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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斷腕與嘴硬

  • 天官決
  • 末軒閣w
  • 3001字
  • 2021-08-05 19:41:53

“師兄,你知道我被師祖下了禁制,我不能說謊,所以我能告訴你,我不會死在青玄瀑布,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死。”

綰綰非常認真地看著官長竺,她知道官長竺不打算將她的話聽進去。

“青玄瀑布我必須去,我能坦言,不是我主動要去,而是師尊告訴我,我必須去,只有我去了,師祖才能順利進行她的計劃。”

“師祖到底在計劃什么?你老實告訴我。”

“我不能說,但這個計劃關(guān)系天下蒼生的性命,你信我。”

綰綰將能說的都說了,就算官長竺讓論易他們看著她,她還是會想辦法去青玄瀑布,官長竺也明白這點。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官長竺點了頭,“好,我會讓你去。”

“師兄,謝謝你。”綰綰抱住官長竺,“你放心,我真的不會死在青玄瀑布。”

說服了官長竺,其他師兄自然沒有意見。

青玄瀑布下已經(jīng)聚了很多人,綰綰戴著黑色面具跟在官長竺身后,她其實是想攬著軒轅的。

不過軒轅情緒不是很好,至軒舟陪著他,她不好打擾。

綰綰戴著黑色布花,四處張望,找著同組的成員。

唐天星比他們早到,身邊站著一個不認識的公子,看起來眉清目秀,綰綰想也不想,篤定那是花奴。

一身白衣,瘦得一把骨頭。

“你怎么來了?”唐天星看見綰綰,腳步有些亂,“不是不讓你來嗎?”

“你也參與他們不讓來的隊伍了?”綰綰不滿地反問道。

“這里很危險......你三腳貓的功夫,就不用來當(dāng)累贅了。”

唐天星本想說這里都是有紫疤的人,她過來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但是有外人看著,他不能暴露。

“你好,我是我們組的葉菩提。”葉菩提走了過來,面色如常,友好地和綰綰打招呼。

綰綰歪頭,覺得花奴有些奇怪,眼神從她臉上,往下移動,定在某個部位上。

葉菩提被盯著,眉腳挑了挑,什么意思?

“花,不是,葉菩提。”綰綰差點順嘴喊花花,伸手一爪子按在花奴胸上,好平!

雖然花奴本身就瘦得沒幾兩肉,胸也小,但這也太平了吧,是怎么裹得?

“你是男的!!!”震驚綰綰一整年,這個手感,絕對不是裹胸能做到的!是真真切切的男人的胸!

唐天星拍掉綰綰不安分的咸豬手,“你別大驚小怪。”

“你早就知道了?”綰綰不解地看向唐天星。

唐天星摸摸鼻子,“不知道,但我不會大驚小怪。”

“難道不值得大驚小怪嗎?”綰綰回憶著剛剛的手感,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

花奴扶額,救命,這丫頭怎么還是一樣的想一出是一出。

“姑娘,我本就是男兒。”花奴與綰綰保持禮貌距離,以防她再上手。

官長竺怕引起注意,拉著綰綰耳語道:“你安分些,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小心防備。”

“師兄少操點心,我有分寸。”綰綰看也不看官長竺,只用手拍拍官長竺的手臂,以示安慰。

第一組比試已經(jīng)開始,花依穿著一身粉色戲服,悠然地躺在美人椅上,邊上坐著青鸞派掌門,師山。

沈聶與許弈并肩站在師山身后,他們本不用來,但他們欠綰綰一條命,若綰綰出現(xiàn)在比試上,拼上性命也要護上一護。

朧月派長老,全天山掌門,琉璃教長老皆到場觀摩賽事,他們的右手手背上也出現(xiàn)了紫疤。

第二場比試采取的是擂臺賽,越晚上場,優(yōu)勢越大。

“我們是第幾個?”綰綰看了一眼正在比試的十人,都不認識,于是將視線轉(zhuǎn)了回來。

“最后一個。”唐天星瞥了眼葉菩提。

綰綰瞬間了然,編名單的就在他們組,能不是最后一個嗎?

“我們組其他兩個人呢?”

“你問他。”唐天星指著花奴,四處瞧了瞧,沒有看到宋書的蹤影,涼陽那組就到了兩個人,德隆城與一名俊秀青年。

德隆城察覺到唐天星的目光,挺直背,身上的肌肉緊繃,默念著看不見我。

“我過去一下,你去找你師兄或者軒轅,不要落單。”唐天星交待好,便朝德隆城走去。

綰綰沒有應(yīng)聲,她才不要去找?guī)熜帧?

“花花。”綰綰悄聲地喊道。

他們站在角落,沒有人注意到她們。

葉菩提低頭掃了眼綰綰,又轉(zhuǎn)開視線。

綰綰歪頭皺眉,居然不理她,“花花!”

