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林有二十座金字塔,每一個顯赫的古老血脈都居住在金字塔中。西茨達拉.佐.洛拉克也不例外,他的家離王宮最近。
木天凌帶了一小隊人馬,特意來拜山門。
他們的家比王宮小了不少,但里面的裝飾竟然比王宮還要奢華。
不巧的是,西茨達拉本人似乎并不在家,接待他的是西茨達拉的父親希爾茨莫。
木天凌一邊驚嘆洛拉克的大手筆,一邊跟著洛拉克家的老頭子閑聊。
“長官找我兒子。”
“呃,對。他什么時候回來。”
“他早上就出城去了,我并不清楚他的歸期。”
“哦,這樣子啊。”,木天凌點點頭,“那我就找你嘍!”
希爾茨莫慌忙擺手道:“長官,使不得呀!我早就不是洛拉克家族的家主了。你找我做什么?”
他還記得木天凌剛來彌林的時候,就讓他們狠狠出了一會血,就算以自己家的富有,在繳納了一筆不菲的滯納金之后,都有些元氣大傷。
“老爺子,不要驚慌,是好事!”木天凌煞有介事的大笑幾聲:,“女王同意重啟彌林的競技活動,決定由你們家牽頭,成立彌林競技聯盟,讓你兒子擔任會長。”
“真的嗎,我上了年紀,老眼昏花了,耳朵也不好使,長官能否再說一次?”
木天凌深諳振聾發聵的道理,于是雙手做喇叭狀,抵在嘴邊,朝他大吼道:“老爺子,女王要成立競技聯盟,讓你兒子擔任會長。在彌林可以合法的開展競技活動了!”
“哦!我知道了,等西茨達拉回來,我會將長官的話,轉達給他的。”
希爾茨莫忙用手搓了搓耳朵,這個可憐的老頭子差點被他給震聾了。
“好,具體的事項,等他回來,我會和他詳談。告辭!”
木天凌辦事最討厭拖泥帶水,把話給洛拉克家帶到,便離開了。
“頭兒,咱們去哪兒?”
無垢者領隊堅盾全副武裝,緊隨在他的背后。
木天凌將自己的衣服整了整,他今天并沒有穿戴盔甲,只是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矛和盾也沒有帶著,只有腰間的一柄短劍。
他吸了吸鼻子,彌林的味道比起瓦蘭提斯好了百倍,四處飄逸著花的芳香,絕對沒有大糞的味道。
“去海港!”
他言簡意賅,率先沿街向西而行。
行不過幾條街,忽然從前方的小巷子里傳來一陣呼救聲。
木天凌背后的寒毛忽然豎起,一種危險的感覺陡然來襲。
“無垢者,擺陣!”
他迅速拔出腰間的匕首,擺出一個防御性的姿勢,其他的無垢者貓著腰,舉盾挺矛將他圍在中心。
“去那兒看看!”
他話音剛落,一直冷箭就朝他射了過來。
堅盾見機得快,迅速舉盾,將射向他的箭矢擊落。這支箭就像一個信號,繼而數不清的箭雨兜頭向他們砸來。
“敵襲,快,叫人!”
木天凌悔得腸子都青了,為什么今天出門不穿裝備?這個疏忽,現在就快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無垢者的盾牌都是圓盾,對箭矢的防御并不全面。一支箭好死不死地穿過盾牌之間的縫隙,射向他的脖項。
這還得了?警兆襲來之時,他就一直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只見眼角寒光一閃,他就急忙扭動身子,頭順勢一偏。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牙齒緊緊的咬合住箭桿,箭矢帶來的巨大沖擊力,震得牙齒都有些松動。
得虧他有一口好牙!
他取下箭矢,低頭一看,上面赫然印著洛拉克家族的家徽!
“該死的,老子就不信,我前腳出門,他后腳就敢玩這套把戲。”木天凌生氣的將箭桿摔在地上。
“這些狗日的鷹身女妖之子實在是太猖狂了,光天化日就敢襲擊城內的軍隊?”
