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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楊長城笑道:“不是不想,是非常的想,所以我才讓他住手!”

藍震山尷尬的笑道:“是,我因該想到,你是要親自動手!對吧!”

“如果咱們不是敵人,還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畢竟像你這么了解的人不多!”楊長城說著話像藍震山走近了幾步,李松退過在一邊。

藍震山似乎沒有看見楊長城走近自己,他繼續很淡定的抽著煙,滿屋子都是很嗆人的煙味:“你似乎很喜歡煙!”

藍震山笑道:“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就是圖個享受嘛,抽煙可以使我快樂,你要不要也來一口!很不錯喲!”

楊長城擺了擺手:“這個就不用了,我可抽不慣這玩意!說吧,你想怎么死?”

藍震山抽了兩口煙:“我想老死!”

楊長城點了點頭:“這個恐怕滿足不了你,在選一個!”

藍震山有抽了兩口煙,噴出一個煙圈道:“在有那就是爽死!你可以找幾個姑娘來,哈哈哈。”

楊長城聽了也大笑道:“這個死法到是很不錯,不過我也不能滿足你。在選一個吧!”

“你要殺便殺,廢話什么,你叫我選,我選了,你又不答應,既然你已經有了答案,就不要叫我來選,我選了又有什么用?”藍震山一面抽著煙,一面吐了兩口唾沫。

楊長城呵呵笑道:“看來你是很不想死!”

旁邊李松有些不耐煩了:“師傅,這不是廢話嘛,誰想死啊?他當然不想死了!一刀把他剁了不就得了嗎?”

楊長城笑了笑:“行,我就給你一刀也算是給趙員外報仇了!”

楊長城把手一晃,揮起吳鉤寶劍對著藍震山脖子唰的就是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你們快去搬他家里的財物,收拾好了咱們先回你家去,把你家里安頓好了,我帶你去三星觀。”楊長城對李松說道。

李松點了點頭,邁步出來同這幾個鏢師一同往后面庫房里來,不多是李松同這幾個鏢師將了十幾口箱子,裝了數萬金銀,又去馬廄里套十幾輛馬車,將這些箱子放在上面打點好了,楊長城同著李松和幾個鏢師趕著這些馬車徑回漢豐縣,不則兩日,便到了李松的家中,李松將這些金銀同眾鏢師分了,然后把鏢局解散,和眾人吃兩日酒,第三日上眾人都散去了,只有李松和楊長城以及李松的兩個兒子和媳婦,老母等人在屋子里,李松便對楊長城道:“師傅,家里事情都料理好了,咱們可以出發了。”

“好,咱們這就走。”楊長城道。

“好呢,您少坐,我去準備馬匹車輛!”李松說著話就要起身去,楊長城忙止住道:“要什么馬匹車輛,那不是多此一舉么,大家都圍過來。”

楊長城吩咐眾人都圍過來,手牽著手,楊長城將手拉著李松,嘴里念念有詞,施展開土遁,瞬間就到了一個地方,正是昆侖山腹地中的結界中,這個結界是劉士元做下的,里邊有柳元妙在內修行,楊長城將李松一家都藏入了結界之內,眾人看時,里邊一樣有山川河流,樹木花草:“你們就在這茅廬邊上在搭建一所住宅居住吧。”

李松問道:“師傅這是何地?”

“此時昆侖山腹地中的一個結界,外人找不到此處來,我把你的家人安頓在此,可以安心的生活,也是擔心藍黑龍會來報復你的家人,所以如此,這結界是我師傅,也就是你的師爺做的。”

楊長城正在說話,草廬里走出柳元妙來:“啊,師侄!許久不見,你師傅可還好?”

楊長城上前以晚輩之禮見過了,又讓李松上前行禮,三人在一同入草廬中坐了,楊長城便把劉士元被貶下界,重如輪回的事情說了一遍,如今連這如去和尚也不知所蹤,柳元妙聽了道了聲:“無量天尊!”心里有氣,卻也是沒辦法,楊長城安慰道:“這都是定數,師叔祖不必如此,我一定會找到如去和尚的,你放心好了。”

“我在這里面呆了許久,也是該出去走走了!”柳元妙長出了一口氣。

“萬萬不可,現今天庭為捉拿刑天,有大量神仙下界,連太乙救苦天尊都親自出馬了,你要是出去,定被他們拿住!萬萬不可。”楊長城慌忙勸住了。

柳元妙也知道,自己的道法實在不過爾爾,也只得做罷。楊長城同柳元妙聚了幾日,也就等著李松把房子修起來,李松用了八天時間,修成了三間草屋,把一些家伙什物都安排停當了,然后來草堂里向楊長城道:“師傅都安排好了。”

