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托刀,向典韋拱手道:“典校尉,承讓了。”
典韋也不生氣,哈哈大笑。
“漢升兄的武藝,俺老典勝之不得,佩服佩服!”典韋也回禮道。
劉翔也沒有想到,黃忠竟然百余招挫敗典韋。
雖然說這不是以命相博,但可見黃忠的武力是多么的恐怖,不負虎將之名。
“典韋,你現(xiàn)在服還是不服?”
劉翔假裝惱怒道,心中卻暗想,你這廝就是欠打,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今日終于吃癟了吧。
典韋憨憨笑道:“服,服,俺老典心服口服。”
“如再有下次,定將你軍法從事。”
劉翔一改臉色,嚴正聲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
若是讓典韋總是這樣沒有規(guī)矩,終有一天他會吃大苦頭的。
典韋見劉翔臉色嚴正微怒,當下知道自己已經惹怒了劉翔,立馬一改嬉皮笑臉,低頭拜倒稱“喏!”
此時校場中的士卒們騷動不已,隨后響起雷鳴般的歡呼聲。
現(xiàn)在他們又多一位武力超群將領,有如此武力的校尉,怎么不雀躍而起。
正所謂將是兵的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反之則將若是如猛虎,士卒則如群狼。
兩人退下點將臺,劉翔又從新回到點將臺上。
望著下方群卒歡騰,雙手作勢向下一按,繼續(xù)道:“廖化、周倉聽令。”
廖化和周倉同時從隊伍前排大步走出,行軍禮,異口同聲道:“卑職廖化、周倉前來領命。”
“令你二人為糧草官,廖化為左都尉,周倉為右都尉,領兵三千。
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你倆乃是重中之重。
一場戰(zhàn)爭的勝敗,可是全靠你倆了,望你倆小心行事,護糧草周全,可能做到?”
雖然糧草官不能沖鋒陷陣,但你要知道,一個軍隊的勝敗糧草非常重要。
往往一個軍隊如果糧草被毀,這個軍隊注定是要失敗的,就像劉翔偷襲波才的后營糧草一個道理。
當下廖化、周倉二人明白了,劉翔這是多么的信任他倆,連忙俯首同聲道:“敢不為主公效死命!”
廖、周二人退回隊伍中,劉翔繼續(xù)道:“我自領一營,為中央麒麟營,領兵一萬。
北方玄武營暫時空缺,來日有適合的人選再定奪。”
劉翔停了一下,又大聲道:“郭嘉接令。”
郭嘉這段時間被劉翔嚴令戒酒,現(xiàn)在比之從前,強上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瘦弱,就連身體勻稱了許多。
就見其正步急行,來到點將臺前面下方,作揖道:“郭嘉前來領命。”
劉翔從點將臺走下來,來到郭嘉面前道“封你為右軍師。”
說完掏出衣袖中太守印,繼續(xù)道:“憑此印可號令全軍,望你智謀百出,決勝千里之外。”
“嘉必不負主公所托。”郭嘉是激動萬分,本來以為自己當個劉翔的幕僚什么的。
沒有想到劉翔直接給郭嘉安排了軍事,這可是掌握劉翔大軍的勝敗的權利。
可見劉翔是多么的器重于他,郭嘉暗自發(fā)誓,定為主公打出一片天地來。
劉翔可不知道郭嘉怎么想,繼續(xù)道:“賈詡接令。”
郭嘉聽道劉翔在叫賈詡接令,連忙退回隊伍中去。
在他位置旁邊的賈詡則大步上前,來到劉翔面前,作揖道:“賈詡領命。”
“封賈詡為左軍事,配湛瀘劍,連我都聽其號令,若有不聽令行事者,可殺之。”
嗬!
乖乖隆地咚,這可是極大的權利,掌管全軍的生殺大權啊!
