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佛斯事實上是遍布隱蔽的海灣中的數(shù)百個島嶼。靠近它的大陸遍布沼澤,而近海的地方幾乎全被一座如山峰一般的島嶼環(huán)繞著,僅留了一個足夠容納遠(yuǎn)洋商船進(jìn)出的天然峽口。
出口被一個巨大的雕像保護(hù)著,雕像被稱作布拉佛斯的泰坦巨人,它不僅是一個地標(biāo)、燈塔,還是一個完美的防御堡壘,緊靠著泰坦巨人的是戰(zhàn)斗堡壘和被稱作兵工廠的巨大船塢。
在這樣完美的防御之內(nèi),是許多灰色、金黃或紅色的拱橋、高塔和穹頂組成的石頭城市。
航行數(shù)月,木天凌終于從瓦蘭提斯抵達(dá)布拉佛斯。他此時面色蒼白,在海上顛簸的都快吐了,一下船,腿還有些抖。
他發(fā)誓,這次遠(yuǎn)航比他上次從BJ到廣州還要辛苦!
反觀卡米拉臉色如常,上岸之后穩(wěn)穩(wěn)的站著,根本不像第一次下海。
二人換了一艘小船,由當(dāng)?shù)厝笋{駛,經(jīng)過長長的水道,到了安塔里昂殿。
木天凌拿出丹妮莉絲交給自己的信件,委托門口執(zhí)勤的衛(wèi)兵,轉(zhuǎn)交給布拉佛斯的海王。
作為一國之使,他很快就被人家請了進(jìn)去。
在方形塔樓的入口后面,站著一個穿著精干的衛(wèi)士,那人身材普通,和木天凌差不多高,伸手把他攔下。
“遠(yuǎn)方的來客,我名魁羅·瓦倫丁,布拉佛斯的首席劍士。海王身體不好,無法長時間見客,請注意你的時間。”
“當(dāng)然,客隨主便!”
木天凌用眼角的余光迅速掃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這個所謂的首席劍士的的氣息隱隱環(huán)境相合,便與他客氣地回了一句。
他怎么看都不覺得面前這個人有多厲害。不論是敏捷型的達(dá)里奧,還是技巧型的喬拉,這里的戰(zhàn)士個都人高馬大。
力量型的魔山那就更不用說了,毀天滅地呀。
“也許此人也是個水舞者。”木天凌心中暗道。
水舞者是布拉佛斯特有的劍士,武技偏重于輕靈。無論是黑白之院的無面者,還是水舞者,都精通刺殺之道。
他還記得艾德.史塔克曾聘請過一個前首席劍士去教授二丫劍術(shù),玩的一手花里胡哨的劍法。
至于真實戰(zhàn)力嘛,呵呵!
他跟隨這個海王的保鏢,深入殿內(nèi)。海王殿雖然沒有彌林的金字塔那樣宏偉,里面的陳設(shè)卻極具奢華。
布拉佛斯富甲天下。他們只用了四百多年,便憑借航海貿(mào)易積累了巨額財富。安塔里昂家族更是靠海王終身執(zhí)政官這個位子,成為布拉佛斯最有錢有勢的家族。
海王殿擁有世界各地的奇珍,金銀只是尋常點綴。
“丹妮莉絲的使者,你的來意我已知曉。”
海王費雷哥·安塔里昂半躺在一個珊瑚床上,無精打采,有氣無力。
他拿起一個木制的小盒子吸了一口語氣又舒緩了不少。
“布拉佛斯的鐵艦隊天下無雙,但是啟航需要資金。我們不能無償出兵!”
老子要是有錢,還TM千里迢迢來找你啊?
木天凌眉頭一皺,隨即便道:“尊敬的海王,吾王丹妮莉絲秉承真神的意志,為渴望自由的奴隸破除鐐銬。布拉佛斯人是逃亡奴隸的后代,我們應(yīng)當(dāng)是天然的盟友。”
“咳咳,所以我不反對出兵!”費雷哥·安塔里昂雙手扶著靠枕,他的胸部發(fā)出如風(fēng)箱般的聲音。
“只要你能給出雇傭艦隊的費用,鐵艦隊就可以啟航!”
安塔里昂如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木天凌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氣的牙根癢癢。
魁羅·瓦倫丁在床前頻頻向木天凌使眼色,示意海王需要休息,簡直讓他愁破頭了。
“錢沒有問題,不過我現(xiàn)在拿不出來。”木天凌雙手一攤,略表為難。“如果艦隊能開到奴隸灣,我想打完仗之后,女王不會吝嗇到不支付艦隊的傭金!”
