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沒怎么休息好,很困,特別想要睡覺。
一趴·被褥,思想就已經不被自己控制了。
這一覺睡到黃昏。
陸北辰大少爺一看電話這么多次沒接,就知道師妹南婉睡著了。
拿了車鑰匙,同自己老爹交代一聲,就出了屋子,驅車往原華區趕去。
到時,南婉已經在換衣服。
門鈴聲響起,她打了一個哈欠,將房門打開。
“就知道你起不來?”這家伙根本沒把自己當外人,進了屋子,就躺在了南婉的沙發上,斜靠著看她,“穿這身?”
吊·帶·露·肩時尚黑裙襯得南婉膚色雪白。一頭烏黑的發絲高扎馬尾,看上去十分精神。耳朵上戴著兩個銀圈,又讓她看上去格外魅·惑。橘色的口紅,唇揚起,就是一個鮮艷的笑。
“怎么了,這身不好?”
陸北辰拉著南婉轉了一圈,垂涎欲滴,“這身太顯女·人味。”
“不好么?”
“這樣去見師父?”
南婉不在意,“沒事兒,我拿了外套的。”一邊提包,一邊拿鑰匙出門換鞋,“這件衣服還是跟悅姐逛街買的,她出的錢,不穿太浪費!”
陸北辰吐吐舌頭,仰天長嘯一聲女人,就沉默了。
上了車。
坐上副駕駛座。
陸北辰典型得古風控,放的音樂,都是傷感清澈,愛得死去活來都不能放棄,不后悔的那種,“聽聽歌,一會兒就到了。”
南婉撐著臉,看他,“你送的禮物,師父說什么了?”
“還能說什么,當然是興高采烈地收下了唄!”陸北辰翹著嘴唇,從自己的兜里,取出一盒女士煙,“這煙比較淡,試試這個?”
“好。謝謝。”南婉拿過來看了看,“旅行一趟,不會換口味了吧。”
陸北辰跟著摸出一盒煙,“這煙辣,但特別貴,我買了一盒,過過嘴·癮。”挑眉看了南婉一眼,下意識地問,“哦,說真的,你一個女人,少抽點。”
“嗯,少抽點,不得肺癌!”南婉快嘴懟他,隨之道,“這次回去,能給我準備幾個人么?”
“做什么?”
南婉吐氣,“悅姐被人欺負得手臂脫臼了,我總不能讓那些人白打!”
“好啊,想打回去么,今晚我找人查,替你出氣!”陸北辰愛熱鬧,見事兒不大也跟著往上湊,“叫上云霽吧,他人多,查出來不是什么問題?”
“打架這種事兒我自己來?”南婉靠著車窗,“不拖累你們!”
“我們幾個,還見外!”陸北辰頭歪過去看了一眼,轉了話題,“那天那個……男人不會就是你口中時常惦記的寧爺吧?”
“呵呵,看出來了。”南婉根本不打算隱瞞,“我喜歡他,特別喜歡。”
陸北辰瞪她,逗趣道,“看你這樣子,真覺得你欲·求·不滿?”
“你要厲害,讓我欲·求一下?!”
“我人天天在這兒,你自己不要?!”陸北辰像個孩子,咕噥著嘴,“哦,對了,咱們拳擊所的兄弟,有的是你的粉絲,讓我向你要簽名照呢?”
南婉大氣,甩過去一個眼神,“多少張。”
“嘿嘿!”陸北辰舉起兩根指頭。
南婉猜測,“兩張。”
這好說。
陸北辰傻樂,“是兩百張!”
“……”
到了陸家老宅,南婉簽名簽到忘記自己姓啥,自己在哪兒,自己是誰。兩百張簽名照,還是最潦草的那種,都簽了兩個半小時。
陸北辰嘚瑟地舉著簽名照,得意,“知道么,小婉,有了這些,他們一定會非常崇拜我。”
南婉翻了一個白眼,握了握麻木的手腕,大頭筆在桌子上重力一放,“下次要炫耀,簽一張,自己去復印。”
“哈,好主意。”
南婉:“……”
——
坐了半個小時,陸師父穿著一件白色的武術服出來。撐大的啤酒肚雖然臃腫,但本人看上去卻十分的干練。
“小婉,來了?”
“師父怎么突然想起請我吃飯了?”南婉好奇地撐著腮幫子,“不會是又要教我什么祖傳拳擊吧。”
陸師父被調侃得哈哈大笑,隨后蹙眉,“不是,這么久了,沒有見小婉來,想要試試小婉的身手。”
南婉握了握手指,“師父放心,小婉為了不辜負你的期望,都有在練習。”
“是啊,練習天天被打!”想著這幾日的新.聞報道,師父又生氣又擔心,“那些都是什么家伙,我陸家的人都敢打?”
“郁家的。”南婉拋了三個字,舉起手發誓,“師父,我先交個底兒,今晚我要打架!”
“打吧,注意分寸。”伸手,拿了茶杯起身,“記住我平時教你的。”
“我知道。”南婉覷著眸子,問陸爸,“師父,聽說你收了一個徒弟?”偏頭看了看陸北辰,“陸師兄氣急敗壞地回來,把他打了一通!”
陸師父凝著眉頭,“一個有·權有勢的公子哥,人品不壞,你們也不必操心。”
陸北辰撓了撓頭,滿腔怒火無處發泄,“那家伙笨得很,什么不會。不必放在心上。”
南婉淡定,“我沒上心。”
聊了一會兒,顧影帝打電話,說自己走不開,下次請客賠罪。
三人不再等,也就準備吃飯了。
飯后,南婉托陸北辰查的人,有了消息。
聽說打架的幾人今晚要坐火車離開帝都。
南婉一聽,提包扔丟,拿著煙,鑰匙和手機趕往火車站最近的路圍堵。
陸北辰以及一些練過的兄弟保.駕護.航,將郁家安排的幾人全部捉.到了巷子里。
問清楚的確是傷害悅姐的人后,便一頓暴.揍。帶頭的人經受不住打,手臂脫臼了。躺在地上,哀嚎痛哭。
陸北辰居高臨下地看著人,頤指氣使地問,“誰給你的膽子,讓你碰黃悅悅?”
那人抽噎道,“……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們……我們是不認識南婉,才打錯了人的。”
“你他·娘的,這要是真見著小婉,是不是也準備打人啊?”陸北辰跟著踹了一腳,蹲身給了那人一巴掌。
身后的南婉,細指夾著煙,靠著車窗,聲音冷得好像結了冰,“陸師兄,他手臂脫臼了么?”
“脫臼了。”陸北辰問南婉,“小婉,接下來怎么辦?”
“扔醫院去,別痛死了!”南婉將墨鏡戴好,紅唇一抿,高興地上了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