可見劉翔對賈詡是極大信任,連劉翔自己都要聽他的調遣。
雖然劉翔是故意用自己都聽令的行為,來鎮(zhèn)壓全軍。
他是想讓全軍將領知道,你們看看,就連我自己都要聽令,你們難道敢不聽?!
劉翔大手一揮,各校尉帶領全軍解散。
待士卒們解散后,劉翔和兩位軍師來到軍營主帳中。
他一點都不擔心黃忠是否能管理好手下的一萬士卒。
其實這些士卒都想著要到黃忠的朱雀營里來,要知道誰不想有一個勇猛的頭領啊。
而成為朱雀營的士卒們,可以說對黃忠崇拜至極。黃忠叫他們向東絕不會向西,令其打狗絕不會攆雞。
四人進入帳中,怎么會是四人呢?原來胡車兒也跟在了劉翔的身后。
胡車兒現(xiàn)在可是劉翔手下保鏢的頭頭,當然寸步不離的跟在劉翔身旁,保護劉翔,是他第一職責。
三人落座后,郭嘉道:“主公,如今營中有四萬士卒,除卻兩千錦衣衛(wèi)離開,也剩下三萬八千人。
如此多的人馬,短短幾日還無什他事,若是日久恐會鬧事啊。”
“詡也深有同感,軍中士卒,越是悍勇越是鬧事,到時會影響到全軍的秩序。”賈詡也贊同了郭嘉的看法。
“我與二位軍師就是談論此事。
我初來荊州不能掌控全局,父親他老人家雖說來之日久,但畢竟人老體衰,無精力收攏荊州權利。
我現(xiàn)在就是想和二位先生商量,荊州其他六郡太守。
江夏郡太守黃祖,南陽郡太守秦頡,武陵郡太守金旋,桂陽郡太守趙范,零陵郡太守劉度,長沙郡太守韓玄。
這南陽郡太守秦頡我比較熟悉,此人品德尚可,江夏郡太守黃祖此人乃是江夏安陸黃氏族人。
其人在族中頗有聲望,聽說武勇頗佳。
其他四郡不甚了解,不知可有善變狡詐,德行薄弱,于百姓不利者,取其位而代之。
雖說這樣有點卑鄙,但這也是為了日后荊州一統(tǒng)而為之。
否則,將來若是戰(zhàn)亂來臨,內部不和,且不是前院殺敵,后院起火呼!”
聽道劉翔這么一說,郭嘉頓時來了興趣。
“主公,嘉于穎川書院結業(yè)以后,就曾游歷荊州各處,嘉可知道一人可取而代之。”
“哦,何人?”劉翔和賈詡同聲問道。
“長沙太守韓玄,此人平生性急,輕于殺戮,生性多疑,其部下皆不喜之,主公可取而代之。”
韓玄……
劉翔腦海中想起三國中,韓玄好像被魏延所殺。
對!就是他!
此人曾喝罵黃忠戰(zhàn)事不力,現(xiàn)在說不定魏延就在其帳下。
若是除掉他,說不定能夠得一魏延。
哈哈,劉翔心中暗喜,這他媽不就是殺怪掉裝備嗎?
當下劉翔一拍桌子,道:“奉孝言之有理,素食餐位,愚弄百姓,理當如此!”
嚯!賈詡暗笑,主公果然是主公,一言之下,就已經給韓玄定罪了。
韓玄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幾日后。
劉翔、郭嘉、黃忠以及劉翔的貼身保鏢胡車兒,帶領一萬人馬向長沙進發(fā)。
穿過武陵郡漢壽縣,大軍直奔長沙而來。
大軍來到長沙城門外,長沙城門樓上士卒離老遠就瞧見劉翔的大軍,他們連忙關閉城門,騎馬飛奔,向太守府跑去。
“報,稟報太守,西城外來了大批人馬,人數(shù)不下萬人,不知是何方人馬?請?zhí)貨Q斷。”
韓玄正在太守府喝茶,聽見西城外有大批人馬,騰的站了起來。
西邊就是武陵郡了,武陵郡也就三千士卒,怎么可能有一萬人馬。
當下,韓玄問道:“你確定有萬人?”
