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還有高手?還有高手!
書名: 功夫之金翅大鵬雕作者名: 張無忌41本章字數: 3056字更新時間: 2019-08-27 07:20:26
天殘地缺將身一抖,琴從身上掉落地上。倆人站起身,步履響處,已走出幾步,眼望著二樓,天殘疑道:“還有高手?”倆人一縱身,旋即,倆人又落了下來,腳落地面,發出響聲,只見倆人中間站定一人,雖也落地,卻毫無聲響,兩手搭在倆人肩膀上,左腳在前,右腳斜后,形按太極,正是包租公。
倆人側看包租公,三人沉寂一陣,氣氛幽森。
只見天殘表情兇惡,“嘿”的一聲,率先發狠,抬起左拳,狠命打向包租公左胸,只聽咚的一聲,正好命中,卻見包租公受力一側身,天殘的拳力道加倍,正打在地缺身上,包租公面帶玩意,地缺疼的一咧嘴,“咦”了一聲,更不思索一拳打在包租公左胸上,但拳打在身上便如顛起一般,勁力倍增,直奔天殘面門,天殘猝不及防,只聽啪的一聲,正中天殘嘴巴,天殘仰面慘叫,一顆門牙直上天空,鼻血也流將下來。
天殘闖蕩江湖多年,哪吃過這虧?只見他紅了眼低下頭,一拳直擊包租公面門,包租公低頭轉過,天殘這招似已用老,但包租公頭低下,這一拳掠頭而過,正擊在地缺左頰,地缺被擊的頭向右扭,嘴里“啊”了一聲,右臉已呈青紫色,帽子墨鏡亦被擊飛臉身子扭動,心中火起,回手便是一肘。
天殘地缺怒極,雙眼赤紅,左右輪肘,殺招不斷,但包租公扭腰晃臀,左右連躲,避開了倆人六次攻勢,天殘出右肘,地缺出左肘正要一齊攻向身子,被包租公一借力,天殘的右肘擊在地缺右臉臉頰上,地缺左臉也青腫起來,地缺發怒,舉拳欲打,天殘右手直揮包租公面門,包租公向后一仰,躲開一擊,胸口露出破綻,被包租公一使勁,將地缺頭錘正撞在天殘胸口,天殘一捂胸哼道“呃哈”,地缺叫道“咿呀”倆人雙拳齊出直擊包租公太陽要穴,包租公一低頭,啪的一聲響,倆人拳頭擊在一處,一個內力出眾,一個拳法高明,兩拳相交,竟不分上下。只疼的天殘“唔呀啊啊”抖手一陣痛叫,地缺手也酸麻,口中“吼”了一聲,天殘向前踢出右腳、地缺向前踢出左腳,兩腳向后橫著飛踹,踢在包租公小腹,腳甫至身包租公已順勢向空中飛了出去,天殘地缺乘勢追上,包租公在空中展開輕功滾翻頭朝下,倆人用力一?,包租公身子在空中翻了個個,落在地上,天殘出右腿,地缺出左腿,一齊橫掃包租公,包租公左手一按地,一借力身形向后飄出,雙腳先后落地,竟是瀟灑自若。天殘收招已畢,地缺收招未完卻直奔向前,一出右拳,一出左拳齊擊向包租公,包租公兩手一撥,接著用力一推,倆人撞在一齊發出慘呼,待得二人分開,手腕要穴已被包租公扣住,已任由其宰割。包租公左手扣住天殘右腕脈門,天殘回神未及,左手一翻,天殘慘叫:“哎呀!額啊額”內力已被散盡,身不由己向后翻倒,跪在地上,不由的抬頭看向包租公。。。正是強中自有強中手,天殘力大枉自矜。包租公內力深厚,遠在天殘之上!那邊地缺脈門被制也是渾身難受,身子扭動右腳斜斜向前跨了一步。包租公右手一翻,地缺身向前翻,翻滾了一圈口中慘叫道:“呃啊啊呃”雙手護頭直撞在地上,武功也被廢除,此刻天殘也被跪著的雙腳落下被放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叫道:“嗬!”此時雙眼已經睜開。
且說包租公制服天殘地缺之際,此刻包租婆已將三大高手救回屋內,仨人中只阿勝內傷最重,阿強雖然被踢中幾腳,又受撞擊余波,也只是皮肉受損氣血翻涌靜養數天便可痊愈,阿星雖然被琴鋒所傷留下兩道口子卻好在傷口不深,只是出了些血卻并未傷及腑臟。待安置妥當,毅然望向門外,只見包租公已將天殘地缺拉起來,快速輪了七圈,天殘地缺身不由己,欲抗無從,如同痛苦掙扎一般,一松手,將二人扔了出去,二人連摔帶滾被丟出數米之外,朝著豬籠城寨門口、斧頭幫停車處飛去,狼狽不堪。包租公意猶未盡,收招定勢,正按太極圖形,腳下已畫出太極圖案。
古語云: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遲與來早。天殘地缺為了錢用修煉出的功能做最惡的事,惡事做盡終于遭到了報應,內力散盡,武功盡失,當真是大快人心。
地缺知道單憑拳腳功夫打不過包租公,心有不甘,手肘撐地,站起身形,此刻天殘還在地上掙扎不起未起身。跑到琴旁,拽好琴弦,將琴斜放。天殘一側身,來至琴前面。她旋即來到包租公面前,直對琛哥等人。只見她臉帶不屑之色,包租公收手狐疑的側首看向包租婆,心道:“你若不出手,我就用太極劍法了!”