楊長城道:“以后他們自在這里耕種,也不愁吃穿,目下要吃的糧食等可以來師叔祖這里拿。”

李松又回去跟媳婦囑咐了,這幾日,大家吃飯都是在一起吃,李松交代完了,又來向楊長城說:“師傅都交代過了。”

楊長城點了點頭,站起身沖著柳元妙施禮過:“師叔祖,小侄就告辭了,改日在來相望!”

柳元妙起身相送,楊長城帶著李松出道門口,施展土遁,只眨眼間便在三星觀門口,此時守門的小道士看見,都上前來施禮,楊長城邁步進來,至大雄寶殿上,拜過了三清,幾個師兄也聞說楊長城回來了,都來大雄寶殿相見,互相施禮畢,一同來至后院大師兄的房中喝茶,

“師弟你這一去又是數年,都去那些地方云游了,怎么還收了個徒弟。”大師兄趙良問道。

“說來話長,一言難盡!”楊長城隨即就把被蚩尤打得失去了記憶的事情和后來怎么為趙員外報仇的事說了一遍,眾人聽了皆驚呼起來。

方木森:“師弟,那靈丹的煉法,你可還記得,八卦爐是怎么個形狀,如何建造?”

楊長城道:“師兄,這靈丹的煉法,可是要不得,傷天害理的旁門左道,我怎么能記在心上呢。”

錢一笑冷冷的道:“你當時得了是幾顆,怎么就不給我等一人留一顆,卻是一個人獨自吃了,現在還說什么旁門左道!”

趙良一聽這話:“你們兩個也是一大把年紀了,怎么說出此言,那什么靈丹是我們正道的人煉的么?師弟吃了也是一時機緣湊巧了。”

楊長城深悔不該將靈丹之事說出來,大幾個師兄弟沒情沒緒的,坐了一會兒,趙良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便吩咐道童快去安排酒宴,幾個師兄弟起身來至后堂,吃了一日酒,席間趙良問道:“師弟此次回來,是要長住,還是過幾日便出門呢?”

“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把我這個徒弟安頓在觀里,先教他些基本的道法,書符化咒,讓他先修持個十年八年,看他根基如何!”

李松在下首聽了這話到有幾分不悅,趙良點了點頭:“我也已經一大把年紀了,這掌門之位還沒個確定人選,我們幾個師兄弟里邊就你年齡最小。”

趙良話說到此處便停住了,把眼睛來看向楊長城,又掃了錢一笑和方木森一眼,只見錢一笑眼神約有一絲殺氣,方木森把頭低著假裝喝湯。

楊長城沒說話,用筷子夾了一塊茯苓糕,輕輕的咬了一口,品嘗著。

趙良沒有把話繼續往下說:“眾師弟,今日天色也晚了,就到這里吧,各自安歇,明日在聚!”

楊長城同幾個師兄都站起身來互相稽首了,然后各自回宿舍去,李松的住處就安排在楊長城的隔壁,他跟著楊長城回房中坐下,楊長城走至榻前,準備要上床睡覺,轉頭看李松還沒出去:“你怎么還不出去?這半夜了都,回去睡覺吧!”

“師傅,你在這里也住不了幾天,你把我帶回來做什么,為嘛不帶著我一起出去云游呢,我這個人好動不好靜,叫我終日在這道觀里,如何打熬?”

“哈哈哈,徒弟啊,我帶著你去云游,你知道我出去降妖捉怪是很危險的,有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打敗妖精,帶著你不是個累贅嗎,你安心在這觀里修行,先打下些根基,我在傳你九轉金丹大道,包你得個不死長生之體!快回去吧!明天開始我教你道術。”

李松道:“打什么根基,不如您現在就教我什么九轉金丹大道呢!”

