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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斯卡扎丹的風情

斯卡扎丹河岸,擁有七百艘大船的混合艦隊在奴隸灣的彌林港???。

海港里的船工,苦力,以及無垢者巡邏隊全部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觀看艦隊登陸。

他們并非沒有見過船,彌林的奴隸貿易曾持續火爆,直至丹妮莉絲結束了偉主在這里的統治,只是從未一次性見過這么多的戰船。

領頭旗艦的風帆上掛著尖刺盔的旗幟和龍旗。

無垢者經過短暫的慌亂之后開始整頓海港秩序,疏散人群。

這是他們的軍團旗幟。

木天凌為了方便指揮軍團,制作了許多旗幟,還設計了一些簡單的旗語。剛剛他便是通過旗語向這里傳遞了信息。

“你這個旗語確實是好東西,我現在指揮艦隊方便多了?!迸陕逦鞯谝淮蝸淼綎|方,對一切都充滿好奇,他一邊遠遠地欣賞彌林壯觀的大金字塔,一邊指揮艦隊靠岸。

木天凌拉著帆索,同樣在輝光下欣賞著金字塔,他也是第一次從海上看這個城市。

上次他來彌林的時候,金字塔上還有一個巨大的鷹身女妖之像,現在金字塔頂光禿禿的,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烽火臺。

擁有大金字塔的彌林宏偉而壯觀,并不比有著長橋的瓦蘭提斯遜色,也不比擁有斷劍泰坦巨人的布拉佛斯差到哪里。

“一些小玩意兒,不值一提。”木天凌摸了摸鼻子,有些赧然。

他設計的旗語當然不專業,只能表當一些簡單的東西,哪里能和軍用的高級貨相比。

這不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再回歸的時候,一定要學一些專業的戰爭知識,省得打仗全靠他娘的運氣。

提利昂征得木天凌的同意之后,在瓦蘭提斯的商人之屋找到了瓦里斯,并讓老朋友一同搭上了來彌林的便船,省去了許多時間。

倒霉的大熊也是第一次到彌林,因為鎮守淵凱的緣故,這位老兄連丹妮莉絲的面都沒見著,就被趕出了奴隸灣。

幾人感慨萬千,跟著木天凌一同下了船。

“兄弟們,我回來了!”

“虎!”

無垢者列隊歡迎,還真讓他享受了一把當領導的快感。

在場之人沒有不對無垢者的紀律表示贊嘆的,唯有派洛西的臉色有些怪異。

剛才他叫他們什么,兄弟?我沒聽錯吧?據我所知,無垢者是出產于阿斯塔波的太監呀!

只是這種事情他又不好明著去問,只能跟在他們后面,等待機會。

“彌林最近的情況怎么樣?”

“頭兒,很不好,這里的治安很差,有人針對我們的巡邏隊發動襲擊,已經有很多兄弟被害了?!?

“什么?”木天凌臉色一變,“是什么人這么猖狂,敢對我們的人下毒手?”

“一群卑鄙小人!他們臉上帶著金色面具,行事詭異。專挑落單的兄弟下手,已經有5個人遇害了。”

木天凌腳步一頓,皺眉道:“鷹身女妖之子?”

“就是他們!這群只敢躲在下水道的臭蟲!”

木天凌沉吟片刻,又道:“弟兄們的仇不能不報!從現在開始,你們加大巡邏隊人數,避免落單。我先回王宮面見女王,一定想辦法把那些臭蟲揪出來!”

“發生了什么?”

木天凌沉默著前行,喬拉忽然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剛才他們的對話用的是瓦雷利亞語,大熊聽得不是很明白。

“宵小之輩,翻不起大浪來。我們先回王宮!”

木天凌言語中盡是對他們的不屑,睥睨盡勢,顧盼生威。

……

丹妮莉絲自來到彌林之后,就將這里最大的金字塔作為了行宮,議事廳,以及御龍之所。

她今日仍是一襲白衣,銀金色的長發在頭上盤了一圈,更顯幾分成熟。嬌小的身子在王座前站的筆直,女王范兒十足。

“伍茲爵士,你終于舍得從外面回來了。”

木天凌訕訕一笑,隨即義正辭嚴道:“為您分憂,乃是我的職責,陛下!”

