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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轟轟烈烈的四川人民武裝反清斗爭

一 同盟會、哥老會的起義準備

四川人民的武裝起義,是從成都圍城之戰開始的。

9月8日趕到成都近郊來的武裝有兩種,一種是為王棪所勾引而上當受騙的地主民團(如前節所講),另一種就是稱為保路同志軍的人民起義武裝。

保路同志軍,是由同盟會和哥老會經過長期醞釀準備,而以成都血案為導火線發動起來的。

哥老會在四川是一個擁有廣大群眾的社會力量。由日本回川的同盟會員不斷地做聯絡哥老會的工作,也發動過一些起義,但都失敗了。保路運動發生之初,四川同盟會組織渙散,處于無人主持的狀態,故而運動的領導權為立憲派所控制。有些同盟會員像劉聲元、程瑩度、江潘等劃不清和立憲派之間的界限,附和了立憲派的主張。但是也有一些同盟會員,如榮縣龍鳴劍、王天杰,井研陳孔白等能夠清醒地認識到立憲派分子的本質和他們爭路的“必無結果”(126),采取加入保路同志會,“外以同志會之名,內行革命之實”的策略(127)。又如重慶同盟會負責人楊庶堪等也看清了立憲派搞的一套,認為:“非根本革命,無以拯救人民”;“保路云云,要皆枝葉耳”(128)。他們都在運用保路的形式,暗地積極聚集力量,準備武裝起義。1911年7月底重慶同盟會員朱之洪被推選為重慶股東代表去成都參加特別股東大會。重慶機關部派他借機與成都同盟會員密議起義的準備工作。朱到成都后,與同盟會員龍鳴劍、曹篤、方潮珍、蕭參、張頤、劉經文、楊伯謙、劉詠闿、曾昭魯、劉永年等及鳳凰山新軍中黨人多次開會商量辦法。大家認為成都防范嚴密,發動較難,不如在外州縣發起,較易成功。于是決定分頭出發,進行活動:劉經文取道川南,東下威遠、富順;曹篤、方潮珍、龍鳴劍和王天杰分返自流井、井研、榮縣;張頤到青神、井研,各自進行工作。

這時,各地哥老會首領在同盟會的策動下,也積極進行起義的準備工作。

川西著名哥老會首領、郫縣張達三和灌縣張捷先都是同盟會會員,借保路會的名義,籌劃起兵,派灌縣“舵把子”姚寶珊去汶川、理番聯系藏族五屯土司。他們成立了川西五路同志軍和一個學生軍,等待著舉義的時機。

7月上旬,川西南著名哥老會首領、新津侯寶齋以慶壽為名,邀九府哥老會代表來新津聚會。應召而來的百余人,在侯宅前的王爺廟密商起義計劃。與會的華陽哥老會首領秦載賡,積極主張武裝暴動,當即決定:各首領返回原地,做好準備,一致進行。如兵力不足,不能一鼓攻下成都,就先占據川東南富庶地區,然后再謀進取。會上推舉秦載賡、侯寶齋分別主持東路和南路的起義。

不久,龍鳴劍又與秦載賡等商定,以秦的名義用雞毛文書傳達各地哥老會首領,定于8月4日在資中羅泉井開“攢堂大會”。羅泉井會議是四川由保路同志會發展為同志軍武裝斗爭的一個轉折點,是同盟會把合法的保路運動轉變為武裝推翻清朝統治的一個重要步驟。這次會議,革命黨人龍鳴劍、王天杰、陳孔伯和各路哥老會首領秦載賡、羅子舟、胡潭、胡朗和、孫澤沛、張達三、侯治國等人都參加了。會上研究了敵情和起義方略,以及槍彈、糧餉和軍紀等問題。決定組織同志軍,并再次明確秦載賡、侯寶齋主持東路、南路的起義;川西、川北由張達三、侯治國負責主持。

在湖北宜昌的鐵路工地上,同盟會員黎懷瑾以“承攬工頭事務”的公開身份組織鐵路工人的斗爭。黎暗地里“以兵法部署厥眾”,打算“一旦有勢可乘”,就奪取駐防旗軍武器舉行起義(129)

