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人說話,剛進(jìn)來的領(lǐng)頭男子淡淡的說到:“百年的魂獸難得一現(xiàn),我們金家當(dāng)然不能放過機(jī)會。”
說著走到一處無人的位置,揮了揮手讓隨行的眾人坐下。接著說道:“怎么,憑你們鄭家的實(shí)力也來搶著百年的魂獸?未免覺得太不自量力了吧!”
“哼,別以為你們金家在這幾年占了些風(fēng)頭就可以得意忘形,別忘了城主和我們家族的約定!”對方反嘰道。
“哦?城主說的話,我們都知道,至于你鄭屠,在我金斯面前放肆未免也大膽了些吧!”金斯的聲音漸漸變高。氣勢也逐漸的升了起來。金斯身旁的一人皺起了眉頭低聲對金斯說道“大人,似乎有些不對,他們平時見我們可不會這么囂張的,或許他們有所依仗,大人小心點(diǎn)。”聽后金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氣勢也有些收斂。
鄭屠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并沒有說話,隨行的眾人也沉穩(wěn)的坐著,沒有多言。金斯看著也皺起了眉頭。
這時木銘走了進(jìn)來,提著一大壺剛煮的古茗茶,神情也顯的自然了許多,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拘束。
“來、來、來,大家都來嘗嘗我們小鎮(zhèn)的特產(chǎn),嘗嘗我煮的茶”說著恭敬到眾人面前倒上一杯古茗茶。淺棕色古樸的茶杯,顏色亂略黃的茶,搭配起來顯得
融洽。木銘對自己煮的茶很有信心。
顯然眾人對木銘煮的茶并沒有多大的興趣,每個人到小鎮(zhèn)都有屬于自己的任務(wù)。
但看到木銘對此茶極力的吹捧,卻升起了一絲興趣,首先拿起杯子的是金斯,金斯端起茶品了一口,然后一怔,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低下頭像是在極力回憶什么。
然后猛的抬起頭,眼神中透露著不可思議。鄭屠較有興趣的看著金斯多變的表情。
金斯一只手豎直握著杯子,然后緩緩的伸開五指,杯子就這樣懸浮在離金斯手心不到三厘米的位置,然后由慢到快的旋轉(zhuǎn)起來。
一旁的木銘看呆了,喃喃道:“這.也太神奇了。”鄭屠瞇著眼看著金斯,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樣。
杯子飛速的旋轉(zhuǎn)卻沒有一滴水灑出來,這時金斯的五指稍稍彎曲,指尖像是有著透明的絲線連接,接著指尖透明的絲線飛快的纏繞住了杯子,將杯子纏繞了一層一層,然后沿著杯壁緩緩的旋轉(zhuǎn)成一個橢圓形的樣子,之后杯子升起幾股霧氣,順著金斯頭頂靈穴緩緩的進(jìn)入身體。
金斯做了個愜意的動作,顯得非常舒服。輕輕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杯子里的水已經(jīng)不見了,只留下一點(diǎn)點(diǎn)淡黃色的粉末在杯底。
對面的鄭屠看到,瞇著的眼神漸漸變得鋒利起來;“這是.魂力;”鄭屠拿起木銘給他倒的茶,稍一用力杯子就被捏的粉碎,木質(zhì)的茶杯碎片和淡黃色的茶水灑向四周,詭異的是茶杯的碎片落在了地上,而淡黃色的茶水卻浮在空中保持著四散的狀態(tài)維持不動,要不是杯子的碎片在向下落,人們一定以為在這一刻時間停止了下來。
聽到聲響轉(zhuǎn)過頭來的木銘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當(dāng)杯子的碎片落地,四散懸浮在空中的茶水像是沸騰了一般開始蒸發(fā),化為如同金斯制作出來的霧氣一樣分為幾股順著鄭屠頭頂?shù)撵`穴進(jìn)入身體,這個速度比金斯快了不少。鄭屠渾身一怔,不可思議的驚訝出聲,“這種感覺.是啟魂丹。”
除了木銘,其他人都是一愣,然后露出看見了貪婪的目光,他們可都看見了,魂力明明是從這個客棧小伙計倒得茶里提煉出來的,這么說來,這個小鎮(zhèn)極力吹捧的古茗茶可能是一種先天含有魂力一種名貴的草藥。
所有人都在一剎那看向木銘,木銘被剛剛發(fā)生在他身邊不可思議的事情驚呆了,突然又被一群魂術(shù)師盯著看,心里感到發(fā)毛,下意識的后退幾步,“你們.要干嘛?”。
眾人感到失態(tài),其中金斯干咳幾聲道:“小兄弟,可否將煮此茶的茶葉帶來。”木銘緊張的問道:“這么,我煮的茶不好嗎?”“好、好、怎么會不好,麻煩小兄弟快點(diǎn)吧此茶帶來。”
“哎,好嘞。”木銘喜滋滋的一路小跑去取茶。眾人都在想那所謂的古茗茶是怎樣的一種魂草,卻沒有人在想如果古茗茶是魂草,這么多年怎么會沒有人發(fā)現(xiàn),而且天天用這種草沖茶這個小鎮(zhèn)怎么會沒有一個魂術(shù)師。
當(dāng)木銘將茶葉拿來,所有人都看了看失望的搖了搖頭,在木銘拿來的茶里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魂力的存在。這只是一種非常普通的茶罷了。
