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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衣

  • 俠骨醫心
  • 周原
  • 6803字
  • 2019-08-16 20:53:30

柳垂新絲,舳艫千里。

醉月閣迎運河而生,生意自是不必多言,每每都是客座滿已。

加上最近徐州羅家出的事情,醉月閣早已經是人滿為患。

店小二忙的跑前跑后,嘴里不停吆喝著不成文的句子或借幾個先輩遺留的佳作名言。

此時此刻在醉月閣二樓最是偏僻的一間客房里。

一白衣男子立于窗前。

右手負于后背左手輕緩的沒有節奏的敲擊著窗沿。

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除了緩慢上下移動的左手食指外,身體其他的部位不曾移動絲毫,包括他那雙眼睛一直看著前方沒有眨動一次。

一陣愜意的春風輕拂窗前的柳樹,吹起了一縷垂落的柳條,剛好到了窗前。

又在風過之后快速下落。

只在這剎那之間,一只手閃現輕輕捏住了柳條上的一片葉子整個柳條瞬間停止了下落的速度。

止于半空···

白衣男子抬眼看了看眼前的柳樹。

左手拇指與中指捏住的葉子從中間整齊的斷裂。

柳條快速的下墜。

白衣男子將半截葉子夾與食指與中指見,轉身離開了窗前直奔門外去。

“小二哥···這里是何地。”

白衣男子下樓看見店小二問道。

這小二哥彎腰哈話道:“公子爺您都在我們這住了這么久了還是不知道我們這地呀,您可是問過小的我不下十次了···公子爺您記住了這里是徐州古時叫做彭城。”

白衣男子‘哦’了一聲,回道:“謝”

“不敢···不敢小的應該的,您問多少次小的都愿意給您回答···還是往常的一樣的菜嗎?”

“嗯···加一壺酒》”

“好咧···您稍等。”

白衣男子靜靜的坐在角落處自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著。

不大一會的功夫小二哥端來酒菜:“公子爺您慢用。”說罷轉身就走。

“小二哥”

“哎···在哩您有和何事。”

“我想知道出了這徐州城哪里還有好的去處。”

“公子爺這是要走呀···嗯···要說出了徐州,好地方倒是也不少,比如這東去金陵,西取西京,南通江南,北指燕塞。就看公子爺興趣了。”

白衣男子微微仰頭思慮道:“我···自東而來祖上出于江南,此處都不用去了。”

“那公子爺就去西邊吧!這一路上到可以看盡天下美景,所謂‘九曲黃河兩京都,中岳西岳太岳廟’”白衣男子微微點頭道了聲謝,就自顧自的飲酒了。

‘西岳自古豪俠客,仗劍潼關取中原’

華山一行八人下山已數日,眼看天色漸漸暗淡,眾人加快了腳步在天黑前到了這洛陽城。

尋一客棧投宿,大師兄乘著吃飯這檔口不免告誡幾句。

算算日子下山已過了十一日,這一路耽擱不少,眾位師弟師妹都是久未下山,一路上都把玩看景了,完全忘了此次下山的事情。

張志龍吃過晚飯后又一次召集師弟師妹們。

“師弟師妹,咋們此次下山所謂何事。”

程嫣搶前一步道:“解徐州羅家之禍,除魔教余孽。”

張志龍看了這個小師妹苦笑一聲“···小師妹到記得清楚。

今日我們下山已有十一日,卻依然在這河南境內,這樣下去我們何時能到那徐州城,又怎么能解徐州羅家之禍,除魔教余孽了。”

林竹溪似乎聽懂了這大師兄的意思上。

前一步道:“師兄,這一路的確耽擱不少,有違我爹和師叔的教導,今日歇息后,明日一早趕路,往后的日子當加快腳步些。”

“我也是這意思···誰還有什么問題嗎?”張志龍環顧一圈師弟師妹問道。

“沒有了···”

這程嫣看看師兄師弟怎么的都沒有人反對,便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

只好在心里尋思著“洛陽這個時節不正是牡丹花會嗎?···看來要錯過了。”