“錢到位了,艦隊起錨。不會有第二種選擇!”
布拉佛斯的海王就像掉進(jìn)了錢眼里,死也不肯鉆出來。木天凌使盡渾身解數(shù),他都不肯讓步。
“咳咳。如果你堅持要我們出兵的話,可以先去向我們的鐵金庫去借貸,到時候你可以向他們還債。”費雷哥.安塔里昂向他提出一條看似可行的建議。
“借錢?也罷,容我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可以嗎?”
木天凌千里迢迢跑這里來,可不是想要背上一身負(fù)債的。
“當(dāng)然。解放奴隸也是布拉佛斯的崇高理想,你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魁羅,帶他去貴賓室休息!”
“媽蛋,出個兵還得掏錢,這就是貴客的待遇嗎?什么鐵金庫,鐵艦隊,分明是個鐵公雞!既不承擔(dān)風(fēng)險,還他娘的死要錢,都是有償服務(wù)。呸,你們還敢談理想。要不是布拉佛斯有龐大的無敵艦隊,你們還是洗洗睡吧!”木天凌暗自腹誹。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布拉佛斯這么富有了。
“請隨我來。”
魁羅·瓦倫丁比了個請的手勢,領(lǐng)著他離開了房間,前往待客的貴賓室。
“你知道西利歐.佛瑞爾嗎?”木天凌跟在魁羅身后,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嗤!當(dāng)然!他是海王的前任首席劍士。”魁羅冷笑一聲。“兩年前,他在月池比武中被我擊敗,遠(yuǎn)走他鄉(xiāng),從此失去了音訊。”
那個矮子花里胡哨的,沒想到是這哥們的踏腳石,想想也夠凄慘的。
“他死了。”木天凌又道:“客死他鄉(xiāng)。”
魁羅輕蔑道:“誰在乎他呢?一個失敗者罷了!溫斯蓋,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不要長時間和海王論事。你看不出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嗎?如果我早知道你會如此的糾纏,我是不會讓你見他的。”他轉(zhuǎn)過頭盯著木天凌,活像一只蓄勢出擊的豹子。
“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下次我會做好準(zhǔn)備,再與他見面。”
“最好是這樣!”
魁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把他送進(jìn)了貴賓室,然后就回去照料他的主子去了。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木天凌暫時還得罪不起他,至少是在鐵艦隊出發(fā)之前。
“呸!一個保鏢也敢這么猖狂,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木天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卡米拉坐在柔軟的天鵝絨上,來回踢踏著小腿,眨巴著漂亮的眼睛。聽到木天凌的怨言,不由問道:“哥哥,梁靜茹是誰?為什么能給人勇氣,他是個很強的戰(zhàn)士嗎?”
“呃,她是一個女歌手。歌曲能給人精神鼓舞。就是這樣!”木天凌一時口快,只好糊弄過去。“一會兒我要去鐵金庫談判,你就待在這兒,等我回來!”
他習(xí)慣性地伸手,想要去摸卡米拉布滿火紅色的秀發(fā)的小腦袋,卻被她靈活地躲開。
“討厭啦!我才梳好的頭發(fā),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她挺了挺胸,呲著牙向木天凌示威。
木天凌哭笑不得,只能尷尬地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
辭別了卡米拉,他便離開海王殿,找人問明道路,沿著長渠,前往鐵金庫大樓。
每個自由城邦都有銀行,然而鐵金庫比其他所有的銀行加起來都有錢。他們的大樓氣勢恢宏,高高矗立。
木天凌報上名號,門口的守衛(wèi)代為通傳。
鐵金庫有自己的待客之道,作為大勢力的代表,木天凌被請到貴賓席。通常坐在這里的都是國王,親王的封臣。
他被告知鐵金庫的代表泰楚.奈斯托斯正在接待一名貴客。
“這年頭貴客都不值錢了么?還是說,這些貴客到底有多缺錢?”木天凌坐在椅子上,漫無目的的打發(fā)著時間。
他等了大概有十分鐘,一個禿頂大胡子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抱歉,我的手套落在這里了。這位先生有看到么?”
大胡子語速很快,眼睛很小,胡子不是很長,但是覆蓋了他的整張臉,極具辨識性的面容使木天凌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不是在那里嗎?洋蔥騎士戴佛斯!”