“你就是個性急的,先不打下根基,我講的道法,你一是聽不懂,二是根本就無法成功,還會走火入魔。修道,修的就是一個心!”楊長城把李松訓斥了幾句,李松站起身出門,回自己房中去了。

第二天早上小道童起來去廚房打火燒水,此時才剛五更天,天邊剛有一線白光,道童從花壇邊路過,一腳踩著粘糊糊的東西,光線不明也看不明白,仔細上前聞了一聞,奇臭無比,方才知道是一坨屎,嘴里大罵道:“這是那個龜孫,在大路上拉屎!讓我逮著非要他吃了不可!”這道童一邊罵一邊往廚房去了,楊長城在屋里聽得,搖了搖頭:“師兄們教的徒弟也太沒些模樣,竟然在觀里隨地大小便!成個什么樣子,還有一點出家人的體面嗎,不像話。”

在床上打坐了一會兒,外邊天光的亮,幾個掃地的道士又在外邊罵開了:“這是什么人,在此隨地亂拉,讓我知道不打斷他狗腿!”

楊長城開門出來,李松也出屋里出來:“師傅!早!”

“恩,吃飯去!”楊長城帶著李松徑自就往食堂里來,二人落了坐,有小道士,端了兩碗小米粥,過來放下,然后又端了一碗饅頭,來放下,楊長城端起小米粥,喝了幾口,吃了兩個饅頭,李松是南方人,吃不慣饅頭,咬了兩個喝了一碗小米粥:“給我來一碗米飯!”

那道士看了李松一眼:“沒有米飯,只有小米粥和饅頭!”

“出家人,遇到什么吃什么,不要挑嘴!”楊長城一面吃饅頭,一面說。

當天吃過了早飯,楊長城便將打坐,內觀,經脈氣血運行的功夫傳授給李松,囑咐他要好生修練,過些時候他在回來檢查,如果修煉得好了,在傳授他盤龍功,學會了盤龍功,便能讓十二經脈氣血隨心所欲的運行了。也就是大周天的運行之法。

楊長城交代完了這些,也不告辭幾個師兄,便獨自出了三星觀望外云游去了,話說李松天天在屋里打坐練功,除了去食堂吃飯,也不出門,到是謹慎,可是好景不長,李松久靜思動,邁步從屋里出來,在觀里四處轉,轉至后邊演武場上,見三個師叔在哪里教演武藝,看下面眾道士練的卻是武當長拳,李松看了一回便走回去了,出了道觀又上街去,見一酒館,便走進去坐了,那酒保過來問道:“道爺,可是三星觀里的?”

“啊正是!快拿起酒肉來我吃!”李松吩咐道。

“道爺您稍等,馬上就來!”酒保答應著進去,不一時將了酒肉搬出來,擺上了一桌子。李松大吃了一頓,喝道醉熏熏的往觀里來,雖然道家也吃葷酒的有之,可是一向也有些清規戒律,不讓吃肉,當時守門的道士也沒攔阻李松,放他進去了,只是隨后就將這事告知了掌門人趙良,趙良知道楊長城已經出外云游去了,若是將其趕出觀去,又失了師兄弟的和氣。便對徒弟說道:“你們先且由他去,等他師傅回來,自有他師傅教育他。”

眾徒弟只得下去了,這李松吃的醉飽,睡在房里,至半夜,不覺內急,便就起身開了房門,來至前面的花壇邊解手,因為前幾次,掃地的道士為了打掃地上的屎,吐了好幾回,所以他們早就留心了,就在李松剛蹲下解手時,兩個道士從暗地里沖出來,一把揪住:“好小子,看你今天往哪里走!”

另一個道士正是桂正開,他可是錢一笑跟前的紅人,前幾次聽說有人在花壇邊解手,他心里就估摸著肯定是這姓李的干的,所以蹲守的事也少不了他,他從右邊一把揪住:“看我把你扭送去見掌門,讓掌門定你個什么罪!”

他兩個這一叫,早驚動了眾護院的道士,舉著火把就往這邊沖了過來,李松也不說話,他把心一橫,左手將褲子提起,把腰帶一束,右手就地上抓起那坨屎,往桂正開臉上就抹,抹得桂正開滿臉滿眼都是屎:“啊啊啊啊啊!”桂正開不住大叫,早撒開了手,李松接著又伸手去抹旁邊的道士,那道士見狀慌忙躲開,李松,趁機一個箭步沖過花壇,加之他輕功好,幾個跳縱早回了房里,這才驚魂甫定,哪里一張黃紙把解決干凈了:“真是,拉個屎都叫人不痛快!”

桂正開,站在原地哇哇大叫,眾護院的師兄弟圍上來看他滿臉都是屎,都嬉笑起來:“哈哈哈,你這是怎么回事?”