那報信兵,十分肯定點頭回道:“小的確定是有上萬人馬,那支隊伍整整齊齊,很好清點的。”
韓玄捻起那稀疏的胡須,韓玄突然想到,前段時間荊州可是鬧過黃巾余孽的,難道是黃巾余孽。
他趕忙穿起官服,慌忙跑出太守府。
一邊跑,還一邊對那小兵大叫道:“快,快去叫魏延到西城門來。”
“喏!”
那小兵連一口氣還沒有喘過來,又急忙跑出府外,騎馬向兵營跑去。
“城上的人聽著,快點開城門,我們奉荊州牧之命,前來長沙剿匪。”
一個嗓門大的士兵,在劉翔的示意下大叫起來。
“你…你們稍安勿躁,太守馬上就到,一切事宜由太守決斷。”
城墻上的士卒也不敢自作主張,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陣勢。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一個官員模樣的人在一個校尉的陪同下,來到了城墻上。
當他看到城下密密麻麻的人影,不由的額頭生出了一陣冷汗來。
“城下是何人?來我長沙所謂何事?”韓玄心有余悸的問道。
“我乃是荊州牧帳下,朱雀營校尉黃忠是也。
荊州牧聽說有黃巾余孽在長沙一帶活動,特遣我剿滅黃巾余孽,太守大人還是快快打開城門,勿要耽擱剿匪大事。”
韓玄心道,就算有黃巾余孽,我們自己也能剿匪啊,劉荊州可是從來沒有干預過我治理長沙啊。
再向城下細細瞧來,黃忠身旁的人,怎么在哪里見過。
對了……這不是劉荊州的兒子劉鵬舉嗎?
他結婚的時候韓玄可是見過的啊,為什么他要來到長沙,莫非……
想到這里,韓玄一頭冷汗,顫顫巍巍的問道:“可有劉荊州的手令?”
“那是自然。”
說完,黃忠也不廢話,將信件綁在箭矢上,搭弓射箭。
“嗖!”
羽箭從韓玄頭頂飛過,直插韓玄身后的城樓的柱子上。
馬上就有一名小卒子上前拔下羽箭,將箭矢上的信件遞給韓玄。
韓玄打開信件一瞧,果然是劉荊州手令,他可是認識劉庸的筆跡的。
可是他也不好應下此事,突然就來了一萬人馬,這哪里是來剿匪的啊,這分明是奪我權利嘛。
而韓玄身旁的魏延對其說道:“太守大人,既然是州牧的兵馬,又有州牧的手令,就放其進來吧。”
“你懂什么,這分明是來奪我權的,如果放其進來,這長沙日后哪里還有我韓玄說話的份。”
韓玄聽到魏延的話,瞪了他一眼,然后轉過身來,對城下的黃忠道:“手令有可能是偽造的,暫時還不能放你們進來,待我派人去南郡向州牧大人詢問一番。”
聽到韓玄的話,黃忠搖頭苦笑,果然是個無恥之徒。
不但黃忠鄙夷,就連韓玄身旁的魏延也在鄙夷其為人,竟然為了一己之私,拒絕州牧大軍進城。
劉翔沒有想到韓玄這么猥瑣,當下打馬上前一步,向上拱手道:“韓太守,我乃是劉荊州劉庸之子劉鵬舉是也。”
韓玄暗道不好,自己猜想十之八九可能成真了。
他劉荊州剛來之時我都沒有擠兌他,今日竟然想奪我太守之權,沒門。
韓玄當即回道:“劉鵬舉我倒是見過,不過你離的太遠瞧的不像,你恐怕是黃巾余孽冒充的吧。
想騙進城池,燒殺搶掠,屠殺百姓,我韓玄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這人果然是口綻蓮花,至賤無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