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條件
- 嗣音可緩緩歸矣
- 撲撲等
- 1965字
- 2020-01-24 17:07:16
見了容昊的態度,蘇嗣音忽然說道:“莫不是你動心了?”
容昊臉上的神情一僵,接著低著說道:“那又如何?”聲音低沉,略有磁性。
“可我對你是不會動心的,這樣下去與你與我都是沒有什么好處的。”蘇嗣音經歷了這么久的事情不愿意與容昊再這樣糾纏,還不如開誠公布。
“我哪里不好?”容昊的臉色極其難看。
“我要的你給不起。”蘇嗣音直截了當說道。
“哦?說說你要什么?”容昊玩味的說道,嘴角上揚,可是這寢殿的空氣似乎都被凝固了,尚且還秋季的季節里,使人忍不住瑟瑟發抖。
“一生一世一雙人。”蘇嗣音只說了這一句話。
“呵”容昊只是輕呵一聲,接著說道:“你有什么資格提要求嗎?”
“我們當初是說好了的。”蘇嗣音快速說道,接著又補充一句說道:“莫非你是想要失言?”
“那又如何?”容昊輕吐一句,臉色的神情卻也變的平淡,但是轉眼之間,薄薄的嘴唇就要覆上了。
蘇嗣音先也是不著急,就只是用黑黑的雙眸看著容昊。
見容昊還是不猶豫的直接覆上,蘇嗣音笑著說道:“你來試試。”
先是微冷的唇覆上,最后又帶了些熾熱的氣息。
蘇嗣音緊閉牙關,一點也不回應容昊。
刺疼感一下子使得容昊清醒過來,容昊想要抽出時。
蘇嗣音那貝殼般的牙齒死死咬住,頃刻間見便有鮮血流出。
血腥味一下子就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中,容昊見此,眉頭微微蹙起。臉上閃過一絲冷色。
下一子也咬住蘇嗣音紅潤的櫻桃嘴唇,蘇嗣音被疼痛刺激,一下子就有些慌了,不知曉如何是好,該怎么辦。
兩人的口腔中的血腥味越來越重,蘇嗣音先松了口,容昊也緊跟著松了口。
接著撩人的月色下,蘇嗣音的雙唇紅腫,腫起好大一塊。
容昊的嘴唇邊似乎有些殷紅的血跡,但仔細看去,外邊的嘴唇完好無損。但蘇嗣音知道自己怕是已經將容昊的舌尖咬破。
蘇嗣音疼的發出一聲“嘶”,容昊倒是眉頭微微一跳說道:“如何?”
蘇嗣音聽了后,只是笑笑說道:“你也好不到那兒過。”知道只有這次自己對容昊下一次狠手,才能夠唬住容昊,防止下一次容昊的毛手毛腳。
兩人的氣氛在這幾句交談間,似乎已經漸漸活躍起來,剛才的寒冰似乎已是慢慢融化了。
“睡吧。”容昊也從蘇嗣音的身上翻身而下,自己睡在另外一側說道。
“嗯嗯”蘇嗣音答道,自己將被子扯嚴實,然后閉上眼睛。只是心中也是忍不住抱怨容昊真是能下狠口。不過自己也是不虧的,自己咬容昊的那一口,估計可以讓容昊好幾日都是吃不消的,舌尖處的疼痛會在接觸食物時更加疼痛,特別是那些味道較重的食物。
而此時睡在另一側的容昊,心中也是暗暗說道:“阿音這個小丫頭也是夠狠的。”不過,眼下的容昊還真是沒有脾氣再去招惹蘇嗣音了。畢竟誰都會怕疼,只是容昊在蘇嗣音要面子,強忍住。
一夜安穩的過去了。
今天蘇嗣音早早就起來,雖然得了容昊的允許能夠在這兒過夜,可是蘇嗣音還是在天色尚暗的時候就起了。這時候容昊都還在沉睡著。
聽見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容昊醒了,問道:“今日怎么起來這么早?”
“哼”蘇嗣音只是冷哼一聲,心中卻是叫苦連天。自己的嘴唇如此紅腫,還被咬破了皮。如何能夠見人?
容昊聽著蘇嗣音這聲冷哼,感受到蘇嗣音言語里面的嬌羞。
睜開眼睛,果然就瞧見蘇嗣音的雙頰緋紅,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怎么?還不好意思了,我還以為你的臉皮可是厚實的很呢。”容昊伸出手,用手撐著臉,斜長的雙眼閃過一絲笑意,嘴邊微微上揚,似乎心情極好得問道。
“瞧瞧你干的好事情。”蘇嗣音見容昊的這副無賴的樣子,一下子就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然后就很是不爽,杏眼狠狠瞧著容昊,像是一只發狠的小野貓。
“那你走吧,我可是要好好的再繼續睡上一覺。”容昊笑著說道,臉上全是孩子般的得意,似乎帶著滿滿的炫耀。
蘇嗣音系腰帶的雙手微微愣住了一下,忽然惡狠狠的回頭瞧著容昊,恨不得將容昊一口咬進肚子里吃掉。
蘇嗣音氣鼓鼓的穿戴好后,然后去了偏殿洗漱。最后再回到寢殿對容昊行禮說道:“妾身先行告退了。”言辭間頗為尊敬,但是那咬牙切齒的口氣,卻是掩蓋不住心中的怨氣。
容昊假意裝睡,不說話回答蘇嗣音。蘇嗣音等了一小會后,就不再說話,自己走了。
聽到蘇嗣音關門的聲音后,容昊斜長微冷得雙眸一下子劃開,臉上滿是思量之意,嘴里喃喃念道:“一生一世一雙人。”最后輕笑一聲,又闔上眼睛。
而此時的蘇嗣音臉上滿是憤恨之情,念夏在旁邊打著燈籠,自見蘇嗣音時,見瞧見了蘇嗣音唇邊的痕跡。本來是想要問上一番的,又想起以前墨韻姑姑對自己的教導,最后又選擇了閉口不言,當做沒有瞧見這件事情。
見念夏沒說問自己,蘇嗣音心里松了一口氣,以為念夏是沒有看見的。因為以念夏那個憨憨的傻樣,必然看見了就會問自己怎么了的。
蘇嗣音快速的回了華蕊閣,腳步剛剛垮了進去。家財就一下子沖了進去,在蘇嗣音身邊打圈,尾巴搖成了旋螺槳似的。
蘇嗣音見了心里滿滿的歡喜,摸了摸家財的腦袋。
家財見自己的腦袋被摸,馬上端端坐下,老老實實呆在蘇嗣音的身前,揚起腦袋看著蘇嗣音。眼神中滿滿的乞求,到了最后的時候,家財干脆躺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