有老成些的便去取了清水來給他洗得趕緊了,桂正開:“怒道!必定是那姓李的,這個事情我與他沒完!”

桂正開帶著眾道士來至李松門口叫門:“姓李的你給我出來!”

李松假裝睡覺道:“誰呀,這么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姓李的你給我出來,別做了事不想認賬!”外面一片聲的喊,拍門的拍門,喊叫的喊叫。李松懶洋洋的開門出來:“你們鬧什么?”

桂正開指著罵道:“你這王八犢子,剛才竟然敢把屎糊在我臉上,我今天跟你沒完!”他說完,手起一拳奔著李松臉上就打,李松把頭一側,右手一招金蛇纏腕,一把就叼住了桂正開的手腕,桂正開,見手腕被他叼住,也使個金蛇纏絲,反拿李松的手腕,李松不等他招法是圓,往后一帶,右腳奔著桂正開就踢,桂正開被他往前一帶,慌忙雙腳點地,腳下馬弓步扎穩,飛身形往前竄,見他腳踢了過來,起左腳回踢,他二人就這么拆招換式就打了起來,早有道士去后邊稟告了錢一笑,錢一笑聽說,桂正開和李松打了起來,趕忙起身來開,走到門口,眾弟子慌忙散開,錢一笑走至門口向里望,見他二人正打得難解難風,拳來腿去,把屋子里的桌椅板凳全都踢得稀巴爛:“都給我住手!”

李松和桂正開聽見外邊錢一笑的喊聲,兩人各退一步,慌忙停了手,上前施禮。

“你們兩個看看,這是在干嘛,還有些出家人的體面嗎,大半夜的如此喧嘩打鬧!”錢一笑訓斥道。

李松:“就是,師叔,我自在屋里睡覺,他領了一幫人來敲門打戶,還進來把我屋子里東西打的稀巴爛,您可要給我做主啊。”

桂正開:“師傅,您別聽他胡說,這小子半夜里在花壇邊拉屎,別我們逮住,他卻將屎糊我臉上,然后跑回屋里白賴,師傅您可不能在容他這么胡為了!”

李松:“你胡說,我一直在屋里睡覺,什么拉屎不拉屎,我看你就是婦人生娃兒,血口噴人!”

“夠了!別吵了,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給我回房去睡覺,傳揚出去成什么樣子!”錢一笑將眾弟子喝散了,帶著桂正開回后邊房中,仔細問了一遍事情的詳細經過,錢一笑嘆息道:“你回去吧,這個事情我跟你掌門師叔商量一下,看他怎么說。”

第二天早上,錢一笑吃過了早飯,便來演武場上,趙良和方木森都一同過來了,三人在臺上坐著教演了一會兒武藝,趙良道:“我聽說昨天晚上,桂正開和李松打起來了,這是怎么回事?”

“師兄我正要和你說這事呢,師弟招的這個徒弟全沒有些出家人的本份,隨地大小便,還整天惹事生非,我看您還是把他趕出門去吧,太不像話了!”錢一笑面色有些慍怒。

“咱們出家人,要懂得寬容忍讓的道理,這個李松原本是個走鏢的武夫,性格粗曠,過些時候慢慢就好了!看在師弟的面上,就先不要去跟他計較!”

話說蚩尤自從回到九幽地府自己的宮殿中,整日就有些不高興,這次去人間走了這么一遭,還是覺得這三界中,魔界是最差的,一是看不見日月星辰,二是沒有綠樹青山,整日里到處都是一堆堆的幽冥火燃燒出瑩瑩的光,雖然也有些魔王同夜明珠興建花園,能養出些人間的花朵,牡丹芍藥都有,但是終歸都是些小場面,怎么得要去人間長住才行,蚩尤想到這里把手下判官叫了過來問道:“你看,現在我去人間常住如何?”