地下的烈火正在運行,革命的潮流日趨高漲,成都血案成了地火的噴射口。

二 各路同志軍猛撲成都

9月7日,當趙爾豐的大屠殺開始后,同盟會員龍鳴劍、朱國琛、曹篤等人,跑到成都南門外的農事試驗場內,用木板數百片,寫上“趙爾豐先捕蒲、羅,后剿四川,各地同志速起自救自保”的字樣;然后把木片涂上桐油,包上油紙,投入江中。木片順流而下,人稱“水電報”。下游的人迅速知道了省城出事,紛紛揭竿而起。

秦載賡首先聞警,立率所部同志軍千余人,于9月8日上午,冒雨趕到了成都東門外,與清軍接仗。秦部攻城,清軍閉關抵拒,相持不下。侯寶齋率所部也在當天撲向成都與清軍戰于紅牌樓。9日再與清軍搏擊于南關外,連獲勝利。翌日,四方同志軍響應而來者萬余人,在秦載賡指揮下,與清軍大戰于東山廟、琉璃廠一帶。

張達三、張捷先等統率的西路同志軍聽到消息后,由郫縣出發,學生軍五百余人為先鋒,行至犀浦附近和巡防軍發生遭遇戰,短兵相接,血戰數小時,督隊官、隊長及戰士八十余人戰死。

龍鳴劍、王天杰所部榮縣民軍五千余人,也急速向成都進軍,行至仁壽附近為清軍所阻,發生激戰。

武裝起義的形勢發展得很快。七八天中間逼近成都附近的起義軍,西面來自溫江、郫縣、崇慶、灌縣等地,南面來自華陽、雙流、新津及邛州、蒲江、大邑等地,共十余州縣,“每縣數起,每起或至萬人”。約一二十萬之眾,從四面八方向成都匯集。這些起義力量,不管是有計劃的或者是自發的,當時均利用保路名義,統稱為“保路同志軍”或“民軍”。這些圍城的起義軍隊,截斷交通,扼守要道,不斷與奉命出擊的清軍交鋒。逼得趙爾豐防內攻外,顧此失彼,心情焦灼,通電求援。

警電傳至北京,把攝政王載灃為首的一幫貪狠官僚嚇得六神無主,以至“主剿主撫不一其說”。罪魁禍首盛宣懷更是“憂懼萬狀,幾廢寢食”,一會兒要掛冠請辭,一會兒又要強硬對付(130)。閣議的結果是飭派湘、滇、鄂、粵、黔、陜六省援軍赴川,并廷寄端方“催令迅速起程”西上(131)。另外又起用開缺兩廣總督岑春煊前往四川會同辦理剿撫事宜。

四川的燎原之火,也把鄰近各省的清廷大吏嚇得惴惴不安。湘、黔、陜、滇等省,都調撥軍警,嚴防川亂蔓延,禁止路事演說。

英、法、德、日、美等帝國主義政府為對付四川人民,電令各該國在長江上的軍艦升火西上。英國還打算派印度兵經藏入川。清政府害怕外人卷入,引起更大麻煩,急忙照會各國公使,勸阻各國軍艦停泊在重慶。

不管反動派采取什么措施,都阻擋不住清朝滅亡的趨勢。到了保路同志軍在四川全省興起的時候,連清朝的軍隊也已不穩了。例如:9月8日新軍統制朱慶瀾召集鳳凰山的新軍訓話,“以保路同志軍為正當者,立左;否則立右。……右竟無一人焉”(132)

三 榮縣獨立和東路軍戰況

秦載賡所部在成都東關激戰數日之后,扼守東路要沖龍泉驛山頂,仍然威脅省垣。趙爾豐為了給成都打開通道,派兵乘夜猛撲上山,占領山頂。秦部苦戰一晝夜后,于9月12日退至簡陽休整。

