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今晚月色真美
- 天后她只想結婚
- 十五缺
- 3048字
- 2019-05-17 23:26:50
君宥有些遺憾說:“很不錯啊,可惜受眾不大,粉絲不見得會喜歡?!?
“大直想把它放在專輯里?!?
君宥說:“你們自己商量,我暫時不想寫歌?!?
“為什么?”歐陽牧西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之前根本不是說笑對不對?”
君宥瞥了眼布置在房間里的攝像頭,小聲提醒,“在直播?!彼陨晕⒖刂魄榫w。
歐陽牧西酒窩不見蹤影,他握住君宥的手腕,“我們處理一下私事,你們繼續。”
兩個人來到屋外的桌邊,君宥拉開凳子坐下,歐陽牧西也坐下。
“你真的想離開?!睔W陽牧西盯著她的眼睛似乎要望到最深處,他放軟語氣,有著說不明道不清的希冀。
君宥直視回去,“已經五年了。團活動越來越少,大家都分開工作?!奔热槐舜碎g已經沒有多少交流,解散也好,單飛也好,她也沒有指望。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更何況吃宴席的人不太想看見她這盤菜。
歐陽牧西說:“只是這一段時間,等忙完我們還有團綜,我們……”還能在一起,也會一直做音樂。他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君宥打斷。
“這個圈子無論怎么清洗,總會滋生新的污濁?!本哆@些年做了不少事,該亂的依舊亂著。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回特調組,至少可以正大光明亮證。現在束手束腳,生怕暴露自己,把不該給觀眾的看東西展現出來。
“我以為你進圈是因為喜歡音樂?!睔W陽牧西悵然若失,像是遭受了重大打擊。是他心太大了嗎?只有別人明明白白跟他數清楚,他才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我的母親曾經背叛家族,成為歌手。后來遇到我父親,她又再次背叛了她的粉絲,回歸家族,從此銷聲匿跡。在母親的影響下,我和弟弟自懂事以來對音樂有著不可分離的情感。”君宥聽到腳步聲,繼續說:“可惜她死了,音樂成了我們心口的痛。我進圈是想查東西,現在禍事頻發,LOSER成員這個身份只會給我帶來不便。”
“你們為什么都不告訴我,為什么都要瞞著我?你是這樣,小言也是這樣,爸媽更是如此,有什么我不能知道嗎?”歐陽牧西的語氣焦躁中帶了些憤懣。
“告訴你有用嗎?那是你從未接觸過的世界。”君宥道,“歐陽,你很幸運,你有個妹妹?!?
“你什么時候離開?”歐陽牧西不打算和君宥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看那邊需不需要我,那邊只要需要我,我就會走?!?
“毫不留情?”
“我為何要留情?”君宥板著臉說:“我是空降到你們LOSER的,練習生涯,我并沒有和你們在一起。你覺得僅僅五年的時光,抵得上我和他們從小到大練功的日子嗎?”
“他們知道你做的事嗎?”
“張召棋隱約知道我在做什么,其他人絕對不知道。”
歐陽牧西一頭蓬松的金毛耷拉下來,“柚子你在這里,就稍微考慮新專的事情,實在累的話就算了。明天我帶A、B組一起出去,你在家休息。”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涼風陣陣,吹起某個人的衣擺。歐陽牧西瞧見問了句,“誰在那里?要加入我們一起聊天嗎?”
那人從草后邊走出來,歐陽牧西看了好一陣兒,沒想起她是誰。
倒是君宥眉梢微挑,“鄭熹微組的,這個點你出來干什么?”
她搖搖頭,“里面太悶了,我出來透透氣。你們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君宥笑笑,“說出去也沒關系,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那個……”她膽怯又含蓄問君宥,“您是不是能看見一些東西?我之前在沙灘上見您和魯斯恩先生對話,您似乎提了一個字‘鬼’。”說到后面,她的語氣慢慢堅定起來。
“所以呢?”君宥神色不虞。
“抱歉,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請您……幫個忙。”她輕輕笑了一下,帶著苦澀,“我叫安朝,今天中午有人跟我說有東西想見我。我問她是什么東西想見我,她告訴我,是我不想提起名字的東西?!?
“你想讓我幫你?”君宥說得斷斷續續,“你想讓我怎么幫你?”
“我想見,又怕見?!卑渤ㄎㄖZ諾道。
君宥摸摸她的頭,“你想好了再告訴我吧,回去休息,準備好明天的體驗?!?
剛送走安朝,君宥打算吹會兒海風。歐陽牧西拿了瓜子,兩個人磕得正嗨。
沒多久魯斯恩過來了,他看了眼歐陽牧西,“歐陽先生,我找君宥小姐有點事,能不能請你回避一下。”
歐陽牧西擔憂地望著她,君宥讓他安心,她不會有事。歐陽牧西抓了把瓜子走了。
君宥把裝瓜子的小碟子推到魯斯恩面前。
魯斯恩說:“我有點餓?!?
