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拖槍
- 都市真武諭之出世篇
- 文華生
- 2512字
- 2019-05-18 17:45:31
人群里,一個猥瑣的身影冒了冒頭,掉頭很快不見了……!
華生同美晨等著三喜,周朋去坡下面開車。不一陣兒,只聽見一陣的腳步嘈雜聲,伴隨聲色俱厲嘯叫:”哪呢?在哪呢?”
人們紛紛閃開道路,一個光頭的粗壯漢子提了把砍刀迎頭過來,那砍刀明晃晃的。后面拉拉喳喳的跟了有十七、八個人。中間一個小眼睛白臉的壯漢,這家伙眼袋挺大,壯鼓鼓的,穿著個大褲衩。正是“土狼”于福貴。
“放下……”頭前壯漢用刀指著華生。人群都被唬得一震。
“要這么?”華生作勢遞了下亮銀槍。
“那個包,天麻。”大漢的聲音里帶著戾氣。
“這不能給你,花兩萬買的。”華生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戲弄似的捂了捂挎包。這時村里的人越來越多的走了出來,有的站在山坡上往下看;有的打開了自家窗戶往這看;有的就圍在不遠(yuǎn)處。
“找死……。”那壯漢被激怒了。美晨一下子摟住華生的一條臂膀,被華生一下甩到身后,“別怕,站我身后。”
遠(yuǎn)處山坡上,村長蹲在坡上瞇縫著眼,用手摳著牙冷冷看著這一幕:“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娃娃,哼!”
那壯漢二話不說,強(qiáng)橫之氣撲面而來,兜頭一刀,直奔華生左肩砍來。華生后撤了一步,甩出亮銀槍,這桿杖被甩出有一米多。華生手腕圈轉(zhuǎn)。鎢鋼槍頭劃了個弧度崩掃在壯漢的腕上。“啊!”的一聲,壯漢撒手,刀當(dāng)啷一聲掉在地上,兀自響個不停。大漢捂著手疼的直蹦。華生用退步撩崩劍破了這一刀。
“咦,”土狼的小眼晴睜大了,“好扎手!”
“你哪的?我們這的天麻是統(tǒng)一收購。不零售。”
“那我非要零售呢?”
“野小子,跑這兒搗亂,怕你出不了八里村。”
“要不試試!”華生一看這個綽號叫土狼的小眼晴村霸,不由玩味的笑了,“長得真夠土的。”
“行,看來是個把式!”土狼一伸手,旁邊遞過一把黑鞘直刀。他撥刀立了個刀勢:“有種下來耍耍。”
正午陽光下,那刀光直耀眼。華生看得出是把倭刀,這小子不倫不類的,弄把倭刀立個藏刀式。不過這刀看上去挺利,刀猛法詐,不可輕心。
土狼的人讓開一片空地,美晨使勁抱往華生一條胳膊,華生握了握美晨的手:“不要擔(dān)心,我已有安排,看我收伏這條土狼。”美晨望著華生清澈的眼晴,瞬間仿佛也注滿了力量,她忽然心里泛出那八個字:正氣所在,邪不可干。
華生提槍進(jìn)了場地中央。土坡上村長冷冷地瞅著這一切:土狼不是浪得虛名,和刀哥一樣都是玩刀的好手。刀哥玩得是短刀,土狼是長刀,多少年了,沒在道上栽過。山民不是那么好拾掇的,沒有兩下子根本不行。
華生驀然間發(fā)現(xiàn)土狼的神情像是變了個人,這家伙身體整肅起來了,眼神發(fā)出淡淡的厲芒,真得好似一頭狼。
剛一站定,華生就感覺到好強(qiáng)烈的一種危險。土狼的刀由下向上一個纏頭刀,那把倭刀在土狼周身帶起一個光圈,光圈罩著土狼一個過步縱跨眨眼就來到了華生近前。那刀帶著風(fēng)聲,呼得一聲已迫至眉睫。
好快的刀……,這是土狼自己悟出來的絕招,從沒有失過手。有人曾向刀哥問起過土狼的刀,刀哥瞇了瞇那雙細(xì)長毒辣的眼晴:“刀快,防不往。”
“那怎么辦?”
“要比他先出刀。”
“要晚了呢?”
刀哥搖搖頭,用空洞的眼神掃了下問話者:“你說呢?”
