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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 都市夜行女
  • 思穎思念
  • 7706字
  • 2019-08-13 18:56:28

況下,一槍打中了越野車的輪胎,越野車不受控的車身

立刻打滑,趁著車身旋轉之際,再一槍射進油箱中。

應著槍聲,后方追擊的車輛爆炸。突如其來的車輛補足了高度差。

“謝啦!救了我。”War說道。

“妳是何方神圣……”War所乘坐的車慢了下來。

“我叫做War。”

“War。我叫季津,他是黃庭。”駕駛座上的女子輕聲默念后報上了名。

?“那么,War,妳為什么會在街上被追殺呢?”

而后,季津等人來到了他們的基地,一間大賣場的地下室,是從地下室三樓的停車場進入的,他們將除了地下三樓之

外的出入口全數封閉,又由于在地下室,就算開燈也不會透光到外頭,是良好的藏匿地點。

來到這里主要是要確認War所說的認識的人有沒有在這里,這里聚集了不少的人,大賣場的空間還算寬敞,但所有的

人幾乎都聚集在擺置家具的區域,一來是可以休憩,再來是沒人想在這種狀況下獨自一人。

War的加入為一攤死水的他們注入一股新的活力。

大部分的人都只駐在原地,不對任何不會影響到自身的外界感到興趣,少部分的人前來詢問也只是因恐懼心的驅使之

下而來。

季津與黃庭沒打算多說,要是把War是殺手這件事給說出口的話,會引起多少的騷動,都難得他們終于如止水般平靜

了。

War放任的亂走,沒有人打算主動理她,只要她自己不出亂子的話,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雖然她先前才亂砍一通,

但是追根究柢來說是因為她“覺得”砍掉對她來說比較安全,而且又能達到她的目的──找人。

這里沒人會反抗,也沒有人會持械器暴力相向。

突然有聲音發出!季津緊張的朝那兒看去,只見War的身旁圍繞了不少的孩子在嬉鬧著聊天而已。

看起來是小大人的她,這種時候,不、無論何時都很受孩童喜愛的吧!沒有大人的威嚴,卻也不像同輩般稚幼,給孩

子們一種大姊姊的感覺。

緊張煩悶的氣氛逐漸退散,由孩童們所驅散的,一直被壓抑的他們終于獲得解放,反而放松的睡著了,War一直陪伴

著直到他們完全睡去。

“我要走了。”War從床沿一躍而起,伸了伸懶腰驅趕睡意。

季津他們的安全港果然也沒有War要找的人,又因責任感的驅使下,最后還是決定載War到她想要去的餐廳,雖然她

說就算不載她,她會自己走去。

雖說是義式餐廳,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送上來的料理盡是小籠包、炒面之類的食物,War抱怨歸抱怨,還是不間斷的用

?筷子將食物入口。

“對了。”嘴巴里都還塞著食物,含糊不清的說。“這個你們自己分一分。”War從口袋掏出四只手機。

“你從哪里拿到的?”

War的嘴中依然充滿食物,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么,講著講著,間奏突然站起,椅子往后“碰”的倒地,顯得急促,

War只瞥了一眼,繼續不留情地掃光盤中的食物。

“怎么了?”

“有人來了。”間奏像是緊盯著獵物的豹,目不轉睛的看著拉門。

“什么來了?誰來了?”曉葉隨著間奏的目光緊張的看向門,畢竟他前幾次的“感覺”相當準確,雖然沒有任何科學

根據,但已足以有一定程度的信賴。

“好啦!吃飽啦。”War自顧自地說,拍了拍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接上了毫不相關的話題。“你什么時候看的到

的?”

“看到什么?妳說那個嗎……昨天遇到藍奧的時候。”

“藍奧?你是說那個被狙擊的人嗎?”季津在此時插話,不過并沒有人理她。

“喔喔!被逼出來的啊。”

“什么意思?”