君宥指了指瓜子,“吃?!?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濒斔苟餍Φ孟駛€魔鬼。
君宥立刻掏劍,“你大可試試。”
“住我隔壁的是你們國家的神鳥嗎?”魯斯恩似乎是在逗弄君宥。
月光打在樹葉上,投下搖搖晃晃的陰影,漏下斑斑駁駁銀白色的光點。
“你們驅魔師都喜歡舞刀弄槍嗎?還是喜歡打架?”魯斯恩皺眉,顯然是對這種粗魯的做法而不滿。
“中文學的不錯。在我們這,我們一般被別人叫成陰陽先生,或是算命先生,或是風水先生?!本蹲灶欁脏竟献?,“驅魔師是你們國外的叫法。怎么,你是被國外的驅魔師趕得待不下去了,要來這里?”
魯斯恩臉黑了幾個度,“我只是冒險途中出了意外。那群狗屁不如的驅魔師能對我們做什么?你們華國人都喜歡無端猜測嗎?”
“是啊。這樣隨時都處于防備狀態,不會被別人傷到。比如防著某些有尖牙的東西,”君宥目光虛虛略過他,落在站在陽臺上看他們的黎笙寒。
魯斯恩慢慢靠近,君宥渾身緊繃,握劍的手指關節泛白,隨時能發動攻擊。她不想當著黎笙寒的面跟他打,“黎先生,你還不睡嗎?”
黎笙寒抬手看表,已經十點了。他有單獨的木屋,在最邊上。黎笙寒舉著杯牛奶,“喝嗎?”
君宥搖頭,“謝謝黎先生的好意,我不喜歡牛奶?!?
魯斯恩湊到她耳邊,君宥反手就是過肩摔。她一只腳踩在魯斯恩胸口,撐著下巴壓在那只腿上,冷然地看著他。
“你想說什么?以后別離我這么近,我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把你揍一頓。我更不喜歡陌生人的觸碰?!?
魯斯恩臉色的復雜地盯著她看,“你到是變臉好手。”
“可惜我沒去學戲曲,不過我們隊里有學員會。有機會我問問他會不會變臉。你既然喜歡看戲法,我不介意陪你看?!本栋牙恿?。“在幾十年前,有個詞叫雙標,你可以了解一下。”她是非典型雙標。
魯斯恩不知道怎么把話題順下去,君宥干脆結束話題,說她困了,要去休息。
黎笙寒的牛奶正好喝完。
魯斯恩走了,施頹又過來了。君宥深深懷疑自己今晚是不用睡了。
“小朱雀,怎么了?是住得不舒服嗎?”
“不是。我有點想他?!笔╊j紅著臉害羞道,白玉似的肌膚染上紅霞,平添幾分艷麗。
君宥可疑地沉默了,她磕著瓜子聽施頹講。
施頹手一楊,桌上出現幾盤精致的小糕點。
君宥忽地抬頭,對上黎笙寒深潭般的視線,她沖他露出個乖巧的微笑。黎笙寒抬手,食指尖搭在表上。她打開手機看時間,快十一點了,黎笙寒這是提醒她該睡覺了。
洗漱花了時間,君宥磨磨蹭蹭,凌晨兩點才正式躺床上。
第二日早,君宥不出意料的頂了對黑熊貓眼。
她打著哈欠,迷迷瞪瞪做著早餐,菜刀沒拿住,往手上切過去。她立馬疼醒,瞅見廚房里的攝像頭,無奈嘆氣,看來是不能用特殊手段治傷了。
她按著傷口,敲響黎笙寒的門。
門打開瞧見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黎笙寒房子里的人。
向凝希見到她也很驚訝,布菜的動作都停了。向凝希冷淡問:“君老師?!?
細微的刺疼從她傷口傳到心里,“你怎么會在他家?”
“啊?”向凝希紅著臉說,“節目組見、見我會做飯,黎、黎先生沒、沒帶廚師過來,就讓我給他做?!?
黎笙寒家是定沒有攝像頭的,她喊道:“黎先生,有藥嗎?”
黎笙寒拿著醫藥箱下樓,坐沙發上招呼君宥過來。
“為什么又受傷了?”黎笙寒面無表情問,隱隱帶了責罵的意味。
君宥如實告知,“昨天聊的有點晚,今天早上沒精神切菜時不小心切到了手?!?
黎笙寒給她上藥,包扎,弄好后準備送她離開時才發現家里有其他人。他冷漠道:“你是誰?”
君宥很想拍手稱快,黎笙寒真的狠。
向凝希溫溫柔柔說:“黎先生您好,節目組派我幫你準備早餐,事出情急,若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她不卑不亢,背挺得很直,半點沒有見到大人物驚慌失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