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幾個審訊室里，同樣存在著相似的問話，每個人臉上大同小異的驚慌的模樣，似乎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我不知道！”

“我們只是想要去探望一下陸雨瀟，張南夏擋在門口，李歡歡想要進去，就被推開了！”

“說清楚是探望還是嘲諷！”警官凌厲地注視著她們。

“嘲諷，是嘲諷。”

“你們之前認識陸雨瀟和張南夏嗎？”

“不認識，只是知道陸雨瀟，她比較出名，經常能夠在學校論壇上看見她。”

“她經常發帖？”

“不是，是經常有人發帖提到她。”

“為什么經常有人發帖提到她？”

“因為她和我們電院的大神甘霖走的特別近。”

……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窗臺上，如果，可以自由調節亮度，就把亮度調小，調小，再調小，把日光調成月光，把時間倒流，回到昨晚。

雨瀟能看見南夏的時光，該有多好。

目光從窗臺移至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特別好，這樣眼睛就沒有了焦點。

視界里放空，所有的一切都會被白色的水霧遮擋，模糊掉一切，一切便都變成了莫須有的東西。

病房門口。

“病人的精神狀況不是很好，從今天早上發生那件事后，就一直一言不發，建議還是改天再來問話吧。”醫生沖著兩位民警道。

走廊的盡頭，有一個人，拄著拐杖，凝望著那個病房的門口。

民警聽到醫生的話，便走開了，那個醫生看向走廊盡頭，朝著那個拄著拐杖的人走來。

在那個人面前停下，醫生對著甘霖道：“已經將兩位警官打發走了，甘少。”

甘霖沉默點頭，讓開一條道，示意他可以去忙別的事情了。

他拿出手機，撥下了江晞哲的號碼。

“喂，晞哲，情況怎么樣？”

“警察不讓放人，而且……”江晞哲猶豫了片刻才道：“證據確鑿。”

“確確實實是南夏推倒李歡歡的。”江晞哲憂心忡忡地道。

“你胡說！南夏不可能殺人的！”顧曉沁和陸瑾這會也同江晞哲一樣在警局焦急地等待，一聽見江晞哲的話，便激動得反駁了他。

甘霖聽見了顧曉沁的聲音，便道：“你讓她接電話。”

江晞哲愣了愣，才意識到甘霖在說顧曉沁。

“給你。”江晞哲將電話給顧曉沁。

顧曉沁皺眉，“給我接干嘛？”

“他找你。”

顧曉沁接過手機，“喂。”

“雨瀟的精神狀況很不好，麻煩你回來陪她，南夏的事情我也會盡力的。”甘霖道。

“雨瀟？”顧曉沁和陸瑾自從接到消息以后，就一直焦急地等在警局，都忘了雨瀟也能收到消息。“行行，我知道了。”

顧曉沁匆忙掛了電話，還給江晞哲，爾后對陸瑾道：“你呆在這里，我去陪雨瀟，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等等，你在這里吧，我去陪雨瀟。”陸瑾與江晞哲不大熟，留在那里，估計也幫不上大忙，不如讓顧曉沁和江晞哲兩個認識的人在一起，或許可以找到辦法。

“也行！那你路上小心。”

陸瑾點了點頭，便叫了一輛出租去了醫院。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顧曉沁站在警局門口對著江晞哲問道，她是第一次遭遇這么大的事情。

“律師就要到了，別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