“晚點再說吧!該做點準備了。”

“嗯?你們在緊張些什么?外頭的人可不是普通的服務生,也不是普通的廚師。”松平澈不解地問,在這之中帶有他

特有的自信,不、這種時候應該稱為傲慢。

還不等間奏開口,War搶先說道:“早就死光啦!”

“少胡說了,他們可是精銳的保鑣,怎么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拉門拉開的“唰”給中斷,曉葉一判斷OK就擅自

開門。

間奏站立對著空氣架起狙擊,War的位置與他很近,只是面對著另一個方向,兩人的視線完全交叉,絲毫沒有死角,

開門的瞬間,兩人同時開槍,門外相應位置的二人倒去,再同時轉動槍身,瞄準同一個位置,有志一同的沒有開槍。

“真是厲害!”迎來的是鼓掌聲。對于同伴的死去沒有任何哀吊或憤怒。

掌聲突然被劃破,開槍的是松平澈。肉眼無法掌握的速度,螺旋的子彈貫入腦中,應該要是這樣的,卻沒有。子彈從

?男子的臉旁掠過,竟瞥頭就閃開了,雖是不同人,但與在舊家地下停車場的情況相同,壓迫感極大。

一名衣著西裝的男子翹腳坐在餐桌上,周圍倒著松平徹所部屬的所有人員,幾名偽裝的客人、廚師以及服務生,僅存

的只剩下包廂內的人員而已。

他吹了聲口哨。

“真是不得了,來抓個老狐貍,竟然正巧還有其他獵犬在。”

少女死神、高中男女組、劫救二人組、女人。默默念著。中了大獎。

雙方的距離不到五公尺。

見到眼前的人不是藍奧,間奏松了一口氣,但也僅到此為止,眼前這人釋放出來的壓力可不亞于當時。

“愣著干嘛?你以為你打得贏哦?帶著大叔他們先走吧!”War率先走出房間,將自己的土地往前占領。

“你以為我會眼睜睜放著他們離開?”男子露出了微笑。

“會的哦。”War同樣報以微笑。

由間奏帶頭,走了一小段后轉為側面防護的護衛,先讓其他人從背后先行離開,來到第三位,血族男子的手指微微一

動,間奏幾乎沒注意到,War的刀已經到了。

即便是五公尺,也屬于斬殺范圍。刀只點到桌沿,桌沿即朝兩側噴飛。

沒辦法再慢慢移動了,間奏直接抓起曉葉的手朝出口沖去,留下War獨自面對。

“太緊張了吧?我什么都還沒做欸。”血族男子落在較為后方的空地處。

“況且,就算我沒去殺了他們,他們也會被外頭包圍的人馬給殺掉的。”

“他們可是我的子嗣唷!沒那么容易死掉的。”War將刀收回刀鞘之中。

“喔?”左手與右手同時用大拇指折著自己的每一根手指,發出劈啪聲響。

“就算他們沒死,我等等也會過去宰掉他們。”

“想多了吧!”War笑了。

“我來確認一下吧!就是妳吧?下午襲擊了3號哨口的F點的人。”雙手往前一揮,從衣袖中掉出兩把九吋鈦刀,雙手

在它滑落之前握住刀柄。

“就是妳吧!少女死神!”

?“別一直給我取怪名字啊!我叫做War!”War不滿的對吼。

殺戮與殺戮。長刀與雙鈦刀互相碰撞,引發激蕩的火花。

現在是很艱難的時期,間奏的“感覺”時有時無,真要依賴這不穩定的能力實在是需要再多加考慮。

現況是血族來了,果然這樣大剌剌的毫無遮掩等同于宣示著快來殺我一樣,也的確吸引到了,松平徹想必沒有料到

吧!自己所培養的精銳部隊,竟然會無聲無息的被殺光,落的現在,他身旁的僅存兩名女性和幾名位保鑣,以及極為年輕

的殺手與他的同伴。

這次沒有選擇使用電梯,高層數的大樓很適合打追逐戰,如果對方還沒有將整棟大樓都部署好人員的話。

敵人意外的少。

截至目前為止已經下探五樓了,所遇見的不超過十人,而且幾乎都是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被放倒,全然外行人的姿態,

讓人不禁覺得自己會不會意外錯殺普通人,只是沒有辦法,現在不是顧慮這個的時候。

一路繼續向下,因為過于順利,讓間奏等人起了疑心,是由服務生懷特率先懷疑的,決定在三十七層樓暫時躲避起

來。

終于獲得休息的他們松了口氣,暫時的,也因為只是暫時的休息,就盡情的放松吧!需要繃緊發條時再重新緊系就

行。

“War沒問題嗎?”