龍鳴劍、王天杰領導的榮縣同志軍自從在仁壽附近受阻后,與清陸軍六十八標苦戰十五日,終于占領了仁壽縣城。不久即與轉到仁壽來的秦載賡部會師。為了共同對敵,決定設立東路民軍總部。當時各屬同志軍來投者二十多萬。其中包括從井研來的陳孔伯部,從威遠來的胡良輔部和榮縣組成的范燮、范模兄弟率領的各部。10月4日各屬民軍舉行代表大會,公推秦載賡為東路軍統領,王天杰為副統領,龍鳴劍為參謀長。東路軍經過整頓后,與清軍轉戰于中興場、中和場、蘇碼頭、鐵莊堰、煎茶溪、秦皇寺等處,為時十余日,經歷大小戰斗二十余次。雖因裝備較差,未能向成都推進,并迭有受挫之時,但士氣始終旺盛,有許多首領為革命慷慨捐軀。

當初,龍鳴劍、王天杰率隊離榮縣往攻成都時,正好同盟會派回四川工作的吳永珊(玉章)回到榮縣。龍鳴劍囑請他留榮縣籌劃一切大計。吳在榮縣與各方人士議定用按租捐款的辦法解決部隊的糧餉問題,并訓練各鄉民團,開辦軍事訓練班,支援前線。其后,龍鳴劍、王天杰攻成都不下,乃改道進攻嘉定,又進兵敘府。龍鳴劍因積勞成疾,離部隊休養(后于11月27日在宜賓鄉下病故)。王天杰經過轉戰之后,率部回到榮縣。王與吳永珊共同策劃,于9月25日宣布榮縣獨立,推舉同盟會員、廣安人蒲洵主持縣政。榮縣的首先獨立(早于武昌起義半月)是全川獨立的先導,為東路民軍提供了一個可以依托的根據地。由于它一直保持下來,當時成為成都東南反清武裝斗爭的中心。

東路民軍從成都撤圍后,決定先分兵攻打外屬州縣,凡所收復之地都建立革命政權,并推行了一些新的政治和經濟政策。兩月之間,接連攻克仁壽、資陽、簡州、井研、江安、宜賓、犍為、威遠、富順、自貢十佘州縣。其間,雖然也旋得旋失,時有挫折,但各地起義軍風起云涌,革命風聲,彌漫全川,是剿不盡、殺不絕的了。不過,也有些反動奸紳與清軍勾結,從中破壞,而起義軍有些領導人,對他們的面目認識不清,缺乏警惕,以致遭其毒手。11月9日秦載賡輕騎出井研遭奸紳伏兵擊殺。11月11日,胡良輔在威遠被奸紳郭藩、袁葆初所害。陳孔伯則因援救貢井民軍,于11月14日兵敗被執,落入清軍與奸紳之手,被用煤油燒死。這些值得引為教訓的事例,都已發生在武昌起義之后。當時四川民軍對武昌發生的事,還不十分了解。

四 南路軍、西路軍戰況

包圍成都南關的侯寶齋所部民軍于9月16日前后陸續撤離省垣,回師新津途中在雙流與清軍反正的周鴻勛部會合。周鴻勛,郫縣人,同盟會員,原為邛州巡防營書記。9月初周鴻勛殺該營管帶,率二百余人起義后,由邛州出動向新津方面活動,在雙流縣彭家場等處遭遇清軍,發生激戰。至是,與侯寶齋相遇,侯、周兩部于9月下旬合力攻占新津縣城,拘囚了縣知事彭錫圭,鎮壓了頑抗的清吏。從此,新津成為南路的重心,各方面向新津匯集的民軍號稱十萬以上,統稱南路軍,公推侯寶齋為統領,周鴻勛為副統領。

趙爾豐派陸軍統制官朱慶瀾和提督田振邦分率防軍六營、新軍一協,進攻南路軍。10月1日這兩支反革命軍隊從雙流向新津進犯,次日他們在花橋場會合,發動攻勢。這時周鴻勛正在邛州鎮壓反叛,聞訊趕回新津部署抵抗。新津是成都西南的門戶,三面環水。南路民軍采取了憑江扼守的防御戰術,將部隊分為三線防守:第一線戰士持刀矛,潛伏河邊草地;第二線是精銳部隊,持快槍,散布于新津城外之保資山;第三線則在山頂安設土炮多座。他們還沿河筑壘,隨處設伏。新津河流水勢本急,這時又值漲水季節,故水勢益猛。清軍幾次設法過河進攻,都不得逞,而民軍則不時出兵襲擊,使敵人頗受困擾。相持到10月11日,清軍終于奪船過河,逼近新津城邊,民軍英勇抵抗,晝夜苦戰,但城墻被敵炮轟毀,無險可守,次日侯部挾輜重出走洪雅。接著周鴻勛也帶隊去邛州。18日侯寶齋在撤退途中被叛徒楊虎臣(軍需長)刺殺,周鴻勛先則轉戰于川南一帶,至11月間在貢井為滇軍殺害。

