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什辦事很有效率，不僅連凌沫在F國過的事情查了個清透，就連國內的事情也查的一清二楚。

穆凜手指不斷下話，倏地，目光停留在屏幕上周什留下的話。

“AG收購M公司和你有沒有關系？”

凌沫心頭一跳，“沒什么關系，我之前打算給你關于AG的資料就是和M公司有關。其它……沒了！”有也不能說！

“那為什么AG在收購M時，數劇庫內會有你編程留下的痕跡？”

凌沫心慌的一批，雖然她也是技術宅，但此時此刻她非常痛恨那些信息員！

沒事挖那么深干嘛？

底都被你們挖穿了！

“……有我的痕跡并不意味是我留下的，”凌沫腦海中瘋狂尋找借口，“你既然查了我就應該知道我平時就是變賣自己的編程的，要是有人在我的編程上加以改進，想進AG也不是不可能。”干得漂亮！

穆凜合上手機，盯著凌沫，把凌沫盯得幾乎要跳腳。

凌沫皺眉，盡力往后坐了坐，“有事說事，別這么詭異得盯著我。”

穆凜放下手機，“你很缺錢對嗎？”

明明是個疑問句，卻偏用肯定的語氣說出。

凌沫看著他，等著他繼續。

學校里熟悉凌沫的人都知道她缺錢，現在挑了個這么眾所周知的事肯定有下文。

“不只是你缺錢，”穆凜微笑著，“和你一起的那個女人也估計也沒什么錢對吧？更何況現在她才剛進入史蒂文·森的醫療小組，之前通過的一系列測試已經耗盡了你們的所有對吧？如果她想留下來繼續學習，沒有足夠的資金支持……你覺得史蒂文的團隊會留下她嗎？”

早在穆凜談到溫可的時候，凌沫的心就開始下垂，一直藏在口袋里的雙手不自覺握緊。

凌沫動了動嘴，努力幾秒才發出聲音，“你到底想說什么？”

穆凜溫文爾雅坐著，甚至還微微靠在椅背上，晃了晃手中的手機，“你朋友之前賺錢的方式挺特別的……”

穆凜話音未落，瞳孔微縮，快速離開椅子，勁風迎面掃過，剛才還在凌沫身下的椅子被用力砸了過來。

凌沫喘著粗氣，胳膊因突然用力過猛，控制不的輕輕抽搐。

穆凜震驚地看著她，從進審訊室一直保持的儒雅第一次破裂。

“你……”穆凜擰眉，剛開口，凌沫拳頭就招呼上來，直逼面門。

穆凜偏頭閃過，凌沫一拳不成，直接抬腿橫踢，審訊室并不大，除去被踹到墻邊的桌椅，已經沒有能給穆凜閃躲的空間。

這小丫頭……

穆凜眼中寒光乍現，后退半步，一拳捶在凌沫膝蓋上，凌沫悶哼一聲，攻擊的凌厲大打折扣，穆凜趁勢擒住她的腳腕，用力一扯一擰，凌沫不受控前傾。

“該死的！”凌沫用力收腿，腳腕的挾制也越來越緊，腳腕仿佛要被擰斷一樣。

穆凜溫文爾雅看著凌沫，吐出來的話卻讓凌沫不寒而栗，“如果你再動的話，你就能聽到自己腳骨發出的聲音。”

他說的是真的！

凌沫僵住，不敢再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