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一周了,我們所有人基本上已經開始放羊了,我們什么活都沒有每天的王者榮耀幾乎成為了最重要的事業,我居然已經跟兩個黃金白銀上了鉑金;實在是沒什么可做的我請了年假預備找外地的同學一趟,順便去散散心畢竟這次失戀我的心情也不算是好
可惜,我的父母不同意我再去浪費錢財在這種事情上,我要走,花的也是我的錢,算了
已經工作了十年的我年假是十天時間,十天我就這樣在家中與父母枯燥的度過,帶著一番沉悶的心情又過了幾天,十月已經到了又是七天長假,十一之后的一周過后突然大志將所有人都叫道一起開會
大家只是坐在座位上,大志就直接開口說道:“領導跟京信已經溝通結束了,我們必須要將手頭的活結束,不管是同事也好,兄弟也罷這個時候我們必須把工作頂上去”
“怎么還得我們做呀?!”我從來不在會上發言,因為我的位置很明確,我就是一個生產工人,此時的我不經意間有了憤怒的語氣還有對大志不屑的表情;對,就是不屑的藐視,我真心的瞧不起他
有這么幾件事情,第一,單位一位孫總來到單位視察正好看到了我還和我大了招呼,他的女兒當年在我所在維護的縣城上班,本事想著讓他女兒在那過度一下然后找到適當的關系調動道省公司去
當時大志正好坐在我的身邊一聽原來我還與副總有這段緣分于是說道:“哦,你說的是豆豆呀”
豆豆孫總姑娘的小名,我看到他那副好像我也認識的嘴臉實在是惡心的不行于是說道:“啊,是”然后我就不在理會他了
第二,單位有一個郭總是直接管轄我們的二級副經理也就是我們單位的另一個副總,他有個愛好在單位開了一塊菜地沒事就種菜,那一天大志拿來了一大困子蔥,黃瓜,等綠色蔬菜;樂的跟個什么似的我都形容不出來了,見到發面團就說到:“你看看,我在郭總的菜地拿了這么多蔬菜,純綠色食物,我要全那家去”
發面團看了半天也沒說什么,但是我在像你他媽一年的大蔥我看是都夠了,為了拍個馬屁至于嗎;問題是當年我維護中心的領導為領導辦事的時候那才叫正經的拍馬屁,他們為領導辦事也好,解決問題也好最后是要讓領導欠下人情或者錢,他這算個屁呀,他都沒有到能為領導處理問題的那個級別;比如說我們之前的一位向總,他的兒子預備結婚了而房子是一個乙方大包裝修的,向總的一個朋友家孩子結婚整個單位能去的三級經理搶著去,出車,出人,出錢這叫真會拍馬屁
開完會了,其實我們地市的活基本是已經干完了,最多一個禮拜基本全都結束了,除了大明子所在的兩個區沒有完全結束;我十分悠閑的來到了常海所在的辦公室里,恰巧大志走了過來看到我悠閑的樣子滿眼冒火的問道:“你沒有事了嗎?為什么不在自己的辦公室”
我則微微一笑轉身走開了,常海總是跟我說這個大志以前經常跟人動手,而且上學的時候就很好打架,我曾經反駁過他:“這么多年了我在線路打架的人我見得多了,如果你要這么說的話我知道他是個什么東西,他就是個球子”
球子,這是我父輩對一種混子的稱呼,這種人打不服,好惹事情,只要一息尚在就要打,而且也不一定能打過誰
當時常海端起酒杯一搖頭說道:“你是不是傻,這他媽不打他沒事都住院的主,你打他了以后不訛死你呀”
聽到了這里我也端起了盛滿啤酒的二兩半酒杯一飲而盡,然而這頓酒之后我又知道了一些事情,首先我們的臨時工要走人了,也就是說還有很多沒干完活得人也要跟著走了,他們干不完也就干不完了,另外一件大事情我們的主任俊姐不去了
俊姐是如何跟京信設計院溝通之后不去的我們無人知道內情,但是她回來就直接召開了會議,尤其事重點罵了大志的項目組,為什么最近什么活的都不干,整個項目組如同放羊了一樣,我們也十分的奇怪為什么只罵了我們專業呢?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這就好像是如李云龍所說的那一句:“兵慫一個,將慫一窩”我以前有幸參加過幾次會議,大志的確如別人對他的評價一般,就是一個猴子,那幾次開會其余的和他一個級別的人都不提任何意見,唯獨他會提出意見,然后基本上被無視他最多也就是在我們一些人面前刷存在感還不成功
對了,今年他提意見的時候領導正面回答了他,首先郭總在會上說了今年因為經費問題我們要節約開支,同時我們要開始墊付出差的費用;也就是說很多不應該花的錢就不要去花了,比如跟甲方溝通感情的吃飯錢,唱歌錢,洗澡錢都要節省下來了
大志提出了:“如果這樣節約費用,我們如何提高甲方的滿意度”
郭總說道:“你們要學會讓甲方對滿意度的要求降低”