木天凌伸手指向他旁邊的那把椅子,似笑非笑。
小眼睛的眼神都不好使啊!
“你認(rèn)識我?”
“黑水河之戰(zhàn)后,你的大名就很少有人不知道了。”
戴佛斯一臉尷尬,快步拿起他的手套,然后回頭向木天凌道:“可我從來沒見過你!”
“當(dāng)然,我遠(yuǎn)在奴隸灣。你不可能見過我。”木天凌朝他點點頭,隨即又問道:“史坦尼斯也來了?”
“他是拜拉席恩家族的史坦尼斯,安達(dá)爾人和先民的國王……”
“好啦,好啦,就此打住!”木天凌趕緊做了個手勢。他聽這些名號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戴佛斯面色不善,史坦尼斯是他的恩主,怎么可以容許有人對他不敬呢?
“你們貸到錢了?那就輪到我了喲。”
木天凌沒等他發(fā)作,就從他身邊走過,正好有人來接。
“喂,等等!”
“回見嘍!”他回頭朝戴佛斯招招手,便走掉了。
他被侍者帶到大廳里,一進(jìn)來便看到一張大桌子,后面坐著三個人。
木天凌略微打量了一眼,他們基本上都是粟色頭發(fā),留著濃濃的胡子。坐在中間的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鐵金庫代表泰楚.奈斯托斯了。他搬開凳子,大喇喇地坐在他們對面。
“溫斯蓋大人,不知我們有什么可以為你效勞的。”
“你們的嘴很甜,就像抹了蜂蜜的毒藥,讓人沉醉其中而不自知,甚至還有大批的蠢熊笨鹿自愿上鉤。”木天凌直視著泰楚,言語上毫不留情。
他竟然一點都不擔(dān)心鐵金庫不借款。
泰楚眼皮子一跳,他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尤其現(xiàn)在還是在鐵金庫里面。
“溫斯蓋大人,你很有膽識。我們了解到,你在龍女王攪亂奴隸灣的過程中,起著無可替代的作用。不過這里不是阿斯塔波,不是淵凱,更不是彌林。你太得意忘形了!”
木天凌冷冷一笑,不屑道:“據(jù)我所知,奴隸灣的善主,賢主,以及偉主,他們背后最大的債權(quán)人就是鐵金庫吧。沒想到嚴(yán)禁奴隸貿(mào)易的布拉佛斯,他們最大的銀行,卻是主導(dǎo)世界上最大奴隸貿(mào)易的黑手。”
泰楚臉色更黑了:“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到底要不要借錢!”
“借,為什么不借?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談?wù)剹l件!”
泰楚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從來沒有人可以和鐵金庫談條件,海王也不行!我勸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吧!”
鐵金庫從來沒有壞賬,也不會允許出現(xiàn)不良貸款,他們會用特殊的方式催收。
四百年來,也只有太后瑟曦敢打他們的臉。
剛剛他們才被洋蔥騎士戴佛斯說服,借給史坦尼斯一大筆錢。為的就是不希望自己在君臨城的投資打水漂。
就算如此,他們依舊牢牢把控著談判主動權(quán)。
“我想需要慎重考慮的應(yīng)該是你們吧。如果布拉佛斯的自由公民知道鐵金庫在背后主導(dǎo)了骯臟的奴隸貿(mào)易,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木天凌雙手一攤,微笑道:“希望鐵金庫的保險柜很結(jié)實。”
桌子后面的兩個人頓時坐不住了,和泰楚交頭結(jié)耳起來。
“說出你的條件!”三個人商議了一會兒,還是由泰楚出面。
“奴隸灣已經(jīng)歸我的女王統(tǒng)治,鐵金庫不可以資助他的敵人。我是為了你們好。你們也不希望自己的錢打水漂吧,龍女王有三條龍,用不了一年就可以成年了。”
“這個條件,我們可以答應(yīng)。不過龍女王需要承認(rèn)我們先前在奴隸灣的借款,鐵金庫不容拖欠。”
木天凌果斷地?fù)u起了頭:“不可能,我們絕對不會承認(rèn)他們的債務(wù)的。這是先決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yīng),那我們就沒得談了!”
“溫斯蓋,這里是鐵金庫!”泰楚提醒道。
“相信我,就是鐵王座,我也可以來去自如。知道泰坦的私生子梅羅嗎?嘖嘖,他的舌頭很不老實。我給它找了一個很好的歸宿!”
