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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港口、航路、船舶及航海研究

(一)港口研究

2016年有關海上絲綢之路東海航線港口的成果,以對登州(今山東蓬萊)、杭州、寧波、泉州、汕頭等港城歷史的考察居多,另有一些文章論及揚州、上海、福州及泉州。值得關注的是,廣東海洋大學主辦的《海上絲綢之路》雜志2016年各期設置專欄集中收載了一些海絲沿線各港的研究文章。另外,包偉民主編的《中國城市史研究論文集》(杭州出版社,2016年)也收入了若干篇論述東南沿海港城的論文,諸如:魯西奇的《隋唐五代江南沿海港口與近海航路》、杜正賢的《錢唐故址考證》、劉恒武的《唐宋明州港區變遷的考察》、張曉虹的《近代城市地圖與開埠早期上海英租界區域城市空間研究》,等等。

首先,古代登州研究方面,《海上絲綢之路》2016年第2期發表了8篇相關論文:蓬萊市文物局的《蓬萊海上絲綢之路遺產與保護》;朱龍、董韶華的《登州港與東方海上絲綢之路》;袁曉春的《登州港外來海洋文化遺產——蓬萊高麗古船研究》;盛立軍、袁曉春、張俊杰的《登州與高麗使節鄭夢周》;劉莉的《日本圓仁筆下的登州》;王曉楠、袁曉春、張俊杰的《登州港明朝紫檀木舵桿與鄭和下西洋》;袁曉春的《海上絲綢之路的蓬萊史跡》;張開城的《島海仙鄉蓬萊海上絲綢之路文化考察》。這些文章論及登州的城市、港口、海上絲路、文化遺產以及渡海來訪人物等專題。此外,龔俊文的《隋唐時期東北亞地區“共享的歷史”——以山東半島登州港為中心》(《哈爾濱學院學報》2016年第10期)重點關注遣隋唐使、張保皋、圓仁在登州的活動,強調了登州在隋唐時期東北亞“共享的歷史”中的地緣角色。

先前學界有關揚州的研究偏重隋唐時段,誠然,入宋以后,揚州在海上絲綢之路的地位已經難以與前代相比,然而,作為大運河和長江航道的節點,揚州在東南沿海物流圈中的角色仍然不可忽視。何適的《從內地到邊郡——宋代揚州城市與經濟研究》(上海師范大學歷史學專業博士論文,2016年)系統研究了兩宋時期揚州城市變遷及其歷史原因。論文指出,因為北宋時期的“強干弱枝”政策,揚州轄域縮小、城市地位下降;南宋以降,由于揚州處在南北對峙的前沿,城市隨之屬性改變,城池建設得以加強。關于兩宋時期的揚州經濟,何適特別提出:“南宋與北宋兩個時期,揚州的軍政地理環境發生重大的變化,這種變化影響到揚州經濟社會的多個方面。若著眼于官方與民間的區分,則北宋揚州經濟社會的發展,民間自由參與其中的程度要更高一些;南宋時期,官方調控揚州經濟的舉措更為頻繁,而商人在揚州經濟社會恢復與發展中的作用也更為引人注目。”

上海與海上絲綢之路研究方面,張曉東的《明清時期的上海地區與海上絲綢之路貿易活動——兼論絲路貿易和殖民貿易的興替》(《史林》2016年第2期)值得關注。張曉東論文概括說:“古代上海地區的發展與海上絲綢之路貿易交流存在相當密切的關系,上海地區是海上絲綢之路交流活動的重要參與者,上海港也是海上絲綢之路中眾多的絲綢貿易起點港之一。上海地區發展與海上絲綢之路興衰的關系經歷了三個階段。在第三個階段,明清時期,上海港作為國內大港的地位已經日益穩固,其參與海外活動仍然很積極,但面臨明清禁海政策的反復限制與海上絲綢之路活動的整體衰落。在絲路貿易被殖民貿易取代的歷史進程中,上海地區的貿易歷史傳統優勢被西方人所注意。由于農業社會傳統的牢固存在,古代上海沒有產生真正的海洋城市和海洋文化。”此外,張曉虹的《近代城市地圖與開埠早期上海英租界區域城市空間研究》(包偉民主編《中國城市史研究論文集》,杭州出版社,2016年),利用19世紀后半葉上海城市地圖資料揭示了上海英租界發展過程中呈現的空間特征。