10月13日新津淪陷,受到了清軍的洗劫,被害群眾“多至數萬”(133)

南路民軍暫時失敗,但他們的英勇奮斗,牽制和消滅了大量清軍,有助于其他各縣民軍斗爭的開展,而且就在南路地區,反抗的火焰,也并未完全熄滅。

西路民軍的學生軍9月初的犀浦之戰,因系初次上陣,受到了很大的損失,其后西路軍作了較充分的準備,推舉張達三為總指揮,統一指揮戰斗。他們根據情報,得知新軍一標和巡防軍三營分兩路來攻崇寧,張達三就將主力潛伏在崇寧北部天樞橋蔣家大林一帶,并令前哨詐敗以誘敵。等到巡防軍進至設伏區時,引發地雷,十六門土大炮輪番猛轟,敢死隊四面突擊,短兵相接,取得一舉斃傷巡防軍二百余人的重大勝利。

西路軍又聯合溫江民軍吳慶熙部與崇慶民軍孫澤沛部配合南路民軍作戰,砍斷了官方電報線,攔繳了清軍武器,破壞了橋梁交通,有力地支援了新津保衛戰。他們還聯合藏族人民共同進行反清斗爭,一起轉戰于郫縣、崇寧、灌縣等地,屢予敵人以重創。

另一支從川南崛起的部隊,是羅子舟領導的。羅子舟是同盟會員、雅安哥老會首領。當成都發生罷市時,他在雅安成立保路同志協會,集眾千余人,進駐曹家壩建立民軍大本營,殺了清軍偵察員祭旗起義。成都圍城之后,趙爾豐曾急調護理川滇邊務大臣傅華封節制統率的邊防軍、新軍等各部一萬余人來援成都。傅部集結在清溪縣,準備長驅直入省城。為了阻止傅部東進,9月19日羅子舟便率民軍數百人往攻滎經。群眾紛紛加入,一舉占領了滎經。原駐滎經之清防軍全部投降。羅子舟既得降卒,兵力加強;同時來附者日眾,遂號稱川南同志會水陸全軍都督,并派兵扼住了通向成都的要道大相嶺上的大關。9月20日起,傅華封出動部隊數千,企圖奪取大關。屢次仰攻沖鋒,均不得逞。自是民軍憑高抵御,與清軍相持四十日,使清軍不能越過大關一步。

在大關相持的同時,羅子舟又會合各縣民軍于10月6日圍攻雅安城。清軍閉城困守,不敢出戰。有新降民軍的哨官私率所部前往大關,揚言協防,實則叛變。到達大關后,縱火焚關,攻殺民軍,10月29日大關陷落。

圍攻雅安的各部民軍,聞大關失守,于10月30日解圍,分路撤退。羅子舟率軍一部轉到洪雅,后經嘉定、敘府進至馬邊一帶與犍為胡潭等部會合,仍然牽制著應援成都的部分邊防軍。

胡潭(原名胡重義)是犍為一帶著名的哥老會首領。在成都慘案發生后,他拉起了一支民軍,在犍為嘉定地區進行斗爭。進入10月以后,川南一帶成了民軍與清軍戰斗的主要戰場。東路民軍王天杰、龍鳴劍、范燮,南路民軍周鴻勛,從雅安南下的羅子舟各部都曾先后轉戰到了川南地區。這是7月上旬新津會議上“進攻川東南,占領富庶地區”戰略決策的具體實行。端方對各路民軍這一行動,是有些認識的。他認為“匪徒若以少數牽制城內官軍,而以多數沿江下竄,則全川將為震動”(134)。因此,急速調集敘府巡防營朱登五部、江安巡防營徐甫陳部以及援川黔軍新軍一營、巡防兩營來加強嘉定、眉州、青神等地區的反革命軍事力量。

