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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詩歌與音樂之神布拉奇(3)

其中一個仆役抬頭看了看這個問奇怪問題的路人,沒好氣地說:“你這鳥人,問得倒是奇怪。我們要有磨刀石還用這樣么?”

奧丁說:“要不要我幫你們磨刀子啊?”說著掏出一塊精制的磨刀石。這幾個巨人奴仆看見磨刀石后都圍過來,要求奧丁幫他們磨刀。但奧丁卻把磨刀石往回一收,說:“要我幫你們磨刀可以,但磨完后你們要告訴我你們的主人是誰?蘇頓家住何處?”仆役們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于是奧丁也很快地磨利了他們的割草刀。

這九個仆役試過磨好的刀子,覺得很鋒利,又好用又省力,便七嘴八舌地回答起奧丁的問題:“我們的主人是鮑爾。”“蘇頓是我們主人的哥哥,他有個天仙般漂亮的女兒甘綠特。她在山洞中守著父親的寶貝,從不露面。”“你能不能把你的磨刀石賣給我啊?”“對啊,你開個價啊。”“賣給我,我出最高價。”

奧丁有意要為難這些討厭的霜巨人,就給磨刀石開了個高得很不合理的價錢。可是九個人全都接受了這個價格。奧丁不愿意浪費時間跟這些人開拍賣會,于是把磨刀石往這九個人頭上拋去。那九個人都想得到磨刀石,便跳起來像搶籃板球一樣搶起來。但他們都忘了自己手中還拿著剛磨過的刀,跳起來后他們手中的刀把對方劃得皮開肉綻。落地后他們為了剛才受的傷互相砍殺起來。就這樣,九個人自相殘殺,都去了冥界向海拉報到。他們的血肉殘肢灑落在草叢中,成了剛才他們所收割的牧草的肥料。

奧丁不知道蘇頓藏寶的山洞位置,知道直接找蘇頓要也是不可能的,就準備從他弟弟鮑爾身上下手。到了晚上,奧丁化名為一個名叫鮑沃克的尋寶者來到鮑爾家投宿。這鮑爾也是個熱情好客的巨人,開門讓奧丁進來共進晚餐。在喝酒閑聊時,鮑爾對奧丁抱怨:“真是他媽的奇怪。我家的幾個仆人,今天早上都還有說有笑地出門割草,后來居然互相把對方砍死了。你說怪不怪?這下可好了,一個幫手都沒有,哪來足夠的草料過冬?我一個人哪能干九個人的活?”

奧丁心中暗爽,裝做不知道:“沒事,反正我也閑著,可以幫你一把。我一個人就能做完這九個人的活。”

鮑爾本來就有點傻,再加上喝了酒,聽到奧丁說有九個人,都沒注意其中玄機。奧丁之前要不是見過自己的奴仆,怎么會知道人數?他更不會想到奴仆之死是奧丁的計謀了。聽有人愿意幫忙,他高興得馬上為奧丁斟酒道:“太好了,我會付你比九個人加起來都還多的工錢的。”

奧丁搖頭道:“我要你的工錢干嗎?我又不缺錢。我聽說你哥哥那里有神奇的蜜醪,我想嘗一嘗。你就讓我嘗嘗仙醪作為給我的報酬吧。”

鮑爾覺得對方的條件很為難他,但又不想放走這個愿做幫手的彪形大漢,于是說:“要這樣操作很有難度啊。蜜醪不在我這兒,我哥把它藏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山洞里面,而且讓自己的女兒寸步不離地看守著。但我可以陪你去那里,試試看能不能幫你搞到一點。”

就這樣,眾神之主奧丁為了能得到科瓦修的遺物,也就是蜜醪,不惜放下領導者的身份降尊紆貴地以一頂九干了一個夏天的短工。干完該干的活后,奧丁依約向鮑爾索取蜜醪。鮑爾就帶他去蘇頓家協商。

二人來到蘇頓的莊園,蘇頓也是個豪爽耿直的好客巨人,見弟弟帶客人來訪,二話不說就請他們落座奉飲。鮑爾還未等哥哥向他問明來意,就開門見山地說了自己和鮑沃克的約定。然后苦苦哀求哥哥道:“看在人家為我干了一個夏天的農活的份上,你就把那仙醪給他嘗一口吧?反正你也不在乎那么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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