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早。”,一大早二十個女家丁前來陳小天的主屋前的廣場集合,排成五×四方陣。
陳小天在方陣前方,看著個個都是窮苦家的孩子,長相還可以,但是沒有一看就想推倒的。
“你們好好干活,老爺不會虧待你們的,你們知道今天的任務嗎?”,陳小天大聲說道。他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現在他儼然已經是梧桐州的首富之一了。雖然產業的不斷縮減,但是賈老爺的財產可是多得讓當初的陳小天想都想不到的。
這些女家丁們都面面相覷,其中第一排第二列的女子舉手。她的眼睛小小的鼻子也很秀氣,嘴巴也很小,很好辨認,她就是小小。
“小小,你說。”,陳小天看她舉手要做出頭鳥,就允許了。
“老爺是想去艷紅樓了。”,小小臉都不紅,大聲說道。
下面的女子一陣騷動,陳小天也是吃了一驚,自己雖然沒去對種地方消費過,但是也是在那里混過龜公的小跟班的。
陳小天干咳了兩聲,制止了底下女子的騷動,看著小小的眼睛,威脅的口吻說道:“小小,你的賣身契可在老爺我的手上,你就不怕老爺把你賣去艷紅樓嗎?”
小小這下才羞紅了臉,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道:“小小知錯了。”。
陳小天很開心,看向大家說道:“小小這個月的獎金加十文,還有沒有要猜的。”
小小一聽還加錢了抬起頭,說道:“謝謝老爺賞賜,小小會繼續努力的干活的。”
陳小天笑著說道:“以后有這種好主意,要大膽說出來。”。
小小點點頭。
陳小天又詢問了一遍。
一個位于最后的鵝蛋臉的高挑身材女子舉手了。
陳小天蹙眉說道:“二十號,你上前說。”
那個女子有點不開心,居然不叫自己的名字。陳小天人不高,幾乎看不到后面的人,只能根據舉手的方位來確定。
高挑的女子上到了前面。
陳小天笑著說道:“糕兒,你說。有什么想法就說出來”
女子略微的平靜下來,原來是老爺看不到自己,矮跟子,她小聲地說道:“今天我和姐妹們放假對嗎?”
陳小天無語了,這丫頭居然如此說話,推后兩步說道:“今天呢,不打算放假。我們的口號一向是工作最光榮。”
糕兒小聲地說道:“沒有獎金?”
陳小天又后退了兩步上下的打量了一下糕兒,注要是不退后點就要他抬頭仰望她,對他來說是不能接受的,如果平視只能看到她的高挑的胸脯,那是很不禮貌的,理直氣壯地說道:“今天糕兒正常工作,其他姐妹每人發放二文的零花錢,你們可以自由活動,但是要注意安全。好了跟我到賬房取錢吧。”
其他姐妹包括小小都十分的開心。她們的月錢才十文,今天一下就給了兩文。真是美滋滋。
糕兒很是不開心。
陳小天說道:“你也有份你也有二文,但是你要陪老爺去艷紅樓。”
其他女子中的一個說道:“老爺不去新村看看田嗎?看看今年的收成好加租金啊。”
陳小天說道:“對了,我差點忘記了,對了明天我們集體去新村。今天就盡情的休息。”
陳小天到賬房給她們支取了四十文。
就帶糕兒到了馬廄取了一匹寶馬,組裝成馬車。
有幾個妹子也要進城,陳小天就又加了一匹寶馬。
車夫自然是糕兒啦。她長得很壯實,如果壓在陳小天身上,很可能會把他的骨頭都打散了去。
陳小天自己和蕓兒,鳳兒,穎兒,霞兒,坐在馬車里吃著瓜子,聊著天。
“老爺,你能講講你的成長過程嗎?”,蕓兒問道。蕓兒長得可可愛了,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要不是陳小天已經是老爺了,不一定能頂得住,加上自己可是黃花小公子,可不能便宜了這個小女人,要找也要找個剛烈的女子,這樣才刺激,看到別人無助的表情,陳小天就會很開心。
蕓兒一身紫衣,顯得很顯眼,陳小天看她就是勾搭男子的妖精,他印象中的她可沒那么放蕩的。
“蕓兒,你穿成這樣,是去會情郎嗎?”,陳小天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反問道。
蕓兒自然地說道:“蕓兒是去艷紅樓賺點零花錢好貼補家用。”
陳小天心里想著到了樓里把她包了,肆意蹂躪她,臉上卻不露聲色,說道:“人各有志,人各有志。”
蕓兒蹙著眉。
邊上的霞兒說道:“老爺,如果別人聽到首富家的家丁居然要靠去風月場所賺外塊才能活下去,那可是對老爺你的名聲有極大的打擊。”
陳小天看向蕓兒說道:“蕓兒你可以去,但是如果我聽到負面新聞,你就等著懲罰吧。”
霞兒不解,說道:“老爺不應該給予她一點幫助,怎么還是縱容她呢?”
