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金海將車子停在廠子門前，他發現遍地是放過鞭炮的碎屑，可是在這些碎屑上布滿了白雪，白雪的上邊有著一趟血跡，一直延伸到廠院之中。

他馬上下了車，從車上抄起了一個扳手揣在了屁股兜里。

推開廠門，收發室的老大爺似乎睡著了，半導體里邊的廣播還在繼續著。

呂金海四下環顧了一周，除了那條血跡之外，再沒有任何特殊的情況。

他推開收發室的門，里邊的電話機還在發出嘟嘟的忙音。

“老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