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豐進入了實驗室內,尋思著做個什么東西可以自保。
用硫酸潑臉?
毀容的,不好,武松可是英雄好漢,可不能這么干。
那用其他化學品?
蔣豐想想都不好,自己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他敬佩武松是一條好漢,不想使用太卑劣的手段。
想了想,蔣豐決心去其他實驗室找找東西。
這實驗樓可是國內大學中最頂尖的,無機化學實驗室,有機化學實驗室,高新材料實驗室,生物實驗室,藥劑研發實驗室,等等好多分類,全校的化學,生物,物理,醫學,機械等領域的實驗,基本上都在這棟內進行。
蔣豐得了這棟大樓做金手指,可以說是絕對逆天的存在。
不過呢,這金手指也有個弊端,就是這里的實驗材料稀缺,最多供應幾次實驗,記錄一下數據。
想要大規模的工業投入生產,基本上不可能。
誰叫現在是古代,古代哪里有大型儀器供應啊,所以就算研究數據做的再漂亮,不能投入生產,也是枉然。
蔣豐先去了新型材料研發室,材料不少,有些也可以打造冷兵器,不過呢,蔣豐這小身板,只怕手才拿著刀遞到武松面前,就被他一把掐住脖子,扭動了脖子了。
冷兵器傍不了身。
不過呢,蔣豐在實驗室內還是找了幾件不錯的試驗產品。
其中展柜內有一件成品防彈衣,看著好像是自行車運動員的緊身衣,但是可別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了,他其實是用最新型的聚合物聚氨酯脲研制而成的新型防彈衣。
硬度比鋼鐵還要結實15倍,但卻像纖維織物一樣柔軟,而且透氣性極好,經過測試,聚氨酯脲能吸收AK-47突擊步槍射出的7.62毫米口徑子彈的沖擊力,且不會受到損壞。
這可是一件最棒的武器防身裝備了。
蔣豐立馬開了玻璃柜,取出了防彈衣,脫下衣服套在了身上,結果有些不合身,自己現在一米5不到的個頭穿成年人的衣服,顯得有些小大人的感覺,不過呢……
“舒服,跟穿東西穿內衣感覺差不多,也不悶。”蔣豐歡喜的收下這件寶貝了。
再找找進攻性的武器,東西不少,不過殺傷力也極大,就說高壓水槍,乖乖不得了,能把鋼板切割開來。
不過這東西拿不出去,因為要接自來水,古代沒自來水的。
激光槍,很不錯,可惜太大,而且發射準備周期太長,還耗電,古代用不了。
那就熱武器吧,機械槍,抱歉,大學實驗室內禁止研發這些殺傷性武器,實驗室內根本就沒有。
蔣豐尋了一圈,發現自己好像守著寶山,完全派不上用場。
而如果自己打磨冷兵器的話,蔣豐發現自己很懶,根本就不想做,因為太那費時費神了,他有這功夫,不如花錢買把匕首防身呢,反正他又不上戰場,用不著那么好的神兵利器。
“算了,懶得找了,回去睡覺。”蔣豐困了,直接回了現實世界,躺下睡覺,反正得了防彈衣,也不怕被人砍死了。
迷迷糊糊間,啼哭聲把蔣豐從美夢中驚喜,他起身看向牢房外面。
武松拽著王婆和一身素衣的潘金蓮而來,王婆被揍的鼻青臉腫,完全看不出人樣來,而潘金蓮頭發也散了,整個好像瘋婆子一般,被武松強行拉拽著。
“小叔饒命,奴家真的是被冤枉的,是王婆叫我幫她繡花的,奴家根本就沒料到西門大官人會藏在他房間內,意圖染奸污我,奴家完全就是不情愿的,你要相信我,奴家是清白的。”
潘金蓮哭啼著喊冤,聲嘶力竭的模樣,十分惹人心疼。
不過武松可不知道憐香惜玉,氣的賞了她一個大嘴巴子,喝罵道:“你不情愿,那進去那么久,為何我只見王婆出來,卻聽不到屋內半點反抗的動靜,你根本就是在撒謊,還敢騙我,今天我不把你們這對奸夫yin婦都宰了,我武松誓不為人。”
武松拉著王婆和潘金蓮進了牢房,喝令牢頭開了監牢,他把兩人扔在了蔣豐的面前,沖著蔣豐單膝跪下,跪拜道:“多謝恩公指點,想不到我哥哥竟是被毒婦和西門慶那廝合謀害死的。”
蔣豐瞧他查清楚了,問道:“說說吧,具體怎么回事?”