10月2日,朱登五部剛到犍為就受到一支四千余人的民軍部隊的打擊。朱部驚魂未定,第二天嘉定就被胡潭的民軍五千人攻占了。胡部武器裝備很差,大多數戰士用的還是土抬炮、鳥槍、刀矛之類,很少后膛槍。但他們勇敢善戰,采用了“軍多即避,軍過則起,軍弱則接仗”(135)的比較靈活的戰術,因此屢獲勝利。胡潭占領嘉定后,積極配合兄弟部隊進攻在犍為待援之官軍,并號召銅(梁)、雅(州)三邊民軍牽制朱軍。這時端方采用“力爭上游,即以固下游門戶”的辦法,命令“朱軍由犍(為)規嘉(定),黔軍由敘(府)規犍(為),徐軍復由瀘(州)顧敘(府)”(136),但到了10月22日,朱登五部反被圍困在犍為,敘府也被民軍占領。

除上述東、南、西各路的情況外,北路也不平靜,那里的革命人民也沸騰起來了。如:共進會員吳從周、張雅南等于10月27日率領起義軍數百人攻下墊江縣城,至11月21日占領廣安縣城。

總之,四川各地民軍的武裝起義,匯成了巨大的革命洪流,它以排山倒海之勢,震撼和摧毀著清政權的腐朽統治。無論是川東、川南、川西、川北以及成都平原,各路著名的民軍不下于三四十路。“散而復合,前去后來,竟成燎原之勢”(137)。無論是奉命“查辦”的端方也好,還是坐鎮省垣的趙爾豐也好,都陷入了四川人民的包圍之中。到后來,11月22日重慶蜀軍政府成立,地方官吏俯首投降;25日,端方在資州被殺;次日,吳永珊又策動了內江起義。這時,趙爾豐在革命勢力打擊下,不得不收拾殘兵敗將,龜縮在成都一處,坐困愁城,茍延殘喘了。

四川人民從保路斗爭發展起來的武裝起義,為武昌起義點燃了導火線,掀起了辛亥革命的高潮,它在中國歷史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光輝業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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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四川總督部堂錫奏請自設川漢鐵路公司折稿》,《川路月報》第一期。

(2) 《外務部具奏議復四川總督錫奏自設川漢鐵路公司折稿》,《川路月報》第一期。

(3) 《四川總督部堂錫奏請自設川漢鐵路公司折稿》,《川路月報》第一期。

(4) 《四川總督部堂錫奏請自設川漢鐵路公司折稿》,《川路月報》第一期。

(5) 《四川總督錫奏設立川漢鐵路公司折》,《四川官報》1904年第三冊。

(6) 吳晉航:《四川辛亥革命見聞錄》,《辛亥革命回憶錄》(三)。

(7) 《奏設川漢鐵路集股章程》,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科學出版社1959年版,第33頁。

(8) 四川留日學生:《改良川漢鐵路公司議》,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45—47頁。

(9) 宓汝成編:《中國近代鐵路史資料》第三冊,第1096頁。

(10) 李稷勛:《四川商辦川漢鐵路宜昌工場志痛之碑》,詹文琮等編:《川漢鐵路過去及將來》。

(11) 李稷勛:《四川商辦川漢鐵路宜昌工場志痛之碑》,詹文琮等編:《川漢鐵路過去及將來》。

(12) 四川留日學生:《改良川漢鐵路公司議》。

(13) 《建設川漢鐵道商辦公司勸告書》,《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55頁。

(14) 四川留日學生:《改良川漢鐵路公司議》。

(15) 《都察院代奏度支部主事杜德輿川漢鐵路呈折》,見《川漢鐵路改進會第六期報告》。

(16) 《都察院代奏度支部主事杜德輿川漢鐵路呈折》,見《川漢鐵路改進會第六期報告》。

(17) 四川留日學生:《改良川漢鐵路公司議》,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49—52頁。

