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說我這馬是不是買貴了。”
“不知道。”
“一定是了,你說我是不是個冤大頭啊。”
“嗯。”
“你怎么話那么少啊。”
“因為不想和傻子講太多廢話。”
“若芬啊,我們要去哪里啊。”
“西城。”
“啊?那么遠。我可不可以回去啊。”
“可以。”
“不是吧,你就這么拒絕我了,你不要這么絕情啊,好歹我也是救過你的命的。”
“神經病。”
“若芬,你罵我。”
“你居然罵我,啊,你,你你,好傷我的心啊。”
“……”
這下無論謝丘河說什么,叫若芬的人都沒有再理會他了。
客棧。
謝丘河“小二,快給我來一壺白夜飄。”
店小二“好嘞客官,馬上就好。”
旁桌。
“喂,你們知道嗎?謝家那小少爺出來了。”
“啊?那個小混……啊不少爺出來了。”那人說的時候還看了看四周。接著才低頭喝了口酒。
“對啊,不過時隔五年了,不知道歪成什么樣子了。”
“唉,聽說那小少爺壞是壞了點,但是長得很是俊美呢。”
“小二啊,你知道謝家那小少爺是誰嗎?聽對面那人說那小少爺好像……”謝丘河問道。
店小二:“哦,您說那謝家小少爺啊。哎,您可能初來不知道。那小少爺人是長得很不錯,但是心腸很是歹毒。”
“那心腸怎么歹毒了?”謝丘河又問。
店小二接著說“聽說那小少爺經常拿毒蟲煉丹,甚至還拿活人煉丹呢。”
謝丘河:“哦,呵呵呵。”
謝丘河:“對了,你知道那謝家小少爺叫什么嗎?”
店小二:“哦我記得是叫謝什么河。是謝什么河來著?”
“是不是叫謝丘河啊?”只聽客棧門口傳來一聲。
店小二:“對對對,就是叫謝丘河。”
苦若芬低頭喝了一口酒說:“呵,叫謝丘河啊。”
謝丘河也心知尷尬,想解釋也不知道怎么說。
此時,只見客棧門口的人過來來了。
“兄臺,你好。不知這位是?”那白衣男子對著謝丘河道。可見他們二人是相互認識的。
謝丘河道“你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來。”
只見那白衣男子對著苦若芬道:“抱歉,失禮了。我是丘河的表哥白兮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