木天凌冷冷一笑,要是想動手,他還沒怕過誰。這里是鐵金庫,又不是黑白之院,他怕個卵子!
“冷靜一點,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傷了和氣。”泰楚左邊的代表忙勸道。
木天凌睜大了眼睛,瞪著泰楚。
“好吧!”泰楚長長吐了口氣:“我代表鐵金庫答應(yīng)你,不資助龍女王的敵人。”
木天凌見他們服軟,便乘勢追擊:“第二條,我需要你們提供無息貸款,作為布拉佛斯鐵艦隊的活動資金,幫我們贏得戰(zhàn)場上的勝利。”
“不可能!鐵金庫從來不做沒有利潤的事!沒有這個規(guī)矩!”泰楚急眼了,拍著桌子怒喝了一聲。有生以來,他還是頭一次發(fā)飆。
“不好意思,現(xiàn)在有了。”木天凌壞笑著。
談判中一方沉不住氣,會讓對手抓住更大的機會。有這么個把柄在手上,他可不怕鐵金庫。
借錢的才是大爺!
“你們的動作要快,也許龍女王的龍已經(jīng)快成年了,到時候你們的損失可能更為慘重。你們應(yīng)當(dāng)知道,瓦雷利亞人馴養(yǎng)的龍的威力有多大。龍焰之下,寸草不生,連金子都可以給你融化掉。到時候那些人可是連渣都剩不下,更無法支付鐵金庫的債務(wù)了!”
“你是魔鬼,惡靈!”泰楚咆哮起來。一向斯文有理的他,失態(tài)后的樣子極為可怕。
“不,我為世界帶來福音”
木天凌將在海王殿受的窩囊氣全部撒在了鐵金庫,占得上風(fēng)后,隨即仰天大笑,離席而去。
鐵金庫有史以來第一款無息貸款合約,竟然就此達(dá)成了!
他在談判中占得上風(fēng),興致很不錯,哼著小曲兒就從鐵金庫出來了。
“喂,小子,別走!”
戴佛斯忽然沖出來,攔住他的道路,把木天凌嚇了一跳。
他皺眉道:“有何貴干?”
“你是誰的使者?能被泰楚接見的人起碼也是親王級別。”戴佛斯不計較他言語上的冒犯,反而對他本人有了興趣。
“抱歉,無可奉告!”
木天凌板著一張臉,算起來他們現(xiàn)在還是敵人,和這個蔥頭打聲招呼就算不錯了。
“我能感覺出來,你的身上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是嗎?看來你的預(yù)測一向不準(zhǔn)確呀,黑水河上的野火溫度高不高?”木天凌順勢譏諷道。
戴佛斯低下頭顱,熾熱到恐怖的氣息仿佛重現(xiàn),黑水河上大軍的慘狀再次從腦海中憶起,尸骨無存的愛子,支離破碎的艦隊。
他不由打了個激靈:“抱歉,你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無意冒犯,所以你也不必對我抱有敵意。”戴佛斯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
“我覺得你是個人才,有沒有考慮過換個地方工作。”
原來這個老家伙在這里等著我呢。木天凌暗笑一聲,抱起雙臂:“比如呢?”
“比如為我王史坦尼斯服務(wù)。他是我見過最適合做國王的人。”戴佛斯急速說道:“身先士卒,唯才是舉,慷慨大方,恪守信義,公正廉明,潔身自好……維斯特洛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如此優(yōu)秀的王位繼承人了。”
“是嗎?”木天凌嘴角一彎,撇嘴道:“我可聽說他謀殺了自己的親弟弟,還把自己的大侄子搞的死去活來。哦,對了,還是你把他偷偷放走的,不是嗎?”
戴佛斯露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這幾件事怎么會傳到外面,他怎么會知道?
“不必驚訝!戴佛斯爵爵士,你厭憎的紅袍女可以從火焰中看到光之王對未來的啟示,我也有能力。在厄索斯大陸,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你也是那個神的信徒?”戴佛斯頓時把臉拉得老長,他和梅麗珊卓極為不對付,總覺得那個女人會將史坦尼斯帶入深淵,以至于他討厭任何神的說法。
“呵,我不是任何神的信徒,我只信仰我自己。”木天凌冷冷一笑,雙手背后:“你們準(zhǔn)備去東海望?”