堅盾恨聲道:“頭兒,這是我們小隊第二次遇襲了。上次我們就有個兄弟落單,被他們殺害了!沒想到他們這次,竟然組織了這么大規模的襲擊。”
“媽的,遲早要揪出這群王八蛋!讓他們血債血償!”
木天凌話音剛落,箭雨就停止了攻擊,幾十個以短劍和匕首為武器的鷹身女妖之子從街道四面涌現,向他們圍攻過來。
“嘿嘿,既然他們送上門,可就省得咱們費功夫找了。”木天凌嘿嘿一笑,大喊道:“弟兄們,保持陣型,援軍一會就到!短兵相接咱還沒虛過!”
無垢者的軍陣與紀律冠絕世界,絕不是吹的,話雖如此說,但那卻是建立在成百上千無垢者結陣的基礎上的。
一個小隊十幾個人,根本發揮不出威力。
況且論單對單,這群太監的戰斗力也并不如何突出。長矛在狹窄的街道上施展不開,巷戰成了他們的最大短板。
木天凌能做的也只有督促他們保持陣型,免得被敵人各個擊破。
鷹身女妖之子穿的花里胡哨,黃色和藍色的長袍,配一條流蘇,頭上都帶著金色面具。
他們緩步到木天凌面前十幾步的地方,便陡然加速,開始發動攻擊。
這些人下手及其狠毒,竟然無視了長矛,不顧死活地頂到無垢者的盾牌上,為同伴贏得發動攻擊的機會。
他們的長矛被死死拽住,盾牌前擠滿了死士,這第一波攻擊,無垢者的軍陣隨即告破。
木天凌一看,不能這么打,缺少人手的無垢者,實在是太吃虧了,再這樣下去,遲早完犢子。
他猛地用短劍插入一個隱身女妖之子的喉嚨,同時暴喝道:“自由攻擊!用短劍砍死這群臭蟲!”
無垢者變陣極快,內圈的無垢者將長矛擲出,扎死了第一排發動沖擊的鷹身女妖之子,外層的無垢者也放棄了防御,瞬間拋棄了礙手的盾牌。
他們隨即都取出腰間的短劍,和鷹身女妖混戰作一團。
“叮叮叮!”
城內的警鐘終于被敲響了。
領頭的刺客,用喉音濃重的瓦雷利亞語高喊:“動作快點,這群太監的援兵馬上就到了,干掉他們的首領!”
木天凌現在可以充分肯定,這是一場針對自己的,有預謀,有組織的刺殺,絕非一場意外。
可他今天的路線并非早就制定好的,去海港也是臨時起意,這些殺手是怎么提前埋伏在這里的?
每一個無垢者幾乎同時要面臨四五個鷹身女妖之子的攻擊,而他們一旦倒地,就會被瘋狂補刀,不會再有機會站起來。
他手下的無垢者一時間傷亡慘重。
“媽的,大意了!”
木天凌的額頭上滲下涔涔冷汗,長時間的戰無不勝,讓他也變得驕縱起來,失去了一貫的警惕之心。
木天凌放倒了五個鷹身女妖之子,可剩下的二十幾個人卻把他團團圍了起來,手下已經死傷殆盡,只剩下堅盾和他背靠著背。
堅盾人如其名,他是唯一一個沒有拋棄自己盾牌的無垢者。
“頭兒,我要先走一步了,來世還做兄弟!”堅盾看向敵人的眼中噴出一股怒火,爆發出視死如歸的氣勢,就要沖上去和他們同歸于盡。
“是我對不起你們。但是,就憑這群雜碎,還要不了你我的命。再等等,援軍馬上就到。”木天凌拉住他的胳膊,制止了他發動自殺式攻擊。
情況緊急,木天凌開始瘋狂的搜刮起了系統商店,看有沒有保命的技能。
張三豐的太極拳,單體作戰還行,群戰用處不大,pass掉。
董天寶的鐵頭功,總不可能用頭去擋刀子吧,太low了,pass掉。
羅漢堂首座的波若掌,趙傳鷹的鷹爪功,疤老三的分水毒龍刺,……實用性不高,通通pass掉。
“娘的,商店要是有把沖鋒槍就好了,老子非突突了這幫狗日的。”
堅盾不理解什么是沖鋒槍,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興奮。
因為這時,站在人群后面看好戲的殺手頭領胸前出現了一把劍,鮮血順著劍尖流淌,不斷滴在干燥的地面上。
殺手頭子的腦袋還沒來得及轉過,大好的頭顱就被那人一劍削了下來。頭上的金色面具與地面碰撞,發出咯噠咯噠的聲音,就好似大地對他的無情嘲諷。
援軍來了!
