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王啟靈醒了來,叫道:“好痛啊!”
這聲音把王雪凝吵了起來,聽到弟弟的慘叫,皺了皺眉頭:“怎么了?”
王啟靈摸著屁股,滿臉痛苦:“師父打我!”
王雪凝摸了摸弟弟的額頭:“沒病呀!”
王啟靈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你才有病!我在夢里拜了個師父,練功法時,他老是打我,還說為我好,肯定是故意的。”
王雪凝立馬拉起弟弟的衣服,看了看后背:“沒傷痕。”隨后扒開弟弟的褲子,看了看白凈凈的屁股,接著就是一掌:“好哇!你竟然騙姐姐。”
王啟靈欲哭無淚:“我真的有師父,他也打我了。”
王雪凝眼睛白了白:“那你說說你練什么功夫了?
王啟靈弱弱地說道:“挨打功夫!”
王雪凝嘿嘿一笑,接著就把弟弟按在地上一頓胖揍。
片刻后,王雪凝也累得揮不動拳頭了,把弟弟拉了起來…
然后驚人的發(fā)現,弟弟這次好像沒什么傷痕。
王啟靈嘿嘿一笑叫道:“我的挨打功夫練好了,姐姐,我沒騙你吧,只不過還是疼!”
王雪凝仔細地看了看,發(fā)現弟弟身上還真的沒有青腫的傷口,皮膚只是紅了起來,不過還是湊嘴過去往傷口處吹了吹,接著添了舔……
王啟靈每次被她或者村里的人打傷,她都會用舌頭幫他舔傷口,說是這樣傷口能快點愈合。
舔完后,王雪凝敲了敲弟弟的腦門:“你真的拜師了?還學會功夫了?”
王啟靈像個小公雞似的點了點頭,頭翹得老高。
王雪凝看著弟弟一臉驕傲的樣子,笑了笑:“那把你師父叫出來,我也要拜師!”
王啟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么聯系師父,我昨晚在夢里見到的,他也是在夢里打我的。”
王雪凝笑容減半:“那你晚上問問!”
王啟靈在說些什么,就真的又要被揍了,所以點了點頭。
王雪凝也笑了起來,拉著弟弟的手:“走吧!去燒早餐。”
姐弟倆在屋外升起了火,烤起了番薯。
早餐可不像晚餐那么豐富,每人只有一兩個番薯,但姐弟倆也吃得津津有味的。
吃完后,王雪凝拍了拍弟弟的狗頭:“去洗個臉,今天趙叔帶我們去學校呢!”
剛洗完臉,張立臣也來到屋外了。
王雪凝驚喜的叫道:“趙叔!”
張立臣也笑了笑,把手中的兩個袋子遞給了張立臣和王啟靈,袋子里還放著幾支鉛筆和橡皮擦。
王雪凝連忙拒絕:“趙叔,我們不能要。”
張立臣立馬打斷她:“學校里的孩子都有筆,而且沒有筆你們怎么寫字呀!”
王雪凝這才沒有拒絕。
隨后姐弟倆一人拿著一個袋子跟著張立臣去到了村里的小學。
這座學校很是破舊不堪,修建的材料大多是木頭和大石頭,基本沒有半點水泥和板磚。
學校也不大,所有建筑物不到兩層,教室大概只能容納幾百人。
王雪凝和王啟靈第一次來學校,不免有些緊張。
張立臣看了看他們的小臉,也是笑了笑,隨后帶著他們去到一個相對來說好一點的建筑物,們旁邊寫著‘辦公室’……
進到了去,張立臣優(yōu)先找到一個中年婦女,然后恭聲問候:“劉老師,我?guī)瓦@兩個小孩報名。”
隨后張立臣指了指身后的倆姐弟,姐弟倆也是滿臉緊張的看著那個婦女教師……
她不會對我們有偏見吧?
要是不收我們該怎么辦?
這個大媽看起來好兇哦!
王雪凝緊張兮兮的想著。
而王啟靈則是一臉淡然站在一旁看著,本來上不上學,他都無所謂,但為了陪著姐姐,他還是有些想上學。
劉云艷看了一眼王雪凝和王啟靈,滿臉鄙夷不屑,姐弟倆穿著很是,嗯,怎么說呢,就是到處補過,還是臟兮兮的…
很是敷衍的說道:“不好意思,一年級已經招夠人了,所以你們還是回去吧!”
王雪凝臉上都失落落的,而王啟靈在低頭沉思。
張立臣有些著急:“怎么會,昨天不是還有不少位置嗎?”
“昨天是有,不過晚上就有不少人前來報名。”劉云艷眼神里放出精光,其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張立臣也是看懂了她的眼神,陷入為難,有些猶豫不決,右手緊緊抓著褲帶。
王雪凝這個六歲小孩,當然看不懂,只是滿臉著急。
王啟靈聽到一個聲音:“不就是要錢嗎!”
而后滿臉驚喜的問道:“師父,我想和姐姐上學,你有什么辦法么?”
“有,殺光他們!”沙蛋說。
“不行!就沒有其他辦法嗎?”王啟靈說。
“有,叫醒右邊角落那個女人,她會幫你的。”沙蛋說。
王啟靈隨后跑了過去拍醒了那個女教師。
她抬了抬頭,睡眼朦朧的看著王啟靈:“小朋友,有什么事嗎?”
王啟靈也被她的容貌嚇了一跳。
陳秀琴,女,二十四歲畢業(yè)于京都師范大學,深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影響畢業(yè)后來到山村當鄉(xiāng)村教師,成績在京都都是一等一的,容貌也是校花級別的,即使來到山村當教師也每天保養(yǎng)得當,剛來過暑假就來到這里。
另外這個村的名字就叫山村。
因為太過辛勤工作,每天都是熬夜加班,所以這個點還在辦公桌上睡覺。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就這姿色勉強給我當洗腳丫鬟。”沙蛋不屑的聲音響起。
劉云艷看到陳秀琴醒了,頓時有點慌張。
王啟靈也回過神來,沒有理會他:“阿姨真好看!是這樣的,我和姐姐想上學,可是那個老師要給錢,可我們真的沒有錢。”隨后可憐兮兮的指了指劉云艷。
劉云艷表面淡定,實則心中慌如狗……
為什么呢?
就因為劉云艷是從京都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如果上去隨便說聲自己的不好,自己肯定被炒。
這還不算什么,要是陳秀琴不肯放過他,一個電話打給她那些追求者……
畢竟是京都大學的校花,什么富二代,官二代的追求者一大片,另外陳秀琴本身家里的背景也是不俗,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為什么不敢靠近她,反而躲在附近的鎮(zhèn)上。
想到這里,劉云艷已經看到自家在街上乞討,還被狗追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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