“不用擔心啦!她可是連子彈都躲得過的怪物。”?

間奏的話并不是空談,而是事實。War曾經在訓練時教授間奏躲子彈的技巧,而且還實際示范了一遍。

“今天教你躲子彈。”

啊?躲子彈?”間奏狐疑地問War,雖然她平時懶懶散散而且滿口胡話,但訓練的時候可是認真無比,每一次都是。

“這是對峙的時候用的,難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一對一或一對多都適用。我只講一遍,因為比較難我這次會示范一

次。”

“你要注意對方的手指,通常開槍會有前兆,手指扣上板機因為要開槍下壓會微微一震,這就是閃躲的時機。看他的

位置與持槍的慣用手,以相同位置閃躲,他在你右邊,你就朝右閃,他在你左邊,你就朝左閃,閃的方式是以側身半翻轉

拉斜身子。只要一開始移動就不要停下來,明明就是面對面開槍,扣下板機卻發現沒有命中的第一刻,他會遲疑,你持續

移動他就會跟不上你,但只要你停下腳步的話,你所創造出的優勢就不復存在了,所謂的對峙,也只有那一瞬間有用而

已。”

“好了,我講完了。有哪里不懂嗎?”War稍微往后站,拉開兩人的距離。

“全部。躲子彈聽起來太浮夸了,我都搞不清楚妳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

“對我開槍。”

“哈?”

“不要讓我講第二遍。”

“哈?妳是在開──”間奏突然開槍!

只見War側身閃掉子彈后并沒有停下,意識到的時候War已經一個手刀打掉握住槍托的手,并順勢接起舉槍對著他,

雖然才剛聽War說開槍的人會傻眼,而實際上自己也真的愣住了。

“要練的話只能真槍實彈練習,用橡膠彈什么的只會讓你臨時怯場喪命而已。”

“來,換你。”War舉著的槍沒有放下。

“不行,這個太夸張了,我做不到,這個真的無法。”間奏慌忙的回絕,只是War對準他的槍依然沒有放下。

──要死了。此時間奏只有這個念頭。

?“那就隨便你了。”War放下槍,離開了地下訓練室。

回到現在,少女翹著腳,坐在桌子上,而她的前方,不、前方的地面上,有個不能算是人的人,用不能說是坐著的姿

勢坐著。

失去了雙手與雙腳,被削成人毘,還被釘在墻上,釘于他肩上的釘子是他的兩把鈦刀。

“血族的優點就是恢復力太好了,這樣都不會死。”

隱約地沒有把話給說完,因為恢復力太好了,傷口的接口處一恢復后就無法復原了,他的手與腳,如果放任不處理的

話,就永遠地斷去了。

黯淡的雙眸已驗證了這點。

“妳不把我殺了,可是會后悔的喔。”已成廢人的男子,杰克森說。

“你這個樣子還敢放話啊?”War搆不到地的腳晃呀晃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妳會站在人類那邊。不過算了,栽在同族的手中也不算丟了臉。”

杰克森嘶牙咧嘴的露出了他的尖牙,像是要展示什么一樣,以此身姿還想要恫嚇,未免也太過了。

War見狀,也模仿他。咧嘴而笑,露出一般的牙。

“怎么可能……不可能,妳不可能只是普通人類……”杰克森的表情陡然變調,眼球閃過的紅足以表示他的動搖。

“我可是貨真價實的人類唷!”War還特地用手稍微把嘴唇往上翻一些,露出她人類完整的犬齒。

“趁著還有一小段時間,就來聊聊以前吧!”等待的空窗閑著也是閑著。剛才有稍微認真一些,應該能把大人物給吸

引過來吧!

