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一股非常濃郁的酒精味，我不會聞錯。”男人篤定的說道。

莫無笙疑惑的盯著棕色小瓶子，別說它站在是封閉的，就是分裝的時候她也沒有聞到什么酒精味兒啊！

“你確定？”將小瓶子湊近聞聞，確實沒有任何味道。

“可能……還夾雜了一些香蕉味兒。”男人慢吞吞的說著，似乎是在回想它的味道。

莫無笙無語的抽抽嘴角，瞧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她還真不好意思說他在撒謊。

“正常人是聞不到的。”男人看出她的疑惑，解釋到，“我們的基因經過重組，會感受到常人感受不的東西。”

“你們？”莫無笙心中存疑，這說的有些玄乎了，她不相信現在的生物技術已經發展得如此迅速了。

“難道你認為，如此龐大的項目，只有我一個實驗者？”男人反問道，不難聽出鄙夷的語氣。

“不過，我是第一個成功的實驗者，在我之前，他們大多因為不能適應藥物的融合，最后暴斃而亡。”他頗為驕傲的說道，并沒有因為那么多實驗者的死亡而傷心。

“不對，倒是有一個女孩兒，她對這藥也有不良反應，但她很幸運，依靠藥物倒也勉強能保住性命。”男人滔滔不絕的講著，似乎對她也沒有了防備。

“齊阮？”

“你認識她？”男人有一丟丟的驚訝，隨后又平淡的說道，“你應該是認識她……聽說，她撐著半條命跑去做一個大少爺的情人了……”這話雖然說的模糊，但莫無笙聽得出來，他知道這個大少爺是誰，也知道她跟這個大少爺的關系。

想到這方面，莫無笙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道，“你就不怕我告訴這個大少爺，他身邊的情人是個失敗的試驗品？”

男人愣了愣，隨后笑道，“這跟我有什么關系么？”

“有沒有關系，你心里清楚得很。”他對這個組織來說，應該是個很重要的人，為什么會放任他流落在外呢？

“如果你真的想跟大少爺告密，我是沒什么意見的，只是別把我抖摟出去就好。”男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對了，順便說一句，那個女人，我是反感的。”

“哦？怎么說？”莫無笙之所以感興趣，是因為她在第一眼見到齊阮的時候，同樣不喜歡。

“說不清，總之，就是自私透了。可以把藥給我了么？”

“還有一個問題！”

“好吧，最后一個問題了！”男人有些不悅，但看在藥的份上，還是忍耐著。

“為什么一定要出去？你能找到藥？”

男人沉默了幾秒鐘，“這個問題，我不能……”

“快說！”莫無笙的耐心也漸漸耗光了。

“呃……每隔一個月，精神病院的大門口都會放幾瓶藥。”男人無奈的說道。

“你不是成功的實驗者么？還需要吃藥？”

男人嘆了嘆氣，“問題是，這項實驗還是不成熟的，這種藥就是有很大的依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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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無笙將關于藥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溫教授，并拜托他幫忙留意大門口是不是有送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