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老頭不上道啊
- 美食博主的敗家小相公
- 咸蛋黃酥
- 2035字
- 2019-07-02 19:00:00
第十五章老頭不上道
她燒到大半發現酒壇子不夠用,只能厚著臉皮去找香露鋪子老板。
“老板娘,你這兒有空的壇子么,能借我幾只么?”
貌美女子想了想,回道:“酒壇子是沒有,但我這兒有裝香露用的空瓷瓶。你要不要?”
“要的,要的。”她點頭如搗蒜。
“需要多少?”
她心里估摸了一通,回道:“給我20個可以么?”
“跟我來罷。”貌美女子領著她往倉庫方向去。
柒日暖越來越喜歡這女子的性格,有意結交,便主動自我介紹道:“我叫柒日暖,初來姚江縣。”
貌美女子微微一頓,嬌柔的聲嗓響起:“我叫天香,打小在姚江縣長大。是這家香露鋪子的老板。”
“天香,好名字,跟你的鋪子很契合。”柒日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很像某種詛咒。
說話間兩人已來到倉庫。天香的倉庫里存放了兩種物件。一種自然是香露和一些胭脂水粉備貨。另一種就是各式各樣形狀優美的瓷瓶,有大有小,數不勝數。
柒日暖直接看傻了眼,不由得詫舌,指指眼前那些個漂亮瓷瓶轉頭問她:“這些瓶子好漂亮,都是你收集的?”
天香有一絲絲羞澀,點點頭。她生平除了研究女人的胭脂水粉外,大概就數收集各式各樣的瓷瓶最感興趣。
柒日暖看得出來天香很寶貝這些瓷瓶,便有些猶豫該不該要。“這么漂亮的瓷瓶盛我那些酒倒是可惜了。要不我還是出去買些空酒壇罷。”
“沒關系。”天香毫不在意地說道。轉身就走到這些擺放瓷瓶的貨架前,問她:“你想要多大的瓶子,我找給你。”
既然天香都說沒關系了,那她便再厚一回臉皮罷。算了算,想著最好是一斤裝的瓶子,在心里默默地換算了下單位,說道:“大約能裝兩升酒的瓶子。”
很快天香在這堆瓷瓶里挑了20只差不多大小的長頸瓷瓶出來。想了想又把角落里那只雕刻著雙龍的青釉瓷瓶也給搬了出來。
“喏,這只青釉瓷裝得下三斗酒,你且一道拿去用罷。”天香很大方的貢獻了一堆好看又實用的瓷瓶。
弄得柒日暖都不好意思了。“這些瓷瓶這樣好看,你這么送我實在不好意思,要不我買罷。”當然這買的錢肯定得醫館出。畢竟她現在身無分文,窮得快被鬼抓了。
“這是我送你的,你若要買,我肯定是不賣的。”天香有些不大高興了。
柒日暖一下子回過味來,是啊,這都是人家精心收藏的藝術品,她這個俗人竟然提錢。趕忙賠罪:“別,別,實在是我心里過意不去,這才口拙,說了不該說的話,還請天香別介意呀。”說著自罰似的拍了幾個嘴巴子。
天香被她這副不正經的討好模樣逗笑了。
柒日暖這才悄悄松了口氣,心里默默地記著。
果然藝術家的性情不是她這種俗人能揣摩透的。
平白無故收了人家這樣的恩惠,總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就心安理得地收了,想了想,便一本正經地承諾道:“今日天香的這份好意我且收下,他日必定要好好感謝你。”
天香卻不大在意,揮揮手,道:“不必記掛這樣的小事。”
柒日暖心道:果然人美心也善的女子才是真女神。
柒日暖和天香一道搬著瓷瓶回到蒸餾房間。
等柒日暖蒸餾完最后一鍋酒糟,已是更深露重。
換做現代剛蒸餾出來的酒度數大多有八十度左右,考慮到這會兒的蒸餾裝置沒現代的完善,柒日暖舀了半勺品嘗了下,估摸著,這批酒約摸六十幾度差不多。
她用蒸餾過程累積下來的冷卻水勾兌了一半烈酒。憑著以往自己釀酒的經驗,約摸勾兌到四十五度左右。率先裝滿了雙龍青釉瓷并二十只長頸瓷瓶。剩下的繼續留在冷卻鍋里,想著等會兒醫館的人來,叫他們再出去買幾個空酒壇子來裝便是。
另一半沒勾兌過的高度數酒直接裝在空出來的幾個酒壇子里做好記號。
柒日暖挨個打量著裝滿酒后形狀優美的瓷瓶,不住地嘖嘖稱贊。“這瓶子和我這酒著實般配。好酒就該用美器裝。這叫相得益彰啊。”
她磨砂著那一大壇雙龍青釉,想象著賣出去的場景,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忽的,她一拍腦門,想到了存放的問題。總不能跟著運到醫館吧。這不擺明著她貪墨么。那可不行,她得找個地方存放起來。
思來想去,又厚著臉皮找天香幫忙。
天香倒也大方自倉庫里撥弄了一角出來給她存放。
待她這邊全部安置好,天香又派人跑了一趟仁春醫館。沒一會兒,醫館派了兩個藥童拉著一板車跟著香露鋪伙計一道回來。
柒日暖讓其中一藥童去買空酒壇子,又指揮著剩下的兩個藥童將已經裝好的幾壇烈酒搬上車。她把這些度數較高的烈酒歸置一邊并做好標簽。
忙完這些,買酒壇子的藥童帶了五只空壇子回來。
四人又一起灌裝剩余在冷卻鍋里的酒,沒一會兒功夫整裝完畢。
柒日暖進屋向天香千恩萬謝的道了別,就跟著三個藥童一道回仁春醫館。
當天晚上,黎江河就用四十五度酒擦身退燒。果然退燒效果比前一天要好。
柒日暖告訴仁春醫館的老大夫,“這些度數達到60度以上的烈酒可以潔凈傷口,使傷口不易化膿。而那些度數略低的烈酒可以用來擦身退燒,也可以幫助那些長期臥床不便走動易生褥瘡的人擦拭身子加以預防。”
仁春醫館的老大夫聽得頻頻點頭,連連道了幾個“妙”字,連帶著看她的眼神都慈祥了幾分。
柒日暖心想自己給他們蒸餾出這么多烈酒,又附送了幾個妙招,應該能抵得過自己昧下的那些酒了吧。她心虛地想著。
那老大夫完全沒注意到她的一臉心虛,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恨不得現在就抓個傷者過來試驗一番。
一老一少,一個心虛一個急切,又雞同鴨講地客套了幾句便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