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靈怎么也沒有想到,最后會是落在這樣一個人手里,也算是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此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花海棠一臉得意,望著花靈的目光充滿了嘲笑和不懷好意。
“沒想到吧,整個花界還在禁足期,而我卻能得到釋令,還能站在你面前!”
花海棠一邊說一邊笑,連她自己也沒想到,月神竟然這么爽快的就同意了由她來審問花靈。
“你想怎么樣就請便吧。”
花靈不想和眼前的人多說一句話,好幾次都是海棠害的她,她深知眼前這個女人對自己有多恨。
“但如果想要探聽白汐的下落,無可奉告。”
“哈哈哈,你如果那么輕易就說出下落,我還能怎么處罰你呢?”
海棠說著拿起一邊的抽神鞭,直接鞭打在花靈的身上,花靈毫無反應之時突然遭了一鞭,重重的吐出一口血來,緊接著又是一鞭,火辣的疼痛感讓她再次昏厥。
這次不再是潑水將她喚醒,一根粗細剛好的銀針扎進了她的指甲縫里,直接將她痛的大叫著醒過來,奈何周身都被綁住,她動彈不得,只能看著海棠一個接一個的刺著自己的手指,她疼的說不出話,臉色愈發蒼白。
看著她如此痛苦的神情,海棠并沒有停止的想法,反而嘴角微揚。
花靈尚在痛苦之時,海棠竟伸手一把剪掉了她的長發。
只有花族的人知道,族人的頭發即是一切能量的來源和根本,如今花靈的長發被削短,意味著她的靈力會很加薄弱。
“還不肯說嗎?”海棠問道。
短發披散下來,花靈徹底沒勁了,費力的開口道。
“我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你為何如此對我?!”
“哼,你當然沒有惹我。要怪就怪花卿九吧,她的徒弟花桃消失后,竟然又冒出一個你,只要她的徒弟在,族長之位豈會輪到我。”
竟然就為了一個位置,花靈被折磨的人不像人,但即使這樣,海棠也沒有在她這里問出她想要的答案。
“你竟如此嘴硬,那就等著兩日后的極雷之刑吧,花界還在禁足期,這次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花海棠將鞭子重重的扔在一旁,隨后將花靈從架子上放下,一路拖回到牢房,血也隨著拖行在地上形成一道通路。
兩天后的極雷之刑,她恐怕只有咽氣的命了吧。
她被花海棠隨處一扔,她便保持著那樣的動作,根本沒有力氣再爬起來。
她好累,十只手指都已痛的沒有知覺,她該好好睡一覺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沉睡之際,有人進入了牢房,將她從地上扶起,細心的在她背后運氣療傷,又將她被戳爛的手指一一給涂上了藥膏。
那人做完一切后又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
本來想走,目光看到她白凈的手腕時愣了一下,修長的手緩緩搭上她的手腕,只一瞬他便移開,猛的從地上站起來,后匆忙從牢房離開,除了那件外衣再沒有留下其他什么。
花靈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有人溫柔的喚著她阿桃,她奮力的朝著那聲音奔去,可是越往后越是煙霧彌漫,根本看不清楚,等到好不容易看清了些,發現是個身著白衣的男子。
男子背對著他,她慢慢走近他,突然白衣男子轉過身來,他竟然是月神瀾依的模樣,接著面目猙獰的朝她脖子掐來。
“花桃,你去死吧!!!”
夢戛然而止,花靈驚坐醒來喘著粗氣,像是被遏制了呼吸一般,很快才恢復過來。
她平靜后,驚覺自己竟然能坐立起來,身上還是疼痛感已經沒有那么強了。
余光瞥見身上蓋著的一件白色衣衫,它身上殘留著它主子的氣息。
她伸出手去輕輕撫摸著那件衣衫,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竟然也好的差不多了,她面色凝重的看著那衣衫,隨即對著衣衫輕輕一揮手,抬起來時那衣衫已經不見了。
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你不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