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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 永遠的季節
  • 金鼎風尚
  • 7097字
  • 2019-12-17 12:04:33

陳玉華接到男人高學法的電話,叫她打過去五萬元買什么產品。陳玉華說:你不是在南方掙大錢嗎,也沒見你掙的錢在哪里,怎么還買產品啊。

高學法說:你懂什么,這是高科技產品,以優惠價格賣給我們,一轉手就能掙大錢。

陳玉華說:你等著吧,我沒有錢給你。高學法說:你不打錢來,我就問道咱爹和娘要。

陳玉華說:你問他們要吧,商議我干嘛?高學法說:關鍵是他們沒錢了。陳玉華警惕的問道:你把他們的養老錢弄去了?高學法說:不是我弄的,是他們給的,這不是還不夠嗎,才找你啊,你趕緊的,不然,他們…

高學法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掛了機。陳玉華再打高學法的手機,始終處于關機狀態。

陳玉華雖然生男人的氣,但是老打不通電話,她還是慌了,六神無主的她,找到陳樹建問道:爹,這可怎么辦?

陳樹建點著頭,說:他走時,我就說過,別是搞傳銷吧,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陳玉華連連嘆氣,說:這可怎么辦啊。陳樹建說:就怕是在傳銷窩子里出不來了。陳玉華說:這去了兩個多月,怎么才打來電話啊,傳銷不是一開始就要錢嗎。

陳樹建搖頭道:不知道,打不通電話,別的聯系電話,你也不知道,沒法聯系他啊。

馮光玲知道后,說:有可能被傳銷的人控制著,電話沒收了,你沒見電視上警察破獲的那些搞傳銷的,人進去,就被控制了,整天洗腦要錢,不是找親友,就是找同學朋友要錢。

陳玉華更慌了,說:那我得去趟了對吧,可是怎么去啊。陳玉華看了一眼馮光玲,說:要不嫂子,你和我去吧。

馮光玲苦笑著,說:你看,我這一攤子,車間里你去了,廠里我再去了,那誰來管這廠子啊。

陳玉華皺著眉,說:你不去,我自己,我不敢啊,從小到大,我還沒出過這么遠的門來。馮光玲說:你知道他在那里嗎,就說這么遠?

陳玉華說:他說在在南京啊,具體不知道在哪里。

馮光玲說:南京我去過,地方可大了,你去了上哪找他啊。陳玉華快哭了,說:就是啊,上哪找啊。又恨恨地說:誰讓他燒包來,跑那么遠去,還說掙大錢去了,死在外邊才好呢。

陳樹建說:咒他歸咒他,他既然來電話了,還是想辦法去找找也好啊。

馮大慶也說:玲,要不你就和華去吧,廠里反正各人負責各人的,你走幾天也沒事,車間里,你安排個人就是了。

馮光玲猶豫著。陳玉華說:嫂子,要不讓他自己解決去,弄啥樣算啥樣,誰叫他不受勸來。

馮光玲沉默了一會,說:還是我和你去吧,南京我們有客戶在哪里,找找他們,或許更方便一些。

馮光玲把廠里的事,對辦公室主管邢愛琴交代了下。車間里呢,實行的是組長負責制,陳玉華把四個組長召集起來開了會,說了下情況,要大家務必按部就班干好工作。

馮光玲讓廠里一個常年開車的男司機,早上一大早,開著馮光玲的寶馬SUV,就去了南京。八百多公里的路程,魯蘇兩省高速公路串聯起來了,所以,下午不到四點就到了南京城。

到了南京,馮光玲打電話聯系多年的客戶??蛻趔@訝地說:馮總啊,你真的到了南京了,好啊,歡迎啊。

客戶叫廖兆杰,長的膘肥體壯,在南京一帶做鹽水鴨生意。他把馮光玲她們接到了賓館里。

廖兆杰幽默地說:馮總哎,你這是搞突然襲擊啊,怎么沒提前說聲,我們好準備準備啊。

馮光玲笑道:這次來,一是多年不來了,也想你們了,二來呢,是個人的私事,說實話,沒想著打擾你們,可是實在是沒辦法。

廖兆杰說:馮總,看你說的,我到你們那里去,你不也是陪著我爬山看水,還看紅葉來,現在紅葉還不紅吧。

馮光玲說:嗯,還不到時候,一般國慶節以后吧,一直到十一月中旬,都是好看的時候,歡迎你去啊。

廖兆杰說:你來了,我也帶著你看看我們這里的風景啊,夫子廟,雨花臺,中山陵…

馮光玲擺著手,說:謝謝你的好意。又指著陳玉華,說:還忘了介紹,這是我們廠的車間主管,也是我的小姑子陳玉華,小姑子知道吧?