就連主任都什么話都不說的時候,你說你算是什么級別,你提什么意見呢?再說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欣姐的表弟哪次報銷的也不少,俊姐的二叔哪會開車回來也沒花過自己一分錢,每次都是他教我們怎么報賬,人家就一單位臨時司機
最讓人看不慣的事所有專業只有他弄了一租車專用群,每天我們租車都要上報因為要節約開支,嚴格管理,其中要求租車時候上報照片以及時間,租車借宿后上報時間和公里數,是否加油及費用,而且必須用油卡;我們真的是靠著租車費用掙錢,一開始吳老二,小劍兩個人還低調一些,但是這東西騙不了我跟大明子兩個,我們一眼就看出了里面的東西,說白了都是我們早年玩剩下的東西而已;這個群根本就沒有做到有效的控制成本支出
其實這都不難解釋,欣姐的表弟去年干了150公里的工程報銷金額事五萬多,而小劍一千多公里報銷了不到四萬已經是我們這里最多的了,人,他大志一個都管不了怎么控制成本;他手下四個主要地市負責人只有一個聽他的就是小莊,然而他唯一能坑的人只有小莊
去年租車的時候我忘記早上在租車之前上報了,索性晚上一次性報上去了,大志在群里問:“我為什么不及時上報”
我說:“忘了,不總租車容易忘”
“忘了,這次就讓小莊給你拿錢吧,讓你總忘”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真的去到小莊那要了二百塊錢,而且小莊還跟我說:“別跟大志這么說話”,但是過了很長時間以后我才知道,小莊居然真的給了大志二百塊錢,自從那之后能租到車我也不租了,即便單位再怎么需要我也不租了
單位小小的變動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因為無論如何在我們這些員工和中層小干部看來,我們去京信基本上是穩了,可是跟著來的另一個消息是臨時工們馬上要離開了,他們會干到十月底然后就走人了;集團大客戶以及小區家客項目組是目前壓力最大的兩個組,原因無他多數的設計現在沒出呢,單位的司機目前是個問題因為他們已經確認不干了,我們要在一個月里盡快干完用車的工作;其實壓力最大的不是我們,是傳輸和無線兩個項目組,他們的主要工作都是臨時工干的,他們的主要負責人基本不懂技術,完全依賴臨時工,有的負責人都是要這些臨時工來做的,而勘察及很多資料都在他們手里,好他媽的刺激
依舊是離開了家,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跟著老白出差了,老白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平日里也不喜歡跟別人交流,不喝酒很多東西還不吃,喜歡喝茶,在所有司機里他的事其實不多,愛好也很少曾經他還是個文玩商人,另外他這個人最是喜歡聽老歌,還有很多養生常識
一路之上我們聊著單位的趣事,他對單位即將改革的事情并不感冒,畢竟他一個司機到哪都是開車
“總濕呀,前幾天我拉著大志出去,他跟我說了單位有三個人他就整不明白了”
我笑著說道:“常海他整不了,他是單位老員工本身就是刺頭一個,大明子,來之前是給鄭總開車的,他整不了,再說單位放炮我就服大明子,他是真敢說呀,上次他發朋友圈說單位臨時工掙錢比我們正式的都多了,領導都找他談話了,畢竟他以前認識都是至少三級經理這個級別的人,大志算是個屁,第三個,我看事人家大楚,他是單位老人之一,是設計所的老人以前跟大志一樣都是給這些人審核的,而且以前的設計所領導是他大哥,大欣姐就管不了他,大志更是管不了,去年他們地市忙成啥樣了,他請假回家了”這個老白以前跟大楚是一個項目組的,也許單位說大楚好話也就是那么幾個司機,大楚人緣不好這事我是一來單位就聽說了,論能力,技術這些東西都不差什么,只是人我的確目前跟他沒有過什么深交
“大志還真沒說大楚什么,第三個是你”
“我?”我此時不得不說,設計所這個單位如果說我有朋友,或者真心拿我當朋友的人,也就是常海和大明子了,問題是我們三個就是三個酒鬼,至于刺頭?我也沒像大明子一樣發朋友圈,我工作基本上人家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但是只有一樣,我非常在乎錢,但是租車錢我就正了兩次就再也不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