陳小天看向霞兒,她長得也很水靈,大大的眼睛嬌小的身軀,她應該和小小差不多,推就倒的吧。其實沒有幾個是陳小天推不倒的,他可是個武功很高的高手,只有想不想的事情。
他笑了笑,把心里話都吐了出來說道:“這也沒什么不好的,等下我就點她,在府上有二位夫人看著,總是不好。”
蕓兒說道:“我怕你付不起,我的初夜可是這個數。”,說著亮出了個五個手指頭。
陳小天看出來居然是五兩,冷冷的說道:“你真的來啊,我怕你了,我賣了你。”
蕓兒說道:“賣身契還我。”
陳小天說道:“想得美,我要把你賣給一個糟老頭。”
霞兒說道:“老爺,你就放過蕓兒吧。”
陳小天說道:“你們兩個吃貨,就不打算說話嗎?”
那兩個吃貨搖搖頭,繼續吃著瓜子。
陳小天說道:“罷了,你要多少,我可以預支月錢的。”
蕓兒說道:“三兩,是我三個哥哥娶媳婦用的。實在不行就讓他們娶一個媳婦好了。”
陳小天取笑道:“那個女子不是要被折磨死?好吧就預支你一兩,讓他們先成親一人吧。”
蕓兒說道:“吝嗇鬼。”
陳小天說道:“當初買下你的時候,就花了十兩,你說你賣身葬父母。現在又是哥哥成親。真的這么窮?”
蕓兒說道:“不窮我會去那里賣藝?”
陳小天說道:“好了,今天起,你就到賬房工作吧,月錢每個月十五文。今天你就和糕兒一起和我去我們的店鋪巡邏下,看看他們有沒有偷懶。”
蕓兒點點頭。
霞兒低著頭,陳小天看向她說道:“霞兒勸解有功,晚飯加個雞屁股。”
霞兒剛想說什么。
“御”,馬車突然停了,霞兒由于慣性直接倒向了陳小天,一陣香粉的氣息撲來。陳小天沒有理會,平穩的讓她靠在肩膀上。
“老爺,糟糕了,我走錯方向了,到了新村了。有兩人在前面吵架。”糕兒把頭扭過了說道。
陳小天無語了,這都能認錯路,服了。陳小天趁機在霞兒的耳朵上親了一下,就跳下了馬車。
幾個女子也紛紛下來車,霞兒的耳朵紅紅的,低著頭,不知道想些什么。
陳小天看到路上兩個男子一人拿著一把鏟子一人拿著一把鋤頭,鐺鐺作響。
“你田上的水不放下來。我田下的稻谷怎么浪花啊。”,那個拿著鋤頭的男子說道。
“那要怪老天爺啊!跟我屁事,我租的田的水才剛剛夠,為什么要放給你。”,另一個男子說道。
陳小天周圍的農田,田里都中了稻谷,下面的田的禾苗很黃,上面的田的好了一點,開始有白色的稻花,陣陣地稻香飄來。
陳小天看了看缺水的田占了六成。這樣下去,自己的租金可難收了。
幾個女子圍在陳小天邊上。
倆男子見地主陳小天過來了,停止了打架。
陳小天聽到哇哇的水聲,看來不遠處就有一條大河。
“陳老爺,你怎么來了。”,二人說道。
陳小天說道:“我來看看我的良田的收成,好提高下租金。”
“你也看到了,我的田地勢低,得不到水,為什么也要交一樣的租金啊。”,那個下田的農民說道。
陳小天說道:“下田肥沃,長得稻谷多啊!”
