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馳騁的三輪摩托
- 這里有故事
- 淡水里的咸魚
- 2322字
- 2019-05-11 18:37:44
“這一看就是假的,不過別說還挺好看呢。”一個網(wǎng)名叫打死都要錢的網(wǎng)友在群里發(fā)了一條信息。
“是挺假,跟看電影一樣。”
“不過看的爽啊。”
“我看不像,主播就是個打工的,花這么多錢來請團隊,搞特效,多劃不來啊。”
“是啊是啊,有這個錢還不如拍電影去。”
“誰身邊發(fā)生靈異事件了,出來和大家說說,讓主播去直播。”
“對啊對啊,這樣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嗎。”
“有空的還可以去看看,給主播打打下手。”
“得了吧你,主播有那么漂亮的妹子還要你。”
“你過去就是當(dāng)電燈泡的。”
這話鋒立馬就變了,看的褚絕哭笑不得。
“我身邊好像發(fā)生了一些靈異事件,不知道主播有沒有興趣。”一個網(wǎng)名叫去你媽的愛情的網(wǎng)友發(fā)了一條信息引起了褚絕的注意。
“啥靈異事件,先跟大家講講唄。”打死都要錢艾特去你媽的愛情。
“還是叫主播出來吧,省的我說兩遍。”去你媽的愛情網(wǎng)友說。
“私聊,!”褚絕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別啊主播,讓大家也聽聽唄。”群里立馬炸了鍋,看這直播的都是靈異愛好者,聽到有新聞立馬猶如聞到血腥味的鯊魚。
“文字說不清楚,最好打電話說,或者離得不遠我直接過去。”褚絕又發(fā)了一條信息在群里。
“你好!”網(wǎng)名叫去你媽的愛情的網(wǎng)友立馬發(fā)了私聊。
“你好!”褚絕也打了個招呼。
“你在什么地方,不遠我直接坐車過去。”隨后褚絕敲了一串字發(fā)了過去。
對方把地址發(fā)了過來,褚絕地圖了一下發(fā)現(xiàn)也就一百多公里,坐個車最多兩個小時。
“發(fā)生的事情是你朋友還是親人,那邊我方便過去嗎?”褚絕問。
“是我村里發(fā)生的,也可以說是親戚吧,過來沒問題。”對方回。
“行,明早過去,你來車站接我。”隨后褚絕和對方互換了號碼。
網(wǎng)名叫去你媽的愛情的網(wǎng)友立馬跑的群里去炫耀了:“主播說明早來我這邊,有要一起來的嗎?”
“真的假的,你不會是拖吧?”
“曬截圖,明天有空我也過去。”
“你特么的發(fā)地址過來?”
群里簡直是炸了鍋,吵鬧一片,網(wǎng)名叫去你媽的愛情的網(wǎng)友連說話的機會都沒了。
褚絕放下了手機,揉了揉太陽穴,希望這次有精彩的鏡頭,不然1500的粉絲怎么長的起來。
“完了嗎?”狐曉打了個哈切心不在焉。
“你明天又要忙了嗎?”靈犀對褚絕的工作還是比較好奇的,全程都在一邊看著。
“嗯,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的話,可以在這里玩著。”
“你給錢啊,我們住哪?”狐曉伸手找褚絕要錢。
褚絕撓頭,自己身上也就5000塊錢了,明天還要去直拍,身上沒錢是不行的。
住的地方倒是有,但是那五平米的房子真拿不出手。再說了也不可能讓這兩個姑娘和自己一個大男人住在一起,自己道是很樂意,但別人不會同意。
“行,那明天和我一起去吧。”褚絕點頭,有狐曉這個人妖在還可以保護一下自己。
晚上褚絕給狐曉和靈犀開了個房間,自己住進了那個幾平米的出租屋,想著等自己轉(zhuǎn)正了得換個三室一廳的房子了。
想著想著他就笑出了豬叫聲,和兩個大美女合租啊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自己出房租也很不錯。
不知道什么時候褚絕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聽到了鐵鏈碰撞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面前是個黑人,手里拿著一根長長的鐵鏈正要往他脖子上套。
“你是誰?”