“頭兒,我們的支援到了!”堅盾把手中的盾牌緊了緊。
“看到了。”
木天凌的表現還算鎮定。
砍死殺手頭領的人是喬拉.莫爾蒙,他看到的卻是巴利斯坦.賽爾彌。
兩人一前一后,從外圍殺了過來。木天凌和堅盾立刻從內圈發力,配合他們夾擊鷹身女妖之子。
喬拉自從被驅離王宮,木天凌就安排他住在派洛西的船上。這里離海港不遠,他聽到警報聲就立刻趕過來了。
結果來的正好,直接宰了這伙鷹身女妖之子的領頭人。
巴利斯坦雖已年老,劍法卻依舊凌厲,不愧當年的七國第一戰士。他本是剛剛離開王宮,準備趕往馬卓的新兵營協助招募,途徑此處,就聽到木天凌的求救,所以才會有此一幕。
附近的無垢者巡邏隊也終于聞訊趕來,大部隊一到,木天凌立刻就活躍起來了。
他連忙高聲命令道:“留兩個活口,我要親自審問他們!”
新到的無垢者群起而攻之,長矛攢刺,把那些帶金色面具的人串糖葫蘆般地捅倒在地。
堅盾早就撲倒前面,用盾牌砸翻了一個鷹身女妖之子,而喬拉也控制住了一人。至此,參與襲擊的鷹身女妖之子無一幸免,被一網打盡。
“溫斯蓋,有沒有受傷?”巴利斯坦.賽爾彌向他發來關切的問候。畢竟地上躺了十幾具無垢者的尸體,可想而知他們遭遇了怎樣的瘋狂攻擊。
“沒見血,就是有些牙疼!”木天凌深吸了一口氣,才平靜地對堅盾吩咐道:“把他們押回王宮地牢。”
“你們來的剛好,我正要去找派洛西商量出兵新吉斯的事情。”
喬拉與巴利斯坦對視一眼,齊齊冷哼了一聲,他們兩個現在不是很對付。
大熊對老巴的不近人情心懷芥蒂,老巴則對大熊的背叛耿耿于懷。無關乎個人間的愛憎,純屬道德觀念上的碰撞!
喬拉咬牙道:“賽爾彌爵士,你不該把那封信交給卡麗熙。我現在不能返回王宮,全是拜你所賜!”
“哼,敢做不敢認嗎?你敢說上面的東西有假的嗎?”巴利斯坦作為一個偉大的戰士,從來不服輸。
“沒有我在王宮輔佐女王,你看看彌林亂成了什么樣子。你到現在還認不清自己所犯的錯誤。難道你和那個死在馬桶上的泰溫.蘭尼斯特關系匪淺?”喬拉回不到大金字塔,見不到丹妮莉絲,心里滿滿的都是對老巴的怨念。
“你能出賣女王一次,就能出賣她兩次。我作為她的御林鐵衛,決對不能留你在她身邊。”
巴利斯坦性格剛毅,連喬大帝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說給一般人好臉了。
“別以為人家都叫你第一鐵衛,你就天下第一。賽爾彌,如果不是你老了,我非要與你決個生死!”
“我老了,我的劍可沒有老,安達爾人喬拉,你想要試試我的劍嗎?”
