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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在放蕩中變壞,就在沉默中憋壞

  • 懂得珍惜
  • 劉燁
  • 6134字
  • 2019-06-14 14:26:09

“在江湖的腥風血雨中這么多年,累了!我現在很享受有個人在家等你一起吃飯的生活,那讓你心很安定。”老莫一臉的幸福地說。

“江湖終于要平靜一些了啊,那些良家婦女大嬸終于敢出門上街了哦!你準備在家的山頭安插紅旗了,那你的那些花花草草,那些彩旗飄飄怎么辦呢?”我一邊變線繞過一輛在快速道上散步的大貨車一邊問。

“家里紅旗不倒,正是為了家外彩旗飄飄啊,拆兄不會連這么淺白的道理都不明白吧。正所謂……”老莫不屑地回答道。

“不在放蕩中變壞,就在沉默中憋壞!”我們倆不約而同異口同聲地說道,這是我們在大學里泡妞時的宣言,說完我們倆都哈哈大笑。

“我倒是擔心你,你和月兒、云水她們就準備這么耗下去嗎?你已經很久沒有正正經經地談一場戀愛了啊,每個小妞你都是當做小小說來讀,什么時候你能讀上一本《紅樓夢》啊?”老莫在旁邊像我老媽一樣嘮嘮叨叨地碎碎念。

“《紅樓夢》?前80回曹雪芹后80回換高鶚,這不是好不容易全身卯足直奔高潮,眼看就要噴射,就要奔向天堂的時候,又要穿上衣服重新從吃晚餐開始,這不是讓大家都痛苦嗎?那倒不如直接讀《小小說》,一頁就換新篇,能愛就談愛,不愛就做愛,來得簡單明了。”我說完又點燃了一支三五,開了點車窗,以便空氣流通,頓時風聲獵獵。

話雖如此,老莫的話還是深深觸動了我。

現代的社會有太多的誘惑和選擇。

就如時下的愛情,有人曾經形象地形容過:一分鐘就可以遇到一個人,一小時就可以喜歡上一個人,一天就可以愛上一個人,但一秒鐘就可以忘記一個人。

所以這么多年來,我們習慣以“個”為計量單位衡量感情,每每問愛過多少個,而不是愛得有多深。

其實我們這些浪子不是不想愛,只是不敢愛,怕自己愛不長久,更怕愛得長久會受傷害,所以寧愿不愛也不想被傷害。

“老莫,不過我現在也有點煩,這樣糾纏不清也確實不是辦法,月兒和云水現在有時候對我有點愛理不理的……”我重重地吸了一口煙說道。

“長成肉包樣,就別怨被狗咬,就你這樣今天和月兒摟摟抱抱,明天和云水親親摸摸的,她們能搭理你就不錯了,你就知足了吧!如果我是你老媽,在肚子就把你人道毀滅了,省得你禍害人間,可憐了這兩朵多么嬌嫩的小花啊。”老莫義憤填膺地朝我直噴口水。

我用右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老莫說的有道理,也許我真是該時候做個選擇了。

回到廣州,我直接送老莫回他們在華港小區的溫暖小窩,并讓老莫有什么需要幫忙隨時給我電話。

躺在床上,月兒和云水在腦海里跑來跑去,有時候蓉蓉和采韻又跳出來,腦袋像一團的漿糊,直到天已發亮,我才暈暈沉沉地淺睡過去。

接下去的一段時間,我經常去東湖棋社找老黃下棋,老黃也很熱心地在教我官子的技巧,在我的棋藝也有了突飛猛進的提高的同時,和老黃的關系也不斷地拉近。

熟悉了之后,老黃還送給了我一把蘇州產的竹骨白紙扇,上面他寫了“不爭”兩個字,這兩個字寫的蒼勁有力但字體短扁,頗有蘇東坡遺風。

老黃的書法師承蘇東坡。蘇東坡的字的特點是“結體短肥,淳古道勁”,同時代的好朋友,也是書法家的黃庭堅曾形象地形容是“石壓蛤蟆”,當然蘇東坡也曾反擊黃庭堅的字是“樹掛長蛇”,這是題外話。老黃的字我看來看去都像是小石頭壓大蛤蟆,看來名家和追隨者還是有質的區別。

我不知道老黃送我“不爭”兩個字有沒有別的含義。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從來沒有和老黃提會展中心的事,一個字都沒有提,我在等時機。在不合適的時間提這件事,那是一件極為愚蠢的事。一個好的銷售必須有這種耐心和捕捉時機的能力。