應該這么說──沒過來就糟糕了。

“我啊!很強哦──”War才剛說出口,就停下了話語。

比想像中還要快!

?“嗨嗨!好久不見……”War向前來的人打了招呼,看見本人后補上了句感言:“欸你怎么在淑女面前裸體啊!”

赤裸著上身的男子原本不打算理會War的言語,直到她后面的那句話。

“我哪里裸體了,我還有穿褲子好嗎!話說回來──”

直直地盯著被釘在墻上的杰克森。

“萬奓大人……你怎么會在這里……”杰克森臉色蒼白,雙牙不斷顫抖。

“你躺在地上干什么?”

“這……”不知如何才能說出口,身為血族上位者的一員,竟然輸給區區的人類,還是以極其巨大的差距落敗,不、光

是落敗就不被允許了,必須要以死謝罪。

被奪去了雙手與雙腳,剩下能夠控制的部位僅存頭部而已,強大的恢復力成為了障礙,即便咬斷舌頭也沒有辦法自

殺。

杰克森開始使盡用力,讓釘在肩膀上的刀繼續深入,整個肩膀被穿破、劃爛也無所謂,只要掙脫就行了,忍受著極大

的痛楚,只要掙脫后,再自殺就行了。

萬奓將目光重新轉向War,只不過話語依然是對著杰克森的。

“可以了。自責到此為止吧!你錯的地方是錯估了他的實力,這家伙不是普通的人類,她很強。”

杰克森聽到這句話后傻住了,那位無敵的萬奓大人竟然會說出人類很強這種話?他可是最上位血族的最強之一。

“八年前,于世界各地發起的暗殺,有不少主戰的鷹派被殺,保守派趁勢崛起,造就現在的局面。這只眼睛就是她的

杰作。”萬奓的左眼眼球是淡透明的,還能夠看得見,只是無法辨識顏色。

“散發出強烈的殺氣好吸引我過來,借此拯救妳的同伙。”

“你會來不就代表你接受了嗎?”War微微一笑。

“我是來談交易的。我會放過他們,如果妳加入我們的話。”

“唉呀?竟然被這么看重。不過,很抱歉,請恕我拒絕……”在War把理由說出口之前,萬奓插嘴搶著說:“如果變成

血族的話,頭發就不用一直染了,可以利用生物技術加上血族的特性讓頭發保持永遠的發色,而且還不會變老,體態也不

需費力就能一直維持著,怎么樣,考慮一下吧?”

“嘶──真是吸引人的提案。”

?War倒抽了一口氣。“不過,我還想要有孩子呢。”說完摸了摸自己因為吃太飽而微微突起的腹部。

成為血族的那一刻就注定絕緣了,同樣也是恢復力強大的后遺癥之一,過于強大的活性在離開給予其活力的容器之

時,會在一瞬間死亡,幾乎沒有辦法成功受精進而懷孕,無法自主延續的血族只能靠血液形成家族階級,也因此特別看重

優秀的人才。

“這個方面,我們生物技術的團隊仍持續在研究,遲早能夠實現的。”

“那就等到實現的那一天再說吧!”

“這是在討保命符的意思嗎?真是狡猾啊。”

“好說好說。不過呀,還是算啦!我比較喜歡當人類呢。”

“真是可惜。既然如此的話,我會在擊倒妳之后,再去把妳的同伴給殺光的,如果屆時妳仍無回心轉意的話。”

“等你到的時候,他們早就跑光啦!”War邊說邊走,來到了杰克森的身旁。

“抱歉哦!打這個不知道是不是你家老大的家伙,半調子是打不贏的,所以你的武器就借我一下啦!”說完,將武士

刀做為新的釘子插入杰克森的胸口,把釘于左右肩的雙鈦刀給拔了出來。

稍微對空揮了兩下,說出感想:“剛才對砍的時候就覺得不錯,果然沒有看走眼。”

“好了,來吧!來場華麗的謝幕之戰吧!”