判官道:“萬萬不可啊,偶爾去走一走,還行,若是您長期留在人間,天庭必然會來和您做對,若是在把您打入九幽魔界封印起來,可就不像現在這樣自由了,如今三界眾神各守職位,您也被封為了魔界之主,還是不要胡亂行動才好。”

蚩尤聽了悶悶不樂,站起身,從宮殿里出來,后邊眾多侍衛判官跟隨著,前呼后擁的就出了宮殿,一徑的往大鐵圍山來,須臾之間過了三重業海,又轉至閻王殿外邊,早有門口守衛的夜叉進去稟告十殿閻王,十殿閻王出來迎接著,秦廣王道:“喲,今日大王怎么有此雅興來我這里轉轉快里邊請坐。”

“我這幾日在宮殿里悶得慌,思量來你處看看,最近人間可有什么新鮮事啊?”十殿閻君,左右相陪著來至秦廣王的大殿,蚩尤自去上首坐了,眾閻君在左右相陪,秦廣王道:“啟稟大王,人間也沒有什么新聞,只是聽說刑天和通天教主,還有太乙救苦天尊,已經八仙,等眾神仙都下來了。”

“這個我知道,前些時候我去上面走了一遭,就因為,楊長城,也就是姜子牙的轉世,殺了黑龍,我上去尋他報仇,結果這小子倒吃了黑龍的靈丹,現在煉成了個不死不滅的身體,與他大戰了幾百個回合,倒被刑天出來攪局!”

楚江王道:“既然大王心情不好,速命擺上酒宴,我們就陪著大王吃幾杯酒,解解悶。”

不一時這些個魔兵,判官,等眾,將了酒肉來擺上,十殿閻君陪著蚩尤在殿上吃酒。

蚩尤正在吃酒呢,有魔兵上前來附耳低言一通,蚩尤點了點頭,站起身就走,眾閻君起身相送。

蚩尤回到宮殿里,有惡毒魔王,上前稟道:“小人在人間為大王尋著一個幫手!”

蚩尤道:“什么幫手,你把我叫回來就是這事?”

惡毒魔王道:“大王您不是想去人間嗎,我知道一個辦法可以讓您達成愿望!”

“哦,你有什么好主意快快講來!”蚩尤不耐煩的問道。

惡毒魔王:“小人在人間,交了個朋友,他就是九曲真人,前者,黑龍煉制靈丹,他也知道,九曲真人愿意歸順在大王麾下,幫大王煉出靈丹,只要大王吃了靈丹,就有無窮的力量,對抗天庭了。”

蚩尤聽了沉吟道:“這九曲真人,不是通天教主的門徒嗎,他小子如何又想起來歸在我門下!”

惡毒魔王道:“九曲真人一向是通天教主的門徒,可是通天教主重來不顧他們的死活,對他們不聞不問,所以這九曲真人決定轉投在大王的麾下!”

蚩尤猶豫了一會兒:“行,你叫來他見我!”

惡毒魔王道:“遵命!”

不多時,惡毒魔王將九曲真人領著就進來了,九曲真人雙膝跪地,上前行禮:“小人參見魔界教主!”

“恩,你可是真心要皈依我魔界!”蚩尤問道。

“小人真心皈依!”九曲真人點頭道。

“好,既然如此,我就答應你的要求。”蚩尤說完話,右手往前一伸,頓時一道藍光,從他手心照射出來,直射在九曲真人的心窩上,接著就把九曲真人的心給吸了出來,九曲真人整個身子就飄飛了起來,這時候蚩尤左手拿了一塊石頭,把這一塊魔石放進九曲真人的胸腔中。這時候九曲真人渾身開始散發出一陣陣的黑氣。

“剛才我已經給你換了一個魔心,有了這顆魔心,你就能長生不死了,也就真正成了我魔界的人!”

“多謝大王給我換心!”九曲真人叩頭道。

“恩,你快去給我煉出靈丹,不要跟我耍花招,只要你一動念,我就知道。懂嗎!”蚩尤警告道。

九曲真人叩首道:“小人知道,絕不敢糊弄大王。”

九曲真人從蚩尤的大殿出來,直接就駕土遁去了黑龍島地下城,將原來黑龍的宮殿占為己有,就用那八卦爐來煉制靈丹,只是不得其法,開始抓了幾個人,煉了一次,可是沒有煉出來。

話說著九曲真人為什么要去投奔蚩尤呢,還不是因為通天教主吩咐他抓楊長城,要把他收在門下,不想這事情辦砸了,自從這以后,通天教主就對九曲真人和金鵬真人,愛搭不理的,九曲真人感覺到失寵了,剛才,撞著惡毒魔王,兩人一見如果,惡毒魔王就勸九曲真人投奔蚩尤,就這么著九曲真人便跟著惡毒魔王去見了蚩尤,至于蚩尤給他換心,這是他沒料到的,蚩尤之所以要給他換心,還是信不過他,先去黑龍煉出靈丹,并沒有拿來給他吃,所以現在他就干脆給這九曲真人把心換了,只要九曲真人有想法,蚩尤便都知道,這一顆魔心,是和蚩尤相通的。

楊長城那日出了三星觀,一徑的往西走,一路上走走停停,這天來至一村莊,正走到村口,見一個婦人正在那里將了草去一堆新墳上栽,楊長城好奇便走上前打稽首:“這位大姐,別人都是給墳除草,你怎么把草往上栽培呢?”