(18) 《建設川漢鐵路商辦公司勸告書》,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54—56頁。

(19) 《川漢鐵路公司續訂草章駁議》,《川漢鐵路改進會第五、六期報告》。

(20) 《整理川漢鐵路公司》,見《四川諮議局第一次議事錄》。

(21) 《留學東京四川學生為川漢鐵路上川督錫制軍書》,《新民叢報》第3年第9號。

(22) 《外務部致康格復照》(1903年8月15日),《美國外交文件》,1909年,第155—156頁。

(23) 《英署使湯雷致外務部函》(1903年8月14日),《清外務部檔案》。

(24) 宓汝成編:《中國近代鐵路史資料》第三冊,笫1072頁。

(25) 《美國駐華代辦費萊齊致外務部照會》(1909年6月5日),《美國外交文件》,1909年,第55頁。

(26) 《宣統元年五月張之洞致外務部電》,《張文襄公全集》卷221,第8—10頁。

(27) 《美國總統塔虎脫致攝政醇親王載灃電》(1909年7月15日),《美國外交文件》,1909年,第178頁。

(28) 《美國國務卿致費萊齊電》(1909年7月15日),《美國外交文件》,1909年,第179頁。

(29) 《載灃致塔虎脫電》(1909年7月18日),《美國外交文件》,1909年,第180頁。

(30) 《美、英、法、德四國銀行的鐵路協定》,馬慕瑞:《中外條約匯編》卷1,笫886—887頁。

(31) 詹文琮等編:《川漢鐵路過去及將來》第47頁。

(32) 《四川川漢鐵路駐宜公司總理李稷勛致〈字林西報〉,論川路各事辨(三)書》,《四川商辦鐵路駐宜公司第二期報告冊》上編。

(33) 《外部咨郵部四國公使照催湖廣鐵路借款事請速核復文》,《清宣統朝外交史料》卷20。

(34) 見盛宣懷:《復陳鐵路明定干路、支路辦法折》,《愚齋存稿》卷17。

(35) 見盛宣懷:《復陳鐵路明定干路、支路辦法折》,《愚齋存稿》卷17。

(36) 《宣統政紀》卷52。

(37) 《清宣統朝外交史料》卷2。

(38) 《寄武昌瑞莘儒制軍澂、廣州張堅伯制軍鳴岐、成都王采臣護督人文、長沙楊俊卿撫軍文鼎》,《愚齋存稿》卷77。

(39) 《宣統政紀》卷53。

(40) 《宣統政紀》卷53。

(41) 這個《合同》規定:借款總額為六百萬英鎊,以兩湖厘金鹽稅收入作擔保,四國銀行團享有兩湖境內粵漢鐵路、湖北境內川漢鐵路的修筑權,以及該路在延展時繼續貸款修筑的優先權。

