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

操蒼生和蕭服虔在聽到梁國公消散成紙灰時，兩人脊背同樣直起，并不由自主地拽了藥無醫頭發一下。

“這便是你們二元派一直所說的任務吧？”藥無醫忽然道“制造神。”

“你是怎么知道的？”操蒼生脫口而出的話，暴露了他內心真實想法。

“我不僅知道你們想要制造神的這個目標，我還知道你們創神的原因所在。”藥無醫聽到操蒼生的話，露出一笑來自信道“絕對公正是嗎？無論是本體還是復制體，都能在這世上共存。”

“對，共存亡，無關盛衰。”蕭服虔索性承認“也沒有生死離別。”

“嗯，我明白”藥無醫依舊笑著，說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原來，我早就死了。”

“你早死了，所有切換的變幻都不過是假象”蕭服虔看著藥無醫在聽到他話后，依舊保持著微笑，不覺心中有些發寒。

他將挺直的脊背更立起來點，似乎這樣才讓他獲得充足的底氣將下面的說完。

“只是我們從未想到你會能在這樣只言片語中組合出來一個完整的故事。”

“這沒什么好稀奇的”藥無醫依舊笑著的左臉上漸爬上數不清的皺紋和黑斑，剝奪著他年輕的容顏。而在他的右臉上，那恍如白瓷般輕透的臉上漸布滿仿如蟬翼般易碎的暗紋。

“我們，”藥無醫龜裂的右臉破碎成灰，如同梁國公那般隨風飄逝，但他似無法覺察到疼痛一般，只一味趁著還未消散完畢說道“在水面之下，期待所有一切終化為無。”

藥無醫說罷，身體便瞬間煙消云散，只留下坐在他肩上的操蒼生和蕭服虔兩個紙人倒在地上。

“喂，蕭服虔！”操蒼生躺在地上，看著慢慢破碎的藍天，“姑父雖然在最后化為成灰，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但你不覺得我們完成得稀里糊涂得嗎？我至今完全不明白他說的意思。為什么他會一下子把所有亂七八糟的線索給搞明白？而且為什么會知道囊、藥老大、還有千秋副本？這些明明我們都沒有說啊！”

“你莫要忘了他曾經可是一位帝王，無論他再看著怎么樣，內里可都是有幾把刷子的。咱們這個沒有半點帝王排場和男女之別的背景，真說起來有一堆漏洞可抓的，他大概是找到了其中的問題吧！”

蕭服虔聳聳肩，故作輕松道“不過這也無所謂了，至少我們完成了任務。”

“是嗎？”一清冷的少年聲在他二人不遠處想起。

“三皇子？藥無醫？姑姑？”

“不是，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