廖兆杰點著頭,說:嗯,就是你老公的妹妹吧。馮光玲笑道:聰明,我來,也是為她的事,她老公兩三個月前說是來你們南京打工,可是一直沒有音信,昨天突然打電話說要匯款,買什么高科技產品,但后來又打不通了。

陳玉華拿出手機打高學法的手機,還是打不通。

廖兆杰說:你們懷疑他是被綁架了,還是怎么了?

馮光玲說:綁架,也有可能,但綁架,一般要價都很高,他只是開口要五萬,我們懷疑是不是入了傳銷窩子啊。

廖兆杰沉吟了會,說:這個,你們也只是知道在南京,具體地址不詳細,電話又打不通,沒法確定位置,你們呢,一直聯系著他,就是被別人控制著,手機沒收了,但如果是要錢,還會和你們聯系的,聯系你們時,你們就說帶錢來了。

陳玉華就一直和高學法聯系著,果然,快黑天的時候,高學法的電話終于打通了。陳玉華生氣的說:你手機是咋了,怎么老是打不通。

高學法說:手機沒電了。陳玉華說:從昨天到現在,一天多了,就不知道充電,不知道用別人手機打個電話?

高學法說:你弄到錢了?陳玉華叫道:錢,錢,你就知道要錢,你不是掙大錢嗎,怎么還問到家里要錢啊。

馮光玲一見接通了高學法,急的在邊上打著手勢。陳玉華卻還在生氣中。急的馮光玲小聲說:錢帶來了。

陳玉華邊打電話邊看馮光玲,那邊高學法說:我把錢花了,都買高科技產品了,等賣了就能掙大錢,但現在錢還不夠,你匯過來五萬吧。

陳玉華嘆口氣,說:打不通你電話,我就急躁,知道你在南京,這不,一早我就往這趕,現在到南京了,錢也帶來了,你在哪里???

高學法那邊沉默了會,說:你真來了,你自己還是有別人啊。

陳玉華說:我自己能來了嗎,還有嫂子啊,是她開車拉我來的,不是急躁你,我才懶的來呢。

高學法說:錢帶來了好,你把錢匯到我卡上吧,到銀行柜臺直接匯錢,不然,要二十四小時才能到賬。

陳玉華說:錢帶來了,我直接交給你不就得了,如果匯錢,我還用著大老遠的跑這來啊。

高學法又是一陣沉默,說:好吧,到時候,我發個地址給你。

陳玉華打完電話,罵道:還給他錢,屁,等著吧。

馮光玲說:先把高學法住的地方找到,見了他再說。

廖兆杰來了,說:咱們先吃飯吧。馮光玲說:廖總,在你這里,吃飯住宿,你就別操心了。

廖兆杰說:馮總,你見外了吧,我去你那里時,你都是陪著,住宿和吃飯都安排好了,你來我這里,我還能不懂事啊。馮光玲說:我們這次來是私事,對了,剛才,已經聯系上她老公了,就是還不知道具體地址。

廖兆杰說:聯系上了,他還是要錢吧,一般如果是入了傳銷,他們就是發展下線,問家里或者親戚朋友要錢,他們沒有自由,很可能被別人控制著,不知你們來的目的是什么,解救他回家呢,還是只想見一面?

馮光玲看看陳玉華,說:本來,我這個妹夫,在我們那里一個鋁合金干的好好的,掙錢還可以,誰知道,他非要來這里不可,當時還要拉著玉華也來,被我們擋下了,我們既然來了,如果他是真搞傳銷,我們就把他弄回家。

廖兆杰點點頭,說:嗯,如果是這樣,錢是不能給他,還要想辦法解救他,就要知道他住在哪里,傳銷人員都鬼得很,他不會讓你們知道他在哪里,如果他們控制著他的話,他們隨便找個地方把錢拿走了,人也都跑了,這個不得不防。

陳玉華哼道:想要錢,等著吧,我一分不給。馮光玲說:光生氣沒用,廖總,你對這一帶,各方面都比較熟悉,你看怎么辦好?

