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戚道：“你……”

公西曾冉卻錯開呼吸，低聲說道：“你信我一下，我不會害你。”

長戚承認自己對他有感覺，有意思，也……很滿意，但是……

長戚閉了閉眼，還是道：“……對不住。”

“我不能離開我師兄。”

這話徹底激怒了公西曾冉，他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壓在頭頂，一雙發著藍色熒光的眼睛此刻被逼的發紅，他一邊吻她，一邊恨聲說道：“你為什么不理我？你師兄就這么好？你喜歡齊馮虛啊，還是扶蘇意啊？”

“我哪里比不上他們。”

長戚心說你很好。

是我不好。

我可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換來別人更大的痛苦。

而且，她也不知道詛咒爆發之后她會做出些什么，所以，別靠她這么近。

她怕自己忍不住。

兩人各懷心事，誰都沒說穿，而公西曾冉到底是沒碰她，他恨恨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啃噬的痕跡，又伏在她身上低聲道：“你明明是喜歡的，為什么不能接受我一下？”

長戚還是那句話。

“我們不可能的。”

公西曾冉最討厭她說這句話，只覺一聽便心生煩躁，他又道：“我是不會放棄的。”

長戚一頓，又開始掙扎起來，公西曾冉眼神暗的發沉，他突然低聲喝到：“別動！”

長戚像是感受到什么，她臉色頓時紅的滴血，她小聲道：“……你、你無恥！”

公西曾冉卻抱緊了她，低聲道：“別動，我不會碰你，讓我抱一會兒。”

長戚：“……”

公西曾冉以為她不愿意，又哀求似的開口道：“就一會兒……”

長戚突然就心軟了，她安靜下來，覺得自己不回應他的感情……也許真的是……她對不起了。

但想到自己明明回應不了他的感情，還懷有這種心思，長戚覺得自己簡直是居心叵測……

公西曾冉又為何會喜歡她？難不成是想讓她做臥底？還是……

身體上灼熱的溫度拉回了長戚的思緒，長戚猛然回神。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長戚突然就沉默了。

她……

而公西曾冉忍了幾番，實在覺得這折磨真是既甜蜜又痛苦，突然放開了她，低聲道：“你走吧。”

長戚渾渾噩噩的往外走。

公西曾冉沒好氣的將人拉回來，無奈道：“你就想這么出去？”

長戚才意識到自己如今這般模樣。

衣服早就被公西曾冉拉扯中扯開了，甚至只需一些小動作，她的衣服都是被褪去的，甚至，露出來的鎖骨、脖子處，全都布滿了艷紅的痕跡。

長戚低頭一看，臉色驟然一僵。

長戚道：“你……無恥……”

她不怎么會罵人，尤其是面對此番場景，長戚更是暈頭轉向。

公西曾冉道：“我無恥？我還有更無恥的呢，你要不要試試？”

這話意有所指，長戚不與他計較，冷嗤道：“行了，我再問你最后一句，陳秋……你怎么打算的？”

公西曾冉眼眸一深，卻只說了一句：“……他真的是你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