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惡魔!他是個惡魔!
- 那個校草非要追我
- 東弦
- 3078字
- 2019-09-30 09:54:10
蘇籬落嚇一大跳,小心肝也有種隨之從胸腔里躍出的沖動。
這男人怎么這樣陰魂不散,害她心頭的那根弦也跟著緊繃起來。
不對不對!
她又沒做錯什么?干嘛要畏懼他?!
……
南一川把她的心情變化盡收眼底,倒不是他刻意觀察,而是這女人恨不得把“討厭他”三個字寫在臉上。
“那個……南一……南少……我來這里就……就是拿個東西,沒別的意思。”
蘇籬落快被他壓迫感極強的眸光給盯的渾身發(fā)寒,只好吞吐著解釋。
“拿東西?”聞言,他嘴角勾起不屑,曖昧模糊的話說的她無地自容:“我看……你是想過來欣賞我的身材。”
說“身材”兩個字時,他刻意加重語氣,眼底燃起起的晦滅不明的光令蘇籬落臉頰霎時通紅,猶如猴屁股。
她氣結(jié),干脆轉(zhuǎn)過身,背對他。
南一川對她這反應(yīng)嗤之以鼻:“昨天不還伶牙俐齒,當眾駁斥我?怎么?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說不出句完整的話?”
他就是心情不好,就是需要找出氣筒,就是需要從折磨這女人中得到釋然。
誰叫她倒霉?誰叫她去而復(fù)返?
“我沒功夫跟你吵。”蘇籬落告誡自己要冷靜:“另外,我沒功夫欣賞你的‘身材’……”她頓了頓,全然不服輸:“男人的身材我也不是沒見過,比你好一萬倍的我……”
都見過!
她最后那三個字還未來的及說出口,便被南一川嗤笑著握住她的手,向他小腹以下的神秘地方牽引著……
“你變態(tài)!”蘇籬落臉紅的更為劇烈,她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女生,那手里濕熱的緊的東西她自然懂得是什么:“你……”
“我什么?嗯?”南一川邊問邊把拉近兩人間的距離,他下身本就只剩了內(nèi)襯,這讓她的觸覺尤為明顯。
他灼熱的熱氣噴灑在蘇籬落脖頸里,又癢又酥。
她是個連初吻都還在的人,哪經(jīng)得住他這番動作?
“你……你變態(tài),流氓,你……你最好趕緊放開我,否……否則我……”
蘇籬落心跳的不像話,血液也在血管里不斷倒流,空氣被曖昧籠罩,窒息到她喘不過氣。
南一川這下沒應(yīng)聲,手上的力道卻是加了緊。
她越抗拒,他越心情高。
大抵男人都有種天生的征服欲,他們不喜歡溫順的小綿羊,喜歡處處與之做對的女人。
……
這下,蘇籬落臉爆紅到了極限,身子癱軟到?jīng)]力氣,眼神也開始迷茫不堪。
盡管她拼命轉(zhuǎn)移注意力,手上濕滑的觸覺,也無半分虛假。
靠!這男人簡直是有病!
良久,他方啟唇:“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緊接著,南一川不僅沒放開她,反而是更近一步拉近了距離,她背對著他,脊梁上出了一身汗。
惡魔!他是個惡魔!
她要離開這里!檢討書她大不了重新寫一份……
他注意到了她分明緊張的顫抖,嘴角劃過輕笑,蘇籬落看不到他的表情,卻也依舊是害怕極了。
那物體不知何時正和她形成了完美無缺的緊貼……
蘇籬落環(huán)顧四周,樓梯道空空落落,她不傻,能清晰感覺出他無言的威脅,若真在這里對她……那她當真只能是任由宰割。
變態(tài)!卑鄙!
“呵……”他松了拽著她衣服的手,環(huán)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感覺出懷里人身子又癱軟下幾分,用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沙啞了的喉管在她耳畔輕吐:“蘇籬落,我真想……在這里辦了你。”
這話從他口中說出,帶著幾份妖嬈,撓癢癢似的她心田里輕劃過。
氣氛詭異到了極致,蘇籬落已是開不了口,要不是身子被南一川扶著,她應(yīng)是癱軟到站不起來。
眼見他沒放開她的趨勢,她內(nèi)心焦灼如尖刀慢劃,力道輕盈到了極致,不致命卻難受。
他……該不會是說真的?
“……”
兩人正處于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時,南秋暉拿著條高定休閑褲“呼哧呼哧”喘著氣跑了過來。
“少爺,我可是特意去您喜歡的那家專賣店給您拿過來的,您看喜歡不喜……”
見南秋暉過來,蘇籬落頃刻緩口氣。
她哆嗦著聲音打斷:“秋暉同學(xué),你……你快來救救我……”
“閉嘴!”南一川沉著臉打斷,隼眸在南秋暉身上打量兩眼,似對他的“破壞”異常不滿。
后者則是驚愕的說不出話!
他……他都看到了什么?!