廖兆杰想了想,說:要想著徹底解救人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警,由警察介入是最安全有效的辦法。

馮光玲說: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我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她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能管嗎?

廖兆杰笑著說:馮總,你放心,這一帶的派出所我都熟,不過,先要確定他在那個具體位置,才好到派出所報案啊。

馮光玲拍拍陳玉華,說:那就看玉華你的了,怎么著也得先把他的地址套出來啊。

陳玉華罵道:這個該死的,現在電話又打不通了。廖兆杰說:馮總,飯都準備好了,先吃飯吧。

馮光玲說:好吧,先吃飯,吃了飯再說。

在賓館的一樓,專門的餐廳,已經有人在吃開了。他們四個人在一張桌子上,上了六個菜,都是南方的菜。廖兆杰說:馮總,還喝酒嗎?馮光玲擺著手,說:沒有喝酒的。廖兆杰說:不喝酒,還缺點什么吧,每次去你們山東,不管去哪里,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們的喝酒勸酒,喝酒名堂多,勸酒能力強,不喝醉幾個,就不停下,唉,每次去都會喝多。馮光玲笑道:你去我可沒勸你喝多吧。

廖兆杰笑道:還說沒喝多呢,你忘了,我第一次去,在那個什么地方,我和副經理去的,我們當時不知道你們喝酒的名堂,都不知道怎么喝下來的,醉的一塌糊涂,你安排服務員照顧了我們一晚,我們什么都不記得了,只知道第二天了,還云里霧里的。

陳玉華也被他倆的對話逗笑了。馮光玲哈哈道:快別說了,我也一樣,不知你們的酒量,陪著你們喝,喝的不知東西南北了,自那以后,你們再去,我們就不猛勸你們喝酒了。

廖兆杰說:咱們都不喝酒,那就喝點飲料吧。

喝著飲料,吃著菜,廖兆杰說:你們難得來一次,找到人后,你們就多住幾天,我陪著你們多走走玩玩,吃吃我們南京的名吃,啊,今晚就有我們南京名吃鹽水鴨,大家都嘗嘗。

馮光玲吃著鹽水鴨,說:廖總,這不會是你們做的吧。廖兆杰說:這個不是,我們主要供應大飯店,配餐外賣等,那里面也有你們的鴨子啊。

陳玉華有點驚訝地說:啊,我們鴨子也賣到這里,做成這種鹽水鴨了,嗯,味道不錯。

廖兆杰說:今天匆忙,沒來得及準備,明天有空,你們去參觀我們的食品廠,品嘗我們正宗的鹽水鴨。陳玉華說:能夠吃到自己出產的東西,味道肯定不一樣。

第二天上午,陳玉華一直聯系的高學法,終于有回音了,說:你到山西路和山東路交叉路口左邊的小巷,我就在那里。

在陳玉華和高學法通話時,馮光玲和廖兆杰就在邊上,打著手勢,嘟著嘴,在陳玉華耳邊低語著。

陳玉華故意大聲說:你說的山西路和山東路口左邊的小巷,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啊,你不會來我們住的賓館嗎,我怕找不到你。

高學法說:我很忙,只能出去和你見一面,不行你就打出租車,司機對當地的路口都很熟,一二十分鐘就到了,記著要帶好錢啊,你自己來就中,嫂子就算了。

陳玉華扣好手機,說:廖總,你知道這個路口嗎?

廖兆杰說:這個路口聽著很熟,我查一下。說著,用手機地圖查了下,說:他說的這個路口,大體位置是有,但看不出有小巷來,不管怎樣,我和當地派出所聯系一下,你們呢,奧,我在的車在前邊,你們開車跟在后面。

兩輛車一前一后,向目的地而去。由于賓館是在城市北邊,而那個路口在南邊,要經過一段繁忙的街道。

只見街道上,各色車輛堵得像停車場一樣,密密麻麻,還不如騎著車子或者走路快。中國別說是大城市了,就是小縣城這幾年堵車都堵得像冰棍一樣。這說明國家確實是發展了,但問題也接著來了。所以,在中國城市開車真得有耐心,有毅力。

廖兆杰一上車就打電話給當地派車所,找到熟悉的警察,說明了情況。路上,陳玉華不斷地聯系著高學法,但又沒了音信。氣的陳玉華罵道:他娘的不是東西,這不是拿著人糟蹋著玩嗎,再見不到人,干脆,咱們不管他了,該死該活,隨他去。

馮光玲笑道:快別說大話了,一霎聯系不上高學法,就急躁的要蹦高,再見不到他,我們能走的了,你能嗎?