“這,你怎么會知道?”戴佛斯更吃驚了。
“史坦尼斯想必對野人早就垂涎欲滴了吧。現(xiàn)在守夜人衰落,黑城堡根本無法抵御野人的攻擊。而據(jù)我所知,有許多野人小隊已經(jīng)越過長城。你們要是去晚了,可就是由野人防守長城了。”
“什么?有野人已經(jīng)翻越了長城?這不可能!”戴佛斯斷然否定,臉上震驚之色更濃,似是不敢相信。
“哼哼,不然你以為這些年長城內(nèi)的野人是怎么來的,難道是莫爾蒙總司令熱情好客,請他們來參加篝火晚會的么?”
木天凌忽然上前摟住戴佛斯的肩膀,壓低聲音道:“你以為北境是那么好去的地方嗎?除了野人,那個地方有很多怪物。
黑城堡向維斯特洛各個勢力發(fā)出求援的信件,只有你們北上,這點我還是很佩服你們的。
如果有一天,你在屎蛋尼斯那里混不下去了,我倒是可以代表我的王歡迎你。”
“是史坦尼斯國王!”戴佛斯甩開他的胳膊,嚴(yán)肅且認(rèn)真道:“小兄弟,史坦尼斯國王是一個正直無私的人,請不要詆毀他!”
“確實很直,而且直到變態(tài)!”
木天凌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剛過易折,水滿則溢。若是屎蛋,哦不,史坦尼斯完蛋了,也不過是這一真理的再次實踐。
艾德.史塔克也是這個德性,還是你王史坦尼斯的支持者!他的墳頭草有幾丈高了?
艾德為你王丟了腦袋,他得到了什么回報?他的兒子呢?”
“羅柏.史塔克被瓦德.弗雷殺害了,關(guān)我王什么事!”戴佛斯有些悶頭,這么損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呢。
“哎,史坦尼斯不地道呀。”木天凌搖搖頭,又拍了拍洋蔥的肩膀:“哦,對了,你們?nèi)羰腔氐綎|海望,就給黑城堡里奈德的私生子瓊恩.雪諾發(fā)個信,告訴他,雖然他的那話兒不行,但火吻而生的耶哥蕊特卻是難得的尤物。
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護(hù)不住,還充什么大老爺們。話不多說了,我還要去拜見海王呢,告辭!”
木天凌是瀟灑的走了,可蔥頭爵士戴佛斯卻似雞毛撒了一地,凌亂的很。
“這個年輕人的到底在講什么,難道是我已經(jīng)跟不上時代了嗎?”
不提戴佛斯去組建新的艦隊,前往東海望。單說木天凌帶著鐵金庫的借款憑證,再次回到海王殿中。
費雷哥·安塔里昂依舊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
木天凌甚至有些擔(dān)心他們在談判的過程中,這個老頭就這么歸西,那他可就是跳進(jìn)海里都洗不清了。
好在費雷哥的精神頭還不錯,還能和他有說有笑的聊天。
“溫斯蓋,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機智和勇氣。鐵金庫的泰楚氣的鼻子都歪了。哈哈哈。他可是很少這么失態(tài)的。”
“小事一樁,尊貴的海王殿下。布拉佛斯的艦隊可以出征了嗎?”
“咳咳,溫斯蓋,鐵艦隊隨時可以啟航。不過,你不打算在布拉佛斯多逗留些日子嗎?這里的姑娘們不錯,花船上的柔情蜜意遠(yuǎn)甚充滿咸腥味的海水。”海王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他的下身。
“不了,我的女王現(xiàn)在也許已經(jīng)等到望眼欲穿了。”
木天凌面對各種流言與質(zhì)疑微笑以對,他早就習(xí)慣了。畢竟明面上自己的身份還是個無垢者老大,所以不必要的應(yīng)酬越少越好。
“好吧,好吧。魁羅,去把派洛西.西賽特找來。我們的艦隊是時候跨海出征了。咳咳!”
安塔里昂又咳嗽了兩聲:“一會兒我們?nèi)ピ略佌呱駨R為艦隊祈福!溫斯蓋,一同去觀禮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木天凌哈哈一笑,心里長長松了口氣。
這次布拉佛斯之行還算順利,看來能盡快回去了,希望奴隸灣的局勢不會太過崩壞。
他本來還想抽空去黑白之院轉(zhuǎn)轉(zhuǎn)呢,沒想到安塔里昂這么干凈利索。金錢的魅力,在布拉佛斯還真是無可匹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