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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做什么都可以

  • 這個王爺不太行
  • 龍貓的貓龍
  • 3009字
  • 2019-07-19 21:39:09

慕以梧前幾日同意了盧舟月的建議,開始廣納良醫為自己看病,每日湯藥不斷,不過卻都是一些壯陽的藥物,他吃了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這大夫雖然都是有名的大夫,可也有一些濫竽充數的蠢材。

招妓這個法子便是其中之一想出來的。

他說服慕以梧服下一顆丹藥,又告誡他說藥力甚猛,需要有合適的排遣,王妃那樣羸弱的身子只怕受不住這罪……

于是他便派人贖了穗穗回來。要是真能成事,他也不介意在府邸養個妾,只是晚上藥勁上來,任憑那女子如何妖嬈作態,獻媚討好,慕以梧雖然內心翻騰似火,可是身體卻沒有反應。

一開始還可以,對著穗穗嬌柔的身子,他雖沒有反應但也算不上厭惡,直到穗穗不知是心急還是有意討好的將頭埋在他兩腿之間,他終于無法接受,六歲時所見所聞突然涌入腦中,熟悉的作嘔感裹挾著他,像有股力量驅使著似的,他拿起枕下的龍骨鞭,朝著穗穗揮去。

一鞭兩鞭,仿佛他抽打的不是穗穗,而是六歲那年別院里的三個老嬤嬤和四個侍衛……直到他因為扛不住庸醫的藥丸,吐血倒在床上才停下來。

這不是他第一次動鞭子,曾經他也對如夫人動過手,甚至動過兩次。但是兩次加起來也只打了不足八下,他對如夫人動手,恨的是自己不行,對穗穗,則是恨她不潔,恨十八年前的那些對他冷眼相對的人。

那些人看上去早已被軒帝處死,實際上他們仍活在慕以梧心里。

太監帶著小廝將已經死了的穗穗拖了出去。

曦瑤望著漸漸僵硬的穗穗,失魂落魄,仿佛被拖出去的是自己。

“她告訴了你什么?”慕以梧低眉問道。

曦瑤無言,教練場那顆年輕的人頭,大殿里殞命的穗穗……

“王爺也要我死嗎?”曦瑤咬緊牙關說道,“求王爺留我一命,我什么都不知道。”

盡管曦瑤極力克制,但是眼淚還是落了下來。

“留你一命,于本王何益?”慕以梧臉色比之前更顯蒼白。

曦瑤不知道,她如螻蟻般的性命能給高貴的王爺帶來什么,只是這一刻活下來的希望甚是強烈。

她偷跑出望安縣,兄長必定擔憂,父親還沒找到,她也放心不下,現在如果死了,她必定死不瞑目。

“王爺可以把民女當做另一個穗穗……王爺對民女做什么都可以……”曦瑤牙關都要咬碎了。但是除了這個,她一窮苦女流還能給王爺什么?

慕以梧眼神一滯,眸中慍色退了幾分,但是轉而又問道:“這是不是慕以栯派你來的真實目的?”

他收回禁錮曦瑤的雙手,曦瑤順勢癱在他的膝邊。

“尋父什么都是假的,他最終的目的就是想讓你試探本王行還是不行?”

慕以梧雙手撐在膝上,似要看穿曦瑤。

“民女聽不懂王爺在說什么。”曦瑤失神的搖頭,顯然還沒有從穗穗的死亡中抽離。

她費了多少力氣,才不再做有關那個年輕人頭的噩夢,如今她本能救走的姑娘又死在她的面前,曦瑤內心其實早已崩潰。

在權貴面前,人命就如同草芥,但是草芥也想要活下去啊!

“你是真心要在我身邊做另一個穗穗?”慕以梧倒要看看,這嘴硬的女子還能撐多久。

曦瑤抬眸,眼神依舊明亮,只是眼底像是藏著一汪湖泊,在等一個缺口,傾瀉而下。

慕以梧的心跳突然慢了一下。

從他的角度,曦瑤雙膝跪在腳踏上,身子斜靠在他膝邊,烏黑的頭發有些凌亂的美感,細碎的發絲模糊了她的輪廓,倒顯出她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雙眼睛,慕以梧看慣了別人懼怕的眼神,敬畏的眼神以及曾經不屑的眼神,但是曦瑤的眼中只有渴望,除了渴望之外,只能用一個干凈來形容。