婦人身穿白色長衫,腰里系著一條白布腰帶,三十來歲的模樣,聽見楊長城問他,便直起身來回說道:“哎,道長這是我丈夫的墳,一星期前剛下了葬,只因為我與他生前十分恩愛,丈夫臨死的時候有遺言交代,說我若要是改嫁需得等他墳上長滿青草,不然他泉下有知死不瞑目,我想這光禿禿的墳上及時才能長滿青草,所以小婦人,便將這些旁邊野地里的青草來移栽其上。”

楊長城聽了心中暗暗好笑:“似小娘子你這般,幾日才能移栽得滿,在加之這頭頂烈日當空,就是現在栽上去,也不一定得活,貧道有些法術,待我施個法術,幫你把這墳上長滿青草,你看如何?”

那女子聽了趕緊上前道個萬福:“那就有勞道長了。小婦人感激不盡哩!”

楊長城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說完話,嘴里掐訣念咒,把右手往那墳上一揮,使用個搬移之法,將旁邊田野里的青草搬了些來長在了墳堆上。

那女子見那墳堆上立時就青草盈尺,喜不自勝:“真是多謝道長!多謝道長!”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相謝!”楊長城笑道。

女子道了謝奔著村子里就走了,楊長城站子原地搖手道:

“夫妻百日有何恩!一朝入土各西奔。

尤言生前多恩愛,何待青草墳上生。”楊長城感慨了一回邁步往村子里走,剛進村子,就排頭第三家門口一個老婆婆正坐在門檻上哭啼,楊長城走過去問道:“老人家,您這是有什么傷心事,如何哭啼?”

這老嫗聽見說話聲,抬起頭看時見是個道長,便站起身道:“道長請屋里坐!”

楊長城打了個稽首,跟著老嫗進到屋里,就堂屋里一條長凳上坐了,老嫗又去提了茶壺來,給倒了一杯茶:“道長且和點茶水解解渴!”

楊長城接過茶杯:“多謝!”

那老嫗道:“道長,實不相瞞,老身我娘家姓劉,夫家姓汪,丈夫很早就死了,留下我孤兒寡婦,好不容易將兒子拉扯大了,二十歲上娶了個媳婦,這媳婦結婚一年,就把我兒子克死了,剛才我那兒媳婦,打起包袱丟下我老婆子就去了,老婆子想起這些事情就覺得難過,是以在此哭啼。”

“老媽媽,你不必悲傷,你兒子才下葬不久,想來,身體還沒腐爛,貧道也有些道法,且看我將你兒子救活,讓他養您的老如何?”

老婆婆聽說此話,慌忙就跪下叩頭道:“道長若是能救回我兒子的性命,老身情愿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

楊長城慌忙將老劉老太扶起:“你且快去叫人,將墳墓掘開,把他身體從地里起了來,我來做法!”

那劉老太聽了如此說,慌忙出門去周圍左鄰右舍,叫了十幾個青年漢子,這些鄰居聽了都不相信,怎么這人死了還能復身,難道這道長果然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不成,也是想看個熱鬧,眾人果然去將劉老太兒子的尸體從墳墓里掘了出來,打開棺材看時,身體還未成腐敗,面色卡白,楊長城吩咐眾人將其尸體抬進屋里正堂上安下,又問了他的姓名,楊長城將他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符紙上,然后右手指尖引出三昧真火將這符咒燒了,這符咒就是一道敕令,被黃巾符神赍著至秦廣王的案前,有判官上前看了呈遞給秦廣王,秦廣王命判官查看死者汪洪江的生死簿,判官查看畢回說道:“這汪洪江,陽壽已盡!不能放他回去!”

秦廣王道:“我看著楊道長來的文書上說,他有個老母無人俸養,你就看看他母親還有多久的陽壽!”