只見對面天殘一怒,咧嘴用力一彈琴,琴弦響處,霎時二十余個鬼怪從里面涌將出來,個個手舞錚亮的利刀,凌空徑直向前,地上塵土飛揚,臨至近前張口嘶吼,刀身閃光,直奔包租婆。這正是天殘地缺輕易不使用的大招,今日被包租公廢了武功,散盡內力,弄的這般狼狽渾身塵土如何不怒?是以亮出絕招,決定殺死敵手,卻不思自己以傷人賺錢之過今日遭了報應,弄得武功盡失卻兀自不思悔改,心腸之惡,可想而知。
包租婆屹立當場,周身氣息鼓蕩,待鬼怪近前,暮的深吸一口氣,嬌叱一聲:“呔!”音波如實質般擴散開來,空氣為之震顫,但見那鬼怪手中大刀瞬間崩碎,身軀如遭重錘,骨骼寸寸斷裂,眾鬼怪被音波迫至后方慢慢化為齏粉。音波余勢未消,如洶涌怒潮,直撲天殘地缺。天殘地缺的琴也被震個粉碎,二人甚至連氣罩都來不及使用,天殘已然精神崩潰,地缺卻是抵擋不住。倆人在憤怒的獅吼功的音波中充斥搖擺著,衣褲也被扯沒,只剩褲頭,隨著被摧毀的琴具碎片徑直紛紛撞向墻壁,雙雙噴血,一齊臥倒在地。連琛哥的車玻璃也被余波震的粉碎,玻璃渣直飛進車內,師爺和琛哥各伸雙手交叉手護住臉,師爺叫道:“哇!”
天殘頭發炸開,在地上叫道:“啊!這就是獅吼功嗎?”地缺于地上拽著他向后退去,口中兀自哼道:“啊!唉呀!”天殘瘋叫:“啊?誰人打的太極拳?啊!獅吼功?”二人經脈已被震碎,衣不遮體,遍體鱗傷。包租公雙手叉腰,看著爬走的二人恨恨的道:“治好了也浪費湯藥,算了!”此刻天殘仍然哼叫不止:“獅吼功?啊!太極拳?啊!啊!真的是獅吼功嗎?啊?”抬眼望琛哥的車。此時包租婆嗯了一聲已劃火柴點好了一顆煙也望向車。
師爺道:“不好了琛哥快開車!”只見司機回頭詭譎的看了眼師爺,師爺叫道:“開車啊!”隨即張大了口不動,琛哥順著他眼神一看,原來包租公不知何時已在前座,左手摟著司機,師爺琛哥驚魂未定,包租婆已坐在二人中間,前面車子停下,車內的斧頭幫幫眾下車走向琛哥的車
金牌殺手過來望向車內的師爺和斧頭幫幫主:“大哥!?”。“大什么哥啊!你有沒有公德心?又吵又鬧的街坊們不用睡覺啊?明天人家還要上班哪!滾開!”師爺見勢不好見風使舵喝罵著他。金牌殺手望了望車內,訕訕的離開。銀牌殺手在旁邊動了動望向金牌殺手,師爺詳怒道:“你們這些敗類!”旋即從懷中取出香煙,敬予包租婆。
包租婆心中怒意升騰,面色冷若冰霜,手指著琛哥,眼神如刀。手伸回來,師爺嚇的“啊”了一聲,縮作一團蜷縮在車左側,手中拿著煙兀自不住的顫抖。
包租婆心中怒意升騰,面色冷若冰霜,手指著琛哥,眼神如刀,單手指著琛哥在他面前搖了搖,拇指指向自己,雙手握拳,緊緊的握住拳頭發出聲響,最后一昂頭,意思是:你,不要再來,如果再帶人過來我就把你捏碎!明白?琛哥只嚇的呼吸加重,臉上見汗,乖乖的點點頭,包租婆手一抹鼻子下了車。包租公包租婆看著車遠去,斧頭幫眾人坐車狼狽奪路逃竄。
車內琛哥魂不守舍師爺也在一旁抽動不停,琛哥手張開外衣顫抖著從懷中拿了顆煙,師爺拿出打火機點火。打開火機點了半天,火出不來點不著煙,心急意亂之下連甩兩下火機,火卻竄到琛哥頭上,琛哥不停的掙扎手腳亂舞。師爺著忙,渾渾噩噩的擰開酒蓋用酒去滅火,酒澆到火上火卻更大,忙用張開外衣去捂火,卻連自已衣服也著了火,琛哥用手抱頭不停亂動,師爺眼鏡也掉了手腳齊用推著琛哥,琛哥身子不斷扭動倆人狼狽不堪。。。車子冒著煙,消失在路旁的樹影叢中,直至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