事業》,第159頁。

[101]傅祖蔭:《公共汽車感言》,《申報》1932年8月10日,第27版。

[102]沛:《八月份公共租界車輛肇禍案統計》,《申報》1932年11月2日,第27版。

[103]中國公路交通史編審委員會編《中國公路運輸史》,人民交通出版社,1990,第146頁。

[104]《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19~20頁。

[105]《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20~21頁。

[106]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327~328頁。

[107]《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21~23頁。

[108]張忠民主編《近代上海城市發展與城市綜合競爭力》,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5,第64頁。

[109]《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22~23頁。

[110]徐雪筠:《上海近代社會經濟發展概況(1882~1931)——海關十年報告譯編》,第217頁。

[111]《工部局車輛報告與采取政策》,《申報》1922年3月8日,第14版。

[112]《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總辦處關于交通運輸委員會第1至14次會議記錄(卷1)》,1924~1925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5-27。

[113]《上海市公用局興辦浦東公共汽車》,1933年12月~1934年8月,上海市公用局檔案,檔號:Q5-2-371。

[114]《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116頁。

[115]甘作霖:《上海三電車公司之組織》,《東方雜志》第12卷第1號,1915年1月1日,第9頁。

[116]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329頁。

[117]忻平:《從上海發現歷史——現代化進程中的上海人及其社會生活(1927~1937)》,第225頁。

[118]《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捕房總巡關于禁賭、交通、犯人逃跑及上海縣審訊會審公堂人犯程序等文書》,1909年3~6月,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2-642。

[119]上海市公用事業管理局編《上海公用事業(1840~1986)》,第245頁。

[120]上海市檔案館編《工部局董事會會議記錄》第2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第518頁。

[121]上海市公用事業管理局編《上海公用事業(1840~1986)》,第246頁。

[122]上海市檔案館編《工部局董事會會議記錄》第9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第588頁。

[123]《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27頁。

[124]上海市公用事業管理局編《上海公用事業(1840~1986)》,第245~246頁。

[125](清)葛元煦撰《滬游雜記》,鄭祖安標點,第8、49頁。

[126]上海市公用事業管理局編《上海公用事業(1840~1986)》,第247頁。

[127]《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27頁。

[128]《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67頁。

[129]虞:《三十年來上海車輛消長錄》,《申報》1932年4月6日,第15版。

[130]周源和:《上海交通話當年》,第52頁。

[131]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5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61。

[132]《上海馬車淘汰》,《申報》1937年6月4日,第13版。

[133]甘作霖:《上海三電車公司之組織》,《東方雜志》第12卷第1號,1915年1月15日,第9頁。

[134]吳琢之:《都市合理化的交通工具》,《交通月刊》第1卷第1期,第40頁。

[135]韋以黻:《現代交通政策國防化》,《交通月刊》第1卷第1期,第19頁。

[136]劉賢騰:《交通方式競爭:論我國城市公共交通的發展》,第138頁。

[137]趙曾玨:《上海之公用事業》,第52頁。

[138]上海市公用事業管理局編《上海公用事業(1840~1986)》,第248~249頁。

[139]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租界志》,第327~328頁。

[140]《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1893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06。

[141]上海市公用事業管理局編《上海公用事業(1840~1986)》,第249~250頁。

[142]《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32、65頁。

[143]甘作霖:《上海三電車公司之組織》,《東方雜志》第12卷第1號,1915年1月15日,第10頁。

[144]沙公超:《中國各埠電車交通概況》,《東方雜志》第23卷第14號,1926年7月25日,第49頁。

[145]《工部局車輛報告與采取政策》,《申報》1922年3月8日,第14版。

[146]徐雪筠:《上海近代社會經濟發展概況(1882~1931)——海關十年報告譯編》,第216頁。

[147]沙公超:《中國各埠電車交通概況》,《東方雜志》第23卷第14號,1926年7月25日,第49~51頁。

[148]《上海人力車之確數》,《申報》1925年12月23日,第14版。

[149]《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116頁。

[150]徐國楨:《上海生活》,第61頁。

[151]華文處譯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年報》(中文),1931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檔號:U1-1-957。

[152]虞:《三十年來上海車輛消長錄(續)》,《申報》1932年4月13日,第15版。

[153]上海市公用事業管理局編《上海公用事業(1840~1986)》,第250頁。

[154]〔美〕裴宜理:《上海罷工——中國工人政治研究》,劉平譯,江蘇人民出版社,2001,第310頁。

[155]《上海市公用局興辦浦東公共汽車》,1933年12月~1934年8月,上海市公用局檔案,檔號:Q5-2-371。

[156]《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116頁。

[157]《工部局車輛報告與采取政策》,《申報》1922年3月8日,第14版。

[158]《上海公路運輸史》第1冊《近代部分》,第66頁。

[159]〔美〕裴宜理:《上海罷工——中國工人政治研究》,第313頁。

[160]上海市公用事業管理局編《上海公用事業(1840~1986)》,第252~523頁。

[161]龔學遂:《中國戰時交通史》,商務印書館,1947,第1頁。

[162]石玟:《故都洋車夫生活》,《市政評論》第2卷第8期,1934年9月。

[163]沙公超:《中國各埠電車交通概況》,《東方雜志》第23卷第14號,1926年7月25日,第47頁。

[164]馮云廷主編《城市經濟學》,第365頁。

[165]吳琢之:《都市合理化的交通工具》,第40頁。

[166]《新都之交通新事業》,《申報》1928年7月14日,第9版。

[167]蔡斌咸:《從農村破產所擠出來的人力車夫問題》,《東方雜志》第32卷第16號,1935年8月15日,第12頁。

[168]《上海交通問題》(1947年1月16日在扶輪社演詞),趙曾玨《上海之公用事業》,第176頁。

[169]姜筠:《電車應改良之我見》,《申報》1923年5月5日,第2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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