“要干嘛?”褚絕掙扎著。
“我是鬼差,要帶你下去。”黑人面無表情,鐵鏈已經(jīng)所住了褚絕的脖子。
褚絕感覺自己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在一點點被抽離,痛的他面部扭曲,張大嘴巴卻發(fā)不出聲音。
就當(dāng)那東西要徹底從身體里抽出的時候,一團黑氣從自己身體里冒出把黑人擊飛了。
褚絕一身冷汗的坐起身,摸到煙點上一根,天已經(jīng)蒙蒙亮,他搞不清剛才的是夢還是真實的。
不過那痛苦的感覺千真萬確,假不了。
黃爺爺說的果然是真的,地府會來帶自己下去。
自己都要被帶下去了褚絕哪還坐得住,連忙把兩個還在被窩呼呼大睡的美女拉了起來,匆匆吃過早餐就坐上了汽車,他要趕快成為個真正的領(lǐng)路人。。
這邊去哪根本就不用和公司匯報,只要你每個星期直播個一兩次就行。
給網(wǎng)名叫去你媽的愛情的網(wǎng)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幾點到。
對面是個年輕人,聽聲音大概和褚絕年紀(jì)差不多,還挺成熟的。
車停在了一個簡陋的車站,下車就看到了一個穿著背心的年輕人坐在電動三輪車上,嘴里叼著一根香煙。
“你好,請問是張志明先生嗎?”褚絕走過去問。
“嗯,你就是主播?”
“這是狐、狐曉姐姐?”張志明有點結(jié)巴,他可是看了上次的直播的,知道狐曉是個逆天的存在。
“小弟弟竟然還認(rèn)識姐姐啊!”狐曉嫣然一笑,差點沒把張志明的魂兒給勾走了。
“認(rèn)認(rèn)識!”張志明木那的點頭。
“好了,別調(diào)戲別人了。”褚絕對狐曉白了一眼,狐曉都100多歲的人了還自稱姐姐,這也不害臊。
“我們出發(fā)吧!”褚絕坐上了電動三輪車。
風(fēng)呼呼的劃過臉龐,看不到頭的田野期間偶爾聳立幾棟楊樓,空氣中散發(fā)著濕潤的泥土氣。
張志明一邊開著車一邊講出了最近發(fā)生的詭異的事。
這件事是發(fā)生在他堂哥身上,屬于他老爸的堂兄弟的兒子,也沒多親。
他堂哥叫張宇,二十六歲,已經(jīng)成家,有個三歲的兒子。
張宇家剛建了新房子,要定做家具,有天下午家具店打來了電話,說定的家具已經(jīng)做好了,叫他去拖回家。
農(nóng)村一般送貨上門是要收費的,為了省那個錢張宇借了一輛三輪摩托往鎮(zhèn)上開去。
去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五點來鐘,回來的時候風(fēng)雨交加,悶雷陣陣,天完全黑了。
張宇拿出布匹把家具蓋上,自己穿上雨衣加速往家里敢去。
他家是靠在河邊的,一路上行駛在五六米的大壩上,右邊是五六百米的大河,左邊是五六米的斜坡,因為怕家具被淋濕車速很快。
風(fēng)混著豆大的雨滴拍在臉上,閃電在河面上劃過一條長長的光線,在不知不覺之中雨衣帽子上的勒繩越勒越緊。
張宇減速,用手拉了拉脖子上的松緊帶,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車從新加速,雖然很危險,但他還是用極快的速度在大壩上行駛著。
沒開過幾百米他又感覺脖子被勒緊,就跟有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胸口憋悶,呼吸道被擠壓的通不了氣。
他不敢減速,油門擰到了底,三輪摩托猶如箭矢一般在大壩上馳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