陳玉華哼道:不就是個破男人嘛,幾個月不著家,還不照樣生活,再見不到他,咱們馬上就走,不行咱們就打個賭。

馮光玲說:別打嘴官司了,趕緊再聯系你的高學法吧,恐怕快到那個路口了吧。

開車的司機說:你們看看,這街道堵得走不動,半個小時也到不了。

過了一會,陳玉華的手機響了,陳玉華見是高學法的,沒好氣地叫道:怎么又關機了。高學法也叫道:過了半小時了,怎么還沒到。陳玉華說:你到了,啊,你就安心等著吧,路上堵車走不動,有什么辦法啊,又不能飛過去。

好不容易到了高學法說的路口,廖兆杰先下了車,馮光玲和陳玉華隨后下車,司機去找停車位置了。

馮光玲把一個花布兜子交給陳玉華,說:這是裝錢的兜子,雖然里面沒錢,就是些吃的,但你也要搞的像真的才是。陳玉華撇著嘴,說:哼,還想著要錢,等見了他,我先用兜子狠砸他。

廖兆杰指指前邊,說:大體位置就在這,沒看見你們要找的人嗎?

馮光玲和陳玉華滿大街的瞭望著,只見街道上五顏六色的人流和大小車輛來來往往,太陽開始發威了,熱氣開始升騰,好在有高大的法桐遮蔽著,樹下的人們還沒覺出太熱來。

倆人看了會,陳玉華說:沒看見他在那里啊。馮光玲說:你給他打電話,說到了,他們呢,我們這是在那,不行,叫他們過來啊。

陳玉華聯系高學法,廖兆杰聯系公安民警。

高學法說:我們早就過來了,你們現在在哪里?陳玉華說:我們這是在哪里啊,在個紅綠燈路口往左,你們不能過來嗎?高學法說:你都說不清在哪里,我們怎么過去。

廖兆杰指著不遠處,說:馮總,民警已經在哪里了。馮光玲看了會,說:廖總,怎么沒看見公安啊。

廖兆杰說:他們都穿著便衣,你當然看不出來。馮光玲說:謝謝你了廖總。廖兆杰說:這你客氣啥啊,人民警察為人民嗎,你打110,他也會來的。

一個民警走過來,對著廖兆杰說:廖總,你說的人呢?廖兆杰指指馮光玲和陳玉華,說:她倆就是從山東過來的,要找的人還沒見到。民警說:你們確定他是被人控制了,或者是在搞傳銷嗎?

馮光玲說:從通話情況初步判斷,應該是被控制著,手機一會開了,一會又關了,現在人也沒見,就說是到了,不知在哪里。

陳玉華聯系了一會,說:就在這附近,我找找看看。民警說:你的人如果被控制著,有可能在某個地方,躲在一邊,觀察著這里。廖兆杰說: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都先別動,玉華吧,你自己先出面,看見了,穩住他再說。

民警贊同地說:嗯,這樣比較穩妥一些。馮光玲也只好躲在后面,陳玉華往前走了走,繼續打著電話。

高學法那邊有些不耐煩了,說:怎么回事,你從紅綠燈路口往左拐,走進一個小胡同,再往前走大約七八百米,有個小商店后面就是了。

陳玉華被高學法用手機指揮著,只顧走路,沒看路面,差點被一輛車撞著,司機罵了句。廖兆杰和民警們分散著跟在不遠的后面。馮光玲則走在有樹木的地方,或者有遮擋物的地方。

走進小巷,陳玉華頓時有些慌,回頭看看,沒見馮光玲和廖兆杰。陳玉華停住不走了,廖兆杰見此,便從拐彎處走出來,像是隨便經過似的,在靠近陳玉華時,說:你正常走就是,我們都在后面跟著。

陳玉華按照高學法的指令,又走了一段路,這才看見前邊果然有處小門店。陳玉華手心頓時出汗發涼,手機差點掉地上,她穩了穩神,又看看后面。此時,廖兆杰早走到陳玉華前邊去了,在不遠處停住拿著煙,吸著。五六個民警分散地走著,馮光玲還是走在最后。

