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斐抱著夏熙妍，心像是被誰捏了一下，但他面上還是輕輕笑著，“怎么不能？你還是很好看的，聲音也好聽，唱歌也好聽，你信不信我？”

夏熙妍沒說話，就這么一直靠著他。

她總不能這樣一直依附他一輩子吧。雖然這些年，孫雪菲對夏熙妍很好，但她從小就內向敏感，那種寄人籬下的戰戰兢兢和不自在，每一天都游走在她的血液里。她很自責，是她害得林湛斐沒有辦法去清華，是她拖累著他讓他不能出國，如果她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