(42) 《湘路近事片片》,《民立報》,1911年5月10日。

(43) 鄧孝可:《川路今后處分議》,彭芬:《辛亥遜清政變發源記》。

(44) 鄧孝可:《賣國郵傳部!賣國奴盛宣懷!》,《蜀報》第12期,宣統三年五月十五日出版。

(45) 鄧孝可:《賣國郵傳部!賣國奴盛宣懷!》,《蜀報》第12期,宣統三年五月十五日出版。

(46) 見《國風報》第2年第9號,第94—95頁。

(47) 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中華民國史檔案資料匯編》第一輯,第161頁。

(48) 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中華民國史檔案資料匯編》第一輯,第163頁。

(49) 鄧孝可:《賣國郵傳部!賣國奴盛宣懷!》,《蜀報》第12期,宣統三年五月十五日出版。

(50) 宣統三年四月十九日瑞澂致盛宣懷電,《愚齋存稿》卷77,第11頁。

(51) 《湘省爭路再志》,《國風報》第2年,第12號。

(52) 《滿清野史·鐵路國有案》,第18、19頁。

(53) 《滿清野史·鐵路國有案》,第18、19頁。

(54) 《老四倉皇酒一杯——端方哀求鄂京官》,《民立報》,1911年6月6日。

(55) 《武漢通信·鄂路爭路爛污史》,《民立報》,1911年6月9日。

(56) 《武漢通信·嗚呼民心鄂路亡矣!》,《民立報》,1911年6月7日。

(57) 《武漢通信·鄂路爭路爛污史》,《民立報》,1911年6月9日。

(58) 《四面楚歌之老盛·粵人與盛宣懷》,《民立報》,1911年5月22日。

(59) 《廣東粵漢鐵路公司股東大會記》,《滿清野史·鐵路國有案》第3頁。

(60) 《粵路股東大會記》,《民立報》,1911年6月12日。

(61) 《日本駐廣東總領事瀨川致外務大臣小村報告》(1911年6月10日),《經濟研究所藏日文檔案》。

(62) 宣統三年五月十四日張鳴岐折,《交通史路政編》第14冊,第129—130頁。

(63) 宣統三年八月張鳴岐詳陳廣東息借洋款情形折,宓汝成編:《中國近代鐵路史資料》第3冊,第1265頁。

(64) 《宣統政紀》卷54,第23—24頁。

(65) 《滿清野史·鐵路國有案》,第13—14頁。

(66) 《海防華商會館致粵路公司函》(宣統三年五月),《滿清野史·鐵路國有集》,第3頁。

(67) 《粵人爭路之暗潮》,《民立報》,1911年9月5日。

(68) 《甘大璋等奏折及清帝諭》,《辛亥革命前后》(盛宣懷檔案資料選輯之一),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80、81頁。

(69) 《來日大難歌》,《四川文史資料選輯》第1輯,第195頁。

(70) 《反正前后》,郭沫若:《少年時代》,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189頁。

(71) 彭芬:《辛亥遜清政變發源記》。

(72) 《上海分局來電》,《川路收回國有往來要電》,第5頁。

(73) 按:由張之洞議訂之草合同,經盛宣懷正式簽押,其條款中是以兩湖財政收入之款作保證,而無以路權作抵押之明文;鄧孝可草此文時,合同尚未公布,只是懸揣,后合同公布,經羅綸等細繹其內容,實質是以鐵路作抵押的。

(74) 彭芬:《辛亥遜清政變發源記》。

(75) 《川路公司準備會會議速記》,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152—153頁。

(76) 《宣統政紀》,卷54。

(77) 《川路公司準備會議速記》,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154頁。

(78) 《成都王護院來電》,《愚齋存稿》,卷77。

(79) 《王人文呈內閣并致度支部報清查川漢路帳款困難情形電》,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171頁。

(80) 《川漢鐵路公司呈川督轉電郵傳部暫緩查帳并準收發路政電報文》,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176—177頁。