夜里各人都打坐一會便早早入睡,李承恪打坐練功后拿出一本醫書來。

自打進了華山這是他第一次出遠門。

一路上不免也好奇,與師兄師姐玩的開心,本想到這洛陽可以到處逛逛,可以看看洛陽牡丹花節。

最要緊的是可以拜會一些洛陽城里的醫藥名家,必然受益匪淺,不想大師兄剛剛一番話他不得不打消這些個念頭,看了一會書就早早入睡了。

第二日一行人便早早結賬,向東而去。

離洛陽十五日,日夜兼程終于是快要到那徐州城了,眾人急行多日也感到一些疲憊之意,這日早早的就歇息在了一村莊里,借戶百姓家。

大明初年,蒙古人北走,漢人日子自然如意。

百姓雖不是富裕之極但也糧積滿倉。

這徐州府周邊地帶自古就是物產豐富。

百姓若能安居,必然可富足。

這莊喚賈莊百姓姓賈或姓魯,此時他們借戶一位賈姓人家。

主人賈正甚是好客,好酒好菜自然不必多說。

華山眾弟子酒足飯飽后疲憊之意更甚,就早早就寢。

天明時分,梳洗過后又準備上路,家主人送出門口,一一道別。

八人剛轉的身來,迎面跑來一小童,差點和三師兄薛無舉撞個滿懷。

若不是薛無舉躲閃的快些,這小孩肯定要被撞的皮青臉腫了。

賈正看著小童無禮了,便訓斥道:“小兒無禮了,這么慌張。”

張志龍忙上前勸道:“莫怪···莫怪小童氣盛是好事。”

這小童也嚇了一跳上氣不接下氣的嘴里說著:“那···那···那魯家的魯老伯死····死了···賈伯伯。”

聽到這消息這賈施主面露悲色忙問:“誰說的···”“我···我見到了。”

賈正沉思片刻轉身對著張志龍,林倫眾人道:“賈某人不能遠送了,這莊里死人,賈某人須得瞧瞧去,怠慢客人了。”

張志龍忙還禮:“施主哪里話,折煞我兄弟幾人了。只是不知道我等能幫上什么忙嗎?”

宋子廉也微微彎腰拱手道:“施主好客,我兄弟感激的緊,只是看施主這般悲痛,我們若能幫個手,心里也高興的厲害。”

“唉···這倒不是說不愿意諸位幫個手,只是這是得病了。

最近這多日,不知道莊上怎么得就有這怪病,婦孺老弱沒一個幸免。

只是這壯年人生病幾天便好,小兒也遲幾日就好。

唯有這老弱者熱燒不止,不過十日就要了命,這今天魯老伯已是第六人了···唉!”

“那沒找郎中瞧瞧···”

“有哩···但是沒用,幾日前還做法一次,都無用。”

程嫣聽到這里也面露悲痛:“那可怎么辦···這樣下去,莊里不是老人一般的都被···”

“有什么辦法啊···”

“施主···我略懂醫術,能讓我瞧瞧這病否!”

賈正看看說話這人,疑惑道:“客官···懂些醫術?”

“是的···賈施主···我平日里就醫個痛瞧個小病什么的。”

華山師兄弟這才想起來他們這位師弟也是個醫家。

吳昊忙上前對那主人道:“施主,我這弟弟,在家里便是給我兄弟平時看個小病的,雖不是藥到病除的神醫,但也能解病于燃眉。”

“哪感情里好的,那就勞煩客官了···我這就帶諸位去。”

“施主客氣了···應該的。”張志龍回道。

賈施主帶領眾人到了一戶農家。

這家也是一個老者患這種怪病,臥炕不起家里人悲痛萬分卻束手無策急的團團轉。

見著有郎中來急忙迎上去“大爺···須得救我這老爹···”說著就要屈膝,李承恪忙伸手托扶,道:“施主不必如此···待我先瞧瞧老伯病狀。”

“是···是,走···走里面請”。

李承恪走到這老者跟前,伸手就覺得這人燙的厲。

他也不敢怠慢,俯身把脈。

良久后又把身子壓得低低的到這病人胸前側身聆聽一會,道:“這是傷寒,此病常見,但用藥時須得注意些,老弱不似少壯,千萬不可以用吐、下的藥來除病須得出汗治療,這老者屬于太陽傷寒用麻黃湯即可治療,每日兩服到的五日見效后在一日一服不出十日可痊愈。”