這段時間,月兒的業務也蒸蒸日上,完美電子的項目基本上已經確定選我們的品牌,James后來也有再邀請月兒去喝酒,月兒在我的同意下也欣然前向,只不過每次都會多帶兩個女孩一起去,這樣進退比較容易,但是也沒有再發生類似上次的事,也許是人多了的緣故,也許是James本是好人,只是那天喝多的緣故。

總而言之James雖然沒有占到月兒什么便宜,但卻因此與月兒成為朋友,在月兒的推進下,進而認可了我們公司的產品。

云水在徐胖子的部門也倍受認可,徐胖子已經基本上把后系統的事全交給了她。

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除了我與月兒,云水她們倆如菟絲草般,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

從東莞回來后,我一直試圖去理清我與她們之間的感情。我問自己更喜歡誰,結果卻讓我陷入更深的矛盾中。

我像手里握著媽媽給的五毛錢零花錢的小孩,看著街上好吃的和好玩的,始終下不了決心去買哪個。

我最后放棄這種痛苦的選擇,我深刻地體會到那句話:有時候選擇比不選擇更痛苦。

我暗暗下決心,下輩子一定要努力出生在阿拉伯國家,雖然那樣皮膚會黑一點,雖然娶的老婆會肥一點,但好歹娶的老婆可以多一點,質量可以用數量來彌補,愛誰就娶回家,如果阿拉伯老爸剛好比較有錢,蓋的房子房間多,那就多娶幾個,閑著也是閑著,那可真是怎一個“爽”字了得。

過了幾天,月兒要我陪他去見一個客戶,是月兒簽的第一張單的那個客戶,給他們的賬期已到,但款他們卻拖著不給,月兒讓我陪她上門去見他們老總,幫她判斷一下。

我上門前做了一下調查,這個公司目前運作還是比較良好。于是我們上門去和他們姓陳的老總聊了一下午,陳總說目前周轉有點困難,但滿口答應一周內給我們全款。

從客戶那出來是下午快六點鐘,這時候廣州已經進入堵車高峰了,我看著月兒有些疲憊的臉,問她下午如果也沒有特別急的事了,帶她去兜兜風,放松一下。

月兒開心地點了點頭。

我開車帶著月兒從環市東路轉到附近的麓湖,麓湖這時候人不是很多,夕陽淡淡地撒在湖面,風吹過時,掠起陣陣的金色的漣漪。

我在鹿鳴酒店旁邊,一個湖邊的露天停車場,把車頭朝著湖水停了下來。我們倆放平座椅,打開天窗,打開班德瑞的音樂,愜意地躺了下來。

我們看著天上并不藍的藍天,看著周圍還算綠的樹木,漫不著邊際地聊著天。

我伸出右手,輕輕地握住了月兒的左手,月兒沒有拒絕,輕輕把手指放在我的手指間,五指相握。

我從她滑軟的小手感覺著她的心跳,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側過臉看她長長的睫毛和微翹的嘴角,陽光輕撫著她那張青春的臉,明亮而新鮮。

月兒嫣然一笑,回過頭說:“看什么呢?”

我笑著說:“活了這么老,在你臉上,我第一次發現夕陽原來是這么好看。”

月兒微笑著摸著額上新長的一顆青春痘打趣說:“是外面的太陽,還是我頭上這顆呢。”

我說:“你這顆不是太陽,是露珠。”

月兒歪著頭,巧笑盈盈地看著我,說道:“拆兄,愿聞其祥。”

這語氣很熟悉,分明是我的語氣,看來我的毒性太大,女孩子跟我在一起,不學壞都很難。

我一臉嚴肅地回答說:“長在別人臉上,是難看的青春痘;長在我們家月兒臉上,就是花朵上的一滴晶瑩的露珠,倍增嬌艷。”

月兒側過頭,笑靨如花,看著我說:“老拆,在女子防身大全里面,你這種男人排在危險榜第一位。”

我笑著說:“女人勿近嗎,上榜理由是什么?”

月兒抿嘴一笑說:“上榜理由是嘴甜如蜜的男人往往靠不住,到手前是掌中寶,到手后是掌中刺。”

我搖頭回答道:“月兒妹妹此言差矣,我這種壞男人不是用來依靠,物要盡其用,要知道上好的黃花梨木也磨不成鐵針,頂多磨成牙簽。”

月兒如水的大眼睛看著好奇地問道:“敢問拆兄,你這種壞男人用何功效?”