他不自覺的動了動喉結。

有一股沖動由心底而來,直接刺激著他的神經,他說不清那種感覺是什么,但是這感覺順著血液流遍全身,讓他身體很不舒服,讓他喉頭發緊,口中干澀。

“民女愿做另一個穗穗……”曦瑤眼中的湖泊終于找到一處缺口,決堤似的涌了出來。

慕以梧再也受不住全身的異樣感,伸手將膝邊的女子拎到床上,壓在身下,兩人的呼吸瞬間交纏在一起。

曦瑤不敢睜眼面對接下來的一切。她知道慕以梧有特殊的癖好,與其被殺,倒不如被打,最起碼還能活著,還能和兄長及父親團聚。

“你看著我!”慕以梧語氣不容反抗。

曦瑤瑟縮著肩膀,不敢睜眼又不敢不睜眼,糾結一番還是慢慢張開。

眼前的慕以梧臉色蒼白,眼神深邃。

曦瑤抿了抿嘴,復又閉上眼睛。

慕以梧慢慢靠近身下之人,這并不是他的本意,但心中那股沖動卻一直在驅使著他,逼著他靠近,逼著他將眼前的干凈撕碎。

“王爺,民女事后還能見到父親嗎?”曦瑤覺得慕以梧鼻息越來越近,喘息聲越來越重,怕一會真的被他打死在床上,再也沒有機會問這句話,于是橫下心來,先問清楚。

這一問,慕以梧瞬間清醒。

他在做什么呀?昨天下午他接到密報,親信明日就能帶曦瑤的兄長入京,她的身份之謎馬上就能解開,今天他若是做了,明日若是認定他和曦瑤是異母兄妹,這又當如何收場?

慕以梧騰身而起,順勢將曦瑤扔在地上。

“尋父不是做戲么?怎么都這時候了還在演?”慕以梧整了整凌亂的衣襟,看著地上不知所以的曦瑤。

“尋父不是做戲。”曦瑤雖然不知道這王爺這又變了是怎么回事,但她卻語氣堅定回答著慕以梧的問題。

“呵,”慕以梧一聲嗤笑,“最好是如此。”

“你知道本王這么多私事,死罪不能免,但活罪也不能逃,我現在不殺你。”慕以梧若有思索,繼續說道,“或者等你兄長來了,讓你們黃泉路做個伴兒。這樣是不是也不錯?”

“王爺要殺我家兄長?”曦瑤跪定,“民女有錯王爺殺民女便是,兄長是無辜的,求王爺網開一面。”

“本王乏的厲害,沒心思聽你瞎嚎,來人吶!”慕以梧揉了揉眉心,殿外走進來兩個小廝。

“將她壓下去,鎖在廂房里,一日兩餐飯食,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允許接近她!”

吩咐完,慕以梧有些戲謔的看向曦瑤,“你不是想做另一個穗穗?”

曦瑤無言,只能點頭。

“那你等著聽宣就是了。”

說完,慕以梧揮手,兩個小廝得令,將曦瑤帶回她之前住的廂房,把她推了進去,然后鎖上房門。

一整天,曦瑤都惴惴不安,穗穗死了,雖然不是真的被五馬分尸,但是慕以梧說話時的眼神,真的是沒有絲毫痛惜的意思。

穗穗就算沒被嚇死,慕以梧會饒過她嗎?那她曦瑤的命呢?也能留下嗎?

雖然從小生活在市井,有心為人打抱不平,但曦瑤從心底里還是怕死的,人無牽掛才不怕死,曦瑤所牽掛的東西卻太多了。

日頭移的很快,轉眼便落下西山。曦瑤被鎖在漆黑的屋內,直到來送餐的小廝替她掌了燈。

那燭火小小的立在案臺上,曦瑤走過去,望著燭火發愣。

有傳言說,每個人生下來,都是一盞燈,什么時候人死了,從這個世界消失了,那么她的燈就會滅掉。

她伸出手指,近距離的感受著燭火的溫度,好一會兒,她突然猛地將燭火吹滅。

屋里復又一片漆黑。

教練場上祭旗的情形和今日穗穗被抓回來的情形在她腦中輪番上演,那個高高在上,喜怒無常的王爺,殺誰都如同她吹滅蠟燭這番容易,想到此,曦瑤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留你一命,于本王何益?”這句話突然在她腦中想起,驚得曦瑤一身冷汗。

一個玩弄權勢的王爺,為什么會大發善心幫她尋找父親?

這一念頭瞬間如洪流沖破了大壩一般席卷著曦瑤。

曦瑤仔細回想著從齊州城逃出來的一幕幕,她突然覺得一開始很簡單明了的事情這一刻突然變得解釋不通了。

慕以梧既然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現在在哪,為何一直不告訴她,只是吩咐聽他安排?在軍營里,在王府,慕以梧不只一次想要殺了她,但最后都克制住了,這到底是因為什么?

曦瑤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盤算著,忽然有個念頭冒了出來:會不會她的父親是慕以梧的政敵,慕以梧現在不殺她,只是為了在日后用她的命要挾父親?

會是這樣嗎?她不知道。

現在她該怎么做?她也不知道。

慕以梧會召她侍寢嗎?她更不知道。

但是她現在知道的,就是慕以梧幫她尋父的目的并不單純,現在兄長也在進京的路上,她只盼兄長能夠平安,能夠識破慕以梧的目的,能夠救她出虎口。

屋外漆黑寂靜,曦瑤心里卻翻滾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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