一百八十秒,這是八年前暗殺萬奓時的落敗時間,將死之際有人前來救援,而他沒有追上來,算是被放過的。

而這次,沒有人會來救援的。

萬奓擺好架式,這從來就不是多余的動作,從自古流傳下來的形式必有其道理,無論任何的姿勢皆有弱點存在,平時

的站姿就更不必多說了,而擺出架式可以使其化為一點,只要專注于那一點即可。

與方才對戰不同,War沒有搶先動作。杰克森想不透。War與他對打的時候并沒有先手,等待對手先行進攻的那一瞬

間,后發而先至,殺的自己措手不及。

她相當熟悉于對抗血族,甚至演變出一套戰法,不以擊殺而是以破壞為主,血族的恢復力雖強大,復原時也是需要磨

合的,在動作稍微遲鈍的瞬間,再次破壞,針對四肢的其中一點,趁著自己的身體產生矛盾,還無法掌握其協調性的時候

了結其性命,也就是如此,自己的四肢才會被砍下來。

?根本不用這么麻煩,以雙方的實力差距,她絕對可以輕松取下性命,這么做反倒是想做些什么,像是暖身練習,熟悉

熟悉手感,以面對即將來臨的大人物。

面對擺出架式的萬奓,War緩緩將雙鈦刀交叉,一前一后的置于胸前,雙方都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動了!萬奓往前踏了一步,然后消失了。

杰克森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連眨眼都沒眨,人卻在他的眼前消失,速度快到連血族的動態視力都沒辦法跟上,更遑論

人類──

萬奓的拳頭從下襲來,只見War以極為奇特的扭曲方式躲開,斜側身半后仰,在反應到的那一刻就知道想拉開距離已

經來不及了,只得嘗試以最低的幅度閃躲,同時反擊。

右刀順著半幅朝萬奓上揮,左刀則壓縮靠近自己的身子,要是萬奓持續進犯的話,能借力使力向后拉開距離。

萬奓選擇使用左手去防御對脖子來的刀斬,War見狀立刻放棄踩穩的下盤,一腳踩向萬奓的膝蓋,接著左刀壓著他的

手用力一推,與腳并用,一舉拉開距離,后撤的同時右手的刀也不忘變換角度,持續對萬奓造成壓力,延遲他第一刻的追

擊。

甫落地,腳尖立刻轉圜朝一側閃避,隨即再往更后方撤,拉開距離。萬奓處在原地并沒有動作。是War獨自的決斷,

認為萬奓會追上來,所以先行行動了。

只停頓這一刻,萬奓抓準了時間差再次襲來,地面承受不住腳對地的壓力而微微碎裂。

萬奓的大腳直接踹暴War身后的墻壁,她以完全下腰險險躲過,雙刀從腳的兩側斜劃而上,同時對此暴出了怒吼,只

是單方面為了發泄的吼叫而已。

一把萬奓給逼后,右刀橫斬接續上攻勢,在萬奓的胸口留下一口子,仿佛沒痛覺的他反而挺進,一拳直朝顏面而去,

左刀立刻補上了揮刀產生的缺口,右刀在此時反轉回切,雙刀化為了剪刀要將其斬落。

非但沒有斬落,連拖緩都說不上,無視著逐漸埋沒入骨的雙刀,拳頭直逼而來。

War直接棄刀閃躲攻擊,再借由蹲低的矮小態勢隱藏于萬奓巨大的身形下,伸手把雙刀給抓回,接續上一個回轉于萬

奓的胸口及腹部各留上刀痕,借由回轉的旋勢進行移動,沒有停歇。

移動途中,突轉身將雙刀橫架于胸前,立刻就有一壓倒性的巨力沖撞,War咬牙緊撐,向前的動能完全被抵銷,沖力

強大到連雙腳都抓不住地而朝后飛去,靠著輕巧的身材與極致的技巧平安落地,都還沒看清眼前,先讓刀橫在面前。

?沒有再追擊,停下攻勢的萬奓說:“妳沒打算要贏吧!”