少爺沒穿外褲,班長大人滿臉通紅……
最重要的是,兩人姿勢怪異!蘇籬落的背帶裙下擺不知何時向上了幾分,露出一大截潔白的肌膚。
“抱歉,少爺……您……我在外邊給您把風(fēng),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怕壞了南一川好事挨罵,他識趣的迅速撤離。
一時間,空蕩的樓梯道又只剩他們兩人,蘇籬落知曉,要從這里走出去,靠的就只能是自己。
她咬唇,一時又想不到好的辦法。
“……”
“女人……”南一川清冽的音爆破在半空,她沒忍住打了個哆嗦,只聽他夾帶著疑惑問她:“你今天逃課了?”
蘇籬落沒意料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愣神兩秒后應(yīng):“滅絕師太沒告訴你?今天是周六,從上午課結(jié)束后到晚自習(xí)之前可以自由活動……”她停頓了下,補充:“換而言之,只要在晚自習(xí)之前趕過去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說,每周六只有幾個小時休息時間?”南一川滿臉黑線,這都是什么破規(guī)定?要壓榨學(xué)生腦力?
南荊溪到底是怎么忍受的了這“殘酷”的時間?
他恍然想起,每次家庭聚會或是各種Party邀她去時,她幾乎都是推脫。
現(xiàn)在想來,當真不是因不想去而找的借口……
“也不是。”她被問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如實答:“每兩周過一天,這一天時間是指從周六下午第二節(jié)下課到周日晚自習(xí)之前,不過不太固定,也有可能是三周到四周過一天,這個全看學(xué)校安排了……”
說完,她小心的觀察著他的情緒,趁他若有所思的走神時,從他對她的禁錮中逃了出來。
“呼……”蘇籬落舒口氣,揣著從地上撿來的檢討書,在南一川危險的眸光瞟過來前,做了件防患于未然的事——
她踮起腳尖,用力沖著他潔白的球鞋踩了下去……
“啊……”
南一川始料未及,未曾想這女人在這種情況還敢這樣對他!一時間面目抽搐,腳面疼的發(fā)出陣陣哀嚎。
樓梯道外。
急匆匆出來的蘇籬落拉著南秋暉的胳膊,粗喘著氣指著里面:“秋暉同學(xué),你們家少爺某個我不方便說的地方出了事,我一個女孩不是很方便幫忙,你趕緊進去看看!”
某個不方便說的地方?
南秋暉自然而然想到了……他來不及腦補畫面,哭喪著一張臉進去了。
他心想:少爺啊,你千萬不能出事!南家還要靠你傳宗接代。
……
南一川穿好了休閑褲,坐在公園里的躺椅上,繃著臉任由南秋暉給他做腳面按摩。
這女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不僅在他臉上劃出傷痕,還兩次踩他的腳。
蘇籬落,你等著,我絕對不可能放過你!
“咝……”腳面猛的傳過一陣痛意,南一川垂眸,不滿瞪了南秋暉一眼:“連你也想影響本少爺心情?”
后者趕緊低聲道歉,他這才作罷,再抬眸時,被一個蒼老卻祥和的聲音給吸引了過去。
“賣花兒了……先生,您買朵花吧?這是我自己家種的玫瑰,沒添加任何化肥……”
她佝僂著身子,褶皺爬了滿臉,盡然如此,老人衣著干凈,頭發(fā)也梳的整整齊齊。
“今天又不是情人節(jié),買什么花兒啊?”被問到的男人掏出不停作響的手機,隨意推了把老人:“去去去,別打擾到我做生意!”
“真過分!”南秋暉也注意到了,他小聲的嘀咕著咒罵幾句,對上南一川疑惑的眸后,驟然停下,卻聽他問他:“秋暉,那個老太太,我是不是在哪里看到過?”
老人仍舊在到處推銷她的玫瑰花,每當有客人買時,她便露喜上眉梢,沒人買時,又是止不住的失落。
“少爺,聽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挺眼熟的。”南秋暉敲了敲腦袋,他使勁回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訕訕應(yīng):“可能天底下的老太太長得都差不多一樣,所以你才覺得眼熟。”
“不對。”南一川面露嚴肅,他認真說是:“我十分確定我見過她……”
像藏在記憶的某個匣子里,零散的記憶竟都拼湊不成完整的方塊。
這時,老人走到兩人面前,從竹編籃子里拿了朵妖冶艷麗的玫瑰花,舉到南一川面前,說了相同的開場白。
南一川不假思索的從口袋里掏了錢,接過玫瑰花。
兩人四目相對間,他望見了對方眼底的震驚。
“阿文?”
老人聲音顫抖的不像話,拉過他的手,眸里已閃爍過星點淚花:“真的是你嗎?阿文?”
南秋暉剛想說他們家少爺不是“阿文”時,只見蘇籬落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過來,一把拉開兩人。
她惡狠狠的瞪著南一川:“南大少爺,你有本事沖我來,別打我奶奶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