丹妮莉絲輕輕頷首,只是當她突然看到木天凌身后的大熊之時,臉直接耷拉下來,頓時黑如鍋底。

她圓睜雙眼,怒喝道:“你還回來做什么?我上次說,再見到面時,便要取你性命!你真當我不敢嗎?”

喬拉紅了眼眶,單膝跪地,哽咽起來:“卡麗熙,我的命就是為了守護你而存在,又怎么能遠離你呢?”

丹妮莉絲狠狠剮了木天凌一眼:“你好大的膽子呀,我放逐之人,你也敢帶回來?”

“陛下,我可以證明,即使遠在瓦蘭提斯,喬拉仍是效忠于你的。如此忠心耿耿之人,您還是收回放逐他的成命吧!”

丹妮莉絲怒氣未消,怎肯輕易饒過大熊,只是看到有外人在場,只能強壓下心中的不滿。

“無垢者,把他轟出王宮!”

兩個無垢者來到大熊身旁,架住他的胳膊就往外拖。

“卡麗熙!卡麗熙!卡麗熙……”

他的聲音最終消散在金字塔的邊緣。

“如果下次你再自作主張,你也不用回來了?!钡つ堇蚪z昂起下巴,警告木天凌,稍即她單指點著紅唇,向他發問道:“這些人是誰?”

木天凌一把拉過派洛西,不給他整理衣服的機會,便隆重為他介紹道:“布拉佛斯的青年俊彥,海王的得力助手,也是布拉佛斯第一艦隊的指揮官。我為您帶回了一支龐大的艦隊!”

派洛西向她鞠了一躬:“美麗的女王,在與新吉斯的戰爭中,我將聽候您的指令?!?

彌桑黛忽然開口道:“她不僅是美麗的女王,她還是風暴降生丹妮莉絲,不焚者,彌林的女王,安達爾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女王,七國統治者暨全境守護者,大草海的卡麗熙,奴隸解放者,鐐銬破除者?!?

派洛西一臉為難的轉頭看向木天凌,想要請求幫助,卻發現這家伙在偷笑。

“嗯,咳咳!陛下,我們在瓦蘭提斯得到一只擁有400多艘船的艦隊,這是我們還有喬拉共同的功勞?!?

“艦隊?”

丹妮莉絲一聽到有船,眼冒精光,眉毛不可抑制的揚了揚。

“是的,艦隊!瓦蘭提斯已經臣服,光之王的侍奉者,至高牧師本內羅將作為我們的代理人參與瓦蘭提斯的政治?!?

“好,好!”她一時間激動的不能自已。

這些天,她正被三條逆反的巨龍整的焦頭爛額,心煩意亂,以至于見到喬拉之后就引爆了怒氣,現在驟聞如此消息,頓時喜不自勝。那些不快,早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木天凌乘著她在興頭上,勸道:“陛下,喬拉一事確實另有隱情。當事人我已經請來了。您看!”

木天凌指著自己身后的瓦里斯和提利昂道:“君臨的情報總管瓦里斯和曾經代理首相提利昂.蘭尼斯特千里迢迢過來投奔您。喬拉把所有的情報都給了他,若是您愿意接納瓦里斯的效忠,就應該赦免喬拉。”

“別談論他了!當務之急是對你的褒獎。今天晚上,我會舉辦一個接風宴,就這么定了!你先帶貴客下去休息吧!”

丹妮莉絲一如既往的強勢,竟讓巴利斯坦把他們都帶離了頂層。

多日不見,小娘皮脾氣見長呀!

木天凌搓著牙花子,對派洛西輕聲道:“喏,瞧見沒有,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動物,說變臉就變臉。我勸你還是把那些不該有的念頭打消了吧!”

派洛西聞言,臉色越發古怪了。

巴利斯坦這時搭住了他的肩膀,沉聲道:“溫斯蓋,城內局勢不容樂觀。我們在議事廳等你!”

說罷,老巴朝議事廳而去。

木天凌聳聳肩,對剛來彌林的幾人抱以歉意:“失陪了,你們自便。晚上見!”