“誰說的!”War重新站起身,雙刀一揮,看起來頗具氣勢。

“像妳這種身經百戰的專家,怎么可能會犯這種基本的錯誤──與血族對戰的時候拖長戰線。”

人類的體力終會耗盡,而血族的恢復力依舊。

“你那么強,用講的當然比做的容易啊!”

“跟八年前差太多了,力度、技巧都成長許多,只是現在一點威脅性也沒有。”

“你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反駁啦!人是會改變的嘛。”

“是動機嗎?從奪取的殺戮轉為了守衛的保護,所以采取了被動的追逐戰,只依靠防御與閃躲,可以有效的拉長戰

線,以給予他們逃跑的時間。”

War咽下口水。

“所以,要是我現在去把他們給殺了,或許就能夠重新看見以前的妳了,現在的妳太無聊了,我追尋了這么久,可不

想要看到這種結果。”萬奓說完就打算轉身。

“碰!”“碰!”普通的子彈起不了作用,故意將兩發子彈射偏,萬奓重新把頭給轉回。

“在戰斗中轉身,也太不給對手尊重了吧!混蛋!”War極度不爽的說,說完就把手槍扔到一旁。

War的身體微微搖晃,往左傾的幅度略微變大,讓人驚呼“要跌倒了!”的那一刻,War踩出腳步,同時拔起插在地

上的雙鈦刀。速度很快,但與萬奓相比,不值一提。

萬奓站在原地享受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War與萬奓的距離越來越近。還沒有進入可攻擊范圍,War提早揮刀了,即

便踮起腳尖,將身體延展至最廣,也沒有辦法搆著。是戰意過于高漲,沖昏了自己的距離感,因而引發這種過于嚴重的失

誤?

雖然不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眼前的女子已經不是八年前他所遇見的那人了,已經不需要留念,就讓美好回憶繼續

保存著吧。

War會空揮,萬奓連閃躲都不必,冷冷地俾倪著War,她接下來會踏出另一只腳,而同時左刀會掠過肩膀,右刀趁勢

陡然出手,試圖穿刺心臟。

?真是可惜了,期待了這么久,就算了,當作是自己的一廂情愿,準備以左手直接貫穿War的身軀。

刀子來了。空揮了。

──不對!砍的到!為什么!

萬奓用手格擋,正面吃下砍擊,而接下來的確如他所料,往前一踏后接上突刺。

自己已經取決于攻擊的左手來不及轉換防御,只得以攻擊作為防守,以必殺的姿態去換取對方的避讓。

War將刀尖轉換,自己的刀未必能奪取他的性命,而萬奓的手能確實奪命。War將刀橫側切開,且同時將左邊的攻勢

給抽離,借由萬奓攻擊的推力位移拉開距離。

一開始就踩快腳步,且維持著定速是要引發這就是最高速的錯覺,也的確達到很好的成效。

萬奓甩甩雙手,沾染在肌肉上頭的血液隨著晃動被抖落,甩落腥紅后所顯露的肌膚毫無傷痕。

刻意沒有接續進攻。

看見War從口袋中拿出一顆泡泡糖放入嘴中,揚起下顎挑釁,像是在說著:“再試試看啊!”

萬奓咧嘴而笑,右眼逐漸染紅。重新架起姿勢。

動作還沒到定位,War已先行搶下腳步,是與杰克森對戰時的戰法!也是當年與他戰斗時的姿態!

War并不單是針對其中一點著手,而是散點開花,在對著其中幾個較容易下手的點著重而行。

雙方如狂風暴雨相互交戰,萬奓的身上不斷出現血痕,在血痕初乍至遠離就已復原,更遑論接續的傷害,反之,War

從沒被萬奓直接擊中過,但威力之大即便掠空而過,也能分化空氣切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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