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段的分析，讓Jessica聽的連咖啡都忘了喝，傻傻的盯著凌宇，就好像第一天認識他似的。
“所以，像西卡你這種喜歡表現出自我的idol，自然而然會受到粉絲的喜愛。但站在公司的角度，對你的態度就會反過來。”凌宇做了最后的總結。
“你說的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么？”Jessica從震驚中回過神，問道。
“基本上是！”凌宇點頭應是。
“你是怎么看的這么透徹的？”Jessica自己從沒想過這么多，現在乍聽之下，覺得這個娛樂圈確實就如凌宇所說。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可能和我擁有蓋亞意識有關吧？”
“這個詞聽你說過好幾次了，到底什么意思呀？”
“就是這個世界自身意志的集合體，我能夠看問題看的很透，應該和它有關。不說這么沉重的話題了，談的輕松的吧！西卡你剛才說，準備開第一家實體店了對嗎？”
“嗯，是的！”
“店址選好了嗎？”
“選好了！對了，差點忘了這個！”
可能是談到自創品牌，Jessica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打開包包，拿出一本東西放到桌上、推到凌宇面前。
“這是。。。宣傳雜志嗎？做的好精美啊！讓我來欣賞下內容！”
凌宇翻看起雜志來，看到一半，他又把雜志調了個個，推回Jessica面前，指著當前那一頁的某處：“這個是商品的標價嗎？”
“嗯嗯！”Jessica點了下頭。
“這。。。也太貴了。。。吧？不好意思，我忘了單位是韓元，是韓元吧？”凌宇再問。
“對呀！”Jessica又一次點頭。
凌宇拿出手機，按照當天韓元與RMB的匯率換算了一下。算完以后，他微蹙雙眉，直視Jessica：“換算成RMB的話，也還是貴了，西卡你是打算走高端路線嗎？”
“這價格很貴嗎？我覺得不貴啊！我在其他地方買一個包花的錢，都能在自己店里買好多個了。”
“我能問幾個問題嗎？”
“可以啊！”
“第一個，西卡你覺得，等實體店開張了，在你店里消費的第一批顧客會是什么人？”
Jessica搖搖頭，她沒想過這些，也因此回答不上來。
“當然是你的粉絲啊！在你退出少女時代后，是他們一直在背后支持你。現在，他們所喜愛的idol開始了自己的另一份事業，肯定要來捧場的。”
由于凌宇之前對娛樂圈的剖析震撼了Jessica，讓她深以為然。所以，現在她覺得凌宇說的確實是那么回事。
“我知道，西卡你把手頭的流動資金都投到這個自創品牌上了。心里肯定是希望能盡快賺錢回本，這樣一來，制定價格的時候肯定就往偏高里制定了，對吧？”
“嗯！”
“那你想過沒有，這樣的價格，你的粉絲能支持你多久？”
“啊？”
“不管是誰的粉絲，有錢的有很多。對于這些人，不管多貴的東西，都會無條件的去買，只要能支持到自己喜歡的idol。但更多的粉絲其實都是普通人，他們沒有太多錢。可只要是和他們喜歡的idol有關的商品，比如專輯還有一些周邊，哪怕自己吃土，也會咬著牙買買買。”
許是話說多了，凌宇感到一些口渴。他很慶幸自己沒點咖啡而只是倒了杯水，這會兒才能端起來一口氣喝完，以補充缺失的水分。
口不渴了，凌宇繼續：“可是呢，西卡你的店和專輯之類的又有不同。專輯不可能天天都有新的，但你的店只要一天不倒，就會產生成本。按照你這宣傳雜志上的價格，粉絲可以支持你一次、兩次、三次，再往后可就未必了。若是只針對粉絲這樣的特定群體，你的品牌能走多遠我保持懷疑態度；而且，我覺得經營一個品牌是為了賺錢，而不是往里面倒貼錢去實現所謂的老板夢。”
凌宇說完所有的話，發覺Jessica還定定的看著他，便伸手去她眼前亂晃：“醒醒，聊天還能聊睡著？”
“我后悔了！”
這是凌宇發表完長篇大論后，Jessica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后悔？后悔什么？”
“后悔把你讓給她們當助理，早知道，我就直接把你要過來當我的助理了。”
“我也就是嘴上說的好而已，真讓我做，我不一定能做的像說的那樣好。”
“凌宇！”
“嗯？”
“你辭職過來幫我吧！”
“不是我不幫，是我對自己有多少水平很清楚。我能幫的也就是處理一些你遇到的麻煩，其他的，最多也就是你累了想要傾訴的時候，做個聆聽的人。”
“有了女朋友，連哄人的水平都提高了不少嘛！”
Jessica的話里帶著一些小怨氣，這話凌宇可不敢隨便接，搞不好就容易掉進“陷阱”里。
“說話啊！”這回輪到Jessica了。
“說。。。說什么？我要說的都說完了。”
“那換我問了，你介意換一個女朋友嗎？”
“不換！”
“那。。。你介意多一個嗎？”
“這個。。。”
“別吞吞吐吐的，說實話。”
凌宇的眼神開始閃爍，從與Jessica對視的狀態下挪開，小聲道：“西卡，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有女朋友了。”
“我知道啊！我更知道，當初某人在我面前大言不慚的說‘成年人選擇全都要’，怎么事到臨頭，又打起了退堂鼓？”Jessica此刻又顯露出了“冰山女王”的氣勢。
“西卡你的中文水平越來越好了！”
“別打岔，回答問題！”
“我就那么一說，又不代表我會那么做。”
“好吧！那我們來打個比方。比如我要是明天就要結婚了，你會沒有任何想法，真心實意的祝福我嗎？”
凌宇本以為自己能斬釘截鐵的說出“我會”兩個字，可是話到嘴邊，他卻突然感到一絲猶豫和不舍。思想上的變化，會直接作用在外在上，凌宇說出口的話也因此變成了“我。。。”
“別勉強自己了，你做不到的。”
“西卡，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別人都表明心意了，你個大男人卻在這婆婆媽媽的。以后出去別說你認識本座，本座丟不起這個臉。”阿爾法忽然出聲，把凌宇和Jessica兩人都嚇了一小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