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革命道德是革命階級利益的體現

1．道德是社會關系的產物

所謂是非善惡是歷史地發生與發展的，歷史地發展的相對真理與絕對真理的統一，不同階級的不同真理觀，這就是我們的是非論。道德是人們經濟生活與其他社會生活的要求的反映，不同階級有不同的道德觀，這就是我們的善惡論。把人性分為自然性、社會性兩個側面，并承認自然性是無善無惡的，就給唯心論開了后門。

《關于人的基本特性及其他》（1943年12月17日），見《毛澤東文集》，第3卷，84頁

所謂超階級的、一般的道德，只是騙人的鬼話，事實上這是保障少數剝削者利益的“道德”。這種“道德”觀，從來都是唯心論的。把道德觀建立在歷史唯物論的科學基礎上，公開地宣稱我們的道德是為著保障無產階級解放和人類解放的戰斗利益，這只有共產黨人能夠做到。

《論共產黨員的修養》（1939年7月），見《劉少奇選集》，上卷，134頁

人類發展的各歷程，各有其自己的生產條件；因而每個時代亦各有其特殊的道德律。適合于一定時期的風俗為道德；質言之，道德乃是對準一個確定時期的社會需要。

《社會進化史》（1924年8月），見《蔡和森文集》，452頁

2．革命道德是革命階級利益的表現

世界沒有地主資本家可以成為世界，沒有勞動者就不行。應以外地農民起來斗爭的經驗以及蘇聯革命成功的經驗，說明工人農民應該成為社會的主人。他們一了解這個真理，會非常興奮，就會主張：索性把這世界推翻吧，把那些地主老財都干掉吧。

《關于減租減息的群眾運動》（1942年12月9日），見《劉少奇選集》，上卷，236頁

我們的革命是有理論的，有獨立存在性的，有革命的人格的，有革命的道德的；不是依附誰來革命，威逼誰來革命，誘惑誰來革命。我們的革命，是認清人類的要求、時代的需要，才來革命。我們也知道革命事業的艱難，革命前途的危險，我們以不屈不撓的精神，向前作去。功不必自我成，只須留得革命的精神，革命的志氣，使革命理論不至埋沒，則最后的勝利，必屬于我們。這是可以斷言的。

《政治黨務報告——在湖北省國民黨黨部總理紀念周上的演說》（1927年3月7日），見《吳玉章文集》上，129頁

3．革命道德是高尚的道德形態

共產黨員應該具有人類最偉大、最高尚的一切美德，具有明確堅定的黨的、無產階級的立場（即黨性、階級性）。我們的道德之所以偉大，正因為它是無產階級的共產主義的道德。這種道德，不是建筑在保護個人和少數剝削者的利益的基礎上，而是建筑在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的利益的基礎上，建筑在最后解放全人類、拯救世界脫離資本主義災難、建設幸福美麗的共產主義世界的利益的基礎上，建筑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科學共產主義的理論基礎上。

《論共產黨員的修養》（1939年7月），見《劉少奇選集》，上卷，133頁

無產階級的階級道德同時也就是為全人類的解放的道德，它必須是具體的，依著它所處的時代環境、社會、經濟狀況以及人民大眾的需要來決定它的要求。在中國這樣一個民族滅亡危機非常緊迫的狀態下面，共產主義者如果只在空談抽象的階級道德，對民族的存亡問題置之不理，那明明是違反著真正的無產階級道德的（中國的托洛茨基分子才會這樣干）。在中國的情形下面，真正無產階級的道德和民族的道德完全能夠一致，不但如此，正因為無產階級的道德并不是階級自私的道德，因為共產主義者有著極遠大的眼界，因此他們在民族抗戰中才最能毫無顧忌地犧牲奮斗，才能夠在民族道德中建立最高尚的模范。

《共產主義者與道德》（1938年9月8日），見《艾思奇文集》1,41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