“麻黃湯···好的···我這就去···”

這家人見李承恪說的有模有樣的不似之前那些郎中隨亂給藥方,就急忙忙抓藥熬湯。

華山眾人見師弟如此厲害,幫上這莊里農戶的忙,一個個更是心里高興的很。

突然李承恪把大師兄叫到一邊,低聲道:“大師兄···這病雖不是復雜,但不是憑病而論,需要對患者酌情下藥,恐怕我要在此···”

李承恪沒敢說下去,師兄弟們也是趕時間的··不能再拖,所以后面的話他開不了口。

張志龍也感到為難沉思良久后,才道:“師傅師叔常常告誡,咋們華山弟子要鋤強扶弱,救百姓于水火,如果這次我們這就走了,自然有違師命。

但這徐州的事物,也耽誤不的了····這樣吧!小師弟,我就把你留在這里吧!怎么樣。”

“師兄···讓師兄為難了。”

“師兄知道你也有這般心思···但你記住,這里一切處理完必須馬上趕來徐州不得耽擱,你第一次下山遠行,師叔特意交代要照顧好你,可莫要師兄食言啊!”

“師兄放心···師弟銘記于心。”

李承恪忙拱手回話。

兩人回到眾弟子中將這是說了一遍,大家都沒有意見,唯有林竹溪擔心道:“師弟···這次是第一次到這么遠的地方···一切···一切需要小心···”

林竹溪看了一眼這個小師弟隨即就轉了身去。

“是師姐···我會的小心的···”

張志龍向那賈正說了情由,賈正萬分感謝,當下親自送別了張志龍,林倫等人。

這華山其他人走后不到三日,李承恪就幫著莊里人解了這燃眉之急,他也謝絕了莊里人的錢財之物,第四日一大早就上路了。

李承恪走后,莊里的病患者果然不出十日都康復如初,一個個更是對他感激不盡,甚至有人稱他神醫,這些都是后話。

李承恪一人上路后不敢耽擱。

這日太陽快落山,到了一林子。

走的時候聽那賈施主說,過了林子,不到兩日路程就可看見那徐州府了。

李承恪看看這日頭,怕是天黑前走不出這林子,他索性不管不顧,心里道:“趕時間要緊,走到哪困了睡哪吧!”

說著就提劍繼續向東行去。

無奈天意弄人,這太陽還沒落山,天色給變了,不一會蒙蒙細雨就飄了起來,這山林僻野并無藥王廟遮雨,李承恪取下后背斗笠戴上繼續趕路。

春雨剛至,小林茂盛,此時林間小路依舊干燥,李承恪行的快些,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深入林子。

這時仿見,林中樹葉滴雨,路面慢慢變的濕濘。

他停下整理了衣服,繼續執劍前行。

這下剛行的不遠,忽的一聲慘叫“啊···”

頓時打破這小林間的安靜。

李承恪聽的不甚清楚,他停住腳步再去聆聽,卻不見的有什么聲音,就又舉步前行。

過的一處小丘,便聽的遠遠似有人說話,李承恪忙收住腳步仔細聆聽,確是說話聲。

但聽不清楚說些什么。

他想該是些和自己一樣雨天行客的腳夫,便也不理睬。

忽的又是一聲。

“魔教···妖人···”

后面的李承恪到是沒聽的仔細,驚恐之下他放慢腳步向前走去,這下想起方才的那聲慘喝,端的這應該是有惡人在此間作亂。

他手握長劍,慢慢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靠近,只顧著看向前方,不想腳底下被絆一個踉蹌差些跌倒。