我抬抬眉,笑著胡說八道:“我這種男人是你饑餓時的新鮮面包,傷心時的免費紙巾,寒冷時的貼身內衣。可以被我們愛,也可以愛我們,但不要依靠。要知道面包再新鮮也會過期,內衣穿久了就該破舊了,天下也沒有永遠免費的紙巾,下次你要用可能就得花錢買了。”

月兒咯咯直樂,側著頭,打量著我,說:“老拆,問你一個問題。”

我回答說:“問吧,正經的我全不懂,不正經的我是百科全書。”

月兒已經很習慣我這種說話方式,微微一笑問我:“問你一個一點正經都沒有的問題,在你漫長而又復雜得堪比中國歷史的泡妞史中,有沒有對哪個女孩說過愛她一輩子?”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搖搖頭老實地回答說:“從來沒有,這種夢話只適合在睡著的時候說。”

月兒好奇地問:“如果你碰到你喜歡的女孩,你會對她說什么呢?”

我向右側轉過身,看著月兒可愛的臉,回答說:“我會對你說,我會一天一天地愛著你,直到我不愛你的那一天;你也要一天一天地好好愛我,直到你不愛我的那一天。”

月兒如一泓泉水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良久,轉頭嫣然一笑,夕陽下嬌艷勝似江花。

這種被后來我們稱做“午后”的時光,一開始是偶爾剛好拜訪完客戶,順便來享受午后的陽光,后來我們周末沒事的時候,我們都會一起在明媚的陽光的撫摸下渡過。

月兒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她可以從你說的“1”讀懂“2”和“3”甚至更多,而我也每每能從她的眼睛讀出很多的愛意和內容。

聰明的女孩真的是一本好書,而男人往往只注意了封面的色彩的亮麗和圖畫的精美,我們認為價格的是否合理往往只會憑封面的靚麗程度來判斷,至于書的內容是否精彩,很多時候至少在剛開始的時候,我承認我們男人只是葉公好龍。

和月兒在一起,我突然感覺到精神的愉悅跟肉體的滿足的不一樣了。

肉體得到的僅僅是快感,而不是快樂。

精神愉悅的那種滿足感可以添滿整個心很長時間;肉體的高潮在暴發后就開始疲憊,那是如煙花剎那間燦爛后的長久寂寞。

那段時間,我們牽手,親吻,也偶爾會相互撫摸,但沒有做愛。

我以為和月兒有了那一晚之后,我們有第二晚甚至第N晚是順理成章的事,可事實上沒有,我們有過很激情的親吻和撫摸,但到最后關頭我們都不約而同地剎住了車。

月兒讓我第一次有了想擁有有一個女孩的身心而不僅僅是肉體的念頭。這種高尚的念頭讓我對自己刮目相看,也讓我對這個國家突然充滿希望——狗都改了吃屎,國家還有什么事搞不掂的。

這段時間不免和云水生疏了許多,而隨著我和月兒的關系的越來越親密,云水也越來越刻意與和我保持開了距離。

但云水找了個機會,特意告訴我,月兒已和她男朋友分手。

這件事,月兒從來沒主動提過,我們在一起基本不提她男朋友。我沒有問過月兒,不是不在乎,而是這件事只能由她自己來處理的。

我算是他們感情的入侵者,如果還明目張膽地要求別人滾蛋,那也太欺人太甚了,盜也要有道嘛,即使這次偷的是心。

我很感激云水,現在這種好女孩,已經和處女一樣可遇不可求了。

既然不可能同時采(彩)“云”追“月”,就目前情況,我也只能“云”開見“月”明了。心里雖然還是有點點的惆悵。

會展中心的項目馬上進入最關鍵的定技術參數了,十個專家也基本確定下來了,其中有七個是我們認識或比較熟悉的,我們幾個這個項目小組的成員分頭去做工作。

而我們在行動的同時,競爭對手也在行動。如果專家是收好處的,那比拼的就是誰開的籌碼高,如果專家不收錢的,那比拼的就是誰的關系好。

至于技術水平,其實大家都在同一個檔次,各有優勢,但如果招標書上把自己的優勢參數寫上,并把這部份的分數寫高,那么勝算就會高一些。

據收集的情報來看,各家品牌都搞定了一些專家,以“北頂”為首,他們據說搞定了四個專家,而我們能確認幫我們的專家有三個,“卡而特”是二個,唯一無人能搞定的是最關鍵的人物,網絡中心的黃主任。

隨著項目的時間越來越緊,健哥也像到了更年期一樣坐立不安,不停地問我進展,恨不得自己來出手,當然他又根本不知道怎么下手,所以只有干著急。

這個項目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意義在于,現在人事有可能要變動,如果拿下這個項目,他就是公司的大功臣,別人要動他,得多幾分忌憚。