有關杭州研究的最新進展,可以從包偉民主編的《中國城市史研究論文集》得以了解。論文集所收古代杭州相關文章有:杜正賢的《錢唐故址考證》、劉未的《南宋臨安城研究史》、曹家齊的《南宋定都臨安府對嚴州之影響》、久保田和男的《南宋臨安國城小論》、郎旭峰的《南宋臨安城城垣范圍研究》、徐吉軍的《南宋都城臨安的火災及其消防》和《南宋臨安文化的成就與研究綜述》、姜青青的《南宋西湖的真相——就<西湖清趣圖>引發的諸多史實與羅以民先生商榷》、趙嗣胤的《南宋前中期臨安禮儀空間初探——兼論禮儀空間作為城市史研究一個有效的歷史分析范疇》,等等。這些論文聚焦于南宋杭州,考察內容涉及城址、城市文化、禮儀空間以及南宋西湖等。

另外,邱靖的《兩宋時期杭州的海外貿易》(杭州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6年)著重論述了宋代杭州的海外貿易。論文分析說:“杭州的發展離不開其優越的自然地理條件,地處太湖流域,錢塘江、京杭大運河與浙東運河縱橫溝通,水運條件十分優越,杭州海外貿易的興盛得益于宋朝政府的大力扶持,為管理海外貿易在杭州相繼設立了兩浙路市舶司、杭州市舶司(臨安市舶務)和澉浦市舶場,同一城市設置過三級市舶機構,縱觀宋代歷史,這是獨一無二的。”另外,杭州盛產絲綢、茶葉和瓷器,這是它成為“海上絲綢之路”重鎮的經濟基礎。文章還指出,杭州深處杭州灣內,不利的海運條件限制了海外貿易的發展。

2016年以寧波與海上絲綢之路為專題的論文有:龔纓晏和陸臻杰的《關于寧波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幾個問題》(《寧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2016年第3期)、陳曄的《唐代明州“海上絲綢之路”與對外交往》(《寧波廣播電視大學學報》2016年第2期)、丁潔雯的《大運河(寧波段)與海上絲綢之路的重要銜接——論慶安會館的起源、價值與保護對策》(《寧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2016年第4期)、莫意達的《寧波(明州)與中國古代“海上絲綢之路”》(《海上絲綢之路》2016年第1期)、廣東海洋大學“海上絲綢之路文化研究”課題組的《寧波海上絲綢之路遺產》(《海上絲綢之路》2016年第1期),等等。

龔纓晏和陸臻杰文章認為,“寧波海上絲綢之路的歷史可分為:孕育時期、形成時期、興盛時期、衰落時期和停滯時期。寧波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特點是:源遠流長,底蘊深厚;延綿不絕,持續發展;河海交匯,港通天下;面向韓日,兼及南洋;浴火重生,成功轉型”。

陳曄在論文中概括說:“寧波‘海上絲綢之路’于東漢晚期開通,唐代為長足發展時期。唐代明州海上貿易隨造船技術發展而進一步拓展,明州港進入新的歷史發展時期。唐開元明州建州,長慶元年(821),明州州治從小溪遷來,使寧波升為州域的行政中心,明州港與交州、廣州、揚州并列成為唐代的四大名港。‘海上絲綢之路’的發展推動唐代明州城市的發展,同時唐代明州城市的發展也進一步深化‘海上絲綢之路’。”

丁潔雯論文著眼于大運河(寧波段)與海上絲綢之路之間的密切關系進行論述,特別強調了慶安會館的歷史價值,文章寫道:“寧波慶安會館地處三江口,擁有河海暢通交融的地理優勢,以漕糧海運與南北號商幫的迅速崛起作為創建契機,在維系寧波河海聯運和傳承海事文化等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因此,成為大運河(寧波段)重要文化遺產有其自身的必要性和合理性。慶安會館作為寧波首個世界文化遺產點,應進一步加強保護和利用。”