幸好手快用手中長劍撐地,才沒倒下。

他惶恐下回身一看地下怎得是一人,他走進一看,這人雙眼緊閉嘴角掛著血跡。

李承恪俯身食指放到這人鼻息間,這人竟然沒了呼吸,但覺全身還未冰冷,想是剛死不久。

李承恪臉上恐慌之色加劇,他起身繼續走了兩步,這才想起來手中長劍,緩緩抽出長劍握在手里,加以防備。

沒想走了不到十米又見一人,和剛才那人死法一樣。

李承恪頓時額頭就滲出汗水,他繼續移動,漸漸聲音清晰可見了,是幾個漢子似乎正在呵斥一人。

李承恪向后看了看這不到二十米的路程竟然躺著五具尸體。

死狀一模一樣。

他身子靠著一棵大樹,不敢再前進,手里的劍抖得厲害,他長吁一口氣不知道此刻該如何是好。

正不知該進該退之時,無意間把手中長劍舉到了眼前,劍柄處清晰可見的‘華山李承恪’五字印在眼眶。

“這是師傅親自給眾位師兄師姐刻上去的。”

霎時自感羞愧難當,心里責怨的厲害。

“虧的我還是個華山弟子,竟然這么的無用膽怯這要傳了出去,我華山不是讓我給丟了百年的臉面,真是該死。”

說話間就在自己臉上狠狠一巴掌。

隨即手執長劍從大樹后面走出,快步向那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魔教妖孽···你今日殺我師兄師弟三人,羅門兩位師兄,我兄弟三人要將你碎尸萬段···不然就死于你掌下,也不枉我師門的清譽。”

這人話音堅定,不帶絲毫猶豫,一旁的三人也隨即應聲。

“師兄說的沒錯,我們兄弟就是死了也不愧對武林正派的名望···”

這幾人話音落下就要動手直取魔教妖人的性命。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這幾人都是停下,轉身看向身后。

一漢子頭戴斗笠右手握劍,正向這里趕來。

不知是敵是友,各個握緊手中兵刃相迎。

只有這魔教妖人,高傲的厲害,此時一襲白衣,身子側向右邊立于一攔腰折斷的大樹上,右手負于身后,左手輕輕屢過身前長發,面容冷淡,不曾瞧一眼眼前眾人。

“敢問閣下何人?”

一漢子上前兩步拱手問道。

但防備之意悠然可見。

有人問話,這漢子也停下腳步,拱手道:“在下···在下華山李承恪不知···不知眾位好漢是···”

這人聽到是華山的登時面露喜色:“原來是華山的李師兄久仰久仰···我等是青城派的,在下萬青···這是我師弟曲城、解風,這位是羅門的汪師兄。”

李承恪第一次被人叫師兄一時竟沒了反應,片刻才覺得無禮,忙回禮:“原來是青城派的各位師兄和羅門的汪師兄在此,在下不敢···不敢當。”

李承恪說話間看了一眼對面的那人。

“萬師兄···這人是?”

“這人是魔教的光明左使。”

不等萬青回話,這羅門的汪師兄就搶先回道。

“莫非···他···他就是殺你羅門五人的那個什么左使。”李承恪疑惑的問道。

“正是,那日在客棧里我見過這人,他和那易行天又殺死了我陳兄弟···這人歹毒的厲害。”汪師兄急切的回道。

這時曲城上前道:“剛剛我三位師弟和羅門的兩位師兄便死在他的手中···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李承恪又看一眼那人,想起剛看到的幾具尸體不覺倒吸一口涼氣。

但身為華山弟子怎么能忘了掌門和師傅的教誨。

心里揣摩片刻當下就抱拳道:“家師常教導,武林同道應當‘同甘共苦,執手御敵’在下雖只學的華山粗淺功夫,但也不能辱沒了武林正道的威風,愿意與各位師兄共退強敵。”

萬青上前道:“李師弟真乃英雄豪杰,不愧是華山弟子,這人武功詭異莫測,李師弟幫忙在好不過。”

“師兄過獎了···我···”

沒等李承恪說完,眾人便轉身看那立于樹干上的人。

依舊側身。

“妖孽···拿命來···”

正是青城派的解風使一招青城派松風劍法中的‘萬松迎敵’。

此劍法剛勁輕靈,快如疾風,沒等李承恪看的清楚,這解風就已到了那光明左使跟前。

其他青城弟子也不等人,萬青使‘松林落雨’曲城使‘如松如風’頃刻間就沖了出去。

這羅門的汪師兄不見的動靜。

李承恪從沒有用過華山劍法御敵,平日里都是和師兄師姐拆招練架的,這下到一時不知該如何。

愣了片刻,看了看手里的長劍隨即也一招華山的‘白云出岫’迎了上去。

這立于樹干之人,一身白衣面無任何懼色。

他獨自迎敵并無半分怯意。

看到四人來勢迅猛也不惶恐,待那解風到了跟前只身子向后一躍,就躲開了青城派的松風劍法,隨即左手探出,手似蘭花輕輕一擺,中指間一絲白色細線祭出,將那解風的長劍劍身纏繞。