(81) 特別股東大會也就是前面提到過的臨時股東會。

(82) 《辛亥革命前后》(盛宣懷檔案資料選輯之一),第102頁。

(83) 《護督王奏鐵路借款合同喪失國權請治簽字大臣誤國之罪并提出修改折》,《四川保路同志會文電要錄》。

(84) 郭沫若:《少年時代》,第224—226頁。

(85) 按:當天開會做主席的是顏楷,一位年輕翰林;公司總理是曾培。

(86) 郭沫若:《反正前后》,《少年時代》,第228頁。

(87) 《四川保路同志會招集全體大會廣告》,《四川保路同志會報告》第6號。

(88) 《致各府廳州縣有司啟》,《四川保路同志會報告》第6號。

(89) 《保路同志會白話告白》,《四川保路同志會報告》第6號。

(90) 《講演要旨》,《四川保路同志會報告》第3號。

(91) 《演講及組織同志協會辦法》,《四川保路同志會報告》第16號。

(92) 彭芬:《辛亥遜清政變發源記》。

(93) 《一妍一丑之流血記》,《官民兩面之風云》,《民立報》,1911年7月25日、30日。

(94) 《成都特別通信·蜀政界之五光十色》,《民立報》,1911年9月8日。

(95) 宣統三年閏六月六日上諭,《宣統政紀》卷57。

(96) 《端大臣來電》(宣統三年閏六月八日),《愚齋存稿》卷79。

(97) 《股東大會志略》(一),《四川保路同志會報告》第13號。

(98) 《成都特別通信·蜀政界之五光十色》。

(99) 《端盛之兩大政策》,《武漢通信·端方心中人物表》,《民立報》,1911年5月29、31日。

(100) 《北京來電》,《川路收回國有往來要電》,第18頁。

(101) 《端大臣來電》(宣統三年閏六月一日),《愚齋存稿》,卷78。

(102) 《川漢鐵路總公司董事局致宜昌董事局請促李稷勛自電否認部派總理電》,宣統三年閏六月十四日,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225頁。

(103) 《股東會呈請趙署督電奏分別糾劾盛宣懷李稷勛文》,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255—257頁。

(104) 《電宜昌李總理》(宣統三年閏六月十九日),戴執禮編:《四川保路運動史料》,第259頁。

(105) 《武昌端大臣、瑞制軍來電》(宣統三年閏六月二十四日),《愚齋存稿》,卷79。

(106) 《川人哭路大風潮》,《民立報》,1911年8月29日。盛宣懷《寄瑞制軍》(宣統三年閏六月二十五日),《愚齋存稿》,卷79。

(107) 《成都特別通信二》,《民立報》,1911年9月15日。

(108) 《成都特別通信二》。

(109) 《四川總督趙爾豐陳川人主張路歸商辦并請將借款修路交資政院決議電》,《文獻叢編》第23輯。

(110) 《成都特別通信二》。

(111) 《川路風潮片片》,《民立報》,1911年9月11日。

(112) 《民立報》,1911年9月17日。

(113) 《盛宣懷致趙爾豐電》,見《辛亥革命前后》(盛宣懷檔案資料選輯之一),第130、131頁。

(114) 趙爾豐:《致內閣》(宣統三年七月五日),《趙公季和電稿》卷4。

(115) 《成都特別通信十一》,《民立報》,1911年9月20日。

(116) 《宣統政紀》卷58。

(117) 趙爾豐等:《致內閣》(宣統三年七月九日),《趙公季和電稿》,卷4。

(118) 《宣統政紀》卷58。

(119) 《川路特別股東總會代表張知競上查辦大臣冤狀》。

(120) 《成都紳民代表冤單》,《辛亥革命前后》(盛宣懷檔案資料選輯之一),第139頁。

(121) 《成都紳民代表冤單》,《辛亥革命前后》(盛宣懷檔案資料選輯之一),第140-141頁。

(122) 《成都紳民代表冤單》,《辛亥革命前后》(盛宣懷檔案資料選輯之一),第141頁。

(123) 《川人爭路大冤獄》(十五),《民立報》,1911年11月3日。

(124) 《靜觀齋日記》,第27號。

(125) 《成都特別通訊十七》,《民立報》,1911年9月24日。

(126) 吳玉章:《論辛亥革命》,《玉章在六十慶祝大會上之自述》。

(127) 唐宗堯、胡恭先:《資州羅泉井會議與組織同志軍》,《辛亥革命回憶錄》(三),第143頁。

(128) 向楚:《重慶蜀軍政府成立親歷記》,《辛亥革命回憶錄》(三),第76頁。

(129) 鄒紹陽:《黎懷瑾事略》,《蜀中先烈備征錄》卷2。

(130) 《蜀鵑啼血中之北京》,《民立報》,1911年9月24日、25日。

(131) 《端午橋入蜀記》,《民立報》,1911年9月11日。

(132) 《四川文史資料選輯》第1輯,第109頁。

(133) 《宣統三年九月十九日資政院總裁李家駒等奏折》,故宮檔案館《四川鐵路案檔案》。

(134) 《夔州端大臣來電》(宣統三年八月九日),《愚齋存稿》卷85。

(135) 《萬縣端大臣寄內閣電》(宣統三年八月十七日),《愚齋存稿》卷86。

(136) 《重慶端大臣來電》(宣統三年八月二十二日),《愚齋存稿》卷87。

(137) 趙爾豐9月19日請內閣代奏電,《四川文史資料選輯》第1輯,第1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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