金斯干笑幾聲對隨行的眾人的說:“看來,這天上并沒有掉餡餅的可能啊。”“哦,是麼?”聽到金斯說話的鄭屠回道:“既然茶沒有問題,那么就是人有問題咯,”說著看向了木銘,木銘被鄭屠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到發(fā)毛。“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讓我第一眼看到就感覺不一樣的少年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話音剛落鄭屠便向木銘掠去,速度比木銘見到跑的最快的野獸還要快幾分,木銘完全被嚇呆了,一時間呆在了哪里一動不動。
木銘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只聽見‘哄’的一聲,木銘感到身體并無不適,睜開了眼睛,驚訝的看著那個對自己并不感冒的少女居然擋住了沖向自己的鄭屠,其他人也被目前的一幕呆住了。
“嗯?”鄭屠收回手斜著眼看著金斯“金斯,這是你的意思?”金斯嘆了口氣心想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沒想到在家族里很是神秘的少女會幫助一個剛認(rèn)識在一個無名小鎮(zhèn)打雜的小伙計。
“是我的意思又怎么樣?雖然我們是魂術(shù)師,但隨意對平民出手,未免也太失身份了吧?”金斯反問道。
“金斯,你對我說這話也太可笑了吧!你殺的平民可不比我少,再說,你對這個少年難道沒有什么興趣嗎?”
金斯沉默著沒有說話,一旁的少女開口了;“你們鄭家來這個小鎮(zhèn)不就是為了那百年的魂獸嗎?我們退出,但是這個少年不能傷害他。”
“金鈴,你說的什么話,這次出來的任務(wù),長老的囑咐你難道都忘了嗎?”金斯急忙說道。
鄭屠聽了似笑非笑的說“金斯,我看是這個小姑娘是看到那小子俊,看上他了吧!好,我給你買個人情,只要你們退出,我不但不傷害這個小子,還把他送到你們府上去,怎么樣?”
金斯看了看金鈴,她已經(jīng)拉著那小子到自己的一方了,看樣子是鐵了心的要保那小子,金鈴在家族很少有人知道,族里讓自己帶金鈴出來,從出生到現(xiàn)在他見過金鈴的次數(shù)不過幾次,也導(dǎo)致在族外并沒有多少人知道。至于金鈴在族中比自己的地位都高,那便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這次出來,因?yàn)榻疴彽拇嬖冢鶐У娜嗽谕患墑e幾乎無敵手,長老都特意囑咐關(guān)鍵時候聽她的話,對于這個很是神秘的少女他了解的并不多,自己不過僅是長老堂執(zhí)法隊的小隊長,對于一些家族內(nèi)部的事幾乎沒有過問權(quán)。
反正這事是金鈴惹出來的,到時候出事也怪不到他頭上,正好滅滅鄭屠那小子的威風(fēng),居然對自己那么狂。
“今天,人不但我要保,魂獸我也要搶。”金斯看了看金鈴說道。
鄭屠怒極反笑“哈哈哈,金斯,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既然你如此的不珍惜機(jī)會,那么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哼,我倒是看看你鄭屠今天到底有什么依仗,居然有這么硬的底氣?”金斯不屑的回到。
鄭屠冷笑一聲“對付你,還需要別的依仗嗎?”。話音剛落便像金斯沖去一拳轟出,拳頭的周圍似乎帶著淡淡的紅色波紋,空氣中帶著尖銳的音爆的聲。轉(zhuǎn)瞬便打到金斯的身邊,金斯不甘示弱也一拳接了上去,不同于鄭屠的是金斯的拳頭周圍帶著是藍(lán)色的波紋。
‘轟、、’一聲,干脆利落倆人對轟的氣浪將客棧的桌凳都掀飛撞在了墻上。‘嘩啦啦’的散亂一地。
在倆人的對轟中,連木銘都明顯的看出,這一招鄭屠贏了,因?yàn)榻鹚雇肆恕T谀且徽袑Z中金斯明顯的退后一步。
就因?yàn)橐徽械牟粩常撕笠徊剑菍Z一拳的后勁像潮水般襲來,破開金斯的防御轟擊在金斯的胸膛。金斯連連后退數(shù)步,悶哼一聲捂住胸口。
金斯身后的眾人還等著看好戲,因?yàn)榻鹚沟膶?shí)力他們是知道的,鄭屠的實(shí)力雖然他們沒有領(lǐng)教過但也略有耳聞。可眼下的一幕讓金斯隨行的眾人卻傻了眼。
看像鄭屠隨行的眾人他們明顯淡定的多,像是早就料到這一幕,不由的都皺起了眉頭。
“你居然突破了八印?”金斯緩了口氣說道。
“哼,”鄭屠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便宜占到了就該收手,何況再這樣下去可討不了什么好處,雙方的實(shí)力都半斤八倆,再說來此主要的任務(wù)是收復(fù)那百年的魂獸,雖然說的輕松,但被百年的魂獸可不是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