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羽劍忽然出鞘,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晶羽劍的材質非常的特殊,光劍的能量程度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其斬斷。
金色的劍光在這一刻暴起,轉眼間就將天洪派首領給吞沒了。
當金色的劍光消失的時候,天洪派首領已經渾身是血,失去戰斗力了。
晨玉夕的臉色也是非常的蒼白,原本的靈能和體內就不多,剛才的一連串爆發讓他已經接近極限了。
“你輸了!”晨玉夕俯視著倒在地上的天洪派首領。
天洪派首領呵了一聲:“你想干嘛,就動手吧!別磨磨唧唧的。”
“不急。”晨玉夕坐到天洪派首領邊上,“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你和牧晨越是什么關系?”
聽到牧晨越這三個字天洪派首領的眼神不明顯地閃爍了一下,但是還是被牧晨越捕捉到了。
“什么晨玉夕,我可不認識。”天洪派首領的頭艱難地轉了過去,不去看晨玉夕。
晨玉夕微微一笑:“干嘛把頭轉過去,我有那么可怕嗎?”
天洪派首領冷笑一聲:“你殺了我那么多的弟兄,我現在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
晨玉夕:“可以,只要你讓我滿意了,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天洪派首領哼了哼,沒有多說什么。
晨玉夕繼續提問:“那你們干嘛到這里來?”
天洪派首領:“我不知道。”
“不知道?”晨玉夕疑惑。
“不知道。”天洪派首領不改他的說辭。
“我覺得你需要一些刺激才肯說實話。”晨玉夕瞇了瞇眼。
“我不需要騙你。”天洪派首領臉色不變,“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騙你對我也沒有什么好處。”
晨玉夕點點頭:“也是。”
說著,他站了起來,看向了遠處。
“喂!你別得意,等我傷好了,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天洪派首領威脅的話從晨玉夕身后傳來。
“我等著你。”
之后晨玉夕將這里的坐標發給了牧晨越二人,讓這二人結束那邊的戰斗以后盡快往這邊來。
與此同時,晨玉夕還對他們帶來的裝備,也就是他們的秘密武器進行研究。
發現這件裝備非常的不錯,略微改裝了一下,就成為一件非常趁手的支援型裝備。
為其取名為“光能審判”。
最后,晨玉夕通過旁敲側擊,從天洪派首領嘴里得出了很多信息。
這個家伙名叫牧業,只是一個天洪派的小頭目,不過,也因此,有價值的信息并不是很多。
過了好一會兒,牧晨越才到來。
他顯然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斗,衣衫已經破損不堪,身上還有不少傷口,現在還沒有止血。
“怎么就你一個人?”晨玉夕問牧晨越。
牧晨越:“我們在蟲穴里找到一些被困住的同伴,現在真真學姐守護著他們。”
“話說回來,你把我叫到這里來干什么?”牧晨越四處看了看,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牧業,感覺這個人讓自己非常熟悉。
這是?
牧晨越下意識地走進,看見了牧業。
牧業聽到不同的腳步聲,不禁也艱難地轉過頭,看向了來者。
雙方都看見了對方。
讓晨玉夕驚訝的是雙方的反應。
牧業好像看見鬼一般,匆忙地把頭轉了過去。
匆忙轉頭之間帶來的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禁蹙眉。
牧晨越一臉驚詫,驚詫到話都說不清了,擠了半天才擠出一個字:“姐......”
姐?
這牧業怎么看都是一個男兒,為什么晨玉夕會叫他,不,應該是她,姐?
有這么神奇的易容術嗎?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發覺。
“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牧業開始極力否認起來。
牧晨越肯定:“不,我沒有認錯,你就是我姐!”
說著,牧晨越走到牧業身邊,用自身攜帶的醫療器械和藥品幫她療起傷。
牧業起初掙扎了一下,最后還是放棄了,因為本身就有嚴重的傷勢,越掙扎自身的傷勢只會越嚴重。
牧晨越邊療傷邊念叨:“這是哪個混蛋干的,把你傷成這樣子。”
晨玉夕聽到這話,尷尬不已。
牧晨越在幫助牧業治療的時候,還順便把她的易容給解了,臉上,身上的,都給解了。
在她身上的一些穴位點了幾下,再從身上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在她臉上涂抹,沒過一會兒,牧業就變成了一個相貌柔美的大姑娘。
只是她那柔美的樣貌和那剛毅的短發放在一起讓人感覺很不搭,甚至有點辣眼睛。
晨玉夕掃了兩眼,連忙把視線移開。
不過話說回來,這易容術倒是讓晨玉夕驚奇----這種易容術和普通的易容術完全不一樣,是物品和靈能相結合地易容術,比起傳統的使用物品或只用靈能地易容術,好處多多。
牧業只是起初掙扎了一下,最后算是認命了,安靜地接受牧晨越的治療。
晨玉夕觀察著兩個人的狀況,感覺牧業應該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才會嘴巴上不承認牧晨越的,但是內心深處卻是相反的。
不會是什么狗血劇情吧?
晨玉夕在心中腦補。
可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變故。
當牧業的傷勢被牧晨越治療得差不多的時候,牧業忽然暴起,一掌拍在牧晨越胸口。
牧晨越臉色一僵,直接飛了出去。
晨玉夕大驚----這一掌,遠超她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戰力。
她到底在隱藏著什么?
只看見一掌拍飛牧晨越的牧業快速閃躍,快速消失在了晨玉夕的視野中,根本不給晨玉夕反應的時間。
這狀態,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戰斗力地下的人。
沒有去管他,晨玉夕跑到牧晨越邊上:“你沒什么事吧?”
牧晨越掙扎著站了起來:“還行,死不了!”
她這一掌只是將牧晨越逼開,并沒有傷到他。
“你們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晨玉夕問。
“這個說來話長......”牧晨越正準備侃侃而談。
“那就長話短說。”晨玉夕粗暴地打斷了他。
牧晨越沒好氣地瞪了晨玉夕一眼:“行行行。”
理了理思緒,牧晨越開口:“其實,我一直挺對不起她的,我的父母也一直挺對不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