議事廳就在金字塔的第二層,因為丹妮莉絲身邊人才凋零,平時也未曾啟用過。

里面放置了一張囊括了彌林全貌的沙盤,制作精美,栩栩如生,顯然傾注了制作人不少的心血。

木天凌進了議事廳,發現老巴和馬卓都站在沙盤的一側。馬卓已經被它深深的吸引了,此刻正盯著它目不轉睛。

老巴輕咳了一聲,讓他從專注中回神,然后給他們介紹道:“彌林建在斯卡扎丹河上,這里擁有奴隸灣最發達的地下水系網絡?!?

“什么意思?”

木天凌聽得不明所以。

“彌林的下水道四通八達,鷹身女妖之子通過下水道四處流竄作案,你不在彌林的時候,有好幾個無垢者被殺了?!瘪R卓替老巴解釋了一遍。

巴利斯坦神色嚴峻,沉聲道:“我和達里奧曾經抓捕了一個鷹身女妖之子,但他不肯招認他的同伙,也不肯交代任何有價值的消息。到現在了,我們仍舊對這個組織幾乎一無所知?!?

馬桌也嘆了口氣道:“他們就如同毒瘤一樣,深深的扎根于彌林。這個城市的任何人都和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每一個原住民都有可能是鷹身女妖之子。我曾組織競技場起義,管著小兩千角斗士,但我覺得就算是我們的隊伍中,都有相當數量的鷹身女妖之子?!?

“怎么會這樣?”木天凌震驚了,“他們參加了斯巴達克斯行動,為何還會變成鷹身女妖之子?”

“因為競技場!”馬卓痛苦的發出顫聲,“我曾以為他們像我一樣,厭倦了競技場里無休止的爭斗??僧斔麄兓謴土俗杂缮碇螅虐l現自己除了角斗,別無傍身之技,又不愿意去做苦力,無法從事別的行業謀生。更可怕的是,有些人早就視競技為生命中唯一的樂趣??膳蹶P閉了競技場,禁止了競技比賽。所以他們現在成了彌林最不穩定的因素。”

“陛下為什么沒有擴軍?”木天凌質問道。

把這些人招進軍隊一可以壯大實力,二也可以讓地方穩定,這個決定是他們在阿斯塔波的軍事會議上的既定之策,如果得到執行,是絕對不會導致這種結果的。

巴利斯坦漲紅了臉,長久才輕嘆道:“陛下指定喬拉負責擴軍,但他一直駐扎在淵凱,直到被驅逐。然后擴軍的事情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木天凌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

“算了,現在擴軍也不晚。馬卓,你負責召集競技場的勇士,我們把他們獨自編練成一軍?!?

木天凌又問二人:“你們不是抓到一個鷹身女妖之子嗎?他在哪兒?讓我來審審!”

“他死了!”

“fuck!”木天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們呀你們……他怎么死的?”

馬卓低垂著頭顱,撰緊了衣袖:“被憤怒的人處以私刑了,獲得自由的奴隸害怕偉主復辟?!?

“逆流而已,他們已經過氣了,無論如何翻不起大浪花。我現在想知道你們有什么方案揪出那些藏在下水道中的臭老鼠!”

要說沖鋒陷陣,這兩個人誰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但若說道出謀劃策,他們就抓瞎了。

巴利斯坦和馬卓大眼瞪小眼,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話來。

“算了,知道你們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蹦咎炝璺鲱~長嘆道,“專業的事情專業的人去做,咱們三個想到明天,也不會有什么好辦法。”

“慚愧!”

巴利斯坦為自己不能找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案而愧疚,他偷偷的抹了一把自己渾濁的老眼,大踏步離開了議事廳。

自古名將如紅顏,不叫人間見白頭!木天凌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心里竟然有了一絲莫名的酸楚。

蓋因他自己也有過那種變老的經歷,明白那種五十多歲之后力不從心的感覺。

木天凌深吸一口氣,收起情緒,轉頭對馬卓道:“征兵之事,你也搞起來。十天之內,我要看到五千人的新軍。咱們的女王不理俗物,我們就必須承擔更多的責任?!?

“好的,我明白了!”,馬卓點點頭:“溫斯蓋,卡米拉呢?”

“她?”木天凌遲疑了一下,“她留在瓦蘭提斯的紅神廟侍奉光之王了,日后也許還有機會見到她?!?

馬卓沉默了,也許這就是她的歸宿吧,便也離開議事廳,去忙征兵之事了。

“人才不夠用呀!”