解風見況急于抽間,卻絲毫不能抽動。

白衣男子微微身子向左轉去,右手伸出緩緩移到了眼前,右手伸出輕輕在那細線上揮指一彈。

只見解風手里的長劍頃刻間就斷成數節掉落地下。

解風大吃一驚,這時白衣男子左手中指的絲絲細線瞬間又祭出直取解風胸口而來。

看這解風要和死去的師兄弟一樣命喪于此。

正在這時。

師兄萬青和曲城趕到,兩人都看到掉落地上的殘劍不敢怠慢。

曲城一掌推開師弟解風,躲開了白衣男子的攻擊,不想自己卻被那絲絲細線穿過右肩,疼痛而至手中長劍拿不住也掉落下去。

萬青見狀長劍落下,斬斷那細線,縱身扶住師弟曲城。

站定之后看向白衣男子,卻見他突然面容變紅,血脈暴漲,嘴角更是流血不止。

眼前利劍已至。

正是華山李承恪趕到。

一招‘白云出岫’劍走險境,出奇制勝。

白衣男子此刻突然如遭大病一般,身如火燒,全身無力看這人向自己刺來也不敢接招。

身子后撤,右手祭出數根細線后便口吐鮮血,差一點倒地不起了。

李承恪看到飛來的細線不敢有絲毫怠慢,心想‘這人能殺死青城派羅門眾位師兄武功自然厲害’。

收住攻勢,以一招‘蒼松迎客’一劍斬落數根細線。

待要再向前攻擊的時候,只見這白衣男子,左手拍地身子便飛將起來,向后飄去瞬間就消失了。

李承恪收劍看去,剛才那人站立的地方斑斑血跡,此時小雨未停不一會就將那血跡沖的不見了。

李承恪想起來受傷的青城派師兄,忙轉身。

“曲師兄···怎么樣···”

“保得命來,沒有傷及要害,不然我今日要和師弟們一樣了。”

“師兄是為了救我,差點···這魔教妖人太過毒辣,招招致命。”

這時,那羅門的汪師兄走過來“小弟我武功淺薄···沒想到華山的李師弟武藝高強,將這光明左使都給擊退了,佩服···佩服···”

“李師弟真不愧是華山弟子···萬青也是好生佩服···”

“兩位師兄見笑了···適才我看那魔教的···光明左使,似乎突然發病了,并不是小弟將他打敗。”

萬青微微露笑,剛才他也看到了那魔教妖人突然變化的臉色。

“莫不是他受了什么嚴重的內傷了”

“大師兄,那我們快快···追上,乘機會殺了這個魔頭,也報了師兄師弟的仇。”

解風忘了自己剛剛命懸一線,這回又有了報仇之心。

萬青沉思良久。

“也好···乘著機會···不然以后想要報仇恐怕難以登天···勞煩汪師兄送我曲師弟先去徐州府上,我與解風師弟還有華山李師弟去追捕那魔教的妖人···”

“萬師兄···客氣了,我一定把曲師兄安全送到我羅府。”汪師兄拱手回應道。

“多謝了···不知,李師弟此番是要···”

李承恪忙回道:“不瞞萬師兄我也是去徐州府上的,日前有事耽擱了···我眾位師兄師姐此刻應該快到徐州了。”

“原來這樣···貴派高手如云,魔教妖人怎敢再來徐州撒野。”

解風聽的很是不爽,輕蔑道:“那么李師兄,我們這就去追那魔教的光明左使吧!”

李承恪拱手道:“哦···是,聽師兄安排。”

萬青向曲城交代了幾句也起身道:“李師弟向北,我向南師弟你走東,莫要叫那妖人走遠,這便動身吧!”

“是···”

李承恪與解風兩人答應一聲都向各自的方向飛去。

三人走后這姓汪的也攙扶青城派的曲城向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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