武松回道:“我聽你的,去王婆家門外監視,見到我嫂子被她誆入家中,然后她獨自出來賣茶,我就納悶了,為何我嫂子遲遲不出來,擔心之下,我便闖入了這老婆子家中,見到這毒婦正和西門慶寬衣解帶,氣的我是火冒三丈,要拿那混蛋,沒成想這西門慶居然跳窗跑了,無奈之下,我只能拿這兩個毒婦前來,希望能證恩公清白。”
潘金蓮連忙委屈喊冤:“不是這樣的,奴家是被王婆騙去的,哪曾想到她竟和王婆串通好了,居要奸污我,奴家拼死反抗,可是根本就擋不住那廝,那廝又告訴奴家大郎死去真相,竟要挾奴家,若是我不從他,便告我謀害親夫,小叔,奴家實在是被逼無奈,只好委曲求全,幸好小叔你及時出現,救下了我,否則我哪能留得清白在世。”
武松怒目圓瞪,呸了這毒婦一口:“少惺惺作態騙人,你根本就是一早合謀串通西門慶那廝害我兄長,可憐我兄長,為你茶飯不思,夜不成眠,哭著求我幫他攢夠百兩銀子去劉員外家贖你出來,可你倒好,竟敢謀害我哥,你當真該千刀萬剮。”
蔣豐聽到這話,納悶了:“你攢了百兩銀子贖的人?”
武松憤懣回道:“不錯,為了攢夠這百兩銀錢,我去景陽岡殺了那吃人的大蟲,領了賞錢,急匆匆奔去劉員外家贖這毒婦,可憐我大哥,為她朝思暮想,不想最后竟賠了性命于她。”
蔣豐聽出來了,這段歷史又偏移了,原著里,本該是武松無意間打的老虎,再遇到武大郎,那時候武大郎已經結婚了,再是后來潘金蓮和西門慶勾搭上的。
不過蔣豐還有一點疑惑,問道:“武松,聽你之言,似乎將這小娘子贖回家已經有段時日了,為何到昨日才拜堂成親?”
武松回道:“蔣郎中莫不是忘了,我哥去你那瞧病的事情。”
蔣豐恍然大悟了,原來是這樣,武大郎肯定是想早早生米煮成熟飯的,可惜啊,得了不舉癥,只好去他藥鋪瞧病,得了龍津丹后,想來這些日子病情好轉,這才準備結婚,哪里曉得新婚當晚竟然被毒死了。
而死了武大郎后,西門慶便想摘熟果子了,不想今天蔣豐叫武松去盯梢,打攪了好事。
要是沒蔣豐這一出誤打誤撞的安排,怕是潘金蓮真就按照原著中一般,成為一個無恥yin婦,最后落的個凄慘收場。
想通這些,只是蔣豐還有一點不明白,為什么偏偏要在新婚當晚毒死呢,早些動手不好嗎?
想了想,蔣豐沖潘金蓮問道:“小娘子,我有些問題要問你,若你能老實回答,我或許不會追究你誣告之罪,可你若不老實回答,一味維護西門慶,我定要與你好看。”
說完蔣豐目光兇狠的沖她一瞪,潘金蓮嚇的連忙老實回道:“奴家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敢有半句隱瞞。”
蔣豐當即問道:“你可還是閨閣之身?”
武松呸道:“這yin婦只怕早就和西門慶有染,呸。”
潘金蓮羞的低下頭,支支吾吾否認道:“小叔子莫要冤枉于奴家,奴家至今還是清白之身。”
“放屁,一派胡言。”武松臭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