有關寧波港的專論文章有:劉恒武的《唐宋明州港區變遷的考察》(包偉民主編《中國城市史研究論文集》,杭州出版社,2016年)、莫意達的《兩宋明州港之海外貿易》(《海上絲綢之路》2016年第1期)、白斌的《明代海洋政策與寧波港口地位變遷研究》(《海上絲綢之路》2016年第1期)。

劉恒武論文首先如是詮釋“港區”概念:港區是港口城市區別于不依賴水上交通體系的內陸城市的關鍵要素,由于港區是物流、人流、信息流的集散場所,故而這一區域是港口城市空間中最富活力、最為多彩的組成部分,港區研究對于港口城市特質的把握至關重要。論文進而對唐宋時期明州港區的空間位移及其空間肌理的變化進行了考察,作者指出,唐代海船的主要泊岸地在和義門—漁浦門余姚江濱一帶,港區相關設施相比于后世的宋代尚不十分完備。入宋以后,外洋船舶多以三江口南側的奉化江西岸為寄泊地,明州市舶管理機構也設置于此,與此相應,這一片區也出現了滿足海航需求的倉儲、修造船、航海祈福等各種設施,這些設施共同構成了完善的港區空間。

值得一提的是,寧波與日本奈良、韓國濟州一同當選為2016年“東亞文化之都”。寧波《天一文苑》特別開設“東亞文化之都研究”專欄刊發相關成果,其中代表性論文有:李廣志的《概論日本關于寧波區域研究的歷史及現狀》(《天一文苑》2016年第14輯)、劉恒武和劉俊軍的《日本東福寺舊藏寧波宋代碑石拓本》(《天一文苑》2016年第14輯)、山川均的《奈良東大寺的復興與明州石工》(《天一文苑》2016年第15輯)、楊古城的《浙東招寶七郎大權修利研究——橫亙東亞、西亞、南亞海域文化交流的見證》(《天一文苑》2016年第15輯)、李廣志的《日本真言密教與寧波之緣——以空海投擲三鈷杵傳說為中心》(《天一文苑》2016年第16輯),等等。

歷史上,舟山群島諸港屬于寧波轄域,與寧波三江口及鎮海口的港埠共同構成河運—海運的物流網絡,近年舟山與海上絲綢之路的歷史研究正得到逐步推進。韓翔和韓鵬的《古代海上絲綢之路與舟山城市變遷》(《浙江海洋學院學報·人文科學版》2016年第4期)指出,“舟山群島憑借自身的地理優勢,在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發展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在明代以前,舟山群島是中國與東亞地區進行經貿文化交流的重要中轉站。在明代隨著海商集團的崛起和西歐殖民者介入東亞海上貿易,舟山群島成了傳統海上絲綢之路與資本主義全球貿易網的交匯點。而隨著海上貿易活動的興衰變化和不同歷史時期統治者對海外貿易的態度變化,舟山的城市發展也經歷了獨特的變遷過程,在城市規模和城墻構造以及坊巷設置等方面均發生了相應的變化。”金濤的《舟山“海上絲綢之路”的歷史軌跡及其地位與作用》(《海上絲綢之路》2016年第1期)一文強調說:“舟山港不僅是海上絲綢之路的補給港和國際貿易港,而且是中國的東海航路中不可或缺的‘關港’及起航港。所以,舟山港在‘海上絲路’上擁有重要地位及不可替代的獨特作用。”

近年,福州海上絲綢之路研究已有較多積累,李藝的《福州海上絲綢之路研究綜述》(《福建省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6年第6期)對福州海上絲綢之路的“形成與發展、演變與作用、經濟文化交流以及保護與開發等方面”的既有成果進行了梳理總結,闡明了相關專題研究的動態與趨向。陳愷旻的《從<恩賜瑯琊郡王德政碑>看海上絲綢之路中的福州》(《文化學刊》2016年第11期)通過對《恩賜瑯琊郡王德政碑》的解讀,探討了王審知在福州海上絲綢之路開辟及發展過程中的貢獻。

在泉州港與海上絲綢之路研究方面,楊洸的《泉州海上絲綢之路研究綜述》(《泉州師范學院學報》2016年第5期)對泉州海上絲綢研究的學術史進行了梳理,重點針對泉州海上絲綢之路形成演變、貿易狀況、文化交流等若干專題的研究現狀做了歸納評析。另有如下專論文章值得關注。