葉菩提目視前方,裝聾。

“葉菩提。”綰綰無語了,非要用假名,這兒又沒其他人。

“姑娘何事喚我?”花奴終于應(yīng)聲了,裝得一本正經(jīng)。

綰綰聽得別扭,明明很熟,裝不熟,“你這幾年都跑哪里去了?上次在客棧你就不辭而別。”

“姑娘,我們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花奴皮笑肉不笑,“我是長得很像你的一個朋友嗎?”

綰綰點頭,“你和我那個不負責(zé)任的朋友非常像。”

“不負責(zé)任?”花奴不解,他什么時候不負責(zé)任了?

“明明要綁架我,卻半途而廢,自己跑了。”綰綰不滿地說道,眼睛直勾勾盯著花奴,“你說這是不是不負責(zé)任?”

花奴喉結(jié)滾動,想反駁,但又咽了回去,最后說道:“姑娘,我是葉菩提,不是你那個朋友。”

”你最好不是。“綰綰惡狠狠地說道,只是她長得可愛,這話說出來沒什么威脅力。

比試很快,第一組已經(jīng)出了結(jié)果,接下來便是看他們能不能守住。

“葉菩提,你為什么叫葉菩提?”綰綰換了稱呼。

花奴摸著左手的玉鐲,“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我的名字取自其中。”

“這話我聽過,十二師兄同我講過。”綰綰雖不太明白,但沒有多問。

官長竺他們已經(jīng)上場,綰綰沒想到他們的順序這么前。

“你干的?”綰綰胳膊肘撞了撞花奴。

花奴沒有直接回復(fù)她,只是分析道:“天官府弟子實力強勁,從頭打到尾,沒有問題。”

“你認識蕭黔望嗎?”綰綰說道。

目前看來大師兄要么遇上蕭前輩,要么遇上軒轅,都不好打。

“怎么了?”花奴反問,他不認識蕭黔望,但知曉蕭黔望在高臺上的血腥手段。

“我們?nèi)粲錾鲜捛瑫赖煤軕K。”綰綰用手抹了抹脖子。

“不必擔(dān)心。”花奴很有信心,再厲害也比不過那個人。

綰綰不知花奴哪來的自信。

官長竺和程采聯(lián)手,文奇和子敬簡直是躺贏,他們兩個甚至盤腿坐下,掏出瓜子來磕。

“大師兄,你也坐下歇歇,師姐一個人就夠了。”子敬手里掰著瓜子,倒在文奇身上。

“你們兩個坐后面點,瓜子殼別亂扔。”官長竺懶得搭理他們。

文奇將瓜子殼掃到布袋里,“大師兄,蕭前輩來了。”

蕭黔望標(biāo)志的紅發(fā),出挑的身高,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綰綰覺得蕭黔望身上的血氣又濃重了幾分。

令人沒想到的是蕭黔望身后跟著宋書,他們似乎是認識的。

肌肉大漢德隆城,滿身血氣蕭黔望,濃妝妖冶的宋書,涼陽一個仙子站在他們身邊格格不入。

那名俊秀青年在他們中,毫不起眼。

唐天星早早在涼陽身邊等著宋書,瞧見宋書過來,當(dāng)即質(zhì)問道:“宋書,我們的賬該算算了。”

“喲,少城主,沒死呢?”宋書搖著扇子,掩著笑,“真好,待會兒在比試中,你的命,是我的。”

“想得美,我只問你一句為什么殺我?”唐天星上手揪住宋書的衣領(lǐng)。

宋書由著他抓,“想殺便殺了,要什么理由?”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想殺我的?”唐天星忍著怒氣。

“我想想。”宋書合起扇子,裝作沉思的模樣。

蕭黔望捏住唐天星的手腕,迫使他松開手,“蕭前輩,這是我和宋書的私人恩怨。”

“比完了,隨你。”蕭黔望掰斷了唐天星的手腕,骨頭發(fā)出脆響。

涼陽耳尖動了一下,并未言語。

唐天星咬牙忍著痛,他打不過蕭黔望,只能忍著。

而宋書此時終于沉思完了,笑了笑說道:“我給忘了,少城主不會怪罪我吧?”

“你。”唐天星被綰綰拉住。

“手斷了就別說話了。”綰綰見形勢不好,當(dāng)即將唐天星拉走。

“我沒事。”唐天星被拉到角落,手腕已經(jīng)腫了一圈。

“哦。”綰綰戳了下他的手腕。

唐天星疼得差點喊娘。

“你不是說沒事嘛?”綰綰笑瞇瞇地說道,又用力戳了一下。

嚇得唐天星趕緊將手腕藏好,“再戳兩下,沒事都要變有事。”

“我給你治治,你可不能斷著手比試,影響發(fā)揮。”

綰綰抽出貼身匕首,準(zhǔn)備放血。

唐天星奪走匕首,“不用,區(qū)區(qū)小傷,不影響我使刀。”

“區(qū)區(qū)小傷?”綰綰踮起腳,趴到唐天星身上,伸出手指抹了抹唐天星眼角的淚珠,“眼淚都出來了。”

“是風(fēng)沙瞇了眼。”唐天星嘴硬。

“既然你這么堅持,我也不好強來,你就自己痛著吧。”待會兒可就不止身體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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