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龍
世居淮北平原,對淮河的情感也是遺傳的。
清晨,迎河畔的朝霞;傍晚,送水上的帆影;靜夜,聽澎湃的波濤……潛移默化中,我的血脈仿佛已經洶涌,以致面對淮河,我的情感永遠是跪著的。
最難忘老艄公、大木船、長竹篙。太陽爬上樹梢,炊煙已經散盡,百姓陸陸續續來到渡口,有抱著雞鴨趕市的,有提著禮物串親戚的,還有幾個少年挎著竹筐要去對岸割草,最搶眼的還是一位姑娘,紅花格子布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