黃暉菲的《略論市舶司制度及其對宋元時期泉州海外貿易之影響》(《泉州師范學院學報》2016年第5期)認為,“泉州的市舶司制度起步略晚,但其影響卻不容忽視。泉州的市舶司制度,對宋元時期的泉州海外貿易產生了諸多影響,并推動了當時泉州海外貿易的繁榮與發展,其作用值得肯定”。

黃澤豪、林仲彬的《宋元時期泉州港在中醫藥文化交流中的作用》(《第八屆中國民族植物學學術研討會暨第七屆亞太民族植物學論壇論文集》, 2016年)指出,“宋元時期,泉州港迅速崛起,一躍成為‘世界第一大港’,通過貢奉、進獻、貿易等方式和東南亞、阿拉伯地區、印度、越南等國有著密切的藥物交流,是同海外進行藥物交流的重要途徑。當下,泉州與‘一帶一路’65個國家中的64個均有經貿往來,探索宋元時期泉州港對中醫藥文化傳播對當代探索利用泉州港傳播中醫藥文化具有借鑒意義”。

傅恩鳳、林珊娜的《元代泉州城的聚落形態》(《中國港口》2016年增刊第1期)以元代泉州港相關史跡的考察為基礎,探討了元代泉州城市文化的多元性,解析了當時泉州城市的功能區劃。另外,王麗明的《泉州印度教石刻研究回顧與思考》(《海交史研究》2016年第1期)對泉州重要文物——印度教石刻相關研究進行了評述,王麗明指出:“泉州印度教石刻自印度學者庫瑪拉耍彌率先向世界介紹以來,吸引了海內外許多學者的興趣和關注,隨著石刻不斷被發現,相關研究文章也陸續問世。近百年來的研究,理清了一些歷史問題,尤其在石刻的圖案解讀、所屬歷史時期、文化藝術淵源、制作背景及工匠等方面,已取得豐碩成果。”

肖彩雅的《明代泉州區域海防及其與海外貿易政策的關系》(《海交史研究》2016年第2期)聚焦于明代泉州區域歷史,“從泉州區域海防的確立及其逐漸廢弛緣由探討中兼論了海外貿易政策與海防之間的關系”,肖彩雅在文中論述說:“初期,實施禁止私人貿易的海外貿易政策配合了整體海防戰略,海防與海外貿易政策之間相輔相成,確保了沿海地區的安全;但隨著衛所制度的日漸崩潰、吏治的腐敗等弊端漸次凸顯,禁止私人貿易的海外貿易政策長期無法有效地執行,中央逐漸失去對沿海地方的控制能力,此時禁止私人貿易的政策加劇了海防的危機。‘隆慶開海’是明政權在權衡海防與海外貿易政策之間的利弊中進行的一個實驗。”

汕頭是南海航線的重要港口,但與東海航線也存在一定的歷史聯系。《海上絲綢之路》2016年第4期刊載了數篇有關汕頭歷史與文物的文章:廣東海洋大學“海上絲綢之路文化研究”課題組的《汕頭海上絲綢之路文化遺產》、張國玲的《汕頭海上絲綢之路港口航運文化》、廣東海上絲綢之路文化課題組的《汕頭媽祖信仰》、景偉偉的《汕頭地區的古代海防》、張麗麗的《汕頭華僑文化》、李文河的《汕頭海關文物》。這些文章從航運、航海信仰、海防、華僑以及文化遺產等角度勾勒了汕頭的歷史景觀。

(二)航路研究

2016年海上絲綢之路東海航線的航路研究成果,主要涉及中日、中琉、中韓之間古代航路發展狀況。

王震中的《膠東早期海洋文明與海上絲綢之路之始》(《魯東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6年第1期)對膠東地區海上航路的開辟背景及其延伸路線進行了探討,文章論及我國膠東半島與朝鮮、日本之間航路的開啟。王震中總結說:“膠東文化自新石器時代的白石村文化起就體現出了深刻的海洋文化特征,這種特征在膠東史前貝丘文化遺存與古代文獻中得到了充分體現。膠東遠古時期的這種海洋文化,最初的影響可達朝鮮半島等地;至春秋戰國時期,膠東海洋文明又產生出海上神仙文化,賦予了膠東文化新的時代特色和文化新質。在大規模的求仙活動背景下,膠東半島與朝鮮半島和日本的交流以及對外貿易也較大規模地發展起來,這就是早期的海上絲綢之路。”