木天凌看著房內擺著偌大的一張沙盤,除自己之外,卻沒一個能商量事情的人,深感挫敗。

“提利昂,瓦里斯?!蹦咎炝枘X海中瞬間劃過兩個人的名字,送上門的苦力,別想跑了!

……

丹妮莉絲為他舉辦的接風宴很簡約,就在金字塔的國王廳。

透過窗子,可以清晰的看到斯卡扎丹河緩緩流淌,穿過整座城市。在夜色下,這條河籠罩上了一層朦朧的曖昧。

丹妮莉絲換了一身淡粉色的裝束,遠遠沒有白日的那種壓迫感,好似回復了花季的清純。

餐桌上擺著紅酒,熱派,蛋糕和烤肉。

她單手捧著一個玻璃酒杯,緩步來到木天凌面前,小跟班彌桑黛迅速遞給木天凌一支,并為他們倒上了紅酒。

丹妮莉絲的紅唇輕觸杯口,紅酒在舌尖緩緩流過,喉頭涌動。

一口紅酒下肚,半靨笑面霞飛,在這一剎那,木天凌甚至花了眼,這么動人的丹妮莉絲,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嗎?

“伍茲爵士,出使布拉佛斯一事,你辦的遠遠超乎我的預料,你可以向我詳述一下其中的故事嗎?”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陛下!”木天凌抿了一口紅酒,舉杯回道。

他別的不好說,論講故事,還真不虛在座的各位。于是他便將航海中遇到的一些趣事,在布拉佛斯與海王討價還價,與鐵金庫斗智斗勇,以及奇襲瓦蘭提斯等等故事,娓娓道來。

丹妮莉絲聽得入了迷,醉眼朦朧,半倚在桌面上,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風情,竟把他看得呆了。

“這小妮子不會是發春了吧?”木天凌腦海中迅速閃過一種可能性。

文君久寡,有些需求也是正常的。可她應該知到無垢者都是太監呀,難道是自己暴露了?

正在他想入非非之際,彌桑黛湊到他身邊,替他重新倒滿了紅酒,然后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我想知道為什么有許多無垢者流連于妓院,你可以向我解釋一下嗎?”

丹妮莉絲聽到之后不僅沒有異色,反而湊的更近了些,顯然對這個也十分好奇。

你們這群小娘皮,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這種問題能在大庭廣眾下問嗎?別拿太監不當干部!

木天凌氣得牙癢癢,決定給她們一些好看!

他沒有直接回答彌桑黛的疑問,而是先問了她一個問題:“你知道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是什么嗎?”

“當奴隸?”

暗無天日的奴隸生活,動輒遭到主人的折辱與打罵,生命更是朝不保夕。她一想到阿斯塔波的善主大光頭克拉茲尼·莫·納克羅茲,就回想起了自己的那段悲慘歲月,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丹妮莉絲握住彌桑黛的手腕,安慰道:“放松點,都過去了。”

她對木天凌的問題很感興趣,也加入了這個討論:“我覺得是遭遇背叛。世界上再沒有比被信任之人背叛更悲慘的事情了。我曾經從一個多斯拉克人手中救下一個即將被強暴的巫魔女,她卻奪走了我的日和星。我曾經那么信任喬拉,他卻將我的一舉一動都報告給那個遠在君臨的酒鬼?!?

她越說越激動起來,淚打濕了眼眶,眼睛瞬間便紅腫起來。此刻,她仿佛不是女王,更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彌桑黛不知所措,只好反過來安慰她。

“陛下,注意形象,別被別人看了笑話?!?

木天凌從椅子上坐起來,用寬厚的背影將她擋住,柔聲道:“喬拉確實是勞勃安排在你身邊的間諜,不過他早就被你所感化。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出賣你,為名,為財,為愛,唯獨他不會?!?

丹妮莉絲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他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你怎么處處替他說話!”

木天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若是他要背叛你,你都不一定能撐到阿斯塔波,更遑論見到我了。喬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陛下你難道是因為痛恨遭人背叛而痛恨他么?依我看來,他這樣壓根算不上背叛?!?

木天凌一本正經道:“要我說,這些都不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你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卻不知道眾生之苦。有句諺語說得好,‘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毫無疑問,讓太監逛妓院才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

作為一個語言大師,木天凌將話說得惟妙惟肖,讓她們瞬間理解了此話的精髓。

丹妮莉絲轉頭看向彌桑黛:“我怎么從未聽過有這種諺語,你聽過嗎?”

