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媽誤會了,云鏡不是為了錢才說這些,是真的想知道林媽媽價值幾何。”
云鏡一手擱在窗臺上,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鳳眸妖邪肆意,如果說他仿的這張臉是一件武器,那他從來都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目前,還沒有遇到一個女人能扛得住這張臉的誘惑,一個都沒有。
鹿鳴環壓著心底的惡心,嬌噌噌的白了他一眼,“我已經金盆洗手了。”
云鏡看著她嬌麗的樣子,眼中笑意更濃,他就知道沒有女人能抵得住這張臉。
“林媽媽誤會了,云鏡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提醒你,你的胭脂有毒,別讓性命折了價。”
“什么?有毒?怎么會有毒呢?”鹿鳴環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她立刻從屋子里躥了出來,裝作一副驚恐的模樣。
“云公子,就算我胭脂有毒,你是怎么知道的?”
練舞房里的梨末也覺得奇怪,他怕鹿鳴環吃虧,趕緊跟了出來。
“我自幼嗅覺靈敏,方才聞到你身上有金賀子的味道,所以才湊近了些,不過為了確認,我還得再仔細聞一聞。”
云鏡說著就抓住她的雙肩,要把臉湊過來,梨末見他哪里是要聞喲,分明是想上嘴親,趕緊一巴掌糊在他的臉上。
驚恐叫道:“公子萬萬不可,若是吸了毒粉怎么辦,媽媽,不如我們回房間檢查下胭脂盒,免得傷及旁人。”
“末末說得對,還是你機靈。”鹿鳴環趕緊夸贊她,兩人小腿邁得飛快,一路上還不忘罵賣胭脂的人。
回到房間,鹿鳴環偷偷掃了一眼四周的擺設,屋子里很亮敞,東西也很整潔,與她早上離開時沒有區別。
這個播種機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鹿鳴環走到梳妝臺前,銅鏡映著她的身影,鏡子的底座是雙生枝的模樣,左邊放著首飾匣,右邊擺著胭脂水粉。
鹿鳴環記得她早上用過后,就是這么收著的,也沒有問題。
梨末將桌上的白瓷小盒打開,聞了聞,確實有金賀子的味道。
金賀子是味草藥,微毒,可以配著其他藥治病,但是單獨用的話,確實對人體有害。
不過這點毒對鹿鳴環來說可以忽略不計,她扛過天雷的身體硬朗得很。
毒不是問題,問題是這個毒怎么到胭脂盒里的。
不可能是賣胭脂的人放的,更不可能是宅子里的人。
只有播種機!
但他是怎么做到的?
鹿鳴環正思忖著,云鏡也跟著進了房間。
“林媽媽,你怎么還不快去把臉上的胭脂洗了,這金賀子對皮膚不好,雖然你覺得自己人老珠黃不值錢,但云鏡瞧著疼惜。”
云鏡目光溫柔,看上去還真像是心疼。
鹿鳴環犯著惡心,突然像潑婦一樣怒罵,“這些挨千刀的賤蹄子竟然敢害老娘,定然是覺得我扣了他們月錢,就懷恨在心報復我。”
“還好云公子發現及時。”鹿鳴環語氣一緩,手里的絹子朝他一甩,“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你看末末練舞的錢就不跟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