2016年論及中琉航路研究的論文有:侯甬堅的《由滄水入黑水——明代冊封船往返琉球國的海上經歷》(《中國邊疆史地研究》2016年第1期)、黃后杰的《明清中琉航海針路變化之研究》(福建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 2016年)。

侯甬堅文章指出,明朝派往琉球國的冊封使船“從閩海出發,由大陸架海域進入東海邊緣的深海之上,此即古人所云‘由滄水入黑水’之途”。黃后杰認為,在中琉雙方長達500多年的交流歷史上,中國冊封琉球使的往返航路有過變更。通過解讀明清冊封琉球使臣的撰錄,黃后杰論文考察了古代中琉航路的歷次變化及其原因。

2016年有關中韓航路的史學文章較少,郭長根和張暉的論文《<高麗圖經>里的徐兢航路和群山島》(《溫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6年第6期)提出了宋麗“徐兢航路”的概念,同時強調了“群山島”在這條航路上的節點作用,論文寫道:“中國從元豐年間開始一直到南宋時期主要利用黃海南部斜斷航路。宋朝使臣團訪問高麗和回國時都利用過這條航路,因此又被稱為‘徐兢航路’。南宋時期以使臣團為首,國際商人們也主要利用這條航路作為國際貿易路線,而這條航路的中間點即為群山島。群山島和徐兢航路是高麗時期的漕運路和陶瓷運輸通路的要道。宋朝使臣徐兢編纂的《高麗圖經》里詳細記錄了有關黃海南部斜斷航路的內容。從文獻里對建筑物及其意義的介紹來看,群山島是通過徐兢航路和沿海航路的海路中心。并且當時也很可能在群山島造船。貝冢和墳墓遺址是了解群山島海洋文化最必不可少的。”

(三)船舶及航海研究

2016年古代船舶研究論文數量不多。袁曉春的《登州港外來海洋文化遺產——蓬萊高麗古船研究》(《海上絲綢之路》2016年第2期)論述了古代中韓造船技術交流,探討了古船保護和復原的若干課題。王曉楠、袁曉春、張俊杰的《登州港明朝紫檀木舵桿與鄭和下西洋》(《海上絲綢之路》2016年第2期)聚焦于1984年登州港(蓬萊水城)發現的明代“永樂十年”銘紫檀舵桿,認為這件舵桿應是以鄭和船隊帶回的紫檀材料制成的,文章作者還指出,鄭和下西洋的遠洋航海活動拓寬了明代造船的取材范圍,一些優質硬木的使用提升了船舶質量。何國衛的《“小白礁1號”考古認知》(《首屆“港通天下”國際港口文化論壇參會論文資料匯編》,2016年)通過研究提出,“小白礁1號”的建造者應為中國船匠,建造地則在東南亞,而使用者可能是中國船民。

古代航海研究方面,梁迅的《中國明代航海圖特色探討》(《地球信息科學學報》2016年第1期)分析了明代航海圖中包含的針路、航海術、航海儀器等信息,梁迅論文概括說:“中國明代航海圖聞名世界,迄今發現的明初‘海道指南圖’匯集了千年來南糧北運航線的翔實資料;‘鄭和航海圖’展示了中國古航海與航海圖的鼎盛風貌,首次公開了跨越亞非歐洲際間的14條航線寫景圖,以及牽星技術成功應用于遠洋導航先例,并繼承發展了漢代以來所開辟的海上絲綢之路,再次宣揚了以文化交流與特產貿易為主要目的中外交往傳統;南海天書‘更路簿’記錄了中國歷代漁民用生命所換來的航海指南;‘琉球過海圖’代表了中國古代航海家曾經越洋過海先后到達琉球、中國臺灣、日本等地的東方航海‘針路’(指南針定向)面貌;‘雪爾登中國地圖’的航海總圖功能,完善了明代航海圖系列。”文章還系統論述了中國明代航海圖的內容特色和技術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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