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笙看來，秦九歌和季臨淵是整個Siren里笑的最虛假的兩個人。

尤其是季臨淵。

別看他的粉絲們對他的笑毫無免疫力，像齊笙這種一雙眼看盡世事滄桑的人，可是很清晰的感覺到，季臨淵的微笑之下，暗含的徹骨涼意。

齊笙想，季臨淵本來就不是溫暖的人，卻硬要凹暖男人設。

所幸季臨淵演技不錯……

演著演著倒好像真的成了暖男一樣，只不過骨子里，應該還是惡劣的。

思及此，齊笙對著秦九歌補充一句：“還是真性情好一些。別跟著季臨淵那種人學。虛偽的很?！?

秦九歌沒想到齊笙能說出這種話，覺得有趣極了。

她乖巧道：“好的，我不跟他學?！?

齊笙“嗯”了聲，招呼秦九歌離辦公桌再近一些。

“公司前一段時間新收了一批練習生。里面有幾個是準備好要上綜藝成團的。年前這幾天，我忙得很，不能時時刻刻監督那幾個小子。所以想讓你替我看著他們，讓他們別亂搞事情?！?

秦九歌點點頭，“一共幾個人？”

齊笙道：“十四個。有幾個是備選。”她合上報表，站起身來，“走，我領你去認識一下。好好監督那群小崽子，只要他們不搞事情，到時候就給你打高分?！?

秦九歌覺得這買賣挺劃算，摩拳擦掌表示自己一定會盡好職責。

——

舞蹈教室正放著震耳欲聾的流行音樂。

隔著門上的玻璃，秦九歌一一打量教室里練舞的少年。

他們大多是十六七歲的年紀。

若說三年一代溝，秦九歌的年齡，正好跟他們有代溝。

齊笙進了教室后門，將音響給關掉了。

少年們甩著汗濕的額發，紛紛轉過身往后面看。

齊笙拍拍手，“來休息一下?！彼龑⑶鼐鸥枳У阶约河覀?，對著少年們開口，“這位是李二丫，你們要喊姐姐的。過年前這些天，由她看顧你們，有什么需要找她就行?！?

少年們一聽這個小姐姐竟是來看顧他們的，當下就帶了幾分輕佻與鄙薄的掃視過秦九歌的臉和身體。

秦九歌黑人問號臉。

這群少年，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她？

莫不是對“看顧”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齊笙一瞧小兔崽子們的神色，就知道他們想歪了。

本來這群孩子正值精力旺盛的時候，很容易被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給誘導。

現在看到長相清麗的秦九歌做他們的看顧，難免會聯想到什么……羞恥……xx？

于是齊御姐給了少年們一人一個爆栗，恨鐵不成鋼道：“都想什么呢？??？人家就是普普通通的實習生，受我所托看著你們好好練舞而已。你們這些家伙，真是滿腦子黃色廢料！”

少年們挨了爆栗都委屈起來，但轉念一想又確實是他們先想歪的，倒不能怨齊笙把他們說的太過齷齪。

然而他們中的一個娃娃臉少年卻不服氣，捂著額頭嚷嚷：“齊姐，說起來這事兒也不怨我們！都是連珂領著我們看了視頻……唔唔……”

娃娃臉少年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另一個穩重的少年給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