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游的心理素質實在出乎秦徹意料。

他沒有掙扎，更沒有慌張，反而輕蔑地一笑，抬頭冷眼看向秦徹。

“你想讓我忘記什么？”

以遺忘對遺忘，這是最好的辦法，也是最好的代價。宦游很明白這一點，也很清楚當前的狀況。

“你想忘記什么？”

“你知道，我向來都無所謂的。反正能夠讓你們互相折磨，我已經很滿意了。做人呢，不能太貪心，過猶不及。”

宦游自然不是如他所言這么佛系的人，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