“換作是往年或許是這樣,今年大旱。”
“那邊是大河吧,你們可以挑水灌溉啊!”,陳小天說道。
“那不得累死?”
“你們如果不想租,可以提前說,我可以租給別人。”,陳小天態度強硬。
陳小天沒有理會他們,到了農田的邊上看了下。田里都開裂了。看來有段時間沒水了。
之后他又帶著家丁去了大河看了一下。
河水很深,還很快,一定有辦法把河水搞上來的。
陳小天拿出圖紙,不,是銀票在上面畫出了高度和各個路程的長度。
女子們吃著瓜子,也時而插下嘴。
在被女子們被蚊子叮了十幾個包時,陳小天駕車回去。
陳小天帶著她們去了木材場。訂購了一大批特別規格的木材。
忙活了一半天,陳小天有些困了,在馬車上睡著了。
“蕓兒,老爺睡覺的樣子難看啊”,糕兒說道。
“他難道不睡覺的時候就好看了嗎?他不過是踩了狗屎運,一飛沖天罷了,沒什么了不起的。”,蕓兒諷刺道。
“呵呵,真香,我可是看著他換了一份又一份工作的。當初他到王家酒樓當小二,我還戲弄過他呢?后來我去了尋春樓,又看到他在學習做龜公。后來我因為機智,就跑了,去了碼頭,又遇到了他在干活。再后來,就聽說他做了大老板,招收女家丁,我就進來了。還好最后一個收取名額。”,糕兒說道。
“那老爺怎么不認識你似的。”,蕓兒驚嘆后,疑問道。
“他那個人太專心了,沒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吧。”
“糕兒,你胡說什么?”,陳小天揉了揉眼睛,看著她說道。
“老爺,糕兒是實話實說。”,糕兒說道。
陳小天看她也不臉紅,看來她的臉皮可真的是厚啊。說道:“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你了,你是南竹縣的前任縣令之女,張糕。身世坎坷啊,父親貪贓枉法,被判流放,后死于小偷之手,你被賣入青樓,后又不接客,偷了賣身契出來。當時可是很想幫你,可惜我沒有那閑工夫,我要為自己的小命而明哲保身。”
糕兒奇異地看著陳小天,說道:“我父親是被人陷害的。”
陳小天說道:“這個我不清楚,反正一萬兩軍響被監守自盜,可是無人不知的。”
糕兒對陳小天很失望。
陳小天感覺效果很好,說道:“我已經著手去查了,我們這是一個大家庭,除非你們藏著掖著,不然就不會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
糕兒抬起頭,說道:“真的?那是太好了。老爺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的。”
蕓兒說道:“老爺偏心,就不處理下午三個哥哥的難題。”
陳小天說道:“你哥的長相真的和我差不多,說實話,挺難找媳婦的。”
蕓兒說道:“扯蛋吧,我哥哥可是七尺男兒,只是懶了點。”
陳小天說道:“有手有腳,不殘疾,不是我救助的對象,因為我也是從窮苦人家過來的。做人起碼要勤奮。”
蕓兒沒話說了。
那兩個吃瓜女子,就沒說過話。陳小天也無語,有時還懷疑她們是啞巴呢?
終于到了茶館了,好氣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