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何時,我都喜愛翻閱近代文豪的藝術品。比如魯迅曾去日本仙臺學醫,得遇恩師藤野嚴九郎,隨后通過同屆學生的日記,由太宰治撰寫下《惜別》作品。然而,事實真就如此嗎?我們全然不知,時代之下的文豪是怎樣創作,又是怎樣生活。只能記載著關于他們的各類歷史中,尋求事件的真相。
“我熱愛文學!”
其實,這跟考試沾不上邊。所以只能任由他人傳言出:成績不好還瞎說的名頭。最后落得令人鼻酸的慘狀,聽得心情沉重,撇嘴欲哭。這般窘狀,唯有凄慘二字形容。
深夜降臨,別致的商場里,我和顧染正在閑逛。相比外面的街道,這里就高級的多了。我能從商場的每一處,嗅到榮華的氣息。
這個時候,顧染買好了奶茶走了過來,朝著我低聲說道:“時間差不多了......”
“哦,嗯,去找黃浩吧!”我神態自若地說道,并接過顧染手上的奶茶。
等我們差不多快走出商場的時候,我在這里嘆了一聲,向右轉身折返。來到一家像是喝咖啡的店前,忽地傳來輕輕的一聲“撲通”,我定晴一瞧,原來一位女仆摔倒在地上。
“你過來就是看女仆摔倒的?”顧染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瞧,很香的咖啡豆。”啊啊,多令人窒息的理由。
“你大半夜喝咖啡!”
“噓,”我輕笑的打斷了顧染的話,“你看這家店旁邊靠前位置上的是誰。”
“誰?”
“你看都不看......”我急了。
“黃浩他們等著呢,別玩太久,走吧。”
“你先看一眼。”我又補上一句,要是顧染在不看,人就走了。
“行行行,”他回過頭,愣是沒緩過神來,“哥,你怎么發現的?”顧染頭背對著我說。
“真是非常榮幸呀!”
“是的。”顧染的語氣顯得緊張。
“玩嗎?”
“玩。”
“多久好呢......”
“打住!你得陪我。”
“喲,顧總好幸運啊!”我不禁調侃起他。
女仆咖啡店旁邊的這家店里,一眼望去,坐在東南角有兩個女生。其中一個便是顧染喜歡之人,另一個叫王悅,是她的閨蜜。我們平靜下心態,往前走了一小段,顧染一著急差點撞在了一棵假樹上。低矮的樹樁和茂密的樹干紛紛向外伸展,還有負責承托的矮竹。盡管這只是一棵低矮的假樹,但做工精美,我不禁贊嘆它獨有的勢態。一邊贊不絕口,一邊不知不覺走入店內。
“喂喂,接下來呢。”顧染問了我,有些悵然若失。
“你說這棵樹嗎?”我沉醉在眼前矮樹的工藝之上。用竹子做襯托,在強大的敵人面前奮力生長,應該是這位工匠所要陳述的吧。
“你好,需要點什么。”一位服務員走了過來。
“我怎么辦!不是這棵樹。”
“有甜點嗎?”
“葡式蛋撻,鮮奶吐司,奶油泡芙......”服務員很友好的招待我們。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顧染急了。
“兩份提拉米蘇,謝謝。”
我看了一眼顧染,直勾勾的瞪著我,兇神惡煞的樣子。我又補上一句:“一杯水果汁。”
話沒說完,我就被顧染打斷了:“算我求你,幫我一把。”
“我這不是在幫你嗎?”我接著說,“你去把錢付了,我告訴你。”
顧染無奈的去付了錢,隨后我點的甜品也到了。他悶悶不樂地坐在位置上,我開口說:“我等下把提拉米蘇送過去,隨后我會離開,接著你自己好好表現。記得給我留點,別吃光。”
我忽然起身,向夏竹明走去。
“喂喂,這...這么快!”他雖然很小聲的說,但我還是聽得見。我向后揮了揮手,示意他準備起來。
送甜品的路上,我整理了自己的儀表,面帶微笑地緩緩走到她們的跟前。
“您好,這是送你們的甜品。”我提心吊膽地忘記了怎么說話,“是那位男士送的。”
她們私下里正在交談著什么,女生的聲音真的太小了,我一點也沒有聽見。這萬惡的資本主義者。我心里是這樣想的。因為只有資本主義者才會想出如此厚顏無恥的做法,我突然覺得不大好意思。
剛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之時,王悅拉著夏竹明的手,往商場大門方向走去。我愣是懵了,真是不大懂女生。
我走向顧染問他:“追嗎?”
“都這個時候了,不追不行啊!”
整個事件好像正逐漸發展起來了呢。
“太可怕了。”我擦著頭上的冷汗說道,“簡直成了一團漿糊嘛!”
我追上顧染告訴他:“別追了,算了吧。”
“為什么!”
“聽我說,行嗎。”
“啊啊,不!”他很氣憤。
我頓時煩躁了起來,向他肚子上打了一拳,接著和他講道理。
“如果因為這一次的愚蠢,造成未來的困惑,你怎么辦?心理上,我們的做法已經對夏竹明造成了傷害,這是一個糟糕的開始。但你不應該為了一個不好的開始而失去理智。記住,夏竹明不像我們這般邋遢不堪。”
總算是勸住了顧染的不理智。告別了夏竹明,我們又返回之前的那家店,很顯著得假樹與矮竹,讓我們一眼便看到了。
因為東西還在,所以甜品并沒有被收走。兩人做了下來,用甜品平復心情是不錯的選擇。白一龍看了看顧染,還是滿臉的憂郁,這種時候應該找點樂子。
“我跟你講。”
顧染還有回答我。
“阿染,你看對面,是一家買酒的。你知道的我碰到酒就還過敏發癢,接下去的后果就苦不堪言了。”
顧染答應道:“你不喝不就行啦?”
“可我聽說,有些甜點里面是要放酒的。”
顧染笑了,我也笑了。明明知道炒菜也會放酒,但還是說了一些毫無意義之事,這實在是可笑。我這才真的安了心,這家伙雖然是個好脾氣,但總叫人擔心害怕。
我們走出商場,來到外面,發現起風了。風踏著流云吹起一陣一陣,我戰戰赫赫地踏出腳步,生怕被風刮倒,還是遲疑著不敢邁出步伐。顧染伸手塔在我的肩頭,拉著我走進風中。我心里更緊張了:這樣一來,我的身體會...好舒服,微風拂面,絲毫沒有像要傷害我的意思。呋呋呋地風聲而過,這一來,我的全身都舒服了。
“媽媽,我做的甜點好吃吧。”藍渃允牽著她媽媽的手從對面走過。
我方才才調侃到顧染的愚蠢行為,笑著打趣,現在是輪到我了嗎。她走在一覽無余的道路上,而我卻行走在茫茫人海之中,一點動靜就能輕易將我抹去。我見到藍渃允滿臉快樂的表情,實在是沒有勇氣向前。
兩人不發一語,兀自邁步而去。我們這類人總是這般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