木天凌悲催地發現,他們一見面就吵架,頭都大了。
“別吵了!”,他將二人分隔開,“你們都是胡子一大把,年紀一大把的人了,還偏偏要學我們年輕人打打殺殺。是不是非要窩里斗,干那些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才好叫女王將你們放在心上?”
“哼!”
“哼!”
二人怒氣仍然未消,別過頭去,不相理睬。
“都是政治白癡!”,木天凌暗呸了一聲,“棘手呀,內部不和乃是大忌。他們之間的爭斗如果影響了軍心就麻煩了!”
他們聯袂來到派洛西的旗艦白鳥號上,這個布拉佛斯人還在艙室內呼呼大睡。
木天凌鑒于自己的習慣,從不去主動叫醒正處在酣睡中的人。
喬拉在這里呆了幾天,和他混熟了,便上前將他叫醒。
“各位,都來了?”
好在派洛西沒有沾染上木天凌的惡習,人家很文明,起床后還和大家主動打了個招呼。
“派洛西,你這小日子到過的挺清閑呀。戰爭已經迫在眉睫了,你竟然還睡得著!”
派洛西一聽有仗打,頓時來了精神:“是嗎?我骨頭閑的都發酥了!”
“讓艦隊再修養三天,我們就出發去阿斯塔波!根據瓦里斯帶來的情報,新吉斯的艦隊很快就會開進奴隸灣,你需要負責送他們下海喂魚!”
派洛西驕傲的昂起了腦袋:“如你所愿,布拉佛斯的艦隊是無敵艦隊,我們將碾碎一切!”
一番商業互吹之后,他們開始緊鑼密鼓地策劃下一輪戰役。
西茨達拉悄無聲息的回來了,正如他悄無聲息的消失一樣。他才回到彌林,就匆匆趕到了大金字塔。
丹妮莉絲不想看到他虛偽的嘴臉,就推脫不見,到地下室喂龍去了,木天凌代為接待。
“伍茲爵士,請您替我轉達對女王的問候,我將獻上一萬枚金輝幣,以此感謝她對競技事業的理解與支持。”
木天凌不言不語,背著雙手,走下高臺,繞著他走了兩圈,停在他面前。就在西茨達拉不明所以的時候,他忽然從腰間掏出一支箭來,仍在后者的腳尖處。
西茨達拉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箭,只見箭桿上明晃晃的印著自己家的家徽,頓時臉色一變。
“伍茲爵士,你這是什么意思?”
木天凌一直在仔細觀察著他的動作與表情,卻發現他吃驚的樣子不似作偽。
“昨天上午,我在去過你家之后,就遭遇了一場刺殺,喏,這是現場留下的一支箭。洛拉克大人,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木天凌盯著他冷笑,把他看得發毛了。
他連忙辯解道:“不,不,不!這不關我的事。我昨天有事出城,根本不在城里。伍茲爵士,你可要相信我呀!”
“你那里空口無憑,我這里卻是鐵證如山。我聽說你在新吉斯也有很大的影響力,而他們現在正在圍攻女王解放的第一座城市阿斯塔波。洛拉克大人,你的作案動機簡直不要太明顯呀!”
木天凌對西茨達拉的影響極為深刻,金字塔前的那一跪,到現在還是他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他哭喪著臉道:“伍茲爵士,我只是家里人多,有幾個遠親嫁到了新吉斯,我在那里沒有話語權的呀。城里的鷹身女妖之子和我更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是一個正經商人,從來不干違法亂紀的事情。”
“哼哼,正經商人。洛拉克大人可真會說笑。”,木天凌忽然換了一副笑臉,輕拍著他的后背道:“鷹身女妖這個組織后面必然是有人在大力支持,除了有錢的偉主,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人,而你家卻是彌林最有錢的家族。洛拉克大人這么著急地撇清與他們之間的關系,難道不是做賊心虛么?”
洛拉克堅決不認,奮力反駁道:“伍茲爵士,彌林現在已經沒有偉主了,我們都是丹妮莉絲女王的臣民。請你相信我們!”