哪怕小翻譯精通十九種語言,又哪里懂得中文的精髓,此刻聽得也是一臉懵逼。

“我也從未聽過,這句話是哪個學士說的?”小翻譯搖搖頭,瞪著美目等著木天凌解答。

“出自溫斯蓋.伍茲語錄!”

“噗嗤!”丹妮莉絲笑了,笑得很開心,被木天凌逗笑的。

陛下別笑,王冠會掉!

木天凌看到她的情緒好了很多,也舒了口氣。

“提利昂和瓦里斯的加入,將會豐富您的智囊團。我們現在急缺這方面的人才,希望您能不計前嫌,寬恕他們?!?

“你能保證他們以后不背叛我?這兩個人看起來并不是那么可靠。一個曾經是勞勃的間諜頭子,一個是蘭尼斯特家的嫡子。呵呵,我真的很難想出什么接納他們的理由?!?

木天凌一聽,也對呀。不管什么理由,這兩個人后面還是反水了呀。個個的腦后有反骨,我特么還真的不能給他們作保。

“陛下,我并不能保證什么。但他們的智慧正是我們目前需要的。我只負責舉薦人才,最終還是您來做決定,要不要留下他們?!?

“如果我說不呢?”

“那他們的腦袋會掛在城門口的槍尖上示眾,從此再無人才來投奔我們?!?

丹妮莉絲沉吟一會兒,方道:“留下吧,看住他們,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我不希望有人背叛我?!?

“我會給他們安排合適的侍衛,若是他們有異動,第一時間就會被拿下?!?

丹妮莉絲點點頭:“那最好不過!”

她忽然露出一個玩味的表情,朝木天凌笑道:“你知道西茨達拉么。”

“西茨達拉?認識呀,當初就在這座金字塔的外面,他代表彌林的偉主,向您投降。怎么了?”木天凌抿了口酒,問道。

還是彌林的紅酒好喝,苦澀中帶著甘甜,不像布拉佛斯的酒,一喝就上頭。這場酒喝到現在,木天凌的精神還很亢奮。

“他請求我重新開設競技場,我該怎么辦,答應他么?”

“哼哼!”木天凌冷笑兩聲:“西茨達拉這個人很不老實。我聽傳言說,他趁您發布禁令,低價收購了很多彌林的競技場,甚至從前最大的達茲納克決斗場也被他收入囊中。如果競技場可以重新開業,他必然可以賺取一波暴利!我想這才是他積極游說您的目的。”

“這個人怎么這樣?我就知道他居心不良!”丹妮莉絲有些惱怒,怎么是個人都在算計自己?

“我倒覺得這并不是一件壞事!”木天凌朝宴會中央看了一眼,西茨達拉正在和派洛西進行友好交談。作為彌林貴族的代表,他也有資格參加本次宴會。

瓦里斯和提利昂兩個新來的人就比較慘了,只能坐在角落里喝著悶酒。

“你瞧,存在即合理。彌林的競技場存在了幾百年,舉世聞名。競技場誕生了很多著名的勇士,馬卓,達里奧都是角斗士出身?!保难壑兴坪鯉в幸环N獨特的魔力,語速輕緩:“人們渴望刺激,重視榮譽。只有鮮血能帶給他們這種感覺。西茨達拉怎么賺錢是他的事情,并沒有違反我們的法律。相反,他的并購活動會為我們帶來豐富的稅收。不僅如此,重開競技場將會讓那些閑著無事的貴族老實下來。陛下,開設合法的賭博活動,可以榨干他們荷包里的金幣。”

丹妮莉絲聽得津津有味,這種奇特的觀點再一次刷新了她對木天凌的認知,她嘟著嘴:“我發現,你好像才是最壞的人,整天都在想著怎么把他們掏空?!?

“陛下,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他們不出錢,您別說跨海西征了,今天這宴會都辦不起來。這間金字塔里面的儲金室雖然不算空,但咱們可不能只干一錘子買賣,細水長流才是王道呀!嘿嘿……”木天凌笑著笑著,胸中已經有了計劃。

他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美滴很,美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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