刀利步快,防無可防。刀影一動,華生根本來不及辨識,完全順著土狼的氣浪撤步后縱,空中急向左逆著對方的刀勢掃出一條弧線。只聽得“當(dāng)”的一聲交響。待雙方甫一落地,眾人心說完了,多好個后生……。村長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戲收場了,這后生完了,看那女子哭沒啥意思了!
華生整整后退了有近十米,土狼這一擊追出十米,好長的沖擊。這時卻見土狼的下頜和脖子上直往下滲血。看華生卻是毫發(fā)無傷,土狼真是驚怒交加,這小子還是個人么?幸虧這人沒有用開刃的刀,否則哪有命在。
華生剛剛領(lǐng)悟了太極步法,又已然觸及到太極毫勁的進(jìn)階,這下從劍法里又多了一分體會,對毫勁領(lǐng)悟就多了一重的體會。
“什么功夫?”
“太極斜飛刺。”
“你這步法哪像太極。”
“隨勢而動,太極八門五步,飄葉步法。”
他媽的,遇到一個絕無僅有的高手。土狼心里一涼,今天留不下這小子,八里村以后還怎么混。“不管你是誰?今天都必須留下!”土狼雙眼發(fā)出狠絕的目光,放聲喊道。這時從村子另外角落又陸續(xù)出來二、三十個提著鍬、棒子的人。里里外外將華生和美晨困在當(dāng)中。
“今天你就是帶了翅膀也別想走掉……!”土狼用刀指著華生。
華生看了看地勢,地不平,又不太寬,勉強(qiáng)容得下兩輛車并行。這些人,扎扎丫丫的有四五十人,手里又是各式的家伙。自己的亮銀槍怕是硬度不夠,那個人怎么還不出現(xiàn)呢?
這時,美晨拿著手機(jī)喊道,“你們還敢往前,我已經(jīng)報警了啊!”
土狼的人停頓了下,看向了土狼。
“派出所離這兒十五里地,五分鐘誰把這小子給我拾掇了,以后誰就可以和我拜把子。”
這話一說完,人群里跳出來一條黑漢,這小子皮膚本來就黑,總出汗,身上黑精黑精的,一身的橫肉。手里提著一條鴨蛋粗細(xì)的大棒子。“都讓開,這小子是我的,誰也別搶。”
這家伙掄著大棒,直奔華生。華生急擰亮銀槍,將槍放長。他將槍尖拖著地,扭頭便跑。那大漢追得緊,兩人前后三米距離,人群見黑漢勢惡,都閃在兩邊。華生一路跑了下去。
“哎!不要這女子了,是個慫貨,哈哈哈……!”土狼這幫人一下子哄笑起來。
那黑漢眼見就追上了,心里發(fā)著狠,舉棒便砸,哎!怎么人沒了!
“小心……!”土狼情知不對,這他媽是個高手,這幫哈慫,著了道了。
華生知道今天形勢過于險惡了,沒有趁手的兵器弄不好就交待在這了。亮銀槍的合金桿體經(jīng)不住長時間高強(qiáng)度打擊,容易折斷。
他引誘這黑漢追出二三十米,等這人舉棒砸來。急一擰身,向側(cè)后急轉(zhuǎn),用槍使個大擺頭,從側(cè)批滑來棒。只聽得“啊!”的一聲,那大漢雙手棄棒,被華生一槍頂在咽喉。嚇得面如煙灰,顧不得手腕被打折,大氣都不敢喘。
“還追不追?”
“不,不敢了。”
“滾遠(yuǎn)點,再敢動手要你的命。”華生拾起那條棒子,收了亮銀槍。這條棒子是根山胡椒樹技打磨的,硬度足夠,兩米多長正趁手。華生提著這條棒向著土狼走來,人群不敢再笑了,開始慢慢后退。華生用手一指土狼,“把他留下,其它的都滾蛋。”
坡上的村長也站住不動了,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土狼這是要栽啊!這么多人讓這么個文文氣氣的人給嚇住了,這還是八里村嗎?
“你方才用得什么式?什么來路?”土狼完全沒有了剛來的囂張,他從小學(xué)過幾年野路子武術(shù)。他現(xiàn)在真是覺得徹底看走眼了。
“聽說過拖槍敗勢嗎?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