判官查完了回稟道:“劉老太尚有三十年陽壽呢。”

秦廣王便道:“似這等就在給這汪洪江添三十年陽壽,等他母親陽壽盡時便就勾他下來。”

判官領命,去牢里放出汪洪江,一徑的押送還陽,楊長城開天眼早見有牛頭馬面將汪洪江送回,他燒了幾陌紙錢謝過了符神和牛頭馬面二判官,又將了一張安魂的符咒放在他胸口,過了半個時辰,只見這汪洪江咳嗽兩聲,緩緩睜開眼精:“悶死我也!”

劉老太見兒子活了過來,上前抱住道:“兒啊,你總算是活過來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娘可怎么活啊。”周圍看熱鬧的左鄰右舍,都驚的目瞪口呆,趙老漢嘴里高叫道:“真是活神仙下凡!”眾人聽見這么一喊,都叫起活神仙,跪下叩頭禮拜,楊長城打稽首道:“各位村坊,快快請起,剛才不過是約施小術,不足掛齒!不足掛齒啊。”

這些個百姓那里肯聽,這個也拉著要請去家里做客,那個也上前來拉住要請去家里做客,楊長城沒辦法,只得一家吃一天,每到一家,總是盡其財力物力,實心供養,楊長城甚是覺得不過意,在這村子里住了十多天,楊長城執意要走,可是劉老太和兒子汪洪江死活不放他走,汪洪江道:“小子蒙道長救了性命,要不然讓我母親孤苦無依,你雖然只是救了我一命,實則是救了兩條命,我母子二人還沒感謝道長大恩,如何便就要走,道長就我家住下吧,家里雖然不富裕,小子情愿侍奉道長一輩子。”

“哎,多謝你一番誠意,但是貧道閑云野鶴慣了,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不習慣,在說了,住在此間多有攪擾!貧道就此告辭去耶!”

這里正在說話呢,就看見村頭那邊吹吹打打的來了一大隊人,前面是沖鋒旗,帥字旗,官銜牌,頭鑼,腰鑼,傘扇。令旗、令箭、劊子手、清道旗、飛虎旗、一隊隊的衙役,中間護擁著兩乘轎子,漸漸的隊伍來至面前,為頭的兩個捕頭騎著馬,見了楊長城從馬上跳下來,齊聲唱了個喏,后邊隊伍停住,左邊這都頭道:“敢問道長可是前日,相傳起死回生的道長?”

楊長城道:‘正是貧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那都頭點了點頭,回身去那轎子前稟了幾句,轎子落了下來,從里走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只見他頭戴烏紗帽,身穿官服,雙手端著玉帶邁步上前:“你就是能使人起死回生的楊道長,本府在此作揖了!”

“啊,原來是知府大人至此,不知尋貧道有什么事?”楊長城通過這人的官府,知道是知府。

這來人正是本處知府,知府怎么來了呢,原來知府的小妾,昨天早上突然暴斃,把個知府哭做個淚人相似,旁邊就有師爺道:“前日一向聞說,在三十里外的石馬村,來了個道士,居然將死去五六日的人救活了,不如知府大人就親自去把那道士請來,或許小夫人還能有救!”

知府聽了,反正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立刻就帶著從人來至這石馬村了,將好,楊長城就要走,知府道明來意,楊長城搖手道:“此事不可,人之生死壽夭本是天數,豈能隨意更改,貧道絕不能幫你。”

知府道:“既然道長如此說,為何又把這青年救了?難道我堂堂一個知府面子還沒有這老嫗的面子大嗎?”

“知府大人,話不是這等說,我救這青年,是因為他母親無人俸養,若是死了他一個,便是兩條性命,如今你叫我救你小妾,不過是為了滿足你的色欲而已,就是寫了文書去閻王處,閻王也不會放還你的小妾。貧道真是幫不了你。誠所謂,范蠡貧窮石崇富,彭祖顏回壽不齊,一切都是命也!”

知府大怒道:“今日卻是由不得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知府隨即吩咐兩個都頭將楊長城扭住,塞進后邊的轎子里,隨即打道回府,楊長城本待要走掉,又擔心到時候連累了石馬村的百姓,反正也要進城去,就干脆坐著轎子往城里來,那知府將楊長城抬進府衙,下了轎,楊長城兀自在轎子里不出來,知府便吩咐幾個衙役來把楊長城從轎子里抬出來,直抬至死去小妾的棺材前面:“你快救人,只要你把我這小妾救活了,要銀子我就給你銀子,若是你愿意為官,我跟西廠的汪公公是莫逆之交,只要我去一說,保準讓你進宮去做個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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