木天凌冷笑一聲:“洛拉克大人,我能說你是傻呢?還是聰明呢?有沒有你們心里清楚,是不是卻由我說了算。你這次抄底競技場賺了不少錢吧?禁令一解除,你的身價起碼又番了幾番。”
洛拉克恍然大悟,這是在和他要錢呢!
他忙笑道:“伍茲爵士,有錢大家一起賺,何必傷了你我的和氣呢?我再奉上一萬金輝幣,這件事就當過去,好嗎?”
一萬金輝幣,打發叫花子呢?這點錢和西茨達拉賺到的錢一比,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木天凌根本不為所動,他的貪技已經不知不覺晉級到中級,想來紅包不到手,包你命沒有的境界也不會遠了。
他伸出兩根手指,在西茨達拉面前晃了晃:“兩成!”
西茨達拉面上的笑容一滯,但一念及現在彌林的大權被面前的這個無垢者掌控著,簡直就是對自己生殺予奪呀。
想到淵凱的那些骨灰喂魚的賢主,他就不寒而栗,咬咬牙:“好!兩成就兩成,今天回去我就把錢送過來!”
木天凌搖搖頭,繼而輕笑道:“你留兩成,其他的都給我送過來。”
西茨達拉怒氣一閃,忍不住大聲抗議道:“什么,你太過分了!你這是赤裸裸的敲詐,我要求面見女王!”
木天凌坐回上座,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閣下還不懂嗎?現在的彌林已經不是偉主們站著都能掙錢的時候了。這筆錢將被當做社會保障基金,你痛快點拿出來,每年還能分一些賬上的盈余。若是不識趣,哼哼,勿謂言之不預也!”
他半靠在椅子上,支著自己的下巴:“我并不希望看到彌林這座古老的城市失去往日的輝煌。因此你們可以在我王的法律下進行合法經營,代價就是拿出你們的部分利潤。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西茨達拉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境地,擔上刺殺高級將領的罪名或是拿錢消災。這,是一個問題。
“好,只要你不將鷹身女妖之子的罪名扣到我的頭上,并且保證不再找我的麻煩,這筆錢我愿意出。”
錢沒了可以再賺,命可只有一次!只要你還講道理,這場游戲就能玩下去,惜命的西茨達拉最終還是向強權屈服了。
木天凌坐在相位上,露出一絲微笑:“洛拉克大人,我很欣賞你的頭腦,彌林的首富遲早還是你的。從今開始,你就是王室的好朋友了。作為回報,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內幕消息。”
“彌林的競技活動雖然重新開放,但是我們隨后會出臺一紙細則來規范此類活動,行情隨時會產生變化。提利昂正在完成相關法令的起草工作,相信用不了多久,整個彌林就會知道。我要是你,就會將手上多余的競技場全部在高價拋售!”
“那我可就在此感謝伍茲爵士的內幕消息了,告辭!”
西茨達拉咬牙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這里。
巴利斯坦在一旁全程觀看了下來,見木天凌三言兩語就搞到一大筆錢,佩服不已。
“溫斯蓋,如果勞伯.拜拉席恩還活著,他一定會任命你為七國的財政大臣。”
木天凌有些詫異,老巴居然罕見的和他聊起了大鹿。不過既然說到了篡奪者,他倒是起了一些興趣:“我想任何一個國王,都離不開我吧?不過,巴利斯坦爵士,我更好奇的是勞勃和拂曉神劍亞瑟.戴恩相比,誰更強一些。”
巴利斯坦陷入長久的回憶之中:“亞瑟.戴恩是名副其實的七國第一御林鐵衛。如果不是他錯過了三叉戟河戰役,七國絕對不是現在這個狀況。勞勃是個好人,但他卻是個糟糕的國王!”
“呵呵!這個世界幾乎就沒幾個正常的國王。”木天凌不屑地撇撇嘴。其實別說這個世界,他聽說過的賢明君主都沒有多少。
君不正臣投外國,父不義子奔他鄉,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呀。
如果不是丹妮莉絲女王長的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