我保持著和黃主任每周下兩三次棋的頻率,在和他的接觸中,我越來越覺得這個人物不簡單,他睿智但不外露,他洞查世事卻裝糊涂。

主動和他談此事很可能被他用太極拳輕輕打出,甚至根本不會理我,但隨著時間的迫近,如果我不馬上主動推進,又不知何時將會是合適的時機。

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于是我約采韻出來喝咖啡,想聽聽她的看法。

這段時間,我和采韻也經常見面,大部份的見面是在“浮水印”里,有談項目,也有天南地北地瞎聊。

熟悉了之后,采韻才告訴我,她是“浮水印”的股東之一,我釋然,難怪那里的人“韻姐”長,“韻姐”短地叫她,難怪第一次和她喝博若萊喝到十二點鐘,也沒有人趕我們走。

我到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樓上西角的沙發上等我了,那也是我們第一次喝酒和后來經常坐的地方。

今天她只是稍施淡妝,一頭像烏云般的秀發簡單地扎個馬尾,幾縷青絲如垂栁佛水地飄在她的額頭前,顧盼嫣然,依然是百般的嫵媚。

我坐了下來,把手機放在了采韻手機旁邊,我們用的都是多普達最新的818款,都是銀白色的,只不過采韻的手機像她的人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高貴的氣質,我的手機就同機不同命了,買來沒多久,就跌過無數交,喝過幾次酒,弄得和我本人一樣頹廢。都說什么狗就有什么樣的主人,我覺得什么手機跟什么樣的主人更確切一點。

我們庫存的博若萊,早被我們喝完了,所以我們都要了杯咖啡,采韻從不喝茶的,我也就客隨主便。

隨后我把項目的情況詳細地如此這般和她說了。

她含頜點頭,贊同我的等待機時機的觀點。她告訴我,據她的了解對于黃主任,我的進展已經是最好的了,其他品牌的人現在連門都沒有找到在哪。

對于擔心時間進度的問題,她給我打氣,她會找人出面,再拉兩個專家過來,這樣頂多黃主任誰都不幫,我們還是能搶占先機的。

我點了點頭說:“當初怕黃主任傾向哪一方,如果他一碗水端平,也未嘗不是壞事。”

采韻也點點頭說:“最好你還是繼續和他接觸下去,一方面有機會可以探探他的想法,另一方面也隨時了解他的動態。他是最關鍵的人物,把握了他也就把握也全局。”

我欣賞地看著采韻,這個看起來千嬌百媚的女孩,腦子里卻是如此的睿智,思路是如此的清晰,我突然懷疑起市坊傳聞的她和鐘副市長的情人關系。

做二奶的無非有兩種光景,一種是愛錢,一種是愛人。

我認識采韻這么長時間,感覺她品味很高,穿和用的都是高檔的東西,但她決不是那種一味貪圖享受的一般市井女子,她能在花園酒店優雅地吃著最貴的晚餐,也能和我一起在小巷里開心地吃著“沙縣小吃”。而以她的能力在大公司里都能很輕松找個屬于自己的位置,她不是為錢出賣自己的女孩,所以可以排除第一種情況。

第二種情況的不符,我是從一個細節上推斷的,鐘副市長嗜茶如命是很多人都知道,但采韻卻是不從喝茶的,因為據她說喝茶都會失眠,但是如果兩個人相愛,很多生活習慣是會被同化的,特別是對方的最大愛好,受其影響,采韻即使不太愛喝,也必會喝一點,但采韻對喝茶這等堅決的態度,實在不符合常理。

懷疑歸懷疑,這種問題我當然是嚼碎吞下肚子。采韻是別人花園里的花朵,有機會能多瞄兩眼多瞄兩眼,多看美女有益身心發育,其他的關卿何事。

從“浮水印”出來,已經快六點鐘了。

我給月兒打了個電話,她正在忙幾個合同,我告訴她我晚上去下棋了。

她笑著答道,好事,這樣可以讓高尚的藝術洗滌一下我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回答說,一般是我玷污藝術的可能性會大一些。

和月兒說笑了一會,我直接去了中信廣場,把車停在大樓下停車場,然后在一樓的麥當勞里等小畢下樓匯合我。

我們倆在麥當勞大啃著漢堡,小畢突然問我:“老拆,如果喜歡一個女孩子,要怎么去追她啊?”

我大口咬著最愛的鐵板燒漢堡,頭也不抬地問:“看上誰家閨女了,哥哥幫你搞定。”

小畢還不意思地吱吱唔唔,我突然回憶起每次和云水在一起,小畢立即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這是愛上一個人的特征。

“是云水?”我抬頭笑著問小畢。

小畢不太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點了點頭。

我突然起了一個念頭,要把他們倆撮合在一起,小畢是我們這班朋友中,最老實的一個了,云水這么好的女孩,應該有個可靠的男孩子來照顧她。

云水這肥水怎么地也要設法流自家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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