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這人學過川劇變臉么？

秦九歌嘖嘖的感慨了兩聲，不敢再拖延，準備去看看練習生總部副部長叫她去干什么。

Siren的練習生選拔，和秦九歌當初參加的實習生選拔又有不一樣的地方。

實習生只要能通過實習期被公司簽約，就可以得到公司的長期培養。

而練習生，則是公司短期內填補藝人空缺的備選。

練習生選拔的要求跟實習生比起來沒那么高，易出道。就是分到他們手里的資源略有些虐心。

Siren的練習生總部分為五個大組。

唱歌組，舞蹈組，創作組，表演組，模特組。

而唱歌組和舞蹈組報名屬于熱門中的熱門。

Siren每年都要從這兩個組挑出不少好苗子成團的。

……

轉身離開的時候，秦九歌瞥見季臨淵敞開的大衣和西服下，精致的鉆石領夾將他酒紅色的領帶和襯衫衣襟緊緊貼合在一起。

這樣的搭配，有種很特別的誘人之處。

秦九歌記起今天Siren似乎開了什么重要會議來著。

季臨淵這一身西服領夾的……

大約就是因為開會準備的吧。

只是，那領夾看上去挺眼熟的。

可秦九歌確信，她并不認識會佩戴領夾的人。

——

練習生們的大本營位于Siren大樓十三層。

秦九歌搭乘電梯趕到練習生總部副部長齊笙那兒的時候，距離齊笙在微信群里呼喚她，已過了五分鐘。

齊笙是個御姐型妹子，日常就是妝容精致，制服絲襪加身，腳蹬高跟鞋。

一看就是日常在CBD區混的妹砸。

秦九歌敲響齊笙辦公室的門時，齊笙正在看報表。

她冷冷的說了聲“進”后，十分不滿的盯著推門而入的秦九歌。

“你用了六分鐘才趕過來。還想不想要我給你打個好的考核分數了？”

是秦九歌聞言立刻笑嘻嘻的：“下次不會這樣啦。我保證我會表現很好的！小姐姐我的任務是什么呀？”

齊笙對秦九歌的賤兮兮畫風有點接受無能。

她瞪了秦九歌一眼：“正經些！”

齊笙不知道秦九歌的本名，她只知道這個連當實習生都用著藝名“李二丫”的姑娘，其實是個不愛笑的人。

她一雙貓瞳靈氣逼人，可那性子，也像貓主子一般疏離冷漠。

然而問題就怪在這兒。

這個李二丫，每天都對人冷淡以待就罷了，但總有那么幾個人，她會對著對方擺出笑嘻嘻的表情來。

秦九歌不擅長笑這個表情。

于是看在齊笙眼里，她的笑便有幾分驚悚的感覺。

“李二丫，以后你別笑了。嚇死人了。”

秦九歌不常對人笑，“嚇死人”這個評價，除了齊笙也就是楊湉這么說過。

她小時候還對偶遇的陌生人笑過呢，她還對席宴笑過呢，她還對兔子先生笑過呢。

他們怎么沒對她說，她的笑嚇死人呢？

齊笙看秦九歌表情似是落寞，清咳了兩聲補充：“你不笑就很好看。在娛樂圈，冰山美人也有賣點。以后不想笑就不必笑。”

秦九歌頓時雀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