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以后，程程連續高燒了好幾天。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好像用藥都不管用似的。光潛伏在她的身旁，就聽著她稀里糊涂地說著話。
一串一串的人名，再加上些許詞語。雖然說的不連貫，但是光潛還是聽出來了，即便是生病了，程程心里頭還是掛念著養老院的這些個老人們。
到了夜里，程程難得醒過來一次。光潛捏著她的手心喚她名字，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整個人就這樣直愣愣地望著光潛，一副沒有心魂的樣子。
這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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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以后，程程連續高燒了好幾天。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好像用藥都不管用似的。光潛伏在她的身旁，就聽著她稀里糊涂地說著話。
一串一串的人名，再加上些許詞語。雖然說的不連貫，但是光潛還是聽出來了，即便是生病了，程程心里頭還是掛念著養老院的這些個老人們。
到了夜里，程程難得醒過來一次。光潛捏著她的手心喚她名字，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整個人就這樣直愣愣地望著光潛，一副沒有心魂的樣子。
這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