高學法在電話里說:我看見你了,你先站住,后面那些人是干嗎的?陳玉華站住,往后看看,故作輕松地說:什么人啊,我自己啊,大城市哪個街道上沒人啊,你怎么疑神疑鬼的,像是搞地下工作啊。

高學法說:別廢話,錢呢。陳玉華提了提手中的兜子,說:這不,就在這。高學法說:你把兜子放在商店后面的樹下,你就走開。

陳玉華急了,叫道:高學法,你有病啊,這是五萬塊錢啊,你以為是土坷垃,隨便一扔,你他娘的叫人把錢偷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高學法說:你只管放下,我接著拿走就是。

陳玉華掃描著周圍,沒見人,說道:我聽你胡咧咧,不見你面,我就是不放錢,你愛要不要。

后面的民警也走得慢了,兩個已經走到了前面。馮光玲則躲在了一堆垃圾桶后面。高學法終于罵罵咧咧的走出來。

陳玉華看見了高學法,頓時愣了。因為高學法頭發挓挲著,胡子邋遢的,面目蒼白而清瘦,與先前判若兩人。

高學法張著手,說:錢呢,拿來吧。陳玉華把兜子藏身后,說:你看你變成啥樣了,還說出來掙大錢,鬼才相信呢,掙不著錢,就跟我回去吧,別在這瞎胡混了。

高學法要上來搶陳玉華手里的兜子,陳玉華趕緊往回跑。高

學法叫道:你跑什么跑啊,錢呢,拿來啊。這時,從高學法身后又竄出來兩個年輕人,迅速向陳玉華跑去。陳玉華一看不好,就把手中的兜子往民警那里扔去,這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

高學法和那兩個年輕人都起勁的去搶兜子,卻不知兜子早已被一名民警撿起來了。高學法氣喘吁吁的跑到民警面前,說:把兜子給我吧。

民警說:這是剛才那位女士的,與你是什么關系。高學法說:她這是給我拿來的。說著,就下手搶兜子,民警當然不能給他,倆人轉起了圈子,那兩個年輕人也上來了,三人就圍著民警轉。

這時候,周圍的五個公安民警迅速包抄過來,倆人對付一個,把三人制服了。三人都拼命掙扎并大叫:你們干嗎,要綁架啊。

一個民警說:你們是干什么的?一個年輕人看著高學法,說:我們和他一起來取東西的,你們是干嗎的,搗什么亂啊。

一個民警說:我們是公安,跟我們走一趟吧。高學法狠狠瞪著陳玉華,叫道:都是你干的好事。陳玉華說:叫什么叫,看你這個熊樣。那兩個年輕人,說:我們又沒犯法,抓我們干嘛。一民警說:犯法不犯法,等我們調查清楚了就知道了。

馮光玲上來了,搖搖頭,說:唉,這個出來掙大錢的啊,自己都成什么樣子了。

在派出所,民警終于查明高學法的確是入了傳銷組織,剛才那倆年輕人就是受傳銷組織負責人指派,脅迫高學法來拿錢的。

民警把高學法領出來,對馮光玲他們說:你們不是來接人的嗎,你們可以走了。

廖兆杰說:民警同志,謝謝你們,中午我請你們吃飯。民警說:我們自己有食堂,不出去吃飯。

高學法卻賴著不走,說:他倆怎么沒出來,我還要掙大錢去啊。民警說:你還跟著他們掙大錢,你不知道他們是傳銷組織啊,是非法的,沒把你坑死就燒高香了,快跟著家人回去吧。

陳玉華拽一把高學法,說: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高學法掙脫著,說:你們懂什么,我馬上就能升三級,一個月就是十一二萬了。民警說:快走吧,再不走,我們連你一塊帶進去。

馮光玲也拽著高學法,說:還想著進局子啊,別傻了。

高學法垂著頭,連連嘆氣,又對著陳玉華罵道:他娘的,都該你的事,叫你拿錢拿錢,把公安叫來了。

馮光玲踢他一腳,罵道:真是個糊涂蟲,沒有廖總幫忙,你就在里面吃屎也沒人管你,救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廖兆杰說:馮總,人救出來了,你們在這放松的玩幾天吧。

馮光玲說:廖總,這次我們來能順利的把人救出來,多虧了你啊,謝謝你,只是家里還有不少事,下次有空再來住下,好好玩玩,也歡迎你到我們到那里去玩。

廖兆杰笑著說:我一定去,再吃你們的全羊,看你們的紅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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